狂凤要逆天.女屌丝戏九天 作者:夜色浓(潇湘vip2014.04.28完结)-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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赛狂人气呼呼道:“就允许你的女人恋爱结婚做喜服,就不允许我谈个恋爱为悦己者容?”
若千寒的心没来由的痛了下,再出口语气竟然有些恶劣:“你恋爱了?”
赛狂人摆出晒幸福的表情,“是啊。”
第10…13章
第10章替罪羔羊
若千寒的心没来由的烦躁,再出口语气竟然有些恶劣:“你有爱慕的对象了?”
赛狂人摆出晒幸福的表情,“是啊。要是我留在人界也许几年前我就成亲了,现在定然是儿女成双,将来一定是子孙绕藤,幸福无限。”
“哪个男人这么有勇气有胆识有魄力想要娶个祸水回家啊?”若千寒叽笑道,嘴角微微上扬。
赛狂人的目光转到罂粟身上,一抹懳缬的笑意努出性感失足的嘴角:“听说过祸害遗千年吗?如果能遗臭万年,总比默默无闻更具有存在的价值。”
若千寒凝视着赛狂人波澜不惊的脸,这个女人,时而贪生怕死,时而气定神闲,时而烦躁郁闷,时而冷静自若……可谓城府之深。“你少岔开话题,老实交代吧,为什么要挑拨刺绣宫和魔心別院的关系?”若千寒咄咄逼人问道。
赛狂人凤眸灵动生辉,忽然伸手圈住若千寒的脖子,整个人也如八爪鱼般贴了上去,目光却挑衅的望着早已经气结的罂粟。“你既然给我安了这么个罪名,我不妨就实践之,我这个人最怕被人冤枉。”收回目光,含情脉脉的凝视着若千寒。
若千寒哭笑不得,这小女子做所有事都必以伤害别人为前提。不用看他便知,罂粟此时的脸色一定很难看,而且很尴尬。
“除非我哪天想不开了,否则我们之间永远都不可能。”若千寒的声音充满调戏不羁的味道,赛狂人已经被他推出怀抱。
赛狂人虚眯着美眸,瞳子里射出一抹玩味的光。“那么着急把我推开,是怕她误会吧?”狂人也霍地明白了,她永远不会变成他心目中的安陌雪了。她已经回不去了。既然命中注定我们是宿敌,我愿意与你拔刀相向。
若千寒却忽然不说话了,只是静静的望着罂粟。他二人秋波流转,赛狂人就觉得自己特多余。妈的,大庭广众之下他二人都不忘暧昧,干脆买块双面胶贴一起得了。
狂人偷偷的转到角落去,瞥了眼战斗场面,楚河笙与火雁厮杀,看似火雁弱了不少,但是每到关键时刻她都能逆袭成功,死死的缠住楚河笙。而其他人,没有固定的厮杀对象,虽然战斗很激烈,一时半会却没有人伤亡。
狂人十分着急,要是他们这样不痛不痒的打下去,她这离间计八成就落空了。真不知道紫言小白这两个蠢驴是怎么办事的,要是这次他二人不给力的话,回去就阉了他们。
正在狂人胡思乱想的时候,忽然一声惨叫,罂粟的护法之一被几个袖女合攻,火雁出其不意的掷出飞针,那个护法不幸被绣花针打中脸颊……狂人的雀跃旋即消失,可惜打中的不是要害部位。若千寒被这声惨叫拉回神来,看到有人负伤,不禁蹙眉,忽然伸手一洒,一道墨绿的光粉便笼罩了决斗的场地,光粉落到厮杀者身上,竟然都奇迹般的放下武器,然后纷纷低着头退回到宫三娘和罂粟身后。
然而,受伤的那位护法刚退回罂粟身后,便惨叫一声倒地不起。
狂人大喜,看来紫言小白办事效率还挺不错嘛。她最新调制的情花快毒,以僵尸王城的虞美人为原料,不但毒性强而且发毒时间快,哼,她罂粟公主也怕是无能为力了。
罂粟为她的走狗检查了伤势,探了探鼻息,顿时花容失色,对众人宣布道:“她死了。”目光凛冽的瞪着宫三娘,“我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的。我要铲除刺绣宫。”
赛狂人打了个哆嗦,所谓冤有头债有主,罂粟要报仇雪恨就找火雁了,干嘛要赶尽杀绝。妈的,若是狂人也这般小心眼,她罂粟公主的九族都该破腹。
宫三娘显然是被吓坏了,呆怔在原地,结巴道:“怎……么……会这样?”
院尊阳舞站出来调解道:“天师爱护下属之心,真是令人动容。但是所谓冤有头债有主,喜服瑕疵因火雁而起,护法之死与火雁有直接关系,刺绣宫诛了火雁,天师便息怒罢了。可千万别大动干戈造成更多伤亡。”
火雁跪在宫三娘面前,一个劲磕头认错,“宫主,火雁乃无心之失,火雁并不知道绣花针上有毒啊?”
宫三娘将火雁搀扶起来,缓缓走到罂粟跟前,道:“天师若是不解恨,杀了我便罢,求天师饶了火雁。”若千寒捡起绣花针,悠悠道:“罂粟,你可辩得这绣花针上的毒性成分?”
罂粟结过飞针,仔细的看了看,又嗅了嗅,不禁变色。将樱桃小嘴附在若千寒耳畔,轻声道:“虞美人。”若千寒的脸色随即变色,赛狂人不了解为何他二人一听到情花快毒就有那么大的反应,更让狂人吃惊的是,罂粟也不追究刺绣宫过错了,令她的手下抬起那名死护法便和若千寒匆匆离去。
院尊遣散了观望的众人,刺绣宫也战战兢兢的开始了营业。当所有人都离去后,狂人大摇大摆走进刺绣宫,宫三娘无心待客,唤了一名下人幻苏接见狂人。
“三宫主可是要做衣服?”幻苏将狂人带到择纱间,十分礼貌的问。
狂人望着房间里挂着的各色的轻纱,红绿黄白,都是如此的妖娆,她的眼睛都花了。她想象不出来,如果自己穿上这些花花绿绿的轻纱做的衣服,她的男儿性子会不会收敛一点,甚至,她也可以跟只花蝴蝶一样去魅惑众生?
“传闻三宫主只喜白色,无论衣裙还是系发的稠带,都以胜雪的白色为主。三宫主既然喜欢简单素雅之调,为何不让同喜白色的火雁姐姐为你做衣裳,而偏偏指定幻苏为你服务?”
狂人狐疑的瞪着幻苏,“我从未来过这刺绣宫,你怎么知道我素喜白色?”
幻苏掩嘴一笑,有些腼腆起来。“三宫主日日着白,好多人都在背后笑话你,甚至,有些人还讽刺你……”
赛狂人一愣,巨大的挫败感即刻让她无精打采起来。这已经是第n次,有人对她的着裝品头论足了。妈的,她本就不是精致的女儿心,这怨得了她么?“讽刺我什么?”狂人不得不拿出比城墙厚的脸皮虚心的问。
幻苏十分为难的样子,可是看到狂人渴求知道答案的眼神,她也小心翼翼的说道:“他们说三宫主一定是惨遭灭门之祸,要不然怎么天天披麻戴孝穿白色呢?”
狂人瞬时震惊,脸色苍白了不少。她不过是随性的穿衣服,竟然被人一语中的戳住痛处。灭门之祸?是啊,那是一段她永远都不愿意去回忆的岁月,也是她此生活着的唯一原动力。
“三宫主,难道你真的惨遭……”
“没有的事。我只是气恼这外界的传言,他们是不是特别喜欢塑造悲剧人物啊?我们人界是一个法制的社会,要是家里有一条命没了,那罪犯一定会被枪毙的。灭门之祸,只有小说里才有……”狂人极其认真的解释道。
幻苏似懂非懂的噢了一声,狂人瞥了她一眼,典型的三八婆,早知道就不该指名让她负责。狂人肠子都悔青了。“幻苏,你先去忙你的吧,我这个人呢选东西就跟选男人一样,挑剔而且花时间。等我选好了布料再找你洽谈,你看如何?”
幻苏一怔,脸色顿时灰了起来。刺绣宫的绣娘被客人嫌弃,这恐怕还是史无前例的事吧。要是让其他绣娘知道了岂不笑话她?
幻苏瘪瘪嘴,十分不情愿的样子。狂人十分头疼的望着她,这姑娘说话没心没肺的讨人嫌,她没有发火是她胸怀广阔,可现在她还赖着不走,这就不是没心没肺的问题了。这叫自取其辱了。
“怎么?客人没有独自选择布料的权利?”狂人板着脸问。
“不是……”幻苏支支吾吾,顾左右而言其它。“是我必须得留在这儿……为客人推荐布料是绣娘的责任。”
“那你说说,我该穿什么颜色?”狂人怀揣双手,换了服吊儿郎当的口气。
幻苏双瞳大放异彩,狂人不在撵她走,她应该高兴的是这个吧。“三宫主肤色白若雪,润若脂,何不试试红色?”
狂人皱眉,“红色?不错,花有百样红,我就要那一百零一种红吧?”幻苏脸色立刻难堪起来,刺绣宫的红色最多不过十来种,这第一百零一种是什么颜色呢?
狂人又道:“这衣服款式,改天我差人将图样送过来。就这样吧。我还有事,告辞。”语毕狂人大踏步离去,一边得瑟的哼着小调。
幻苏却怵在原地,待明白过来自己被狂人彻头彻尾的嫌弃了一番,心里委屈,蹲在地上抽泣起来。
然而,狂人刚踏出刺绣宫,便与迎面匆匆而来的楚河笙撞个满怀。狂人被撞得七荤八素,待盯睛认出楚河笙后,出口便一顿奚落:“没长眼睛还是赶着去投胎啊?”
楚河笙还记恨着狂人让他几乎裸奔的仇,一剑拔出,便要与狂人厮杀一番。还是他身后的护法拉住了他,劝道:“抓火雁要紧,小心误了时间让她给跑了。”楚河笙才愤愤的抽回剑。
狂人朝他做了个鬼脸,一脸鄙视的表情,挑衅道:“你果然还是有自知之明,怎么,害怕我又拔了你的衣服,不过没关系,这儿离刺绣宫进,让他们多给你备几件。”
楚河笙脸色比锅灰还黑,却不得不去执行自己的正事。只能泄恨的吼了句:“没见过你你这么没有羞耻心的女人。”扬长而去。
“羞耻心?”狂人问自己,“羞耻心是什么模样?”目送着楚河笙等人鱼贯而入刺绣宫,狂人就近找了棵大树,纵身一跃,便坐在了树桠上等着看好戏。
刺绣宫里面,此刻乱作一团,楚河笙撒了事先准备好的毒烟,威胁道:“你们刺绣宫的人现在都中了天师的摄魂散,识趣的话就把火雁交出来,绕你们不死。否则你们谁都别想得到解药。”
狂人远远的听见楚河笙的声音,不禁咋舌,“还真是阴险恶毒,不愧是我的妹妹。”
不多时,狂人便看见火雁被两个护法押解着走出了练药宫。衣服整齐,发丝未乱,显见毫无挣扎过。狂人忽然有些敬佩火雁了,她本来性子刚烈却为了朋友宁愿牺牲自己。她也有些羡慕她,因为她赛狂人没有这样的机会。
狂人回到练药宫,招来紫言小白小舞,当然对于他们的离间计还是装模作样的表扬了一番:“今天你们的表现,实在不错。不过这情花快毒,谁让你们偷的?今天你们偷我的毒药,明天是不是准备偷我这个人去贩卖啊?”
紫言小白面面相觑,“老大,我们怎么敢背叛你呢,除非我们不想活了。那情花快毒是情势危急来不及跟你请示所以偷偷的拿了一点。”
“给你们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你二人去魔心別院监视罂粟的动静,我要知道她是怎么对待火雁的。”狂人不瘟不火的命令,反倒让紫言二人倍感压力。
“老大为什么关心火雁的下场?她跟我们毫无干系。”紫言不解的问。
狂人道:“你们今天是没有看到罂粟看那绣花飞针的眼色,她当场匆匆离去,事后又抓了火雁去,必与情花快毒有关。而情花快毒是我们配置的。”
紫言小白顿悟,二人领了任务匆匆离去。
魔心別院的大堂,火雁被迫跪在地上,罂粟居高临下的望着她,残酷的审讯才刚刚开始。“告诉我,你究竟是谁?”罂粟盛气凌人的问。火雁不瘟不火的回答:“刺绣宫一名普通的绣娘。”
“你撒谎。”罂粟暴怒,“你武技不凡,不但在比斗时能牵制魔尊,而且还有余力抛出飞针伤害我的护法。刺绣宫的宫三娘都不如你。”
火雁依然平静,“刺绣宫的绣娘武技大多浅弱,但总有一两个特例吧。”
“可是你的武技根源,却充满着神秘的气息。我们都分不清楚你的属性了。说你是妖魔族,你生的却自成柔弱之态,而且周身祥和安宁,说你是精灵族,你身上却没有花草气息……神族嘛,神族的人不会沦落到做一名卑微的绣娘。你说你到底是谁?”
火雁轻笑,“我都不记得我是谁了,更不记得我来自哪里,你何必劳神关心这个?”
“那么,关于我的喜服,你该给我一个解释吧?”罂粟强压风雨欲来的强大怒火,尽量忍气吞声。
火雁却偏着头淡定自若的问她:“你是说喜服上的王莲花变色的问题?”罂粟点头。
火雁吭哧一声,冷笑道:“传闻陆洲天师胸怀经纬,博学多才,怎么会不知道我小小刺绣宫最常见的一个疑难杂症。”
“说。”罂粟气结。
“敢问天师,你是不是试穿过你的喜服?”罂粟回想起自己初拿到喜服的喜悦,也就是在试穿那天,她才发现喜服变色。“是。”
“这就是了。玄冥神帝的喜服,乃是我们用真心色填充的。你不是玄冥神帝心爱的姑娘,所以真心色自然褪色。褪色的多少表示你们之间的真爱还剩多少。明白吗?”
罂粟闻言大惊,整个人失重一般向后酿呛,她的喜服,墨绿的王莲变成了白色,她和若千寒的爱,原来只剩下一片空白。还是说,从一开始,他就没有爱过她?“是谁要你用真心色的?混蛋。”罂粟破口大骂。
火雁依旧平静,“真心色是我独门绝技。”罂粟脸色阴鹭:“你居心何在?”
“传闻玄冥神帝与陆洲天师曾立下不悔誓言:他们的爱,形神共存,行神共灭。我想这样惊天额泣鬼神的一段荡气回肠的爱,怎会禁不起真心色的考验?我只是想用真心色验证这段伟大的爱情。万万没有想到,失败告终。”目光斜睨着罂粟,满目讽刺。
罂粟忽然发狂的抓住火雁,拼命的摇晃着,“我要你把它变成墨绿色?我不试穿它了,你给我重新上色。”火雁冷笑,“不可能。”
楚河笙嗖一声拔出宝剑,指着火雁的心口,“那你就眼睁睁的看着刺绣宫的人为你陪葬吧。”
火雁推开楚河笙的宝剑,咬着牙恨恨道:“好,我做。”
罂粟阴毒的望着火雁,火雁看到她瞳孔里盛装着不甘心,以及嫉妒的火焰。火雁便知,完成最后一项工作,她的死神就来了。
“将她带下去。”罂粟令人将火雁关进了一个小房间,房间里就只有一张桌子一架床。桌子上摆着装有喜服的托盘。
火雁叹了口气,这喜服,是她这辈子最不希望看到的婚礼的喜服,可是,为了刺绣宫,她无权选择。
将藏在襟带的色粉取出来,小心翼翼的填充在王莲花瓣上,花粉或浓或淡,勾画出一朵朵清丽脱俗的王莲来。
凌晨时分,罂粟遣人来取喜服。火雁捧着玉托盘亲自将喜服呈了上去。罂粟看到那墨绿的绽放的王莲花,眉开眼笑。
火雁看到罂粟那璨然的笑容,觉得异常刺眼。罂粟也觉自己高兴过头了一点,敛了笑容,遣退下人,当房间里只剩下她和火雁时,她的脸色变得难为情起来。
“告诉我,你的真心色,玄冥神帝可知道?”火雁冷笑道:“怎么你怕他知道?你们的爱,已经荡然无存。”
罂粟的眸子射出一抹寒芒,火雁却毫无畏惧,依旧自说自话。“其实我说错了,不是你们之间的爱荡然无存,而是你们之间从来就没有爱。”
罂粟怒极,摔了桌前茶盞,恨恨道:“你胡说。安陌雪和若千寒的爱,天地可证日月可鉴。”
“安陌雪和若千寒的爱,我从不怀疑。但是你和若千寒的爱,没有就是没有。”火雁瞥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
罂粟脸色瞬变,“你……你……到底什么意识?”“知道我为什么发明真心色吗?知道我为什么当绣娘吗?就为了今天,为了验证玄冥神后的身份。呵呵,我成功了,你,不是安陌雪。”
一股冷气窜走在罂粟的四肢百骸,她绝对没有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