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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狂凤要逆天.女屌丝戏九天 作者:夜色浓(潇湘vip2014.04.28完结)-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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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一阵剧烈震动,忽然冒出两股浓烟,一白一黑,浓烟落地幻化成人形,正是黑白无常。他二人凶神恶煞的向狂人扑去,狂人也不反抗,任凭他们押解住自己的双臂。

“玄冥神帝,我们曾经有过一次赌约,不过你输了。今天我愿意再跟你赌一次,我保证你还是输。”狂人肆无忌惮的挑衅道。  “噢,那我就试试。这一次,你赌什么?”

“我赌我的命。今天,你拿不走我的命。”

若千寒略微迟疑,“我也希望你这条烂命能多苟延残踹几天。”

狂人妖娆一笑,“敢问神帝,我何罪之有?”

一旁的院尊实在忍无可忍了,指着狂人痛斥道:“你……你说你一个凡女,你怎么一点自知之明都没有啊?你竟然跟神帝打赌,你太看得起自己了吧?你杀了天师的护法,这是一宗罪;你还劫麒麟斩,杀死刽子手,这是二宗罪。你不想死,除非太阳从西边出来。”

狂人被骂得狗血淋头,但是依然气定神闲,仿佛她是聋子,院尊大人的唾沫星子压根就吐错了地方一般。等院尊训斥完毕,狂人挣脱黑白无常的束缚用手优雅的掏了掏耳朵,然后云淡风轻道:“你一口咬定我杀人了,我说没有你信吗?”

院尊道:“在场各位亲眼所见,你如何辩解?”

狂人朝倒地的刽子手轻轻的吹了口气,一股红色烟雾即刻向那刽子手的嘴里鼻腔里灌进去,不小一会,那刽子手就醒了。狂人得瑟的藐视着院尊,“我说我没杀人,现在你信了。”

此刻在场所有的人都仿佛看到天方夜谭般,各个脸色惊奇,充满疑惑。

“那我的护法呢?”罂粟站出来质问狂人。

“对。这个你抵赖不掉了吧。”院尊附和道。

狂人不语,只是双目噙笑望着围观人群。不小一会,紫言小白抬着板凳来了。板凳上还盖着一张白布,至于白布下有什么文章,就不得而知了。

“老大,板凳来了。”紫言小白高呼道。 “抬上来吧。”狂人雀悦不已。

紫言小白走上斩神台,将长条凳子小心翼翼的放在地上。众人都目不转睛的望着狂人,希望她给大家一个合理的解释。

狂人殊地掀开白布,白布下不是别人,正是罂粟那名死去的护法。狂人抬起手掌,手心射出绿光,光芒游走在他的全身,须臾功夫,那名护法苏醒了过来。

众人顿觉奇妙,纷纷为狂人超群的医术喝彩。

狂人朝目瞪口呆的若千寒得瑟的撅了撅屁股,若千寒的表情很是僵硬,也不知是在笑还是在郁闷。狂人咄咄逼人道:“神帝,院尊大人,我没有杀人,只是让他们小憩了一下,何罪之有?”

“这……这……”院尊一时语塞,转头求助神帝。若千寒却站起来,佛袖离去。  院尊和罂粟不得不一脸羞愧的离去。他们恐怕做梦都没有想到,赛狂人一个小小的凡女竟然将他们玩于鼓掌之间,传出去多丢人啊。

唯今之计,至然是三十六计跑为上策。当院尊罂粟等人狼狈离去后,紫言和小白冲上来抱住狂人便往天上抛。他们太快乐了,胜利的滋味很甜。

第12章午夜招魂

解毒无敌 狂人一行人刚回到练药宫,便被眼前的境象惊呆了。刺绣宫宫三娘携带着所有绣娘,虔诚的跪在练药宫门口,而火雁,一身是血的躺在地上。

狂人的心似被抽了一下剧痛,却面无表情,踏步如风的向宫门口径直走去。她能猜到,宫三娘将火雁带过来,目的只有一个,让她救火雁。

火雁,她势必要救,但是得名正言顺。

小白对刺绣宫的人做了个夸张的表情,趾高气昂道:“你们想求我家老大救人吧?哎呀,你们太不了解我家老大的作风了,她这个人一向是名哲保身,今天去劫麒麟斩只不过是为了斗气她的死敌,不是为了救你们刺绣宫的人。你们要是以为我家老大是善菩提,那可真是大错特错了。回去吧……她不会救她的……回去吧……”

然而赛狂人的声音却从里堂传了出来,“小白,收他们一万两金子,让他们将人抬进来吧。”

紫言给了小白一火爆栗子,叽笑道:“你不是说老大不救人吗?”

小白一副丈二摸不着头脑的表情呢喃道:“赛老大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贪财了?嘻哈,贪财总比当懒虫好。”  宫三娘却面露难色,“一万两金子?”

绣娘幻苏立刻义愤填鹰道:“整个刺绣宫的积蓄,也无非这个数目,赛狂人出口可真够狠,果然如传说中一样,腹黑奸诈。哼,说起来火雁遭这么大的罪,都是因她而起的。”

小白闻言板着脸,阴冷道:“不想出银子就赶紧离去,我家老大那样的极品懒虫,能坐着绝不站着,能躺在绝不坐着,能不出气绝不出气的人……你们说她好好的日子不过救人干啥?她又不是救死扶伤的医生。”

宫三娘赶紧赔礼道歉,“是是是,是我们给三宫主添麻烦了。一万两金子,我这就去筹备。”宫三娘跪久了,这下站起来还趔趗了小下才稳当下来。

小白偷偷睨了眼宫三娘,见她救人心急,正是落井下石的好时机。遂提高嗓门,阴阳怪气道:“哼,现在不成了,得增加一千两银子……”

幻苏气不打一处来,“你掉钱眼了是不是?就这么短的时间就增了一千两金子,你为什么不去抢啊?”

小白愠怒,“爷在这里跟你搅舌半天,收你一千两金子真是便宜你了。”

宫三娘见情形不对,这练药宫宫主贪婪,下人也贪婪,再说下去只怕是无底洞,还不如应了这刻薄条件,等她救了火雁赶紧离开这混沌之地。

宫三娘警惕了幻苏一眼,训斥道:“不得无礼,赶紧将火雁抬进去。金子我如数奉上就是。”

小白还想借机捞点油水,这时紫言小声提醒他:“见好就收,要是被老大知道了你吞进肚子里的银子也会破腹取出来。”

小白倒吸了口凉气,盯着一脸坏笑的紫言,顿时无精打采起来。“好吧,五五分层。你可真狠,坐收渔人之利。”

恰在这时小舞走了出来,对磨磨蹭蹭的紫言小白道:“赛老大叫你们赶紧着把人抬进去,要是错过解毒时间,一万两金子飞了,就把你们贩卖到怡红院当男妓去。”

紫言小白面面向觑,二话不说赶紧抬着火雁就飞快的朝里面奔去。

小舞又对刺绣宫的人宣布道:“我家老大说了,你们先回去,等火雁好了自然送回刺绣宫去。不过,一万两金子,得在两日内送到练药宫。”小舞麻木不仁的宣布完毕后转身便关上了练药宫的大门。

宫三娘喜忧参半,领着绣女们回去了。

练药宫水印厅。紫言小白气踹嘘嘘的将火雁抬了进去。狂人已经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裳,褪下了繁琐的轻纱,正等候他们。

小白紫言刚将火雁放下来,狂人便急切的为火雁检查了伤势。然后小白紫言就听到一声沉重的叹息。小白望了眼毫无生气的火雁,一想到她的命可是万金之躯,万一老大救不活她,那这一万一千两黄金,就鸡飞蛋打了。

“老大,是不是没得救了?”小白战战惊惊的问。

狂人瞪着他,“知道你老大最擅长什么吗?”

小白紫言冲口而出,“破腹。”然后二人又弃齐摇头,“不对,破腹是老大的口头弹。老大最擅长的是制毒。这是我们练药宫的招牌。”小白道。

紫言却不赞同,“不对,虽然老大是练药宫的宫主,可是你看看我们练药宫穷得叮当响,这诺大的宫殿,搜不到一瓶稀世的毒药。”

“那是老大懒呗。”小白开始唧唧歪歪起来。“平日里竟惹事生非,哪有时间配制毒药。”

狂人一边一边专心的为火雁解毒,一边聆听他二人的牢骚。时不时插上一句:“我看你们的好日子过到头了,是不是想高歌一曲小白菜?”

紫言小白赶紧屁颠屁颠的跑了。他们听见狂人靡靡魔音钻进耳朵,“爷我最擅长的就是解毒。”

小白紫言顿悟,赛老大先前为兽厩解毒,不是有一瓶万能解毒液吗?这么说一万两金子到手了?

水印厅,也不知道过了多少时候,火雁缓缓苏醒。看到狂人趴在白玉石桌上,睡得跟一个孩子般,火雁就不忍叫醒她。

她细细的打量着狂人,她还记得白天的时候,她是一个肆无忌惮,霸气放纵的女王形象,现在她褪下一身戾气,眉眼透出千百般的妩媚……她的美,无人能敌。也许,曾经的陆洲天师也逊色一筹。

“看了我老半天,有什么收获?”狂人蓦地睁开睡眼腥松的美瞳,怔怔的望着火雁。

火雁有丝羞赧道:“你生的太美了,让人情不自禁……”忽然意识到自己能说话了,火雁惊喜得捂住嘴巴,眼泪就在眼眶里打转。似乎不确信般,又向狂人证实:“我能说话了。”

狂人下巴搁置在桌上,点点头。懒洋洋道:“我收了你一万两金子,总不能把你变成一个半成品送回去吧?”

火雁定了定神,凝视着狂人,脸上布满疑云:“你,为什么要救我?” 传闻赛狂人腹黑心狠,做事历来只求伤人伤己明哲保身,可是她竟然会救她?不知她有何居心,得提防谨慎些。

狂人不说话,只是玩味的盯着她。火雁也好奇的看着她。许久后,狂人才无比沉重的说:“昨晚的萧声,真的很好听。能为我再吹一次吗?” 已经是泪盈于睫。

火雁的脸即刻变得凝重起来,许久后,她才艰难的挤出一句话来,“你是……”

狂人凄苦的问道:“那箫声,是谁教你的?”

“我的未婚夫天问。”火雁梗塞道。

狂人闭目,两行热泪滚烫流出,她从衣袖里取出玉箫,轻轻渺渺的吹起来。

那熟悉又久违的箫声,令火雁几欲窒息。酿跄着后退一步,难以置信的呢喃:“你…。你……是陌雪?”

狂人取下玉箫,点头,已经是泪流满面。“是,我是。”

也许是长时间的压抑在今天终于得到释放,火雁忽然失控大哭。狂人将她搂进怀里,轻抚着她的后背,喃喃道:“是我,我是陌雪。” 火眼抱着狂人,二人久久不能言语。

伤心过后,两人心情渐渐平复。闲话家常,聊了许久,才慢慢睡去。

冥夜别院,每一个角落都弥漫着忧伤,艳红的虞美人花,在夜色中摇曳,绽放,美得妖冶。这美丽的忧伤中,夹杂着一股淡淡的酒香,若有似无,叫人心醉。

罂粟站在台阶上,披风拖地,路旁两边的虞美人在风中恣意的摇摆,召示着它顽强的生命力。罂粟脸色黯然,提起裙摆,慢慢的走上台阶。

台阶连着天台,天台上,若千寒黯然神伤的坐在石登上,石桌上一壶酒,若千寒手握酒杯,仰头喝酒,一饮而尽。

罂粟远远的看着他,心碎。他曾经是一个不知忧愁的不羁少年,整日疯疯癫癫与他的心上人游戏人间,可是,自从她取代了她后,他就如此的哀愁,如此的神伤。

她知道她取代不了她,但是也没有人能取代他在她心目中的地位。她爱他爱的如此痴迷,如此专一,倘若她得不到他,那么他失去她又何妨?她要他跟她一样,痛苦,沉沦。

“来了?过来坐吧。”若千寒有些醉了,语气有丝慵懒无力。

罂粟走过来,坐下,静静的望着若千寒。他美得令人心神荡漾,可是那样的美也掩盖不了一个令人沉痛的实事。他这个新郎,毫无欢乐。

“是在为情花被折而烦恼吗?”罂粟问。

若千寒也不看罂粟,只是喝自己的酒,罂粟又道:“你从小就喜欢虞美人,而且独独对虞美人具有超乎寻常的占有欲。以前谁要是碰了一下花,别说摘了,你肯定会找人家的麻烦。你是多么的钟爱虞美人啊。”

若千寒叹息一声,“我那是爱屋及乌。”

罂粟微微错鄂,心里某处淌着血,却还是要强颜欢笑,“可是今天赛狂人公然施用情花快毒,她今儿面子是挣足了。只是不知道稍后你想怎么对付她?”

“这事,你无需插手。这笔债,我自会跟她讨去。”

“她多次挑衅于你,你慈悲为怀多次饶她不死。我只是担心,你的放纵会不会让她变本加厉的伤害你?”

若千寒的脑海里不知为何就浮现出狂人跟他一起,嘻笑怒骂的日子。她的霸气,她的娇媚,她的阴险,她的毒舌……总带给他无穷的愤怒。其实他很快乐,跟她在一起。

“她终归是个凡女,不过就是逞逞强气气我,她没有摧毁力。你放心吧。”

罂粟只得转移话题,“对了,喜服已经做好,真是漂亮。”

若千寒妖娆一笑,“由你穿着,自然美艳。”

罂粟羞赧一笑,“那你的喜服可做好了?”

若千寒陷入了为难,“刺绣的图样,我还没有想好。”

罂粟怔忪片刻,笑庵隐匿。她以为他会毫不犹豫的选择虞美人,因为那是他心中最爱的花朵。虞美人,就象征着他的心爱之人。罂粟感到巨大的不安,若千寒似乎并没有将她和虞美人划上等号。

“你都有什么图样,说出来我帮你选一个吧?”罂粟笑道。

若千寒道:“也罢,我的喜服,还是交给你去做吧。”

罂粟十分欢喜,“我一定努力让你满意。”  若千寒浅浅笑道:“我相信你。”

罂粟离开后,若千寒酒意全无。他想到接踵而至的婚礼,不禁烦躁起来。他曾经对爱情憧憬着美好的希望,他的爱人是跟他狼狈为奸,情投意合,心有灵犀的灵魂伴侣,可是,他那时毕竟太年轻了。她背叛了他,再邂逅,他们之间的感觉已不能像当初一样纯真无暇。可是,他不想违背诺言,更不想,善初神皇用被禁锢。他可以失去爱情,但是不能失去父亲。因为他快乐与否,不重要。他已经忘记快乐的滋味了。

此时的第三界,被夜色笼罩。若千寒郁郁的眺望着远方,目光,情不自禁的落到练药宫上。若千寒深蹙的眉端忽然就舒缓开来,眼底蔓延出连他自己都察觉不到的笑意,赛狂人,真的和曾经的陌雪好像。细细去思量哪里像,若千寒也说不上来,这是一种奇妙的感觉,或者说是他的一种希寄吧。

白天的赛狂人,在大庭广众之下尽情的捉弄了他一回,她是不知道什么叫因果报应吧?

若千寒玉手在空中一探,一墨绿玉箫神奇的信手拈来。嘴角努出一抹邪恶的笑,随后便享受的吹起箫来。

狂人已经很久没有睡得这么香甜了,一觉沉沉睡去,没有梦魇,没有杀戮,唯一有点缺憾的是,不知从哪儿传来了一阵萧声,起初萧声还算美妙,节奏变化无穷,声音轻渺,可是慢慢地那萧声却忽然如惊雷一般,惊雷后闪电劈开苍穹,飓风狂雨骤起,扰得人无法安睡。

狂人翻了个身,下意识的用手指塞住耳朵。可是那讨人厌的萧声一下又一下的捣鼓着她的耳膜,狂人觉得再这样下去她的耳膜保不住了。想到自己马上变成聋子了,从此任人宰割,狂人睡意全消,一骨碌爬起来。

看了看睡在对面的火雁,她竟然睡得跟死猪一样沉。狂人轻声唤道:“火雁,火雁?”

火雁睁开眼,困惑的盯着狂人,“狂儿,你怎么了?”

赛狂人指了指窗外,“你听,有人在我们屋顶上吹箫呢?”狂人掀开被褥,抓起衣服一边穿一边朝外面走。

火雁侧耳聆听,疑惑道:“我怎么没有听见?”

狂人一震,转回头望着火雁。她神色安宁,若被那萧声侵犯,必然不会如此镇静。

“哪个王八蛋跟我作对,我去灭了他。”狂人气势汹汹道。  火雁十分担忧,跳下床阻止狂人,“狂儿,不可鲁莽。”

赛狂人被萧声折磨得七魂六魄十分不自在,听了火雁的忠告,很努力的希望自己能适应这要命的萧声。然而,她愈是抗拒它,它就如潮涌般锐不可挡的袭来。狂人终于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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