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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昏君养成记 作者:欣欣向荣(晋江金牌推荐vip2014-07-08完结)-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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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8章

    慕容兰舟的手指有些无意识的磨了磨;手指下腻滑的触感;一时竟有些不舍得放开……两人的姿态已经极其暧昧;尤其落在窗户外头的福平眼里。

    福平刚还琢磨,这两天相爷可该着忙了,外头大臣们吵嚷着要选秀;又隐约听见说北边儿有点儿不太平。

    北边儿那都是些什么人啊,小时候跟着他爹去县城里卖柴火,瞧见过两个蛮子,多高,福平当时小,也瞧不明白;就是觉着街上的汉子跟那蛮子一比都矮了一大截;那胳膊根儿粗的;跟家里的顶门杠子似的,论起来一拳就把茶摊上的桌子打了个稀巴烂,眼睛也不跟人一样,绿油油的,跟坟圈子里的鬼火一个色,腰里头挎着大刀,耳朵上扎着老粗的铜圈圈,眼睛一瞪,瞧着就怕人。

    听人说,那些人常年在草原上跑野惯了,畜生一样吃生肉呢,这样的蛮子若是闹起来,还了得。

    依着福平想,这会儿相爷可不该在府里头调兵遣将,去平北边儿的蛮子吗,真闹起来,可就更难收拾了,偏相爷还有心思跟这丫头逗咳嗽。

    忽的福平两只眯缝的小眼睁大了两圈,窗户映着灯影儿,把里头两位照的分外清楚,相爷的手摸在这丫头额头上,半天可都没见拿开,微微低着头瞧着那丫头,就算福平没在屋里,光看影子都觉着相爷这会儿的目光肯定跟水儿似的温柔。

    要说这男人瞧女人,分几种,一种完全是基于那点儿事儿,瞅见女的,很不能扑上去脱了衣裳干,就跟福海似的,别瞧是个阉了的,色心却没断,干不成真事儿,瘾真不小,一有个齐整丫头从跟前过,两只眼就盯着,不错眼珠的瞧。

    福平是没见他干过,可听他自己吹乎,宫里好几个丫头都从他手里开的苞,他们几个哄笑着不信,说他连家伙什都没有,拿什么给人家□□,可福海听了不乐意了,翻箱倒柜的从箱子底儿寻出些东西,抖落在炕上:“让你们几个开开眼,咱是没那玩意儿,可这些都使唤上,就算你是立了贞洁牌坊的贞洁烈女也能骚到心儿里去,你们几个懂个屁,没见识的愣头青,一辈子不知道这里的乐处。”

    福平这会儿想想那些东西,都肝儿颤儿,真要是用上,还骚,也不知活不活的成了呢,还有一种,就是真稀罕到心窝子里了,光瞧着心里就柔成了一汪水儿。

    福平琢磨,就跟里头相爷似的,先头宫里头私下里都传说,筱筱这丫头弄不好就选上教引宫女,皇上对这丫头可不赖,只她当值便把跟前人都遣出去,只留她在暖阁里,两人说说笑笑的,甭提多乐了,就皇上那个谁也不搭理的脾气,对一个宫女这样儿,那肯定就是心里头喜欢了呗,这一喜欢,那事儿不是顺理成章就成了吗。

    谁想,折腾一溜够,最后落在一个八竿子打不着的春桃身上,先头福平还为里头这丫头抱屈呢,合着伺候了三年,到头一点儿大好处没捞着。

    这会儿一瞧满不是那么回事,相爷瞧上眼的人,能让皇上占了先吗,瞅这意思,这丫头倒厉害,皇上年纪小,勾上不算啥,能把相爷的魂儿也勾了,这本事,大的没边儿了。

    这么想着,一拍自己的大腿,心说,自己也够缺心眼儿的,两人在里头一待就是半宿,写写画画说说乐乐,这哪是夫子学生的做派,分明儿就是郎情妾意,说不准早就勾上了,就等着捅破这层窗户纸儿,把人往相府一接,别管丫头侍妾的,就算齐活了。

    这么想着,就想听听两人到底儿说的什么,大着胆子猫着腰往窗户根儿靠了靠,贴着耳朵就听见里头相爷轻声道:“你犯了什么了不得的大错,值得这般,你是我的弟子,便犯了错,谁又敢把你如何,有夫子给你撑腰呢,你怕什么?”

    这几句话软的,外头福平听的心尖儿都发麻,不是知道里头就相爷跟这丫头,福平真以为是别人呢,这温柔劲儿都恨不能搁嘴里含着,自己在外头都受不住,更别提里头的丫头了。

    正想着,便听里头的丫头开口了:“这么说你会原谅我的了,就算我做下十足可憎可厌的事儿,你也不能恼我,更不许罚我。”

    晓晓心里说,别管怎么着先要句话儿,赶明儿真有那一天,自己把这今儿这话往外一扔,说不准就有用。

    晓晓是觉得自己有些过分的,可她心里头忐忑啊,自来也没干过这种缺德事儿,不要点儿保障,心里虚。

    虽说这保障也不见得有用,可有总比没有强啊,就是不知道,自己这颠三倒四的无理要求他会不会答应。

    正想着,便听见他低低却清晰的说了一个字:“好。”

    晓晓大喜过旺,顿时来了神儿,这一高兴跟慕容兰舟对视着也不那么怕了,对视一会儿,晓晓忽然发现,他的眼睛跟别人不大一样,或许因为黑的太彻底,看久了有种暗暗的绿,更显深邃,剔透的瞳仁里映着自己的影子,小小的,却装满了他的眼。

    而他的目光仿佛有庞大的吸力,一刹那间,把她定在她眼里,动也动不得,不知过了多久,他说了一句:“你想不想出宫?”

    晓晓一愣,回过神来,出宫?她自然是想出去的,当初替程筱筱进宫,是走投无路,实在的,但能有第二条路,她也不想在宫里头待着,是好吃好喝的,可活得太累,看见谁都得先防着,谁说一句话,立马就得琢磨琢磨底下是啥意思,自己要真是人精也行,偏自己没那么多心眼子,还得时时刻刻得担心自己的小命,日子过得提心吊胆,这么过几年成,过一辈子早晚得忧郁症。

    说白了,宫里就不是个能安生立命的地儿,可是她想出宫就能出去的吗,她出去了,小白怎么办,就算抛下小白,她出去做什么,一个才十五的丫头片子,出去了怎么养活自己。

    晓晓压根儿就没往慕容兰舟身上想,所以,她自己把自己定义成缺心眼,还是挺有自知之明的,就不琢磨琢磨,慕容兰舟既说出这话,能让她一个人没着落的出去吗。

    不过接着慕容兰舟也没让她再缺心眼下去,直接就说:“若按宫规,不到年纪的宫女是不许出宫的,但规矩是人定的,想出去的话也不是没法儿。”

    说着又半真半假的叹了口气:“收了你这么个蠢笨的弟子,夫子认了,总搁在宫里头,终究不放心,倒不如把你放在夫子身边儿看着些的妥当。”

    晓晓脑袋懵了一下,心说,啥意思?慕容兰舟是想让自己出宫去他府里,跟着他自己算什么?弟子还是使唤丫头。晓晓忽觉得哪儿不对劲儿了。

    见这丫头一副遭雷击的表情,慕容兰舟仔细端详她两眼,吐出一句:“莫非你不愿意跟着夫子?”

    这是她愿意不愿意的事儿吗,晓晓这会儿才觉出来,事情是不是让自己给搅合烂了,当初顺水推舟成了慕容兰舟的弟子,真实目的,可是为了帮着小白糊弄慕容兰舟,说白了,现在这种师徒的和谐关系都是假的虚的,她就不能跟慕容兰舟搅合在一块儿。

    慕容兰舟跟小白可是对头,自己要是跑到相府里去,小白怎么办,可这话儿,自己怎么跟慕容兰舟说,且他对自己这般,怎么瞧着不像夫子对弟子的意思呢,莫非,他对自己……

    虽说晓晓三无不常的小心肝儿就扑通两下,可没想着跟丞相大人发展出啥奸,情,因为这奸,情的后果她负担不起,脚踩两只船迟早都会淹死的,她还想活着过将来的好日子呢。

    不过这些绝对不能让慕容兰舟知道,连苗头都不能让他瞧出来,略安抚了安抚自己的纷乱的心,晓晓展开一个笑容:“弟子是怕夫子的戒尺厉害,离得远些,还能少挨两下,跟在夫子身边儿,不定哪天就给夫子打傻了。”

    慕容兰舟倒是笑了:“原是怕挨打,夫子打过你几下,倒让你这般记恨着,也罢,夫子应你,日后再不动戒尺,便你再驽钝,夫子好好教你就是了。”

    慕容兰舟说这两句话的时候含着淡淡的笑意,瞧着颇有几分戏谑的意思,却把晓晓好不容易找的借口堵了回来。

    晓晓心里头急啊,慕容兰舟真想把自己弄出宫,还不易如反掌,自己真出了宫,小白这儿可不坏菜了,却找个什么法儿不出去呢。

    晓晓本来就心计城府就不深,前头这三年之所以瞒住了慕容兰舟,完全是老天帮忙,赶上机缘巧合,走了狗屎运,如今一着急,难免就露出了马脚。

    慕容兰舟终于从她的推三阻四里发现,这丫头貌似是真不想跟自己出宫的,慕容兰舟神色略沉,他想知道的是原因,什么人让她想留在宫里,是朱子毓吗?会是这丫头心里喜欢上了朱子毓,不想分开,所以才不跟自己走的。

    念头至此,慕容兰舟底细打量晓晓一遭,见她眉眼闪烁,手指头无意识搅着,她自己或许不理会,只要她焦急的时候,就会这般,难道真让自己猜着了不成。

    想到此,慕容兰舟的眸光阴了阴,便真如此,也由不得她……

 第39章

    晓晓从文渊阁出来的时候;已经交了子时,夜深了,没人出来走动;偌大的紫禁城静寂的像一座空城;夜里起了风,宫廊上的灯笼,随着风摇晃了几下,灯光也跟着明明灭灭;把人影子拉的晃晃悠悠;伴着悠悠而来的箫声真有些恕�

    晓晓胆儿本来不大,可这三年夜里常走这条路,早走的通熟;再说,前头还有个福提着灯给她引路呢。

    自己手里也提着个小巧的琉璃灯,这灯是慕容兰舟让人给她做的,因有一次,夜里落了雨,雨势很大,夹着风从廊檐外钻进来,打湿了她手里提的灯笼,灯灭了,也就照不清道儿,加上廊上进了水,湿滑难行,一过了古华轩,她就栽了一脚,摔在地上倒没什么,脑袋磕在一边儿的廊凳上,钻心的疼。

    摸着黑回到住处,对着镜子一照才看清额角破了一大块皮,渗出的血合着雨水流下来,跟鬼差不多。

    晓晓当时心都凉了,还道自己这一下就磕毁容了,这张脸,自己还是蛮喜欢的,当初刚穿过来的时候,没瞧着多好,就一个营养不良的黄毛丫头,许是当了小白的宫女后,吃的好喝的好,一两年间养起来了,再不是以往那个面黄肌瘦的丫头了。

    她自己又爱美,深知道保养对女孩子有多重要,将来还指望这张脸谋个好男人呢,不上心不行,旁的不好弄来,蜂蜜鸡蛋总不算稀罕东西,调好了抹在脸上,用细棉布敷在上面,过会儿拿下来,再涂上点儿面膏子就齐活了。

    日子长了,肉皮养的别提多细粉了,透白的跟剥了壳的鸡蛋似的,这下好,栽了一跤就毁容了。

    等用水洗了脸才松了口气,瞧着怕人其实就磕破了点儿皮,让福安去御药房淘换了点儿药,擦上也不安心,怕落下疤,寻思倒蹬点儿什么祛疤的药膏才好。

    正琢磨着去文渊阁的时候,就给慕容兰舟看见了,对着亮儿瞧了瞧伤口,其实磕的不重,她又皮实,转过天就结了痂。三天过去都快好了。

    慕容兰舟仍皱着眉问了缘故,晓晓也遮不住,慕容兰舟当时只说了一句:“你这毛躁的毛病多早晚能改,多大的丫头了,走道还能摔了,又不是小孩子。”

    说的晓晓直撅嘴,可她走的时候的,外头的元忠拿进来一个珐琅彩的小盒儿,慕容兰舟接过递在她手里,叮嘱她:“伤口上的结痂不许用手抠,痒了也不许抠,等它自己褪下去,把这药膏子涂上,每天早晚薄薄的涂一层,涂上几日疤就消了。”

    说的跟神仙药似的,晓晓当时真有点儿不信,可爱美啊,回去真照着做了,涂了三天,就瞧不出什么了。

    晓晓高兴坏了,把这盒药膏当宝贝似的藏了起来,想着以后再摔跤也不怕了,那次之后没过几天,相府里给她送她爱吃的玫瑰酥饼,一并送来的还有这盏小巧的琉璃灯。

    灯不是寻常见的八角宫灯样式,是一只小猪头,肥头大耳,憨态可掬,晓晓拿在手里的时候,总觉着慕容兰舟是不是把自己当小孩子哄了,自己有这么卡通吗。

    不过灯她还是蛮喜欢的,小巧轻便,自己提在手里照着,既亮堂又不累,所以不拘下雨,平常她也喜欢提着,不过,也实在有点儿多此一举,打上回栽了一跤,每回她回去,都是福安来接她。

    晓晓想这肯定是慕容兰舟知会了她干爷爷,她在文渊阁上课这事儿做的隐秘,除了近处的几个人知道底细,旁人一概不知,想也是,谁也不会想到,慕容兰舟会收个小宫女当学生,这事儿说出去都没人信,就是晓晓自己,老长一段日子里,都觉得不可思议。

    如今想来,自己这个学生当的有点儿不对头,当学生就当学生呗,可她偏要话痨,跟慕容兰舟东拉西扯,外加耍赖撒娇,什么都上齐全了,却把最根本的忘了,自己是个女的,而慕容兰舟是个男的,这男女之间,成天在一处近乎着,自己没那意思能挡住别人吗。

    晓晓也不是真格的乔大妮,外面上瞧着是个萝莉,心里早熟的快烂了,可就自己这样,硬是办出了如此傻缺到底儿的事儿,一来二去的竟让慕容兰舟有了好感。

    晓晓没那么自恋觉着慕容兰舟爱上自己了,她琢磨,慕容兰舟之所以想把自己弄出宫去,肯定是对自己有那么点儿好感。

    不过他说的那些话儿,也太温柔了,温柔的晓晓都差点儿没抗住,不是感动是害怕,他越这么着,晓晓越怕。

    自己跟他可不是一溜的,这事儿早晚都翻出来,她要是真给他弄出宫去,小白这边儿撂的日子长了没准就凉了,到头来,自己落个两边不讨好,别说荣华富贵了,恐怕这条小命都保不住,给这俩人谁恨上,都不妙。

    想到此,忍不住打了寒噤,福安瞥见她有些瑟缩忙道:“虽说五月中了,可夜里一起风还是有些凉,姐姐也穿的过于单薄了些。”

    晓晓侧头看了他一眼,眼瞅前头就到乾清宫了,晓晓一屁股坐在廊凳上,拍拍身边儿:“在这儿歇歇,这儿清净,咱们姐俩也说说话儿。”

    福安心知这是有事了,刚瞧她从文渊阁出来就不大对劲儿,再说,他们从文华门出来都走老远了,还能听见从文渊阁里散出来的箫声,甭说,那肯定是相爷吹的,曲子是春夜,论说也应景,可他偏在相爷的箫声里,听出了几分不如意的味道。

    这是怎么弄得,莫不是两人拌嘴了,却暗暗摇头,不能啊,便是他姐性子倔,嘴头子厉害,跟相爷也打不起来嘴架,相爷什么人啊,风光霁月的人物,便他姐胡搅蛮缠点儿,也不过一笑置之罢了,怎么会吵嘴。

    要说皇上还有可能,也不对,皇上也没可能,皇上那意思福安一边儿瞧着,恨不能把他姐当菩萨供着,哪能拌嘴呢,可这又出了什么岔子了。

    正想着,就听他姐开口了:“福安,我干的这档子事儿瞒得住别人,自是瞒不住你的,皇上跟夫子两边儿我也早选了边儿站,咱们当奴才的最讲究个忠仆不侍二主对不对,选了那边儿就的从头到尾的靠着那边儿,半截要是改了边儿,不厚道不说,最后落个两边儿不讨好,死了都不知道怎么死的,现在夫子让我出宫去他的相府,要是不去,这事儿由得了我吗,可我要是去了,赶明儿估摸小命都保不住,福安,你姐姐我是真怕了。”说着长长叹了口气,愁的两条眉毛都皱在了一处。

    福安虽说早觉着他姐干的这事儿不妥当,却也没往深里头琢磨,其实,这事儿根本就不用琢磨,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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