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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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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邬梅领着女儿过去,低头也嘱咐,“就像跟我说话那般,伶俐些,问什么答什么。别呆头呆脑迟钝开口。”

    兰生回道。“问什么答什么就是呆了。又要我伶俐,到底如何表现,娘要说说清楚。”

    邬梅气结,自兰生大病痊愈后常这样。才觉得聪明帮了她一把,接着就堵她一胸闷。想要说说清楚,路却才几步,已到两个年轻人面前,她只能保持温美的笑。

    “兰生,这位是东平王世子,他曾是你爹的学生,仍尊称一声先生,今后同你妹妹们一般将他当作亲兄长好好相处。”明知两人见过。当作初次见面。

    邬梅又对泫冉道,语气更亲切些,“冉世子,你如何照护着金薇玉蕊她们,就同等照护兰生吧。这孩子离开帝都太久。没什么朋友,认识的人也不多,性子本就安静,又不爱跟我和她爹诉苦埋怨,反倒让我担心她闷出病来。”

    南月涯也道,“是啊,性子静却脾气倔的丫头,明日去东平王府,帮我们看顾一下,怕她不通人情世故,莫名得罪了人。”

    难得爹妈这么关心她,兰生一定要表达“幸福”的心情,“冉殿下明日生辰兰生没法去,就在这儿提前恭贺,祝殿下福如东海寿比南山,成为大荣皇朝一棵屹立不倒的老松。”

    任不任性?任性就对了!她在这家里扮演的,不就是让人头疼的任性大小姐么?这些日子太忙,忘了挑衅。

    南月涯没察觉泫冉忍不住要笑,更没留意柳夏眼中流露的兴味,气道,“你怎么连贺词都不会说?”

    兰生无辜,“不是这么说,怎么说?从前在乡下也不跟多少人来往,难得跟娘亲去过一次别人的寿筵,听了几句。蝶姨说都教会我了,却是唬我的?我又没念过几本书,离家那么多年,连同年的闺中好友也没一个……”

    难得娇美,难得可怜,难得话多,泫冉醒过神来,心却酥化了大半颗。他顿时暗暗冒汗,南月兰生原来不是不会撒娇,不屑而为罢了。她要撒起娇来,凤眼儿媚,面若粉桃,清音如羽,整个人就美到极致,堪称绝色。

    “先生莫要责怪,我听着受用就好,多谢她祝我长寿安康。”心酥了,话出口,自愿护花,却不错过兰生想要混过去的一句,“不知兰生妹妹为何明日不能来?”

    “我并未收过殿下请帖。”一声妹妹让她发毛,“无贴上门太轻率,娘说是不是?”

    泫冉奇怪,南月家其他女儿他不管,都由他母妃相邀,唯独给兰生的帖子是他亲自写的,交给派贴的管事时还特意交待过。

    不知是哪儿出了岔子,他心思缜密,半点不露出揣测的神色,朗然道,“我与妹妹不曾正式见礼,贸然送请帖怕唐突。如今就好了,我让小厮去取贴子,立刻写一张给妹妹,请兰生妹妹明日定要赏光。”

    兰生本来找得就是借口,让泫冉堵得严密,还是在她爹娘面前,只好无声点头。

  

 第92章 问果

    兰生想着话说完可以闪人,忘了她忘了某人给她的熟悉感,层层忘就成心安理得,要转身。

    “柳某要叨扰南月府一段日子,今后低头不见抬头见,兰生小姐有什么看不惯柳某的地方,还请直说。”别耍阴的——柳“少侠”兴味目光已受敛得一滴不漏,心里大火蒸屉,屉里一人名。

    啊,忘了这位,兰生掩盖自己刚刚的轻忽,侧身福礼,把转身的姿势掰了回来,“好。”

    泫冉在一旁看她对柳夏袅袅施礼,对自己却小腰笔正,要不平衡时,听她答一字好,就笑开了嘴。没有厚此薄彼,很好。

    南月涯对这个好字则又不满,眉一皱正要训,被邬梅抢了先。

    “柳少侠是金薇还是玉蕊的客人?倒是巧,她们回府这日正好遇到,能一道来。”邬梅没训女儿,知道训也没用,且越挑她越来劲,干脆转移视线。

    柳夏道,“我与天女圣女也是才相识,因我义妹病重,求圣女一看。今日遇到国师大人,邀我同行。”

    南月涯果然不关注兰生了,面上高兴,“正是如此。他义妹的病一天两天不能痊愈,玉蕊不放心,求我让她带回来诊治。我本就有心为玉蕊物色高手剑师,就请柳少侠暂时屈就,想不到柳少侠立刻答应。这么一来,玉蕊再出门就可以让人少担心了。”

    “圣女这般替我义妹着想,在下十分感激,自然要尽一份薄力。”

    这人说话一个字一个字咬出来,不像感激,像是找仇人来的。兰生看他一眼,蹙眉到放弃,只有三秒,她自己的“心事”就很重。

    “国师大人说起兰生小姐有位少年护卫,身手很是了得,在下平生无别好。喜欢以武会友,不知小姐可否允我二人比试一回?”先从帮凶下手。

    兰生呵呵,“这我不能做主,柳少侠以后可以自己问无果。”

    她老爹突然很兴奋,“高手难逢,就趁今日好宴好客,为你二人助个饭后余兴。”

    兰生心里翻白眼,明明就是二人给她一家子表演饭后余兴节目,她老爹能倒过来说还真本事。她记得在邬蘅陵前第一次看到南月涯时,那种惊人的威慑。可回家以后。只觉得她爹事事听他妈还有她妈。寻常可见的一家之主。都说男人在外装坚强,在家就是孩子,她从前不曾经历,如今看来不假。

    “这个——就不是我一人说了算的。虽然在下乐意之致。”柳夏哈哈一笑,很潇洒的样子。

    南月涯就道,“兰生,既然是你的护卫,还不是由你说了算?去吧,跟他一声,饭后陪柳少侠过过招。柳少侠声名远播,无果能同这样的侠剑相逢,对他也是难能可贵的际遇。”

    “爹爹想看高手过招。直说就是,女儿为了孝顺您,怎么都会尽力。”兰生说罢就走回对面去了。

    南月涯张着嘴,喉头上下颤动,一张老帅脸竟慢慢腾红。

    泫冉撇过头去笑。梨冷月夜下黯淡幽兰。何时起,美过了月辉?

    “你看看她!”最后,南月涯只好向某人的亲妈诉气。

    老夫人听不见的场合,邬梅可不随便贬低女儿,“那么多年的气哪是一时半刻就能消了的,借雎妹妹一句话,到底还是孩子呢。再说,萍儿任性起来也不一般,姑娘家有些小脾气才招人疼。”

    她话锋一转,笑问,“柳少侠,你说呢?”

    刹那,泫冉回过头来,眯眼。

    邬梅只当看不到,“柳少侠?”

    柳夏诧异邬梅会问自己,她说第二遍才反应过来,讷讷半晌,答了声是。

    泫冉表情突然顽皮,“师母怎不问我?”

    邬梅这才看向泫冉,捂嘴笑答,“冉世子身份何其贵重,不敢同你开这样的玩笑。”

    泫冉变赖脸,油嘴滑舌讨喜欢,“既称您一声师母,哪有把这么好的子弟往外推的?玩笑开得,女婿也当得。”

    邬梅笑呸一口,拉南月涯帮她,“瞧瞧你教出来的好学生,眼睛放咱家如花似玉的姑娘们身上了,一不小心倒插门。”

    南月涯当了真玩笑,“哈哈,冉世子肯倒插门,我亲自到大门迎女婿。”

    这三人你一言我一语,不小心将柳夏撂在一旁。不过,他也没在意,全副精神暗暗盯着那边。他和她交过手,知道她不娇不弱,极难应付。似乎她还没认出他,如此对他有利的局面,无论如何要一雪前耻。

    兰生对无果说了比武之事,接着道,“你要是不愿意,我就回绝了。”

    “昆仑剑四季侠有那么很厉害吗?”看上回那人的狼狈相,无果表示怀疑。

    兰生耸耸肩,“谁知道。不过,江湖就是一滩扔豆咕咚的浑水,随便混混可以说自己仙侠圣君,跟算命的差不多。”

    “既然老爷让我比,那就比吧。小姐要看什么结果?”无果无所谓了。

    “什么什么结果?”兰生问。

    “断肢,擦皮,打昏,还是懵?”这样的结果。

    “哦,那得分情况了。”兰生答,没细想,“他玩命,你随意。他争赢逞强,你要赢他。如果是君子,让他赢。实在功夫差得没法看,直接弄昏吧。”

    无果应是。

    等到吃过饭上了点心,把一张张桌案再往墙边挪,将中间的场地腾大了,柳夏走到场中,无果也要上场。走了两步,他却又走回来,觉得还是告诉兰生柳夏是谁得好。

    可他才张口,兰生忽然拼命示意他弯腰。

    她压低了声说,“我才想起来,你绝对不能赢他!”这位夏天剑来得正好,不然无果就被她老爹挖墙脚了。如果无果赢了那位,估计她爹贼心不死。

    “为什么?”有花也弯腰凑着,不明白兰生怎么改主意。

    兰生不应,只对无果强调,“别让自己受伤,也别让对方输,实在不行就装昏。”

    无果皱脸,更像苦瓜了,“我不赢,怎么输就随我吧。”

    装昏这么怂包,他不干!想着,把本来要对兰生说的事沉淀了。

    输就好,兰生挥手放人。

    有花给兰生夹点心,以昭示自己弯腰的目的,虽没问到什么,直起身时却毫无一丝不满表情。她已越来越了解,兰生任自己唠叨冒犯却还能笑呵呵,但重要的事上最后全照兰生的意思来办,是真正的发号施令者。兰生有时对自己忍着,是不会说出口的情份。她从前不懂,和南月府里其他人一比,才懂了。

    十六岁的有花,过年十七,开始能沉得住气。

    兰生拍拍身旁绒毡,让有花坐。

    别的丫头都站着伺候,有花觉得坐下去不合适,但看兰生的眼神就知她坚持,于是双膝一屈,以跪姿服侍也算合规矩。跪下但发现落在厚垫之上,是兰生不动声色挪来的。就是如此,兰生嘴上从不对她好,但大暑酸梅,冷冬布垫,曾经发现不了这些细小的暖光,现在已经慢慢进了心里。

    “不告诉我,又叫我坐下来?”开口却还是那个挺有脾气的有花,她别扭,改不了这么多年来的相处之道。

    “没让你坐,让你跪。一大群人盯着,我俩同坐就是找骂。”兰生也不摆姐妹好的亲切面,“有事交待你。万一无果忘了输,你甩一把针弄晕他。”

    有花不会功夫,可甩针的话,射程内百发百中。

    “为何非得输?无果能赢,也是给你和夫人长脸。”一把针?有花懒得说了。

    “赢了是有面子,可我爹恐怕又会想起要挖我墙角,把无果弄给金薇当护卫去。”保住面子,不如保住实力,“我今后肯定常常行走在外,没无果可不行。”

    有花不平衡,“他那点功夫也不知道深不深,不如我一把针。上回你用我的针把无果弄倒了不是?”

    不是无果,是匪类——兰生轻轻啊了一声,扶桌直身看向隔壁玉蕊唤她。

    玉蕊侧脸过来,眨两下眼,呆乎乎问声干吗。因此惊动了旁边金薇,冷眼看过来。

    “我让你带的东西呢?”刺匪放匪,刺字放字,为了让匪类日后欠牢人情,兰生提供他一个最佳看病的时机,初一至初五带病人等在蓝玉村。

    “是你让玉蕊买瓷器?”金薇跳开玉蕊压低声音,质问。

    “听说那儿的瓷器不错。”兰生看看左右,老夫人和李氏母女说话,而钟氏同女儿好像刻意坐得离她桌子远,又有有花挡住视线,没人发现三姐妹说上了话。

    “信你才怪!擎天会给你什么好处,你把自家妹妹送入危险之中?我若告诉了爹,你和你娘就等着被赶出门!”明明她那会儿也把人当成烫手山芋要清出去,为何又招了回来?金薇不知道兰生的人情都不是免费的。

    “有件事你还没明白。我娘啊,如果不是她自己想走,谁也赶不走。不如好好叫声姨母,跟她掏掏心里话,她说不定能帮亲侄女打算打算。毕竟这家里,比起南月萍南月莎,我们几个血缘更亲。”兰生冷眼瞥回去。

    但她对玉蕊笑眯眯,“你有没有给人好好看病?”

    玉蕊乖巧点脑袋。


 第93章 青柳

    兰生就差扔块骨头摸摸乖狗狗,夸奖玉蕊,“圣女果然心系众生,今后要保持。”

    金薇气结,对玉蕊凶道,“你点什么头!我的话你从不听,怎么她说什么你都听?你非要去蓝玉村买瓷器,我就已经觉得奇怪了,原来是她撺掇你。都跟你说别靠近她了,也不想想娘是被谁气得吃睡不香,熬坏了身子骨。”

    玉蕊眼睛里水汪汪,委屈万分,嘀嘀咕咕,“可梅姨离家的时候,娘的气色亮亮的……”突然有些发怔,她是什么时候突然看不出娘的气色?好像就是梅姨离开之后啊。

    兰生却冲金薇斜眼儿,“蘅姨不是为了消你的誓愿元气大伤病重的吗?”

    金薇全身一僵,脂玉般洁莹面顿时苍白,紧紧抿着唇呼吸不匀,眼中迅速聚起迷蒙的雾气,“谁……谁这么说的?胡……胡说!娘从无极宫回来一直好好的,一个月后才病倒了。那时……那会儿,玉蕊看出……看出……死气。”谁说的?为何她一点没听说过这件事?

    兰生有那么点懊恼自己不该说这事,但她一直以为金薇知道,只是下意识推卸责任而已。

    “玉蕊,我那会儿不在家,你不是这么告诉我的么?”

    场中南月涯同柳夏和无果商量怎么比,但姐妹仨谁也没往那儿看一眼。

    玉蕊像只受惊吓的兔子,大眼睛垂看桌面,支吾吭不出声。她本身不爱撒谎,可看了这些年的病,不少情形需要她隐瞒真相。事实是,娘在无极宫吐了好多血,怕引起家里人慌乱,就在宫中养伤了大半个月,回家后装无事几日,然后倒了下去。爹谁也没告诉,唯独瞒不过她的眼。就说姐姐知道实情会自责,教她撒了谎。

    兰生看来玉蕊是吓到了。

    金薇却很了解妹妹,知道她心虚,僵直的身子突软,一双眸惊险血丝,茫然道,“是真的?是因为我,都是因为我吗?我不想嫁给皇帝,皇帝为什么非逼我嫁?南月家主代代短命,为了大荣竭本命枯子孙还不够吗?我即便发毒誓不嫁也是为了大荣皇朝。竟害我娘的命也要让我入宫被他玩弄。这样的昏君要他何用。这样的虚荣扶了如何?”

    尤水蹲身挡住老夫人那边。而玉蕊连忙捂住金薇的嘴,求救地望着兰生。

    “大姐,劝姐姐别说了,这是要杀头的啊!”

    事情变成这样。也是兰生始料不及,自觉担负起来,悄悄来到金薇耳边沉喝,“你娘已经不在了,你既然知道是谁的错,自责可就矫情了!”

    “死了好些?”金薇怔望入兰生的眼,神智开始清明。

    “你死了没关系,玉蕊怎么办?你肯把她留给我和我娘欺负,那我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金薇彻底让兰生的话敲醒。但神情仍十分凄凉,目光霜冷,“回自己桌去,免得当我们突然姐妹好,让有些人觉着刺眼珠子。又暗地使绊子。你爹娘双全,而我俩是没娘的孤女。”究竟谁要为娘的死付出代价,她会记在心里,但她还要照顾玉蕊。玉蕊性子至纯至善,对存心不良的人而言是很好欺负的。

    兰生没有立刻回桌,拿起酒壶倒了两杯酒,自己举一杯,“作戏的,配合下。”

    金薇不由遵从兰生,举杯,却也不碰,沉脸喝了一小口。

    兰生却笑着饮尽,又走到老夫人那桌,“祖母,金薇爱理不理敷衍我,玉蕊干脆骗我不会喝,我敬您这杯可要见底,这水果酒是养颜补血的好东西。”

    “李氏说你怎么跑金薇桌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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