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门闺秀田家女+番外 作者:不爱钱只爱财(潇湘vip2014.7.26正文完结)-第1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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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耕种即可。保证让您次次有动静!”
……
接下来一路同行,毕月乌和窦崖才亲眼见到了姜暖的辛苦,见她吐得如此厉害,有时躺在车上只侧着身子一声不吭,出气进气都没了声音如死人一般,也知道了这女人当个娘是多么的不容易。
不过,只要她稍微有点精神,必定能说出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话语来,听了让人心惊肉跳。
“窦公子……”车厢的帘子敞开着,此时姜暖正拿着一个半红半绿的硬邦邦的李子‘康哧康哧’地啃着,凡是看见她这样吃法的人无一例外地都酸倒了牙。
“阿暖有事?”窦崖不想看她,看见她就控制不住的流口水,从嘴里一直酸到了脚底板。
姜暖对着他勾了勾手指:“有两个秘密。”
“哦?”窦崖硬着头皮策马凑近了马车,而走在前面的毕月乌则竖起了耳朵,生怕漏掉一个字。
“我告诉你啊,”姜暖探过身子:“我离开帝都的时候,遇到过窦伯母。”
听她说到自己的母亲,窦崖心中一沉,眼睛也看向了别处。
为了自己的幸福,他义无返顾地追随了毕月乌。可,作为人子,他是不孝的,终究对不起自己的父母。而他出走的理由用常人的眼光来看又不是那么高尚。这是压在他心里永远的愧疚。
“窦伯母告诉我,你当爹了,你有儿子了。”姜暖说话的声音只有她和窦崖能听得见。她可不想自己的这番话被毕月乌听见,然后打翻了醋缸,给窦崖找麻烦。
“真的!”窦崖眼睛一亮,声音是不由自主的高亢起来,随即他不好意思的偷望了毕月乌一下,又低下头来,:“阿暖你有去看过我儿子么?长得像不像我?有多大?好不好带?”
他一口气问了一堆问题,姜暖就简单地点点头,又咬了一口没熟的李子:“我还送了礼呢。不过那小东西太小,看不出来像谁……”
一股子酸气让窦崖后背发凉,他真不知道姜暖这么大口大口地吃这个东西是怎么咽下去的,不过他现在心里很高兴,所以即便是面对着姜暖酸气冲天,他也能忍受。
自顾自地想象了一下儿子的小模样,窦崖‘嘿嘿’地笑了,虽然和那两个女人在一起胡天胡地的滋味使他生不如死,可看到姜暖怀孕这么辛苦,他还是有点感激那个给他生了孩子的女子。
“不是有两个秘密吗,另一个是什么?”窦崖又凑过来问道。并且屏住了自己的呼吸。
“另一个啊,”姜暖把口中食物咽了下去,并不打算卖关子:“是你另一个老婆也生了,是个女儿。恭喜你儿女双全啊!”
“真的?!”窦崖曾经以为自己会断子绝孙的。他对于孩子也不是特别喜欢,可是听到姜暖说的这个消息以后他还是不由自主地咧开了嘴,觉着总算是干了件男人该做的事,也算是为家族尽了力。
想到自己已经为窦家延续了后代香烟,他出了口气,胸口一直隐隐压着的负罪感也轻了许多……
他抬头先看了看天,觉着春风正好,天空蔚蓝,真好!
一转头,正对上毕月乌探寻的眼神,他展颜一笑,双腿用力一夹马腹,让马儿紧跑了几步追上了毕月乌,然后探身在他的耳边说道:“晚上就让你有动静。”
……
又走了几日,就在姜暖以为自己会死在路上的时候,她们终于到了渭国的都城芮都。
进城的时候姜暖是睡着的。她那天好似身子特别的不适,连马车都坐不了,走着又是腿脚酸软,最后毕月卿趁她不备点了她的穴道,让她在马车里昏睡。
然后让马车加了速度疾行,总算是把已经什么都不知道的姜暖送进了皇宫。
原本姜暖与毕月卿是说好的,到了芮都请他帮着寻一个院子。
她这种身份,住在皇宫亦或是毕月卿的家里都不太好。
可她肚子里的孩子闹腾的太厉害了,近几日连毕月卿都害了怕。
妇人怀孩子害口的事常有,可如她这般持久的却并不多。
毕月卿也觉着以目前的症状,她还是先到宫里让太医院的太医调理一下更好。
于是几个人一商量,毕月乌一挥手:“都先和朕回宫。过几日她身子好些了,如果还想搬出去住也由着她。现在她要是出了事,相思会一直从漠北杀到我渭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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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草稿,是我昨天夜里码出来,还没有校对,有错误明早再改了~
今天到现在也没有写多少,俺一直犯困。索性睡觉,明早早起来写。
渭国,古时候是有这个国家的,国姓也是姓毕,不过俺把这个国家从北方挪到了南方。
俺写故事,会尽量的把一些真实的东西揉在里面,大家看到似是而非的东西时,笑笑就得,别当真~
第二百四十八章 无意中的发现
姜暖怀着身孕,不能太久点了她的穴道,那样经脉不通,对孩子会有影响。所以一行人悄无声息的进了芮都的皇宫之后,毕月卿就赶紧解了她的穴。
姜暖并不知道自己是站着从大梁的皇都出来躺着进的渭国的皇都。
莫名其妙的睡着,又莫名其妙的转醒,她瞪着一双大而明亮的眼睛四下打量着。
“我是死了吗,而且还给我埋了?”入眼的一片暗色,大多是黑红的色彩,对比强烈,很有张力。可这样的色彩显然给人的压力也是不小,姜暖觉得这样的画面只能出现的地下的坟墓里。
“姑娘,不要胡说!”
寻着声音,姜暖就看了站在远处一张桌子前的杨玉环,正在倒腾着一碗什么东西。
“是渭国皇帝陛下让御医给您开的方子,我才煮了,您看是在塌上服用还是到这边坐着服用……”
原来又是药!姜暖觉得口中一阵犯苦。
“还不都是一样的,难道换了地方喝就能变成酸梅汤吗。”她口中嘀咕着就要起身,才把身上的薄被掀开就皱起了眉头:“御医?这里是哪儿?咱们都进了渭国的皇城了?”
她马上凝思苦想,好像就记得自己是抱着一棵树呕吐,当时好似离着芮都还有百十里路呢,怎么自己没觉得咋样,就躺在这里了呢?
难不成是失忆了?
“您当时吐得起不了身,是国师大人给您抱回车里的,后来您就昏睡过去,这不是才醒吗。”杨玉环放下手中的两只碗,觉着那杯汤药的温度已经是可以下咽了,于是走近姜暖,一手扶着她的胳膊,一手托着她的肩,把浑身发软的她架着坐了起来。
“我让膳房给您准备了一些饭食,咱先把药服了,就吃饭好不好?”这段日子基本都是她和毕月卿在照顾姜暖,不自觉的,她说话也学了毕月卿的语气,像哄孩子。
姜暖弯腰想要把绣鞋先穿上,杨玉环已经先蹲下身子拿了谢给她套在脚上。
“谢谢!”来到古代几年了,姜暖仍是保留了一些现代人的习惯。比如现在,她受了帮助的时候,必定会说句感谢的话。
“慢些。”开头的时候杨玉环听见她说这些话还会客气几句,也很不习惯,如今听得多了,她也不觉得奇怪。就认为跟着姜暖这样的主子贴心,比宸太妃那样的人,有人情味多了。
扶着姜暖慢悠悠地走向桌子,姜暖边走边看,感觉现在这屋子大的有点没了边,而且还有一种死气沉沉地味道。
“咱这是在哪儿?阿温呢?”走到桌边,姜暖坐都没坐,一闭眼,端起那碗药一扬脖,‘咕咚咕咚’和往嗓子眼里倒一样,全灌了下去。
“哎呀,慢些!”她这举动可是把杨玉环又给吓得不轻,赶紧一边轻拍着她的后背一边端起一盏白水送到她的唇边:“漱口,漱口……”
怀孕怀得要死要活,姜暖已经有了破罐子破摔的想法。
她发现越是谨慎小心的吃东西喝药,越是会大吐而特吐,反正抬头一刀低头也是一刀,她现在就是伸腿闭眼玩命灌!
喝下去没事,那就是抄上了,若是不行,就只好对不住了……白瞎了那么多好东西!
一口白水才喝进去,姜暖就觉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接着连肠子也跟着跳起了舞,她暗道一声不好!赶紧捂着嘴朝大门口跑去。
好不容易坚持到了门口,她用手扶着门框,眼前黑乎乎地一片人影晃动,但是她已经顾不上了,才吞下去的一碗药以更蓬勃的方式又窜了出来,姜暖一点都控制不了自己。
窦崖带着初来乍到的阿温在皇宫里粗粗地转了一圈,阿温就催着窦崖赶紧回去:“我们快点回去吧,阿姊醒了若是见不到我会着急的。”
于是两个人分花拂柳的快步行来,才走进
瑶华宫的宫门就看见姜暖从大殿里踉踉跄跄地冲到门口,张口就吐,而且褐色的不明物体不止是从她的口中,还从她的鼻中一起喷了出来,而她看起来就像个喷泉!
“阿姊!”
“天!这可如何是好!”
阿温和窦崖都一起提步快速地到了她的身边,可也只能干着急,既不敢碰她,又不知如何是好。
“宝宝你一点都不乖!”阿温看着姐姐这么受罪,实在是忍不了了,他叉着腰在大殿门口走来走去:“现在舅舅先不理你,等你出来的咱再说!”
“呵呵!”呕吐终于又告一段落,姜暖有力无气的接过杨玉环递来的布巾擦拭着口鼻,她哼哼唧唧地说道:“俗语说外甥照舅,这小东西说不定就像你小时候那。”
阿温停止了动作,抬头看着檐下挂着的匾额思忖了片刻才一本正经地说道:“那宝宝,舅舅现在就改了,不再淘气,你也要学好!”
“呵呵!”姜暖捂着嘴揉着胃,不敢放肆的笑出声。怕自己再吐出什么来。
那种几乎要把自己从里到外翻个个儿的滋味真是太难受了……
“阿暖,这药还是没有效果么?”在窦崖的心里早就把姜暖看做了妹妹,这一路眼瞅着她这么辛苦的熬着,窦崖很心疼。
“怎么样?”姜暖惨白着一张脸笑着对窦崖说道:“看我新练得绝技如何?都能从鼻子里往外喷了,是不是很壮观?”
“……”窦崖拧着眉看她,只觉得她这门‘呕吐神功’听着就恶心了,要是不小心看见了,那真是更恶心!
招手让门口的立着的小太监赶紧过来收拾,杨玉环也扶着姜暖进了内殿换了一套新的衣裙,并洗漱了才又走了出来。
“没事儿。”姜暖挥着小细胳膊说道:“这不是什么大事儿,过一段就能好了。”
身边的人都在关心自己,姜暖是很领情的。可唯独自己这个身体,她控制不了,只能说些让他们宽心的话了。
“你这个样子不行啊,等下我去和他说说,再给你找个好点的大夫,他宫里的御医我看治妇人的病也是不行。这宫里也是多少年没有女人住了。”窦崖还是不死心,要再给她找个大夫。
“算啦,别折腾了。”姜暖这回是两只手都摇了起来,“快拉倒吧!我这一路折腾的还少啊,吃的药还有偏方也试了多少了?哪里有效果?大家都省省力气,熬到这孩子出生,怎么我也不会再吐了吧……”
“可你这样,哪里还能坚持到孩子出生?你都不照照镜子,你看看你现在瘦的!”窦崖说着,声音里已经带了颤音。
“话说,我不是和月卿都说好了么,给我寻个独门独院安静的所在就行,怎么把我弄到宫里了?”姜暖不愿意在这个问题上多纠缠,干脆就绕开了话题。
“是朕的主意,朕怕你有个三长两短的相思会来找我拼命。”毕月乌穿戴者一身黑色的华服,身上的图文很像图腾,姜暖只看出了他着的下裳上面绣的是一只鸟的图案,怎么看都是乌鸦!
“帅哦!”姜暖双眼发亮的看着从外面走进来的皇帝,从心里赞叹,这小子穿上这身衣服还真挺气派的。
“帅?”毕月乌站在大殿的门口,屋里的人都站了起来行礼,宫门外太监宫女跪了一片。
“我阿姊是说陛下您的身躯凛凛,相貌堂堂使人仰视,萧萧肃肃,爽朗清举,是少见的好看呢!”跟在他后面的阿温神情严肃的解释道。
“哦。”毕月乌点头,不禁一脸得色地瞟了瞟窦崖:“原来这就是‘帅’……”
“呵呵!”姜暖亦是点头,心道,简夫子教的不错,我家阿温这一本正经的马屁功夫可是大见长进!
“这里是瑶华宫,离着御花园最近,景色也好,原本修了是想让……”感觉对窦崖的两道目光像刀子一样的砍了过来,毕月乌不由自主地笑了。
然后发现一屋子的人都还看着他,于是他继续说道:“呵呵,你就在这里安心住着吧,缺什么就和朕说。”
姜暖先是站起来谢了恩,然后非常客气地说道:“陛下修葺这里,想必是早有了主人,姜暖何必鸠占鹊巢”说到这里她还郑重地对着窦崖点点头。
窦崖立时就红了脸,坐也不是立也不是,如芒在背。
“你的意思是?”毕月乌从大殿的门口缓步而来,姜暖话说道一半,不经意间抬头望了他。然后就住了口。
“嗯?”毕月乌也觉得她的目光古怪,而且是很认真地盯着自己的脑袋在看,这么失仪的行为,若是有内侍跟着,应该早就会呵斥于她了。
“这么看着朕作甚?”毕月乌总觉得姜暖古古怪怪地,甚至觉得自己看见她就会觉得头疼。也说不出是个什么感觉。
“我想摸摸你帽子。”姜暖忽然开了口。
“阿暖,不要胡闹!”窦崖赶紧出言提醒:“陛下带的是龙冠,其实能随便摸得。”
“不对。”姜暖不理窦崖的提醒,依旧盯着毕月乌头上的金冠看得仔细:“陛下,您带着这帽子,哦,龙冠,可有不适的感觉?”
毕月乌的龙冠为黄金打造,但与大梁皇帝戴的龙冠有很大不同,他的龙冠造型古拙,上面的装饰很少,只用一根上面镌刻着龙纹的金簪固定在发髻之上,而这金冠最吸引姜暖眼球的就是它正中镶嵌的一大块黑色的宝石,像幽灵的眼睛一样,散发着皑皑荧光!
“嗯?”姜暖的话让毕月乌也严肃起来,他又看了看窦崖,然后对着姜暖一使眼色,稳稳当当地走到桌边坐了下去。
“玉环,你带着阿温到外面去玩一会。”姜暖会意,这大殿里都是她的人,自然要轰也是要她自己轰。
“是。”杨玉环走过来对着屋内的众人行了礼,然后牵着阿温的手走到门口,回身关严了殿门。
大殿内就剩了他们三个人,这回不等姜暖开口,毕月乌就抬手把头上的金冠取了下来,小心谨慎地放在桌上:“你摸吧,这是我渭国历代郡主都戴过的王冠,朕虽然称帝,但很多礼器法典以及冠冕都还没有一一修改完成,所以暂时也是戴着此冠临朝。”
姜暖对金冠旁边的金簪是看都不看,只一门心思地盯着金冠上的宝石不错眼珠,最后似乎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才试探着伸出手去,只在那块宝石上停了片刻,就移开了手。
她如避蛇蝎似的对着窦崖说道:“把这玩意拿远点!”
“为什么?”窦崖不解的看着她。
“哎呀!一言两语说不明白。”姜暖着急地一推桌子,对着窦崖吼道:“快点拿走,我还怀着宝宝呢!”
“?”窦崖与毕月乌对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