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爱小说网 > 恐怖电子书 > 玛普尔小姐8 加勒比海之谜 >

第11章

玛普尔小姐8 加勒比海之谜-第11章

小说: 玛普尔小姐8 加勒比海之谜 字数: 每页35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再不就是他另有了新欢,她嫉妒了,两人动起火来。热带地区的风化事件。反正不离这类的事。”
    “不是的。”玛波小姐摇着头说。
    “这儿的官方也不认为如此。”
    “他们告诉你的一定比我多。”玛波小姐提醒了他一句。
    “不管怎么说了,反正你总比我知道的多。你喜欢听风言风语的。”
    “那当然。”玛波小姐说。
    “除了听是非之外,你是闲得无聊了,是吧?”
    “经常很能一新耳目,也挺有用处的。”
    “我告诉你,”赖菲尔先生很入神地看着她说:“我看错了你了。我通常看人是不会错的。你其实很不简单。有关白尔格瑞夫少校的那些传言,还有他常说的那些故事;你认为他是被人害死的,是不?”
    “我怕是错不了的了。”玛波小姐说。
    “不错,他的确是被人害死的。”赖菲尔先生说。
    玛波小姐深深抽了一口冷气。“已经确定了,是不是?”
    “是的,十分确定。是戴文垂告诉我的。我倒不是口无遮拦,反正验尸的结果总会公布的。你跟葛兰姆医生谈了些事,他去找戴文垂,戴文垂报告了这儿的行政当局,刑事调查局也接到了通知,他们研讨之后认为事态可疑,于是就把白尔格瑞夫老头子给挖了出来,解剖验了尸。”
    “他们发现了什么?”玛波小姐询问道。
    “他们发现他体内有一种能致人于死,只有医生才念得准确的毒素。我模模糊糊记得好像是什么氯、氢碳酸不纯苯之类的。这当然不是正确的学名,不过听起来好像是这一类的名字。警方、医生故意用这个名称,我猜大概是不愿意让人知道。这东西说不定平常的名字很容易念的,像依维磐、已比妥或是伊斯登糖浆之类的名字吧。用学名是来唬门外汉的。
反正,听说份量够的话能要人的命,但是症状却跟因暴饮而引起的高血压症差不了多少。事实上,大家起先也没有大惊小怪,也没有人问起过。现在却有人问他到底有没有高血压的毛病。他跟你说过他有这毛病吗?”
    “没有。”
    “就是说呀!可现在大家却都认为那是当然之事了。”
    “他显然跟人谈起过。”
    “这跟见鬼是同一回事,”赖菲尔先生说:”真正碰见鬼的人我们是碰不着的。通常都是什么远方表亲、朋友或是朋友的朋友了。我们暂且不谈这个。大家认定他有高血压,是因为在他房中发现了一瓶降血压的药丸——问题的真正关键正在这里,我看那个被刺的女人跑去跟人说那瓶药是另有人放在他屋里的,而那瓶药却是那个叫葛瑞格的家伙所有。”
    “戴森先生血压高。他太太提起过。”玛波小姐说。
    “这么说,把药放在白尔格瑞夫房里,是为了让人相信他有高血压,以使他的死亡看起来很自然的。”
    “一点不错,”玛波小姐说:“而这个说法散布得蛮有技巧的,说他常跟人提起他有高血压的毛病。不过,你也晓得,散布传言并非难事。很容易。我这辈子可看得多了。”
    “那还用说。”赖菲尔先生说。
    “只要悄悄地这儿谈几句,那儿留几句就行。”玛波小姐说:“不要说是自己知道的,只说是某太太说是某上校告诉她的。反正是二手、三手、甚或转了四手都行,这样就很难找出最先是谁传出来的了。容易得很。听了你说的人,又会当作是自己最先知道的事去传给别人。”
    “有个人是相当机伶的。”赖菲尔先生心有所思地说。
    “不错,”玛波小姐说:“我也认为是有人刻意地机敏了。”
    “依我看,这女人是看见或知道一些事情,想要用来勒索人的。”赖菲尔先生说。
    “她也许并没有勒索的念头,”玛波小姐说:“在这种大饭店里,女服务生常常会知道一些人们不希望传出去的事。因此,他们就多给点小费或是塞个红包之类的。这女子可能起先也不知道她所晓得的事情竟有那么重要。”
    “可是她背上终归还是挨了一刀。”赖菲尔先生毫不留情地说。
    “不错。想必是有人要堵上她的嘴。”
    “那么,让我听听你对这事有什么看法吧?”
    玛波小姐很谨慎地看了他一眼。

    “你为什么认为我知道的会比你多呢,赖菲尔先生?”
    “也许不多,”赖菲尔先生说:“不过,我倒很想听听你究竟知道些什么。”
    “为什么呢?”
    “在这个地方!”赖菲尔先生说:“除了赚钱之外,闲着也是闲着。”
    玛波小姐有些不大相信。
    “赚钱?在这里?”
    “兴致好的话,一天可以发出五、六封秘码电报,”赖菲尔先生说:“我就是用这个方式来打发时间的。”
    “是投标接管吧?”玛波小姐像说外国话似地似懂非懂地问。
    “差不多了,”赖菲尔先生说:“也就是以智斗智了。可惜费不了多少时间,因此,我对这件事就发生兴趣了。勾起了我的好奇心。白尔格瑞夫常跟你闲聊。我看,也是因为别人也没那份耐心。他跟你说了些什么?”
    “他跟我说了好多掌故。”玛波小姐说。
    “这我知道。多半是烦死人的事。听一次已经够人受的了。
倒霉的话,碰上了他,听上三、四次也没准儿的。”
    “我晓得,”玛波小姐说:“我怕男士们上了点年纪都会如此的。”
    赖菲尔先生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  “我可没有到处跟人讲掌故呵。”他说:“你说吧。是从白尔格瑞夫说的一个掌故开头的吧?”
    “他说他晓得一个杀人凶手。”玛波小姐说:“其实,这也没什么了不起,”她的声音显得十分委婉:“因为我想这种事谁都经历过。”
    “我不太懂你的意思。”赖菲尔先生说。
    “我不是指什么具体的事件,”玛波小姐说:“不过,赖菲尔先生,你总是该晓得,要是你好好回忆一下一生中所经历过的各种事情,不是会碰上有人漫不经心地说:‘喔,是了,那个人我很熟——他是突然暴毙的,人家都说是他太太害死的,但是我敢说那都是瞎扯的。’这种事你不会没听说过吧?”
    “这,我想是有的——这一类的事情是有的。可是,通常——都不是很当真的呀。”
    “不错,”玛波小姐说:“可是,白尔格瑞夫少校却是个很认真的人。我认为跟人说掌故,在他是莫大的乐趣。他说他有一张那个杀人凶手的小生活照片。他正要拿给我看,但是——事实上——他没拿给我看。”
    “为什么?”
    “因为他突然看到了什么,”玛波小姐说:“我怀疑,他该是看到了什么人。他的脸色一下子通红起来,赶忙把照片塞进皮夹子里,又开始顾左右而言他了。”
    “他看见谁了?”
    “我也磋磨了好久了,”玛波小姐说:“我在自己的木屋外头坐着,他差不多坐在我正对面——不管他看见的那个人是谁,他是从我右肩头方向看到的。”
    “有人从小路上走来,在你的右后方,那是去小溪和停车场的小路呵——”
    “是吧。”
    “那时有人从小路上走过来吗?”
    “有。戴森夫妇跟希林登上校夫妇。”
    “还有别人吗?”
    “那我就没看见了。当然,你的木屋也在他的视野之内……”
    “嗯。那么我们可以把伊淑·华德丝跟我那个小个子贾克森也包括在内。对不对?依我看,他们两人都有可能在木屋里出来又进去,而你却看不到。”
    “也许可能,”玛波小姐说:“我一时没有转过头去看。”
    “戴森夫妇,希林登两口子,伊淑还有贾克森。这几个人之中,有一个是凶手。当然了,还有我自己。”他后头这句话,想必是事后才想起来的。
    玛波小姐浅浅地笑了笑。
    “他说过那凶手是个男人吗?”
    “是的。”
    “好。这样就得减掉艾芙琳·希林登、幸运与伊淑·华德丝;那么,姑且把这玄而又玄的事当作是真的吧,你那名凶手必定是戴森、希林登或是我那甜言蜜语的贾克森了。”
    “要不就是你自己。”玛波小姐说。
    “可不要惹我呵,”他说:“让我先来告诉你我心里认为最怪的事,也好像是你没有想到的。假设三人中有一个是的话,那么白尔格瑞夫这个老头子以前怎么会没有认出来呢?真是笑话,他们成天坐在一块儿,大眼瞪小眼地,少说也有两个礼拜了。这是怎么说得通。”
    “我看也能说得通。”玛波小姐说。
    “好,那你说说看。”
    “你听我说,按白尔格瑞夫少校跟我说的,他本人可从来没有见过那个人。那是个医生告诉他的事。那个医生把那张照片当作古玩送给他了。当时少校也许仔细看了看那张照片,看完了也就塞进皮夹子留作纪念了。偶尔,也许他又跟别人说那个故事的时候,也拿照片来给人看看。还有一点,赖菲尔先生,我们可也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时候的事了。他跟我说的时候,也没有说。因此,这个掌故他跟人说了可能有好多年了。五年——十年,甚至更久也说不定。他有些老虎的故事大概是廿年前的事呢。”
    “不止吧!”赖菲尔先生说。
    “所以说呀,我认为白尔格瑞夫少校果若偶尔碰上那个人,他也不会认出来就是像片里那个人。我认为可能是,该说一定是,他跟我说的时候,一边在皮夹子里找那张照片,拿出来之后,低着头看,仔细端详那张脸孔,抬起头来,猛然看见同一张脸,或是有一个像极了那张脸的人从十或十二码的地方迎着他走了过来。”
    “嗯,不错,”赖菲尔先生说:“不错,很可能。”
    “他立时抽了个冷子,”玛波小姐说:“赶紧把照片塞回皮夹子里,就大声地谈起别的事了。”
    “他那时候也不可能有准呵。”赖菲尔先生很老道地说。
    “不错,”玛波小姐说:“他不一定准知道。但是后来他一定会好好再细看看那张照片,也会再看看那个人,想要拿个准儿,看只是两个人很相像呢,还是根本就是同一个人。”
    赖菲尔先生沉思了片刻之后,摇了摇头。
    “有一点,说不通。动机不够充分。完全不充分。他跟人讲话,声音很大,是不?”
    “是呀,”玛波小姐说:“很大。他一向都如此,”
    “一点也不错。他总是扯着喉咙吼。那么,不管是谁走了过来,一定听得见他说的了?”
    “我想四近总听得见的。”
    赖菲尔先生又摇起头来。他说:“太玄了,真是玄而又玄了!谁听了他说的事都会笑出声来的。一个老糊涂跟人说一个别人告诉他的故事,还拿照片给人家看,说的却是一件多年之前发生的谋杀案!或至少一、两年之前的事。这怎么可能使那个有问题的人担心?一点证据都没有,只是一点点道听途说,转过两手的老故事。那个人甚至可以承认的确长得很像,他可以说:‘真是的,我的确很像那家伙,可不是吗!哈,哈!’没人会把白尔格瑞夫老头子的指认当真的。告诉你,我自己就不会信以为真的。那个家伙,果若真是他的话,也没什么好怕的。这种指认最容易一笑置之的。他干什么要去把白尔格瑞夫杀掉?全然不必要嘛。这你也该想得到吧,”
    “喔,这我当然想到了,”玛波小姐说:“我完全同意你的看法、这也更让我感到不安。说实话,我昨晚一夜睡不着觉。”
    赖菲尔先生眼睛看定了她。“你心里到底有什么看法?”他冷静地说。
    “当然,也许我的看法都不对。”玛波小姐带些犹疑地说。
    “很可能,”赖菲尔先生仍是一副凌人的口吻说:“不管怎么样了,你且说说你在夜深之时心头到底在想些什么吧。”
    “可能有很强烈的动机在背后,如果——”
    “如果什么?”
    “如果,又有——很快又有人被害的话、”
    赖菲尔先生眼睛瞪着她,身子想要坐正一点。
    “你最好说清楚一点。”
    “我是最说不清楚的了,”玛波小姐的活愈说愈快,也有些不太接得上,双额上也泛起了红晕。“假设有人真是设下了谋杀的诡计。你该记得,白尔格瑞夫少校跟我说的是有一个男人,他太太不清不白地就死了,后来,过了一段时期,在完全相同的情况下,又有人被害了。另一个男人的太太在同样的方式下被害,跟他说这个故事的医生认出了是同一个男
    虽然换了一个姓名。你看,会不会是这个凶手是那种杀人成了习惯的凶手?”
    “你是指,史密斯、浴缸艳尸之类的案子。那就是了。”
    “依我的推断,”玛波小姐说:“以及听闻中所得,一个男人如果第一次做出这种邪恶的事,且能消遥法外,他会洋洋得意的。他会认为轻而易举,以为自己很精明。于是,他重施故技。到后来,正如你说的,就像史密斯跟他浴缸里的新娘一样,变成了习惯。每一次地点不同,名字也换一个。但是罪行却是差不多一样的。所以我觉得——当然,也许我这种想法完全不对——”
    “可是,你觉得并不对,是不是?”赖菲尔先生使了点技巧问道。
    玛波小姐没有回答,一迳说自己的,“——如果这样,而这个人——这个人又在这里计划一次谋杀,比如说,要除掉另一个太太,而这已经是他干下的第三、第四次杀人了,那么,白尔格瑞夫少校说的事就大有关系了;因为那杀人凶手是不能让人点破其中有任何类似之处的。如果你还记得,那个史密斯就是这样被抓到的。他犯案的情节引起了一个人的好奇,用来跟另一个命案的剪报相互比较,而破案的。所以说,你一定懂我的意思,懂吧?要是这个坏人已经定下了犯罪的计划,而且不久就要下手,他是不能容许白尔格瑞夫到处跟人谈这件事,而且拿照片给人看的。”
    她停住了,眼睛恳切地看着赖菲尔先生。
    “所以你看,这个人不得不立即采取行动,愈快愈好。”
    赖菲尔先生发话了:“也就是说当天晚上,呃?”
    “正是。”玛波小姐说。
    “手脚真快,”赖菲尔先生说:“不过的确来得及。把药丸放进白尔格瑞夫老头子房中。散布他有高血压的谣言,然后在他喝的农夫果汁酒中下一点那种没人叫得出名堂的毒药。
对不对?”
    “对呀。不过这些都是过去的事了——再去烦心也与事无补,要注意的是下一步。此刻,白尔格瑞夫少校已经除掉,照片也没有了,这个人可以按计划进行他的谋杀了。”
    赖菲尔先生吹了一声口哨。
    “你全都算计好了,是吧?”
    玛波小姐点了一下头,然后用一种极少用坚决几近独断的语气说:“而且我们必须制止他,你必须要制止他,赖菲尔先生。”
    “我?”赖菲尔先生吃了一惊地问道:“为什么是我?”
    “因为你富有而显要,”玛波小姐开门见山地说:“大家会听你的话,也会听你的主意。他们决不会听我的。他们会说我这个老太太在胡思乱想。”
    “他们可能会那么说的,”赖菲尔先生说:“那才更愚蠢了呢。不过,说真的,听你平常所讲的,大概没有会认为你头里会有脑子的。其实,你的头脑很有条理。一般女人通常是没有的。”他很不舒服地在轮椅上动了动身子。“伊淑跟贾克森跑到哪儿去了?”他说:“我得挪挪身子。不行,你不会弄。
你力气不够大。真不知道他们是什么居心,把我一个人扔在这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1 1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