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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流年一梦三百年 作者:殷墨予(晋江2012-12-27完结)-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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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一定重重的赏!”
  
  他故意将“重重”两字说得极重,脸上有掩饰不住的愉悦。
  
  我笑了笑,“咳咳”地清了清嗓子,唱了起来:
  
  “因为爱着你的爱 ,因为梦着你的梦 ,所以悲伤着你的悲伤 ,幸福着你的幸福 
  因为路过你的路 ,因为苦过你的苦 ,所以快乐着你的快乐 ,追逐着你的追逐   
  因为誓言不敢听,因为承诺不敢信 ,所以放心着你的沉默 ,去说服明天的命运   
  没有风雨躲得过 ,没有坎坷不必走 ,所以安心的牵你的手 ,不去想该不该回头   
  也许牵了手的手 ,前生不一定好走 ,也许有了伴的路 ,今生还要更忙碌   
  所以牵了手的手 ,来生还要一起走 ,所以有了伴的路 ,没有岁月可回头”
  
  “唱完了,贝勒爷拿什么打赏小女子呢?”我见他听得专注,歪着头故意调侃道。
  
  “打赏你一记香吻!”他调笑道,俯首下来,吻在我唇上,我愣了一下,他的气息铺天盖地的席卷而来,温柔缠绵,我不由自主地双手攀着他的脖子,闭眼回吻与他,他越吻越深,天地一切仿佛已不在我脑海,情动如此,不可自拔。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之久,他的唇突然离开,我怔肿了一下,他忽地抱着我起身,径直向床榻疾步走去,我仿佛明白了接下来要发生什么,突然紧张害怕起来,床榻只有两步之遥,他将我轻轻平放在床上,我害怕的闭上眼睛,身体微微颤抖,正要说不,忽地想到,已经结婚了!是啊!已经结婚了,还有什么好怕的?这样想着,略微平静了一些,这时,头发被他轻轻解散开来,瀑布一样顷泄下来,滑至胸前,感到扣子正一点一点地被他解开,我使劲闭着眼,身体还是抖的厉害,前襟划过一丝凉意,我的双手不由自主地握紧。
  
  这时,熟悉的清冽气息缓缓笼下,耳朵边传来他低哑的呢语“别怕!”
  
  我不敢睁开眼,胡乱的点着头,这时,他整个身躯俯了下来,耳根上一阵酥麻,他的吻蜻蜓点水似的却像是带着电流,猛地窜出一阵战栗,直直的就窜进了心口,原本有所平缓的神经再次揪紧了起来,吻一点一点的从耳际到面颊终于辗转于唇,然后是下巴,一寸一寸带着不可理喻的灼热,我僵直着,等待某个时刻的来临。
  
  所以有了伴的路,没有岁月可回头,辗转间,两人的发丝固执的相互纠缠在一起,青丝妖娆痴缠,如同我这一生婉转的命运,穿越百年,仿佛就是为了这个人,与之痴缠,当最初的那阵痛终于被切实感受时,手心纠缠的曲线终于有了清晰可见的结果,我知道,此生,以后的岁月里,这个人,我的丈夫,将是我生命的全部向往。
  
  缠绵缱绻,春宵一夜,爱情,往往不可理喻,也没有理智,他揽着我,呼吸可闻,平缓像是已经睡去,我却愈加清醒,埋首于他胸前,睁着眼望着暗夜虚空,轻轻地,呢喃自语:“胤禩,我不喜欢你留宿在福晋的房间,一点也不喜欢,过了今晚,我怕是以后再也做不到视而不见了!”
  
  “嗯——”他忽然发出一个迷迷胡胡鼻音,像是无意识地应答,我的心忽然就酸涩了起来,难过一点点地漫延开来“如果早一点,在你成亲之前就来到这个世界,遇见你,没有福晋,没有弘旺,只有我们俩人,那该多好!”
  
  我喃喃着,带着点哭腔,这一瞬间,只觉,悲凉无限。
  
  “唐诗——”他忽地出声,带着困音的哑然。
  
  “你没睡着?都……听见了?”我自他胸前仰起头望向他,却是漆黑一片。
  
  “嗯!”他的声音自黑暗中传来:“本来要睡着了,听到你自言自语,唐诗,我跟福晋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会陪她吃饭,陪她聊天,却并不在她房中过夜,自你之前,自你之后,身心都是你的!”
  
  太过震惊和意外,欣喜的让我说不出话来,胸腔满满地都是感动,我真的是要哭了!
  
  “早点睡吧!”他是真困了,语气有掩饰不住的倦意,我点了点头,重新埋首于他怀中,黑暗中,他搂着我的手臂又紧了紧。
  
  




☆、家的感觉

  早上醒来时,胤禩早已去宫里上朝去了,我醒来时,除了杏儿,又多了一个丫头,以杏儿为首,端着洗漱工具,新衣新裳早就在门外侯着,杏儿像往常一样递盐水和香茶让我漱口,又将帕子往水盆里浸湿,大捞起绞开双手恭敬地递到我面前,我接过擦了脸,杏儿伸手要接过帕子,我笑说:“我自已来,杏儿你今天怎么了,这么多规矩?”
  
  我一面说着一面自已湿了帕子洗脸,洗完脸见杏儿今天从始至终都低着头,低眉顺目的不吱声,我有些生疑,又瞄了眼新来的小丫头,个小娇水瘦弱,细眉细眼,看身量最多十五岁,她捧着新衣恭敬地站在一旁,见我洗漱完,忙上前,要伺候我穿衣,我忙从她手中将衣服一骨脑的抱着往床边边走边说:“我自已来穿就行了!”
  
  小姑娘诺诺地跟在我身后,还要搭手,我不习惯地表示自已来,然后问:“你叫什么名字?多大了?”
  
  “回夫人的话,奴婢叫小英,开年就满十四了。”她小声细语的回道。
  
  “你才十三岁?这么小?”我有些意外。
  
  小英一听,马上吓得跪了下来,颤声道:“夫人,奴婢什么活都会做的,求夫人不要赶奴婢走。”
  
  我吓了一跳,忙去扶她“你这是干什么?快起来,我又没说要赶你走。”
  
  小英听说我不赶她走,这才放心地起来,一起来便兢兢诺诺地说:“奴婢来帮夫人更衣。”
  
  我连忙摆手,见小姑娘脸又要垮了下来,忙说:“小英,我不是嫌你小不会做事,我是不习惯让别人帮我穿衣,你以后跟着我也不用那么小心翼翼的,我没那么可怕,哎呀,时间久了,你就知道了,不信你问杏儿!”
  
  我说着,就见杏儿吓得一个激灵,诺诺的低头不语,我觉得不对劲,衣裳也换好了,走到她面前问:“杏儿,你怎么了?”
  
  杏儿摇头不语,我生气了:“告诉我!”
  
  杏儿竟簌簌地啜泣了起来,边哭边说:“夫人,早上贝勒爷起床,没有人来伺候,他发了好大火,让人把我从床上拽起来,就踹了我两脚,说我做奴才的不尽心,主子都起来了,我还在睡着,我吓死了,就说了句,是夫你叫奴婢不用早起伺候,我也不知道昨晚贝勒爷歇在了这里,贝勒爷就让肖公公掌我的嘴,说我不该还嘴,还说我不把夫人放在眼里,没把你当主子”
  
  我听了心头火起,见杏儿嘴角果然微微有些青紫,又是心疼又是内疚,见她是吓住了,忙安慰道:“杏儿,你别怕,贝勒爷一回来,我就跟他说,不是你的错,还有,在他面前,你且小心伺候着”
  
  换了衣,小英将床单撤了重新又换了一床,我看到被换下的床单中一抹刺眼的红,脸当下就红了,尴尬的看着小英将床单拿走。
  
  这一会功夫,才知道,又多了两个丫头,端着早饭在外候着多时了,摆上饭桌,我这才看到首先便是一大碗当归乌骨鸡汤,加上各式各样的糕点,米粥,我一见那当归乌骨鸡汤顿时嘴角抽畜,问了下是谁吩咐熬的?丫头答曰:贝勒爷!
  
  胤禩下了早朝,在外书房里处理了些公文,便来到我这,他一进屋,小丫头们又是上茶,又是伺候他更换便服,真是众星拱月。
  
  他身后跟着一个小厮,那小厮提了一布袋子鼓鼓当当的东西,他摆了摆手,示意将那袋东西,往我梳妆台上一放,四角解开,便退了出去。
  
  他看上去心情颇好,拉着我走到梳妆台,让我自已看,我狐疑地看了眼,用手扒了扒,有各种胭脂粉盒,有锦盒装着步摇,珠花,我笑了笑说:“这是干什么呢?”
  
  “当然是给你用的!你看你平时素净的,也不知道把自已收拾妥当了,好给我长长脸。”他笑着说。
  
  我给他一个鄙视的眼神说:“打扮成一个花蝴蝶的样子就给你长脸了?”
  
  他笑着,伸手朝我脑袋上敲了一下说:“你可不是花蝴蝶,你是花仙子。”
  
  我啐了他一口,将东西收起来,移开话题问:“你吃了早饭没有?”
  
  他摇了摇头说:“肖玉有端点心到我书房,我没吃,一时看公文看忘了。”
  
  我忙吩咐杏儿和小英去做些早点和粥,又让屋里新来的几个丫头都退了下去,屋里一时只有我们两人,我拉着他坐下,站在他身后给他揉肩捶背,他享受地闭上眼,好一会才悠悠地开口:“你一下子怎么变得这么贤惠了?”
  
  “恩恩,看在你给我买的那些粉呀钗的面上,感谢你一下”
  
  “呵呵!是吗?我看你是有事要求爷吧!说吧,什么事?”
  
  我停下来,走到他面前,在他面前蹲下,将双手搭在他腿上,与他平视说:“胤禩,我知道你心里觉得妾这个身份委屈了我,所以买了粉呀钗呀的让我打扮的光鲜亮丽些,好让府上的下人们知道你宠我,可是,其实,我并不在乎这些,我想要的不过是跟你安安稳稳的过我们的小日子,像一个家一样温馨和宁。你也知道我的性格,不喜欢拘束,也不喜欢屋子里气氛严肃,我要的只是可以陪着聊聊天打发一天天无聊的日子的朋友,而不是恭恭敬敬的在我面前大气都不敢出的下人,她们没有不把我放在眼里,相反,我不拿她们当下人看,她们心里对我也是尊重的,我知道你一时很难理解我的想法,但是,没关系,你若真想为我好,就不要对我屋里的丫头们立这个那个的规矩好不好?”
  
  他看着我,微微有些动容“好,都依你!你觉得怎么做好,就怎么做吧!”
  
  我将头枕在他腿上,心里满足而感慨:他是有着尊卑阶级思想观念的个皇子啊,平时,对下人就算再温和,也容不得下人没了规矩,于他来说,下人就是下人,主子就是主子,我有什么理由去责怪他打杏儿?
  
  话说间,杏儿在门外小心的问道:“贝勒爷,夫人,粥和点心做好了,奴婢现在端进来?”
  
  我起身,顺势将他拉起来,往饭桌前坐下,对杏儿说了声:“端进来吧!”
  
  杏儿和小英端着数碟点心和小菜,米粥,一一摆放好,便自觉地退到后面垂首而立。
  
  我说:“你们下去吧,贝勒爷这边不必你们伺候。”
  
  杏儿两人忙躬身退下了,胤禩略略的喝了点粥,又吃了几块点心,便说吃饱了,我喊来门外侯着的丫环,将碗碟都撤下去。
  
  胤禩拉着我的手说:“一会还得回书房处理公事,你陪着我吧!”
  
  我说:“我去能做什么呀?”
  
  他说:“你什么都不必做,只要坐在我身边让我时时能看到你就好。”
  
  我心头一暖,就随他去前面书房,他坐在书案前看折子,我坐在他身旁,他累了帮他捶捶背,揉揉肩,只觉得,安宁美好。
  
  我终于找回了已婚的感觉,那种感觉就像一颗漂浮不定的灵魂,跌跌撞撞终于有了归依的地方,而这个地方就叫做家。
  
  我不知道该怎么去解释这些年发生在身上的一切,来到这里不知不觉三年多,恍然间像是过了大半辈子一直惶然无依,如今却也觉得自己已是有家的人了,而这种人事变迁让我伤感错落,我远在另一个时空的家人如今会怎么样呢?哥哥是不是也娶了嫂子?又或者,生了儿子或女儿,小小的孩子的到来是不是会冲淡失去自已后父亲与哥哥心里的伤痛?
  
  希望此生,不管是远在另个时空的家人,还是我如今的家人以及远在异国的莹然都能幸福安康。
  
  




☆、惊闻

  日子过得顺风顺水,只是太过无所事是,难免无聊,胤禩一天到晚公事繁忙,白天在府里几乎看不到他的身影,我又不喜欢去做女红,也不会琴棋书画来做消遣,偶尔给杏儿她们讲些笑话,这样的日子久了也觉得没意思,无聊的从角门穿出去往后走几步便是如雅生前住过的院子,想起如雅来,便想去她的小院看看。
  
  没想到小院竟落了锁,我有些失望,望着那朱红的大门,想起从前的悲欢,回想我这三年的时光,经历过的生离死别,只觉唏嘘不已,落寞地回到院子,坐在秀敦上开始发呆,这时,杏儿进来说管家王方派人来问我有没有需要的东西列个单子,他正要去外采办这月府上生活所需,我想了想,让杏儿回说不用,反正无聊,不如自己去街上转转,有所需可以顺手就买了,于是叫上杏儿,跟守门小厮交待了一声,便出府去了。
  
  街上依旧热闹,这世间少了谁,都是一样的热闹,该怎样过还是怎样过。
  
  我没想到会在这时遇见四阿哥,他是从一家药店里出来的,手里拎着一支锦盒和一提药包,正要往等候着的马车上上,扶着小厮的手臂,一只脚才踏上踩凳,忽地像感应到了我的存在般缓缓侧目。
  
  我止步,隔着行人,远远地弯腰向他福了福,算是礼节,然后,拉着杏儿向后退了退,以便待会让他先行。
  
  隔得不近不远,我看不清他的表情,只仿佛有些僵硬冷淡,他看了看我,另一只脚抬上去,上了马车,车帘放下,看着他的马车从身边经过,我忙垂下头去,只等他的马车快点走,事至今日,我见了他仍会紧张,我知道我应该落落大方地跟他打招呼,像看到十三,十四,纳兰揆叙一样的去打招呼,可我就是做不来以平常心待他,面对他,我的心情复杂又矛盾,他救过我,帮过我,如若他不是以后的帝王,没有和胤禩争权夺位,胤禩也不是死于他手,我一定不会如这般见面如陌人。
  
  马车从我面前缓缓经过,我暗自松了口气,便带着杏儿继续向前走,我走得有点快,不敢回头,心还一直怦怦跳着,可我心里明白,欠他的终究是要还他的。
  
  今天或许是遇人节,前头四阿哥才走,后头便遇见了纳兰揆叙,他骑着马,从我后面策过,然后,勒住,调转马头,面向我微微一颔首,便从马上下来,牵着马走到我面前,朝我打拱道:
  “夫人!”
  
  他今天穿着官服,与平时的白衣长袍的打扮多了份威严,我回礼道:“纳兰大人,你好!”
  
  他说:“在下有几句话想跟夫人说,是关于和安公主的,不知可否请夫人借一步说话?”
  
  我听到是关于莹然的事,有些激动,忙点头说:“没问题!”
  
  我们来到一处僻静的胡同口,行人极少,杏儿远远地回避着,我问:“纳兰大人,有什么话就说吧!”
  
  他不说话,只是用奇怪的眼神上下打量着我,仿佛看一个不认识的怪物,我被打量地有些不自然的开口:“纳兰大人,怎么了?”
  
  “夫人与和安公主真的是从小相识?”他忽然问道。
  
  我点了点头,疑惑地问:“是啊!怎么了?”
  
  “那和安公主姓什么名谁?”他又问。
  
  我有些奇怪,但还是回道:“当然是舒穆禄氏莹然啊!”
  
  “那李安然又是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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