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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穿越之勋贵世家+10番外 作者:云之风华(晋江vip2014.04.23正文完结)-第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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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氏点头,再嘱咐道:“我的身子是要静养的,你明儿不必过来,看好了家是正理。”

    思伽不推辞,柔柔应了,出了春晖堂,转去了善年堂,郑氏用过饭后散了步,正坐在炕上闭目养神,芙儿出来请思伽进去,又招手让屋里的丫鬟都出去。

    郑氏让思伽也上炕来坐着,忽然道:“改天你去给二丫头说句话,崔家这门亲事废了,家里会给她再挑个好的,至于什么是好的,家境清白,哥儿品行不差就是了。”

    韩艳沚,国公之女,嫁是不愁嫁,只是,要再找一家如崔家那样清贵的人家,不易。几个月来,条件定的太高,还没有找到满意的下家。现在的意思是,门第不苛求了,只看哥儿人品,才情是否有可取之处了。

    郑氏未松气,接着道:“二丫头,有几分小聪明,可惜,行事做作过了头,就失了大气。这样的性子,在高门大户中,就算她能长久扮着,也收拢不住人心。”

    一年多来,思伽也看出来了,韩艳沚是无条件的包容韩艳惜,她们二人,一庶一嫡,也讲究个长幼之序,韩艳沚一味的退让,固然成全了她谦让友爱之名,也是陷韩艳惜于嚣张拨扈之地。损人肥己,不是上驷。倒不如小时候,思仟思侬,时不时的彼此刺一顿,来得爽利。

    “二妹妹能明白老太太的苦心。”话虽然如此说,思伽的心理是犯嘀咕。韩艳沚十几年严于律己,不争朝夕,在众人面前经营着贤名,自然是所图不小,怎奈人算不如天算,婚事依然蹉跎。

    郑氏叹息道:“你没有见过大丫头,大丫头在我手下长大,模样,人品都胜二丫头一筹,兼之公门嫡长女之贵,到了豪门大户里,还是把日子过得不如意。失去了一个哥儿罢了,不说婆婆丈夫愈加怜惜,连奴婢们都瞧出来了,内里是过得有苦说不出。二丫头的手段尚不及大丫头,又缺了出身,勉强抬上去,也是反噬的下场。男家只要人才不错就够了,缺什么,娘家尽力补上,靠着公府,只要二丫头心别太大,一辈子是不愁的。我是想明白了,韩家令字辈走得太过激进,接下来一代,能做到守成就够了。”

    思伽把郑氏的意思一一记下,回头转述要转述给韩艳沚。

    “我养了这么多儿孙,儿子辈里,最出众的,当属老二,可惜,慧而早夭,余下就是老六了,小儿子,我的要求也低些,老大呀,看看他媳妇就知道了。”老太太的心中,也是有抱怨,一个成功的男人,背后一定有个支持的女人,反过来,自己的女人跟不上节奏,也是当男人的失败。魏氏,不管是身体,还是性情,心胸,都没有让郑氏十分的满意;“孙子辈里,曦哥才能不足,忠厚有余,有大家风范,万幸,媳妇娶得不错,能补足一二。昉哥,机灵有余,胸襟不足,原来放着是想磨磨他的浮躁,如今看来,只能随他去了。余者年幼,还没历练过,这一辈里,旭哥当然是是头一份,可惜,他又不是我养的。”

    “婆婆只是教导了一半,二郎现在这样,也有老太太的功劳”思伽劝慰道。思伽口中的'婆婆',显然不是魏氏,是傅氏。

    “旭哥告诉你了?”郑氏眉眼间带了笑:“他对你很好呀,这样,你这个媳妇,韩家也是没有选错。”

    思伽羞涩的偏过脸去,略微垂头,长长的睫毛簇簇发颤。

    郑氏却是叹了一口气,道:“傅家人,性格太过孤傲,随了傅老国公的脾气,又有几分侠骨,是犯了太宗爷的忌讳,就如你母亲的娘家一样,功劳太过,威望太重,没有叛形,太宗爷防患于未然,也是容不下。虽然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傅家引颈就屠,傅氏心中积存的怨恨,是至死难消呀!”

    权力的争夺,动则就是铁血无情,血流成河,身处其中,思伽是觉得太残酷了。帝王要取人性命,君为臣纲,站着让你取了,做到打不还手就够了,要是还想要求对方死得无怨无愤,未免太强人所难,帝王是人君,掌管天下人的生死,却还管不到人心。思伽小心着,为傅氏分辨道:“不知道婆婆存了怎么的怨恨,对于一个受尽了生离死别,生存磨难的孤女来说,只看她为了解皇上兴和之围战死了,在民族大义面前,未失大节,余下的小节,也不必太苛求了。”

    郑氏展眉笑道:“你能这样想也好,这样想,才能和旭哥同心同德。”

    之后,两人又说了一阵话,主要是围绕韩昭昉十一月的婚礼。古代结婚,其过程绝对繁琐,白氏是个寡妇不吉利,能不沾手,最好是不沾手。场面大头是交给大房铺排出来,徐氏制定出了大纲,已经开始筹备了,思伽接手,自然不会废心神去改动,有些该说的,郑氏还是交代了一遍。

    韩昭昉的亲事,促成的太快,从有眉目到成婚,不到半年,对于大家公子商议婚事的时间线来说,是太短了,男女要相看,聘礼嫁妆要来回商议,新院子要翻新修葺,宾客要不断的磋商敲定,婚礼当天小到一个茶碟都要算计了总数登记出来,徐氏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思伽依着郑氏的指点,就着韩昭曦,韩昭旭两宗亲事的成例,适当的增增减减。韩昭昉没有韩昭曦的世子身份,没有韩昭旭在京城公子圈中的名望,自然是减得多了。

    思伽暂代了徐氏理事,只是每天辰时四刻到巳时四刻到泊志院的议事厅坐着,有事断一断。掐着时间,思伽刚要起身回去,韩艳惜踩着风火轮一样的进来,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扔下修葺韩昭昉院子的开支明细道:“当初大哥的泊志院修葺用了三千两银子,二哥的苍擎院都越过大哥用了四千两,怎么到我哥哥这里,只费了不到两千两就算完工了?”

    作者有话要说:还记得凹镜山庄点戏一幕吗韩艳沚也不是那么温良的

    同样是灭族傅家是被太宗诛心的秀儿的家族窦家是真的犯下了罪行了


第139章 庶房


   男人的老婆本和女人的嫁妆一样;有条件的,都是从小开始置办;来源一共三块:公中按着规矩出份子;各层长辈亲戚添彩;自己积年攒着。开销基本也是三块:给女方聘礼,这部分钱,女方能返回多少完全靠自觉,准备房舍,包括新房之外的家具;从古至今;男人结婚都要有房,而女方所谓的出家具,只是新房里的家具,看苍擎院就知道了,多少房子呀,总不能别的房子都空洞洞的,或是家具看着就是陈旧的,不换新的,好歹要上一层漆或是打一层蜡。最后一块就是婚宴的开销。当然,老婆本不会一次开销光了,两口子成完了亲还要过日子呢。

    韩家三位爷的老婆本,韩昭曦是世子,娶的是当朝首辅的孙女,首辅在同一时间存在的,是只此一家,别无分号,不像伯爵,世和流都算上,有几十家,所以,韩昭曦和徐氏的婚事,公中出的规格最高,长辈们添彩最多。韩昭旭,架不住他私房多呀,出手阔绰,皇家内库又添了一笔,最后的确是追平了韩昭曦的费用。韩昭昉,按照他二房嫡出的身份,公中出的规格在韩昭曦之下,韩昭昉之上,而后两项,家中主要长辈,罗氏郑氏等,对这桩婚事的热情不高,按着规矩添了礼,是比不得韩昭曦,韩昭旭当年的热乎。二房是寡妇门,寡妇普遍的特点是霸儿子,爱银钱,想多省点自家花用,又想要排场,孤儿寡母的,吃大锅饭习惯了,希望公中,或是大房,多出笔银子把场面办热闹点。

    大房反正是厚道惯了,走了九十九步,不差一步,把好人做到底嘛。可惜,大房这一步,就是不迈了,所以,场面顿时掐住。大房心疼的不是钱,而是的确改变了方针,开始了对二房打压。谁叫二房坚持要娶的,是广恩伯的孙三姑娘,是太子妃的亲妹妹。既然韩昭昉执意要做太子殿下的连襟,抱着慈庆宫的大腿,那么,就要知道蛰伏二字是怎么写的,在太子殿下还没有荣升为一把手之前,二房在韩家就要遭受打压,韩昭昉最好龟缩起来,别引人注目。哪个皇帝,都不希望,自己还在盛年的时候,手下人就紧着去投靠下家,哪怕那个人是自己的儿子,是唯一的儿子。

    思伽只见过皇上一面,印象中,皇上相貌俊朗,风度优雅,态度绅士,若是抛开之前的紧张,第一次谋面,可以算处之得宜了。只是,那天,沈葳叮嘱了一句话:“陛下,是真正的帝王!”帝王之征程,荆棘遍地,九重的位置,孤寒高寡,皇上能稳坐其中,自然不会像外表显现出来的那么随和良善。所以,在皇上还稳操皇权的时候,韩昭昉,还是自保的好,休想前程似锦了。

    可是,如郑氏所言,韩昭昉胸襟不足,性情浮躁,做事太过功利,眼红着定襄伯府呢。毕竟,石家是明晃晃的太子党,不是也煊赫风光嘛。

    思伽面对韩艳惜的怒气冲冲,平静的道:“把关于三爷婚事开支的账本,包括聘礼单子,和十一月宴席上预估的开支都拿过来给三姑娘看看。”

    冬莲早有准备,抱了一摞子本子过来,不仅有账本,还有各种单子,包括厨房珍贵食材储存,采购单子,盘碟碗筷的种类,件数,公共使唤奴婢的名录。这些东西,一摆出来,韩艳惜隐隐有些底气不足。

    “三妹今年有十四了,我们这样的人家,姑娘们在闺中提些金呀,银呀的,是太俗气了,不过,姑娘不能在闺中一辈子,十四不小了,我在娘家的时候,十四已经帮着母亲管家了,二妹之前也开始帮着大嫂管家了,不过后来身子不适,放了放。现在趁此良机,三妹也要知道些理家的手段,将来出了门子,才能当好一家的主母不是。”思伽说得淡然。

    学东西,要学能致用的东西,琴棋书画只是怡情养性,打法闺中寂寞,女红针线,养着丫鬟媳妇们呢。生在尘世间,还是要接接地气,学些经济实用,知道柴米油盐的好。思伽知道,标准的大家小姐多数对金银是没有概念的,你看贾府,内里亏空成什么样子了,小姐们不是还每天诗呀画呀的,银子不会分,当票不认得,多少钱能买多少东西,全无算计。

    人生呐,大多数都是刻板的按着行程走,女孩子要是没有嫁人,基本不知道,毛还没有长齐呢,是一句骂男人的荤话,还会嘀咕,哪里的毛还没有长齐呀?理财管家这样的事,决定了婚事才会考虑教不教,或者干脆不学,这个问题直接抛给夫家,对方觉得需要媳妇打理自然会教导,需要媳妇愚笨的,就会回避,所以,女人无才便是德,还是在一定的情况下收到追捧的。韩艳惜是标准的千金大小姐,不通庶物,对她来说,三千两,四千两,两千两,只是一个数字而已,四千两,把苍擎院修成了这个样子,两千两,韩昭昉的院子,蓼月居就只能是那样完功了。多少的钱,办多大的事,没人贪污,不过,这话掰开了,揉碎了,再怎么说给韩艳惜这个存了偏见,存心来占便宜的姑娘,也是说不通的,还是不要多费唇舌,自家的事,自家来管的好。

    忽然提到出了门子的话来,小姑娘还是会害羞的,韩艳沚搅着手帕跺脚道:“谁和你理论这些了,我的亲嫂子,和二嫂是一样的,伯府嫡女入门,合该一样对待。当初二嫂进门的时候,苍擎院的瓦都换成了全新的琉璃瓦,门槛全部新换,各扇窗棂,依着四季节气,打造了八套轮着用,到了我哥哥这里,工匠们处处敷衍了事,二嫂该主持公道才是。”

    思伽神色不变的道:“三妹不懂庶务,也当明白,五千两银子,办不成一万两银子的事,还是,觉得钱都花在修葺房子上好了,宴席少摆几桌,少上几个菜也无妨呢。”

    韩艳惜红着脸,梗着脖子道:“再怎么说,依着现在的样子,来办我哥哥的婚事,就是不像话。”

    “你们都下去。”大家族,说话办事喜欢做一半,藏一半,人留一线地,日后好见面,可是,有时候,往往因此,有人会懂装不懂,得寸进尺。思伽一向坦诚直率,自知两房心结已生,不能消除,索性打开天窗说亮话,顾念着大房,三房之间的脸面,最后妥协了一步。

    人都退干净了,思伽指着那摞本子,对杵在屋子中间的韩艳惜道:“一应东西,开销都有明录,三妹可以拿回去看,看不懂可以找三太太三爷参详,或是请个外头的先生来看看,若有一宗没用到实处,我双倍补上,再来请罪如何。”

    思伽话锋太锐,韩艳惜耍赖道:“东西都在你手上,我们怎么挑得出错来。”

    思伽笑了下,道:“是呀,东西在我手上,我就得五千两银子,办出一万两银子的风光来,若有不足的,我得自掏腰包添上是不是,这样才最像话。”

    管个家不捞工钱就罢了,还要倒贴钱,这么圣母的行为自己可做不来。至于长辈们,态度决绝,不添。三太太白氏多年来攒了不少钱,为了儿子婚事风光,也该出点血。

    三房的确是看着小二房富裕的劲头,要来占占便宜,不过,人家姿态高,一副理直气壮,横强的模样,让被强的,都怀疑,原就是拿错的。韩艳惜有冲锋陷阵的胆略,却不是个有机变的人,思伽漫不经心的道:“二爷是庶出,三爷是嫡出,三爷婚礼的排场,怎么也要越过二爷去,才像话,是也不是?三爷娶的,是太子妃的妹妹,为了给广恩伯府面子,韩家也该破一破成例,把三爷的婚礼办得再体面一点,是也不是?银子不够又如何,公中的库房,敞开了用,或是,看着三爷日后可期的富贵上,我得赶紧巴结着,是也不是?”

    韩艳惜有些目瞪口呆的样子,继而讪讪的道:“我的哥哥,出身本来就比二哥高。再说了,你们的东西,本来就是整个家族的东西,要不是我的父亲出生入死,也没有如今的家业,多加体恤一些,又何必斤斤计较。”

    “三爷以为占着三老爷的功绩,占着一品国公的门第,占着嫡出的身份,占着太子殿下的连襟,就无往不利了?”思伽看着韩艳惜戏虐的笑道:“我看还是就着现菜下饭的好。三爷哪天真长了本事,压倒了我的二爷,我再来拜服不迟。至于,三爷的婚事,我就不沾手了,我们庶房的,既然你们看不起,我也就不白效力了。三爷的婚事,单列出来,老太太掌家多年,手上不少能人,拨几个给三房使唤,亲哥哥的婚事,三妹三太太必定是尽心竭力,再说了,大嫂不日就回来,就是出了什么错,再描补也来得及。”

    太子不过监个国,还没怎么招呢,就先抖起来要钱要物,真待三爷飞黄腾达的时候,自家不被挤兑就不错了,还指望占三房的便宜,省省吧。韩昭旭仕途的起落,绝不会应在韩昭昉靠联姻晋升上。再说了,当今皇上身体一向康健,要是有幸活到汉武帝那个份上,谁熬得过谁还不一定呢。

    思伽说完了话,不待韩艳惜反应,毅然就出了议事厅。没了三房一摊子事,寻常家事,不过出来镇个场子。韩艳惜占着小姑子,处处找自己场子不是一回两回了,归根结底,还是嫡庶之争,韩昭昉暗中与韩昭旭不和久矣。明面上说开了话,你现在别来沾我的光,我将来也不指望你提携,大家井水不犯河水。

    韩艳惜摸着崭新裁出来的,蓝本单子,红本账册,看着空荡荡的议事厅,忽然觉得迷茫,好像了失去了什么,至于是什么,却是想不明白。可是,再回想一个庶出的,十几年风光,不禁甩甩头,怕什么,太子,是明日之君,是皇上唯一的儿子,待太子上了位,自然风水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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