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 复杂-第2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幼盼摇�
我震惊得说不出话来。在过去的半个多小时内，我脑中的一切都暴露在他的面前，而我甚至不知道他都看到了些什么。
是年幼时的惶恐孤单？学生时代的快乐融洽？毕业后在凤凰社的意气风发？被人怀疑时的心灰意冷？朋友们离开时的悲痛迷茫？麻瓜生活时期不同阶段的灯红酒绿，安稳闲适，繁忙充实？还是我交往过的女人与男人？
Snape嘴角微微上勾，露出一个假笑来：“Lupin； 别担心，你的秘密很安全。”
我感到脸上微微有些发烧，而他正满意地欣赏着我脸上的表情变化。
斯莱特林院长将双手撑在桌子上，稍稍向前附身，让我感觉处在他的笼罩之下。我猜他经常用这个姿势来恐吓学生，至少是恐吓Longbottom先生。
“或者你想现在就想去告诉Dumbledore，在你头脑清醒的短暂期间里，你终于认识到自己并不够格做大脑封闭术陪练者这一事实。”
我晃了晃脑袋。难道他以为这样就可以把我吓走吗？
“恰恰相反，Severus。 我打算去打开Boggart的箱子。”
他有一丝迷惑不解。他的脸上没有表现出来，但我能嗅到。
我喝完了杯中的威士忌，愉快地眨了眨眼，微笑着对魔药大师说：“Snape教授； 你吓到我了。我要去打开Boggart的箱子，看看它是不是会变成你的样子。 说不定我会吓到忘记念Riddikulus ，只好跪下来舔你黑袍子的下摆。。。。。。”
梅林啊，我喝太多酒了。该死的是，我的脸上还是挂着职业性的微笑，好像对舔他的黑袍子充满了信心似的。
难堪的沉默。不知道他是不是下一秒钟就会再次对我挥出魔杖。
我不自觉地舔了舔嘴唇，然后用一种我能达到的最诚挚的语气说：“你瞧，Severus， 过去大半个小时里，你已经知道我是怎样的人，过的是怎样的生活了。我并不想把我们的练习□化，真的。我想的是：如果这个练习反正都要进行下去，为何我们不放轻松一些，尽可能地让练习更愉快一些呢？”
“看来麻瓜世界的工作很适合你，Lupin； 至少对你的口才大有帮助。”
“谢谢，Severus。”
趁着气氛稍稍缓和，我开始转移话题。首先要让他明白，我是对陪练是认真的。
“Severus，我之前从来没有练习过大脑封闭术，而且也很少听人谈起。Dumbledore讲得不多，只是说我需要使用摄神取念。”
“不错，希望你的摄神取念术够好。”
“到你这儿来之前，我看过大脑封闭术的一点儿资料，大致知道大脑封闭术有3个阶段。”
他没有说话，我把这当做是种鼓励。
“第一个阶段是察觉，就是知道对方探知到了自己的哪些想法和记忆。 如果不懂怎样察觉，就像我刚才一样，甚至都不知道你已经得知了哪些东西。
“第二个阶段是封闭，就是有选择性地把自己的想法和回忆封闭起来，让对方探知不到你不想让他知道的东西。最后一个阶段是伪造，因为如果对方探知不到任何有价值的东西，可能会怀疑你使用了大脑封闭术。要消除这种怀疑，就需要伪造出一些虚假的想法和记忆来，故意让对方探知。”
我忍住了接下来的问题“Severus； 你现在练到哪个阶段了？”反正他也不会回答。
魔药大师看着我，用丝绸一般低滑的声音说：“很明显，你做过你的功课了。”
“Severus， 是不是我并不需要知道你练习到哪个阶段，只要使用摄神取念就行了？”
“理论上说，是这样。”
“那么我们现在就试试？”
他的眉毛上扬，嘲讽地说：“如果你稍微有一点时间观念，狼人，就知道今天的结束时间已经到了。”
那么，过来跟我吻别吧。“那么，下次再见，Severus， 晚安。”
谎言大师
第一次对Snape使用摄神取念咒，我就看到了他的很多记忆。太多了。
我看到他和Lily 在火车上与James和Sirius的初遇，看到他和Lily 一直持续着跨学院的友谊，直到他被James 倒挂金钟。愤怒之中他对前去劝阻的Lily喊出了“泥巴种”，之后他去请求Lily的原谅，却□脆地拒绝。多年后，已经成为食死徒的他去求Dumbledore保护Lily 一家，表示愿意回报“任何事”，Lily死后，他又答应Dumbledore会保护活下来的男孩。
我看不下去了，中止了这个摄神取念咒。
Snape 坐在他的椅子上，面无表情地看着我，似乎在等着我些说什么。
“Severus，你的大脑封闭术已经精湛到可以伪造记忆的阶段，这倒有点出乎我的预料。”
“如果我可以毫无痕迹地伪造记忆，你就不会知道那是伪造的。”他似乎有点懊丧，“说吧，我到底是哪儿露了破绽？”
“不，不，你太小看你的能力了，你伪造的记忆几乎完美无缺。问题是，有些事情发生时我恰好也在场，所以我知道那不是真实的。”
“当然你不会忘记你们四个是怎么。。。。。。”他几乎是从牙齿缝里挤出了这个句子。
我赶紧打断他说：“我为没有阻止James抱歉，但我指的是你后来向Lily道歉的那一段记忆。”
“如果我没有记错，当时并没有别人在场，除非有人在偷听。”
“Severus，我那会儿是级长，要负责一些巡查工作。当时的确只有你们两个人，我跟你们隔着一堵墙，但我的听觉比一般人更灵敏。”
“原来如此。那么能否请你好心地告诉我，你听到了些什么？”Snape用轻柔的声音说。
“我听到你跟Lily道歉，说不该叫她泥巴种。Lily 还是很生气，不肯原谅你。然后你说：‘好吧，毕竟你已经选择了你的朋友。’ Lily说：‘你认为我的朋友是Potter，而不是你？’ 你说：‘我的朋友不会在我被倒吊起来的时候去请求Potter放开我，而是会直接对Potter使用一个至少是除你武器咒。’”
我说完这一番话，就停了下来。这只是个概述，我没有复述他们的每一句话，比如“你说什么？”“混蛋！”“对不起。”“不，说对不起的应该是我。”“我不知道怎么会这样。”“照顾好你自己。”“你也是。”这样一类话。
Snape 恶狠狠地瞪着我，他现在该相信我的确听到他和Lily的对话了。也许他正一边用凶恶的目光虚张声势，一边思考如何补救这个漏洞，让伪造出来的记忆更加完美。
我平静地看着Snape，其实现在的情况让我也很迷惑。他和Lily的分道扬镳就算有些苦涩，也还算是心平气和。何况后来Lily嫁给他的敌人，Lily的死不会让他震动到背叛伏地魔投靠Dumbledore的程度，因此我看到的后面两段记忆也是伪造的。Dumbledore信任他另有原因。
或者事情根本就很简单，我只需要开口问他。
“Severus， 你是为什么离开个那个人……如果不是为了Lily。”
他没有暴跳如雷，但也没有马上答话，也许在思考如何作答。好吧，再伪造一个高。潮来骗我吧。
最后他终于说：“Lily 和我从小就是朋友，无论如何我也不愿意看到她死。”
“是的。”
“所以我去求了那个人，恳求他不要杀死Lily，可是我没有能改变他的心意。”
“嗯，你尽了力。”
“但这让我看清楚了一件事，就是我怎样想在他眼里毫无价值。 我只是他的一个工具而已，他并不在乎我的不安和痛苦，同样他也并不真的在乎其他任何人。”
“我明白。”
“Dumbledore不一样，他会让人感到被信任和关心。”
我点了点头。我没有想到Snape 会这样说。被信任和关心，这是谁都想要获得的东西，包括Severus Snape，只是他一般不会说出来。他往往表现得他既不需要这些东西，也不提供这些东西。
错误印象
接下来的几次练习非常顺利，我和Snape之间的关系可以说达到了某种程度的融洽。他的大脑封闭术极为出色，只出现过一次重大失误，让我看到了他本不想让我看的事情：
我看到Snape大约十六七岁的样子，和一个比他约矮一点儿的男孩子在Hogwarts的天文塔上。他们面对面地站着，Snape搂着那个男孩子的双臂，用一种沉迷而快乐的眼神看着他。那个男孩双手扶着他的腰，也稍稍仰头看着他。晚霞映照在他们的斯莱特林青色袍子上，微风拂过他们的发梢，Snape的脸上呈现出一种真正的美貌。
我只能看到那个男孩的背面。亚麻色的短发，匀称的身材，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我肯定见过那个斯莱特林男孩，但我想不起那是谁。我想走过去仔细辨认时，Snape 已经用大脑封闭术夺回了控制权。画面消失了。
Snape 满面怒容地看着我，不知道是因为隐秘被窥探而生气，还是因为他的大脑封闭术有破绽而生气。
这让我得意洋洋，但又忍不住有点酸酸的，不过我的发言充满了平静的笼统感：“我们在Hogwarts度过的学生时代真是最美好的回忆……”
“停止说蠢话，Lupin。”
“别这样，Severus。第一次练习你就知道我的全部秘密了。 ”
“我根本不关心一个狼人的秘密。”
“那个男孩是谁？”
“什么男孩？”
“我对这个背影有点印象。也许他是斯莱特林魁地奇球队的……”
“闭嘴！”
“身材真不错……”
Snape猛地冲了过来，揪住我的衣领低声咆哮：“如果你胆敢把刚才看到的讲出去，Lupin，我是不会介意给我的办公室添一张狼皮地毯的。”
我很介意当地毯；但是我不介意当床垫。这个构想暂时还不能告诉他。
看见我顺从地点了点头，他慢慢地放开了我的衣领。
“Severus，我发誓不会告诉别人。。。。。。他现在还跟你在一起吗？”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
“他死了。”
那冰冷的声音让我有一瞬间脊背发寒，以至于我怀疑那男孩并不是真的死了，只是Snape当作他已经死了，或者是诅咒他死。
我愉快地说：“哦，那我就有机会了。”
Snape 皱着眉看着我，好像不能理解我的话一样。这时我突然想起一件事，说道：“Severus，其实我早该知道你不是你表面上的那个样子。 我见过你的底裤。”
“什么？！”
“还记得你被倒挂起来那次吗？你的底裤露了一截出来。当时谁也没有注意，直到我上次对你用摄神取念咒时又在你的记忆中看到。很高级的魔法底裤，上面印着曼德拉草。当然你只露出了叶子的部分。”
Snape 苍白的脸上泛起一片红潮，他知道我在说什么。那种男式底裤产自南欧，非常昂贵，上面印着曼德拉草，穿上时，人形的曼德拉草根部正好位于关键部位。我之所以知道这个，是因为Sirius 曾经有过两条这样的底裤，他说是家里的意大利远亲送的。擅长享乐的罗马人。不过Sirius的那两条底裤的底色是白色，而Snape穿着的那条是黑底色，别说当时我们没有留意，就算我再多看几次他的记忆，也绝不肯相信Snape会穿那样的底裤。直到我这次看到他和一个男孩在天文塔看夕阳的记忆片段，才彻底颠覆了对他的印象。
我快活地说：“Severus，没关系。反正你可以在记忆中把它伪造成一条不那么奢靡的底裤，对不对？”
现在我们心照不宣了。
作者有话要说：
酿造自由
满月前的一周，我开始跟着Snape学习熬制狼毒药剂。我很喜欢这个安排，比陪他练大脑封闭术更喜欢，因为我能够从中获得双重的愉悦。
如果我学会了怎样制作狼毒药剂，我的命运就可以更大程度地掌握在我自己的手中，我的烦恼焦虑会大大下降。对于有些人来说，制作魔药可能事关提高声望，酿造荣誉和阻止死亡，对我而言，熬制狼毒药剂就是在酿造自由。
学习的过程也令我感到愉快。虽然我和Snape现在每周独处几个小时练习大脑封闭术，但这种练习主要局限在思维领域，肢体上唯一的动作就是挥挥魔杖。我急切地盼望能与Snape进行一些可以更加有助于活动筋骨的练习，最好可以达到魁地奇练习的强度和兴奋度，但又不是魁地奇。
虽然熬制魔药还远远达不到那个标准，但至少也算是个进步。而且当Snape站在他的魔药实验室里时，他显得更加性感。
Snape是性感的，这一点我无可否认。他属于对我具有致命吸引力的那一类型。在26岁那年，我意识到自己总是被同一个类型的男人或女人吸引。这个类型的人并不具有非凡的美貌，可能第一眼看上去时感觉很平常，但他们有一种奇特的性魅力，让初识的人不敢直视他们太久。等到熟悉一些之后，突然在某个时刻，你会发现他们从某个角度上看上去，或者是他们的某个姿态动作，美得让人惊叹，然后你的视线就开始一直粘着他们，期待再有机会抓住那惊艳的一瞥。
Snape可能没有发现我在盯着他看。或者他注意到了，只是不予理睬。可能在他眼中我是一个堕落的狼人，沾染上了喜欢骚扰别人的坏毛病，而他一直在隐忍。反正那个更加让他讨厌的Potter小子他都已经容忍了好几年了。
他让我先看嵌在一个小镜框中的狼毒药剂制作步骤。然后仔细与他的操作进行对照。我乐意之极。看Snape 熬制魔药是种享受。他的一举一动都潇洒而优雅。没有任何拖沓、犹豫或急躁。
每个步骤都很准确，直到他从一个黑色的瓶子里取出4枚干燥的紫色花朵。
“Severus，这是什么？”
“印度螈兰。”
“哦，配方中没有提到这种……印度螈兰。”
“当然，按照那份配方制作出来的狼毒药剂就是你之前邮购得到的那种。我给你喝的，是加入了印度螈兰的狼毒药剂。”
“难怪效果不一样，你把它改良了。”
“看好了，狼人，要像这样用手指把印度螈兰捏碎，像这样，不能撕开。”
他的手指优雅细长，我想象着那些花朵在他的手指间满足地叹息。赶紧想点别的什么，狼人。
“我从来没有听说过印度螈兰。”我干巴巴地说。
“这是一种很奇怪的小东西，以前并没有发现它有特别的药用价值。它其实是一种昆虫，在满月的时候，它们就会爬草尖上，变化成植物花朵的形态，这对它们来说是一种瘫痪或者休眠。满月结束之后，它们才能重新恢复到昆虫的形状。”
“它们也在满月的时候变身？”
“是的，我想这跟狼人的变身在机理上存在着某种联系
![[hp同人]看不见你的温柔 作者:墨悲封面](http://www.iixs.net/cover/noimg.jp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