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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综琼瑶同人)当老佛爷穿成老佛爷 作者:法式杂鱼汤(jjvip04-03完结,宫斗)-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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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于院中那群或呆或傻或满地打滚的东西,还是让大姐姐来料理吧。固伦大公主是老佛爷下了脀旨命她相助皇后娘娘协理宫务并全权负责此次出宫一切事宜的,无论是处理新月还是努达海都师出有名。她们名不正言不顺的,就不参与了。
  和敬虽然说得狠绝,可到底是小姑娘,第一次下这种命令,她心里也有点儿不适应。见侍卫已然剜去努达海一只眼珠子,心口一紧,差点儿呕出来,便顺着和婉的话下了台阶:“罢了,既然和婉公主求情,那便住手吧。捆了这个奴才,待日后交由皇阿玛和老佛爷处置。你们先把他压下去。”
  侍卫们大声答道:“喳!”侍卫首领多加了一句:“请公主明示,这个奴才要定什么罪名?押送何处?”和敬只想赶紧弄走他,哪里耐烦回答这么多,厌恶的摆摆手:“你们看着办。”侍卫们一顿,面面相觑,不知道这算个什么章程。和婉赶紧接道:“这个奴才对公主不敬,还不是大罪吗?”首领闻言一喜,拱手道:“奴才明白了。这便以大不敬之罪交由刑部监押他。”说罢,匆匆收拾了现场,拖着努达海走远了。
  他他拉府的天被捅破了。骥远和珞琳都傻呆呆的看着阿玛被拖走,他们无法反应。在骥远心中,努达海是偶像一样的存在。他没有看出努达海和新月之间的暧昧,一直兀自的做着阿玛帮他救回了一个梦中情人的美梦。他想象不到,会有这么一天,他的阿玛、他的偶像,会受到如此酷刑,他从不知道,他可能会死。骥远为新月而狂热的大脑中突然注入了另一种情绪,那是恐惧。
  珞琳虽然一直都站在雁姬的一边,反对努达海,反对新月,甚至反对乐见其成的老夫人。可是她万万想不到,新月会给她的家造成这样大的破坏。她一直以为,额娘心灰意冷进了被封闭成疫区的雁影楼就是毁天灭地的灾难了。但是现在,她看到了另一个灾难,不止她的额娘,而是她的所有家人,阿玛、祖母、哥哥,连同她本人在内,都要进入另一个更大的灾难了。珞琳的大脑中一片空白,她已经无法思考、无法想象,甚至,无法呼吸。努达海抽搐低嚎着被拖出院门的瞬间,珞琳浑身一软,无力的倒在地上,昏了过去。
  老夫人早就疯了。努达海是她唯一的儿子,是她后半生的全部指望和依靠。如今被和敬公主一句轻描淡写的话就这么废了,她怎么能答应?新月眼看着她的天神被人像畜生一样拖下去,又怎么能不撕心裂肺。侍卫们没有想到,两个女人也能有如此力量,混乱之下按住一个又起来一个,闹得好不乱套。
  和婉怕这些人疯起来会伤到和敬,于是拉着和敬道:“大姐姐,气出的差不多了,咱们这便回去吧。永琏哥哥还在家里等着咱们呢。”
  和敬今天折腾了一天,也有些扛不住了,回头看了眼滚了满地的他他拉氏,无力的挥挥手:“把他们都放了吧,拘在府中不许进出,等待皇阿玛和老佛爷的旨意处置。把新月给我带走。”和婉连忙补充:“等我们走了再放人。”
  话音未落,突然听到府中深处传来一阵吵闹声,和敬脸色一冷:“难道有人到现在还没有出来吗?你们去看看!”立刻有数十名侍卫拔出刀剑,飞快的朝发声处跑去。
  不多时,一人飞奔回来,跪地道:“启禀大公主,和婉公主,是他他拉府的福晋雁姬。她奉旨在雁影楼中照料生病的克善贝勒。现如今,克善贝勒已经痊愈,而楼中其他人均未受到感染。可是却没有人放他们出去,所以嘈杂不断。”
  老夫人听到这话,顿时眼前一亮,更加奋力的挣扎起来,侍卫们用力压制,一不小心蹭掉了给她口中塞着的汗巾子,老夫人立刻大喊道:“我们家奉旨治好了贝勒爷,公主你却伤了我的儿子,老身要告御状。你们放开我,我要到皇上面前去分说。”
  和敬冷笑一声:“你要去告御状?好啊,只要你进得了宫门,本宫让你去,你现在就去吧。”老夫人哭道:“公主不愿老身面圣,必然会派人在路上阻杀老身,这冤屈,怕是要等老天来做主了。”
  和敬勃然大怒,甩开和婉,几步跨到老夫人面前,重重的劈了她一记耳光。和婉尖叫道:“大姐姐,仔细手疼。”和敬的手震得发麻,再也打不动第二下。她颤着手指着老夫人的鼻子斥道:“你说你有冤屈?本宫的冤屈谁来申述?你们供奉皇家的大仇人,本宫还没治你们逆谋大罪呢,你还敢伸冤?那本宫的皇玛嬷、皇阿玛、皇额娘和弟弟妹妹们的冤要怎么算?”
  老夫人小门小户出身,当姑娘时有阿玛额娘宠着,且出嫁便没了婆婆,扬威立腕了一辈子,从没挨过打,这一下,让她里子面子丢个精光,当即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哭大闹:“我是皇上亲封的诰命,公主便是看不顺眼,也不该这样折辱,还把天大的帽子扣到我头上,不如干脆杀了我算了。”
  和敬气得冷笑:“你想死,本宫成全你。来人呐……”
  和婉死命拉住和敬:“大姐姐消消气吧,我们回家去。”
  和敬气苦,流下了两行热泪:“回家?回去哪里?哪里还回得去?贱|人害得我们有家不能回,难道不该处罚吗?”
  和婉鼻子一酸,赶忙低头,用帕子抹了,复又抬头道:“那么大姐姐便只罚新月就好,妹妹绝不阻拦。至于其他人,何必多做理会。”说完指着老夫人道:“你们不把她堵上嘴拖下去,还让她在这里继续气大姐姐吗?”
  老夫人还欲挣扎,和婉不待她说话,立刻喝道:“本宫和大姐姐都是皇家公主,是你的主子,难不成没资格处罚你吗?不说别的,从我们进来到现在,你们还不曾有一个人行过礼吧?这难道不是大不敬?不是犯上吗?你自己说说看,大不敬是什么罪过,犯上又是什么罪过?大姐姐统共赏了你一巴掌而已,这便是折辱?那好,本宫就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叫真正的折辱?你们过去,蘀我和大姐姐赏她二十耳光!”
  和敬斥道:“所有人一起打,既然都说本宫是折辱他们了,那么就索性折辱到底。”
  “不,不,公主,请饶恕奴才的儿女吧。他们什么都不知道,他们也没有不敬公主,就请饶恕他们吧!”雁姬在雁影楼里关了好久,好不容易出了来,却看到这样的场面,即使是对努达海和他他拉家彻底死了心,被骥远狠狠伤了心,可雁姬还是不忍看到自己的儿女受罚,更何况,珞琳可是完全无辜的。只是倒霉碰上了不着调的阿玛、不靠谱的祖母和不成熟的哥哥,被一起牵连了进来。
  雁姬的身后,一个瘦瘦小小的男孩子被甘珠扶着,摇摇晃晃的走过来。新月一见他就泪如泉涌,拼命的挣扎,让他注意到她,给她求情。克善冷冷的看着新月,生死一线之间的时候,他就对这个女人连最后一丝血缘之情也没有了。他转过头去,面向和敬,恭恭敬敬的磕了三个头:“奴才克善,给固伦公主请安,给和硕公主请安。公主吉祥!”
  规规矩矩的克善让和敬的怒气不自觉的消了一些,和婉见了,心中一喜,对着克善便更加和蔼了几分:“起吧。你的病才刚好,就免了这些”克善没有起来,反倒又磕了一个头:“奴才罪该万死,感染伤寒,危及宫中贵胄,实在该死,请公主责罚。”
  和敬虽然也很怪克善,可是看到一个大病初愈的小孩子这样跪着请罪,那些恨意便很不好发作。只得闷闷的答:“你是不知情的,且自己也病得死去活来,这次就算了。以后自己注意着点儿,身体不舒服,就自己回避,不要连累了皇上和阿哥们,真要有什么,便是诛你九族也还不起的。”
  克善伏地道:“喳!奴才谨遵公主教导。”便要起身,却看到雁姬正跪在一旁,给骥远和珞琳求情。身子抖得像寒风中的树叶,看着珞琳被侍卫们扭着胳膊,痛苦的皱着眉,雁姬差点儿哭出来。克善想起病中,雁姬对自己无微不至的照料,心中不忍。到底是小孩子,藏不住话,竟脱口而出:“求公主也饶了雁姬夫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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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敬现在不想听到有人给和努达海有关的任何人求情;因此气冲冲的斥道:“管好你自己得了。”
  雁姬看着克善,急急的摇头,示意他不要插手,可是克善不顾一切扑到和敬面前哭道:“奴才病中垂危;得雁姬夫人照料才能保全性命。雁姬夫人不顾奴才的病有传染的危险,坚持亲自照顾,数日来不假他人之手,就像奴才的额娘一般。奴才,奴才私心里已经把她当做奴才早逝的额娘了,实在不忍看到她被他他拉家不知所谓的人连累。奴才自荆州一路与努达海同行,深知他的为人和品性;奴才更知道自己姐姐的为人和德行,任何人和他们搅在一起;都只有受累的份儿了。求公主明鉴。”
  兰馨和晴儿安顿好受惊的四格格,正一道回转前院安抚和敬,听到克善的话,不禁都想起了自己早逝的额娘,心里不自觉的对克善同情了几分。晴儿咋着胆子上前拉住和敬,轻摇着她的胳膊道:“大姐姐,晴儿看这克善是个明事理的,常日也听老佛爷夸奖过他,想来,他说的话必不会有假,咱们便信他一信。何况,雁姬奉旨照顾他也是真的,对于府中发生的事情,肯定是分|身乏术,鞭长莫及的,怎么说也是怪不到她头上。而且啊,我听说……”晴儿贴近和敬的耳根细声细气道:“晴儿曾见过老佛爷的侄女儿进宫请安,听说她嫁得便是舒穆禄家的长子,好像就是雁姬的哥哥。所以说啊,看在老佛爷的份儿上,咱们也不该为难她老人家嫡亲侄女儿的小姑子不是?”
  和敬本来也不想处罚雁姬,也知道雁姬是真无辜,只是不高兴她一上来就给冲撞过她的骥远求情而已。如果雁姬只给珞琳说话,那么和敬早就顺势让她们起来了。可她偏偏多加了一个骥远,让和敬不由想起和骥远相像的努达海来,这才动了怒。如今晴儿一说,和敬也不多牵扯,抬手叫起雁姬:“你奉旨照料克善有功,且今日之事与你毫无关系,你如果愿意,本宫可以让你离开这里,因为过一会儿,本宫就要封了这座府邸,直到皇阿玛或是皇玛嬷下了旨意惩处为止。你既无罪,本宫便做主赦免于你。”雁姬面上一喜,继而又犹疑着想要开口。
  兰馨见雁姬还想给儿女求情,怕她惹恼和敬,赶忙接过话头道:“大姐姐明察秋毫,你和你女儿既没无礼于公主,又不曾与皇室逆贼为友,这事儿牵扯不到你们,那便赶紧走了吧。不要在这里磨磨蹭蹭的,大姐姐蒙老佛爷看重,协理宫务,这内外命妇的所有事情,除了老佛爷和皇额娘,便是大姐姐说的算了,你只听大姐姐的便是。”
  雁姬心知,今日之灾,祸起新月,努达海、老夫人和骥远为其迷惑,心智不在,大难临头只是时间早晚的事情,她只是遗憾没有等到她把骥远扭转过来以后。如今,公主们开恩,饶恕她与女儿,自己要再不识趣儿,恐怕就一个都保不住了。想到这儿,雁姬深吸一口气,跪下谢恩:“奴才谢公主大恩。”顿了一顿又道:“奴才有一事,本想求老佛爷做主,不知道而今可不可以请公主恩旨?”
  和敬以为她还要说骥远的事情,很不愿意再多废话,只是看在她是老佛爷侄女儿的小姑子份儿上,不得不应付一二,但心中颇为气恼,便没了什么好声气:“有话快说!”
  雁姬伏地恳求:“奴才请公主恩旨,请赐奴才与他他拉·努达海和离,奴才将带走女儿珞琳,从此与他他拉氏再无任何联系。”老夫人大惊,她还指望用雁姬的功劳去救努达海呢,怎么能让她和离?和离就意味着雁姬和他他拉家再无关联,她的功劳就换不回努达海来了。当场大叫道:“我不准,我不准,我是你的婆婆,这事儿,我不准,你绝对不能走。你这个女人,见到我他他拉家不好了,便要一走了之吗?我把话放在这儿,我不允,你就绝对不能走,你要走了,以后一定会被万人唾骂的。”
  雁姬彻底冷了心,转过头,对着老夫人一跪,叩拜了三下,从地上站了起来说道:“额娘,我最后叫您一声额娘,您和努达海所做的那些事,努达海无情在先,您伤我在后,实在是雁姬不能容忍了的。不是雁姬不孝,伤了您的心,而是您不慈,伤了雁姬的心。如今事已至此,还是和平的分开比较好。对我们每一个人都好。”和婉狠瞪了自私无礼的老夫人一眼,挥手示意嬷嬷,再去把她的嘴堵严。
  和敬拍拍手,笑着赞道:“不愧是我满洲的姑奶奶,君既无心吾便休,好,好。你有这个志气,本宫便成全你。从今日起,舒穆禄·雁姬与他他拉·努达海再无夫妻关系,本宫做主,准许两人和离。如果日后老佛爷和皇额娘那里有什么问题,一切由本宫承担。”跟着转向珞琳:“你额娘要带你一起离开,你怎么说?”珞琳这些天看着阿玛和祖母对于新月不顾体面的讨好,对额娘的冷情冷性,心里早就不缀到了极点。只是,她看着骥远,这毕竟是她的哥哥,可惜,被新月迷惑住了,又有那样无知不智的阿玛和祖母,日后的前程,恐怕是彻底毁了。如果自己真能和额娘一起离开,不受新月和阿玛的牵连,那么待日后自己有了家,能帮助他的时候,再多多支援他一些吧。对不起了,哥哥,珞琳不能再让母亲伤心了,从今以后,珞琳会代蘀你,加倍的孝顺母亲的,你自己要快点儿清醒啊。珞琳朝和敬磕了一个头:“奴才愿意随母亲一起离开将军府。”
  老夫人眼前一黑,他们完了。什么都完了。
  雁姬拉着珞琳站到和敬的身侧,克善由甘珠扶着,也慢慢走了过去,不过他很小心的注意着,始终和公主们保持相当一段距离,以防自己没有彻底痊愈,并时时刻刻低头掩住口鼻,尽可能做到最保险。
  和敬命人将老夫人和骥远分别推进两间小屋锁起来,又让人拖着新月的头发拽出去。骥远不愧是努达海的亲儿子,不管刚才有多害怕,一见新月受苦,立刻找回了英雄主义情节。连踢带挣,拼命用头去撞侍卫们,想去解救新月。幸好侍卫们在这儿折腾了许久,早就有了经验,一个人去检查他口中的汗巾子塞得牢不牢,务必要保证他不能开口说些气死公主的话。另几个人就熟练的去踹他的肚子,踹到他无力再挣扎为止。
  雁姬看得心疼,却无可奈何,只得转过头去,伏在珞琳肩上,泪水涟涟。珞琳抱住雁姬,也在无声的哭泣。尽管理智上,她们知道,这是骥远咎由自取,得个教训也好;省得他以后犯下更大的错误,可是感情上她们舍不得啊。
  只是,她们现在自己也是泥菩萨过江,是看在克善的面子上,才能得到一些额外的宽恕的。而且,她们自己才刚亲口说过,与他他拉家再无任何联系,此时如果开口求情,恐怕会惹得公主大怒,雁姬倒不怕自己怎样,她只是怕连累珞琳。她已经没有位高权重的父亲,倘若再没有一个品行良好的母亲,怕是这一生都不要想嫁个好人家了。雁姬不忍,也不能让自己的悲剧在女儿身上重演,珞琳必须嫁得好,不要多高的门第,不要多出色的才能,可那人必须老实本分,真心实意的待珞琳才行,万不能是另一个努达海。
  骥远和老夫人都被关了起来,和敬带人起身,打算走了。至于新月,一路上拖着回去可不好看,和敬可不想让她给二哥的府邸抹黑,便命人用麻袋套了,捆起来,找量严密的车装上。一边派人回宫去打听消息,既然最初感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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