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与保险套 by 草本精华-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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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脆我把你的兄弟咬断吧。”我的舌尖顶在龟头上,冷冷地说,因为我的性器还是没有一点动静。
他抖了一下,阴竟变软了一些。我抬高目光,接触到他发青的脸。四目相对,他笑得很勉强:“小维维,你别吓我,我心血很少的。”
“当然是开玩笑的。”微微一笑,嘴唇沾到了他渗出的精液,我用舌头舔干,还是在龟头上打转。舌尖在龟头的缝隙与墼带之间来回舔,不时顶向他的铃口,钻凿进去,再打著转缩回来。
(草精小注:Autofellatio,俗称Self…sucking,腹部要够平,还有背脊骨和颈骨够软,或者阳具足够长,才能做到。前者可以训练出来,後者天生,不能勉强的。)
第 50 章
“妈的,你。。。。。。这些、究竟是谁教你的?”他腿张开,一只手撑在桌子上,勉强站立著。
“比我年长的人。”我说,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边的精液。同性之间的X爱就是有这样的好处,不用教,就能清楚知道怎样做能让对方得到快乐。
“别说了,我不想听!”他突然低声说,语气很不高兴。
我没再说话,而是集中刺激X头的小缝。无论怎样冷感的男人,那个部位都会是敏感点,只要手法正确。
我就试过被人只是用舌头刺激这一小部分而射精,快感来得很快,而且强劲。X爱其实不一定要大动作,有时候,细小的动作带来的快乐可能更甚。
被我这样舔弄,姜羽的阴X越拉越直,拉到青筋暴现,挺起来,他抓住我的头发,嘴里是压抑的呻吟声。我张嘴,将他的阴X包得严实,热烫的龟头顶入喉咙深处,我惊讶我自己竟然没有想要呕吐的感觉。
我掰开他的腿,开始大口大口吸吮,每一下都非常用力,鼻尖几乎能碰到他的腹部。粗胀的阴X在嘴里进进出出,少年特有的味道充斥著我的感官世界,让我体内某种分泌起了变化,要我形容的话,就是发情。
可惜就算发情期到,我心里想要,性器却还是没有勃起。我要非常理性,才能压抑住将嘴里的东西咬断的冲动。
无意间抬起眼睛,看到姜羽低头望著我,死死咬著牙关,脸红得要烧起来,猛吸气,似乎快要忍不住了。
“崔、崔言维,我快。。。。。。”他的手往我颈後摸去,说的话含糊不清。
我抓住他乱摸的手,牙齿轻轻咬了一下翻起来的包皮。他身体抖了一下,弯下腰,抬高我的下巴。“我要看著你的脸射。”他沙哑著声音说,目光迷离。
我退到一半,合拢嘴巴,两颊的肌肉用力往里缩,使力吸他的性器,往中间积压。他发出短促的尖叫,阴X剧烈抖动著,精液毫无预警就喷发,我来不及收口,咕嘟一声,竟然全部吞下去了。
我捂著嘴,有些精液流进气管里,呛得一直咳嗽,连眼泪都咳出来了。姜羽捏著我下巴的手突然用力起来,弄得我脸都痛了。
“你干什。。。。。。”我张嘴,才发现两边嘴角很痛,声音嘶哑,喉咙又干又涩。
他目不转睛地盯著我,像饿狼一样,眼冒绿光。
我边咳边瞪他,是啊,我现在是不行了,等我治好了,有你受的!
终於,在对峙了几分锺後,他终於好像下定决心要放弃什麽重要东西似的,失望地转开头,对著墙壁说:“妈的你那什麽表情,快点起来!老子看得快要受不了了!只有我一个人爽到,一点都不好玩!”
我想站起来,腿却麻了,就靠坐在墙边,低下头,有些挫败。姜羽看了看我,慢慢走过来,跪在我面前,捧著我的脸。我看著他的眼,他也看著我,眼神很奇怪。
距离第一次见面,只是过了短短的一个多月,可我突然发现他改变了。当然这种改变不只是身体的成长,更多的是其他方面。
“你想说什麽?”我嘶哑著声音问,扯动了嘴角,麻麻地痛。
姜羽没有做声,只是凑过来舔我的嘴角,舌头温柔地在伤处来回扫动。身体发烫,也不知是他还是我的,总之烫得皮肤都疼了。
爱吗,我爱他吗?不知道,我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我清楚,我希望得到的,并不仅仅是身体,虽然具体想要的东西还不知道。但是,我真正想要的,真的能够得到吗?
我没有把握。
应该说,我现在毫无把握。
这是一种奇怪的体验。我以前从来没有想过一个问题,就是,我与姜羽,到底能在一起多久,或者说,我们什麽时候会形同陌路?他不是Homo,我一开始就知道了。他总有一天会结婚生子,而我永远不可能有自己的孩子。。。。。。
纷乱的思绪令我的头有点痛。
他的嘴唇带著特有的干燥触感,轻轻扫过我的脸,我的嘴唇。我没有动,闭著眼睛感受。姜羽呼出的热气渐渐向旁边移动,移到左耳,牙齿咬著耳珠上的耳钉。
“崔言维。。。。。。”我听到他低声叫我的名字,很沈稳的声音,似乎完全是一个成年男人的声音。这小鬼什麽时候慢慢成长了?
“什麽?”我觉得自己像在说梦话。
“不如我养你吧。”他说。
第 51 章
姜羽的声音很低,低得我都不太肯定他说的是不是那句话。但心率似乎不正常了,我甚至能清楚地听到心脏剧烈跳动的声音,我的,还有他的。
我睁开眼,直直地盯著他。
他有些紧张地看著我,耳根是红的,平常的傻笑都没了。
“你说什麽?”我问。
“什。。。。。。你没听到?”他愣了一下,肩膀放松,突然笑起来,笑得很不自然,比哭还难看,“算了,没听到就算了。”
“算了?你刚才是不是说要养我?”我冷冷地问,推开他,站起来。
他开始磕巴起来:“我、我只是见你像条丧家犬一样,才、才想著、想著逗逗你。。。。。。”
“丧家犬?”我眯著眼,抬高下巴,一脚踩在他的裤裆上,“你最近皮痒了?欠调教!别以为我不行了就能骑到我头上来,没了那东西我一样能上你,我有的是整治你的办法!要是再敢说这种大逆不道的话我就剁了你的老X!”
姜羽闷闷地喊了声,叫床一样。
我微微一笑,用鞋头轻轻碰了碰他还没完全疲软的阴X,低声说:“要养我,一百年後再说吧!小子!”
姜羽咧嘴一笑:“嘿嘿,老子当然知道,所以我说是在开玩笑了。。。。。。对了,你不举。。。。。。”
“喂!”我不爽地打断他。
“你是不举了啊!”
“妈的,等我好了,操死你!”
“好啊,随时欢迎!”他得意地说。
我重新坐下来,靠著他。
过了一会,他又问:“一晚时间而已,你确定吗?”
“废话!”我骂他,“我自己的状况我还不清楚吗?”
“那应该怎麽治?”他剐了我一眼,“看医生?”
“No way!”我冷冷地说,“我最讨厌看医生。”
他瞪我:“你***不是医生吗?”
我敲他:“都叫你别说脏话了!谁规定医生就一定要喜欢看病的?”
他摸摸被我敲疼的额头:“你又没有试过其他办法,回去看我露两手,保证你重振雄风!”
“什麽办法?”我懒洋洋地靠著他。
他笑嘻嘻地说:“我有个朋友是dominatrix,叫Susan,专职的,跟她玩SM非常爽,你要不要试试?”
“收费多少?”
“嗯,让我算算,她在那行里头算是很红的了,从跟客人沟通、布置场景、装身,到完成游戏,差不多5个锺头,就能收入一千五百多美金。”
我哼了声,说:“比我以前收得还贵。”
姜羽眼冒绿光地盯我:“老头,你做过Sadism吗?没听你提过!”
“客串过几次,本来想赚了钱买大麻的,後来被同学发现,就没做了。”我冷冷地说。
“难怪。。。。。。”他嘟囔著。
“难怪什麽?”我问。
“你上次不是绑了我玩SM吗,手法很专业,我还觉得奇怪呢,原来老头你以前靠这个混饭吃的,功夫很到家啊。”他说得眉飞色舞,“她说过,最好的Sadism是由Masochism转变成的,只有亲身经历过那些刑罚才能更好地惩罚别人。”
我没有出声,因为不想提起以前的事。
他挪动一下身体,头枕在我的大腿上,伸手摸我的头发:“老头,你以前真是个不良少年。”
我突然想起什麽来,拍开他的手,扯他的前襟,嘶哑著声音问:“那个洛宁跟你究竟什麽关系?”
他直勾勾地盯著我,眼睛闪闪发亮:“朋友!”
“Shit!”我骂,“你会让朋友摸你大腿内侧?”
“谁让她摸了?”他继续摸我,“只是上过床罢了。”
我用力拧他耳朵。
“喂,痛啊,轻一点啦!”他叫,“都是以前的事了,你吃什麽醋啊!”
“哼!”我用鼻音哼著,心里却觉得有什麽东西正要冲出来,就像涨潮一
样。
吃醋?难道我对他的感觉,就是所谓的爱情?
“那次我们没有做到最後,因为她根本没有办法贴近。”姜羽继续说,“她说,假如她有阴X的话,一定能够很顺利地跟别人上床,不论男女。可惜她是女的,即使变性也不能改变她曾经身为女人这个事实。医学上怎麽说?好像是双重性别错乱?”
“不知道。”我冷冷地说,听他说他以前的事,不知为什麽心情很不爽。
“喂,你还在生气?”他用爪子捏捏我的脸。
“没有!”我别过头,躲开了他的手。
“死老头,你以前不也是一堆情人,我还没跟你计较,你现在还好意思生我的气?”他凶巴巴地说。
心脏的位置好像被什麽东西刺到了,隐隐发痛。没有立场,没有资格。我和他都没有立场去计较对方的过去。我们的关系只是床伴,床上的伴侣,我们之间维系的东西,是性。
那我现在为什麽要为这种无聊事伤神?对方还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这样我不是太冤了。况且,都是那些无关紧要的人说我爱他的,搞得我脑子都开始错乱了。
这样想著,我就觉得,这种事实在是太麻烦了,不适合我去想。我下意识地拍著姜羽的头:“你少自恋了,我才不会为了那些庶民生气呢。”
姜羽瞪著我,眼神有点复杂,不过我解读不出来。我们互相瞪了一分锺,他叹了口气,说:“算了,反正我们只是。。。。。。”
他没说下去,我也没有追问。因为我心里的警锺敲响了。我承认,我怕追问下去,会听到一些我不想听的话。
其实我很想对他说,以後吵架,就算双方多生气,晚上还是要一起睡。因为昨天晚上我发现,一个人睡,是有点不太习惯。
但我最终没有说。
我说不出口。因为我不想服软,由以前到现在,只有别人迁就我,我绝对不会去迁就别人,没有人有这个资格。
“你以後会结婚吗?”我漫不经心地问,打破了尴尬的沈默。
他直勾勾地盯著我,似乎很认真地想了想,说:“有合适的人,当然会了!”
听到他的回答,我突然觉得有点冷。这样的话,那我真的不用再想什麽了。
(草精小注:dominatrix:女性虐待狂;Sadism:施虐者;Masochism:受虐者。俺终於知道这些英文缩写原来的样子了~~~~~可喜可贺啊~~~~~~嗯,关於女王啥时候专搞男人。。。。。这个。。。。。。暂时保密啊,嘿嘿嘿~~~~)
第 52 章
如果他结婚了,我会怎样?应该会像以前一样,每天跟不同的人上床吧。天亮以后,就会完全忘记。
目前的重点是,我没信心可以忘掉这小混蛋。
我摸摸他的头发,突然发狠地扯,他哎哟直叫。
“你他妈发什么神经!”他疼得眼泪都要下来了,边骂边掰我的手。
我居高临下地瞪他:“干脆我就这样掐死你算了。”
“有人在吗?”一个声音在课室外面响起,姜羽呆了一下,变了脸色。
还没等我想好对策,门就被拉开了,因为桌子挡住了视线,还没被那人发现。我低声说:“快拉好拉链。”姜羽忙照做。
门口的人往这边过来了,是个大胖子,穿着棕色棉袄,像只熊。
我将姜羽的脸扣在胸前,朝那个人微笑:“有人啊。”姜羽压低声音说:“怎么办?是训导主任,他是最难缠的了。。。。。。”
训导主任先是脸变红,接着胀成猪肝色,“崔老师,那个人是谁?把脸露出来!”他厉声叫道。
姜羽呼出的热气扫过胸口,带着麻痒感觉。
“别多管闲事。”我冷冷地说。
“崔老师,那个是谁?”训导主任面色不善,一步步走过来,伸手想拉开我的手,“身为学生,竟然强暴老师,这种事要是传出去。。。。。。”
我猛然站起来,迅速将姜羽挡到身后去,扬手朝着训导主任扔过去一堆稿纸,趁他手忙脚乱地拨开时我把姜羽往另一边门推去。
“崔言。。。。。。”姜羽的话还没说完,我朝他扬扬下巴,说:“没事的。”把门狠狠摔上了。
摔上门,回头,训导主任脸色铁青地瞪着我:“崔老师,你。。。。。。你怎么把犯人放走了?”
我冷冷地说:“你刚刚说谁被强暴了?坏了别人好事,还敢唧唧歪歪!”一边整理领带,一边慢慢朝他走过去。
“你不是被他。。。。。。哇!——”我一拳挥过去,正中他的脸。他惨叫一声,往后退去,脚下绊到了什么,撞到了墙壁,滑坐在地板上,一动不动。
我有控制好力道,只用了两成,走过去,弯腰探探他的鼻息,还没死。我整理好衣服,将满地的稿纸踢成一堆,迅速收拾好,把两架监视器取走,如果有足够时间,我还想将现场的指纹都清理干净,不过时间不允许。
出了大楼,刚转到榕树林,就被姜羽扯到树后面。
“为什么要袒护我?”他眼睛闪闪发亮地盯着我,语气带了丝颤抖。
“你想被退学吗?我只是个特聘讲师,就算被发现了也没什么损失。”我冷冷地说,“那废物竟然以为我被你强暴,头大没脑的东西!眼长到屁眼里去了!”
“你他妈到底明不明白?你是有社会地位的医生,如果这件事传出去,你以后。。。。。。”他凶狠地瞪我。
“不用你费心。反正我风评一向很差,多这一件也没什么不好。”我拍拍手,“走吧。”
走了几步,姜羽没有跟上来,我回头,他还站在原地,直直地看着我。
我问:“怎么了?”
“我跟洛宁,是朋友,她是林小迟的女人,我不会动她。”他盯着我,脸有点红,声音越来越低,“我不是开玩笑。”
“什么?”我问。
“我说,我刚才不是开玩笑!”他大声说,这次连耳朵都红了。
“走吧。”我微笑,转身就走。
他追上来,拉我的衣服下摆:“等等,我先帮你弄一下。”
“弄什么?”我看着他,莫名其妙。
他不好意思地笑,伸手帮我整理衣领,还摸我的脸,嘟囔着:“那老家伙会以为你被强暴,也不是没有根据的。。。。。。”
什么意思?我这个样子很弱吗?开玩笑!以前有人想强上我,后来还不是被我压着,乖乖让我上。
把他送进考场,我坐在外面抽烟,等他考完一起回去。
这次事件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晋江学院的高层很沉得住气,第二天也没什么动静,估计是怕给学生造成不好的影响。一大早第二凛将我叫过去,揉着太阳穴说:“你小子是不是存心的?我才回来,你就给我搞出这样的事来。”
我翘着腿坐在沙发上,皱着眉头。我可不是来听他念的,姜羽昨天刚考完两科,今天放假,我本来想叫他试试玩SM来治疗,这只老狐狸却把我挖出来。我冷冷地打断他的话:“那只是时间地点的不对,我没错,你没资格用责备的语气跟我说话!”
第二凛的狐狸眼瞪着我:“陛下,你要做也应该关好门啊!何况动手打人,你还说自己没错?”
错就要认,打就要站定。这就是老头子对我的教育。不过我从来不认为我有错,我也从来不会犯错。
“我有什么错?我做的事从来都是正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