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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6章

我当阴阳先生的那几年-第1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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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真是至理名言。我望着那十个造型骚包的鬼,脑袋里进入了萎缩模式,没错,我等的就是一机会,于是我便对着那坐在远处的袁枚喊道:“老杂碎。你墨迹,想不到你这跟班儿的更墨迹。你这十个窝囊废怎么只会躲啊,敢不敢一起上?还是怕了我们了?”
  那袁枚听我尊称他老杂碎,冷笑了一下,然后对我说道:小辈。不要太狂妄了,难道你现在还没有看出我们的差距么?即使你能请野仙上身,但你俩还远远不是我的对手。”
  “我呸!”
  我和老易一起对他竖起了中指以表示我俩对他的敬意,我骂道:“你装什么大个的王八啊。上次被文叔破。你的法,这次穷装什么?”
  要说袁枚是何等的老奸巨猾,他应该也看出来了我这是在故意激怒他,要说让他上当很难。但是他败就败在过于自负这一点上,可能他觉得我俩即使想要也要不出什么花招吧,于是他叹了口气,对我说道:“看来不给你俩点苦头吃。还真的不行了。”
  袁枚说完后,从了几张纸符。三红一绿,只见他抽出了那张绿色的符咒对着天上抖了抖,然后冷喝了一声:”去”。
  那张绿色的纸符忽然燃烧了起来,只见这时,那十只鬼忽然都抬起了头,我和老易终于看清楚了他们的嘴脸,一个个面黄肌瘦面无表情的。就跟抽了好几年大烟一般,还都顶了两个好像是熊猫的黑眼圈,那黑眼圈当中,是两团好像是绿豆大小的眼珠子,同样散发着绿幽幽的光芒,周身上下的煞气好像一下子翻了五六翻,四周的气氛猛然下降,竟然浓的我和老易连呼吸都有些不顺畅了。
  不自觉的颤抖,那是来自脚下,这是真的,当你面对着必死无疑的环境时,你说恐惧也好,兴奋也罢,原来脚真的会抖,即使是跟鬼打架是家常便饭的我俩也是如此,老易望着把我们围成一圈儿的十鬼  小声儿的骂了一句:“想不到这么强”。
  我苦笑了一下,然后没回头的对他说:“意料之中的事情。”
  是的,这是意料之中。暂且不说那袁枚也学过《三清书》。单说说他这先生命和几十年的修为也够我俩喝一壶的了,我俩在道行上确实无法跟他抗衡,那些越级杀怪的情节只能出现在之中,捡个法宝就能杀如来佛那是不可能的。即使我有强力的铜钱剑也不行。
  但是正所谓工有政策下有对策,我还是有一次机会的,于是我紧紧的攥住了手中的的黑布包裹注视着这十只禽兽的一举一动。
  终于,它们动了,不是像之前那样的忽然消失,而是直接像我俩扑了过来,强大的煞气夹杂着阴风。逼得我和老易有些睁不开眼睛。眼见着它们就要把我和老易扑倒了。而我。等待的就是这个机会!
  在它们扑向我俩的时候。我右手猛然拽开了铜钱剑上的黑布,霎时间那一百二十枚铜钱剑猛然发出了惊人的阳气,虽然这阳气不足以干掉这些二货鬼,但是由于鬼邪之物天生属阴,所以对阳气还是有些畏惧,我猛然举起了左手的铜钱剑。它们便同时停住了,就在它们一愣神儿的功夫,机会来了!
  我瞅准时机双手交叉。左手铜钱剑右手常爷仙骨得像那十鬼其中的一个冲了过去,果然不出我意料,那个鬼怪惧怕阳气,飞速的躲开了,我顿时嘴角浮现出了笑容,要的就是你躲!
  那正是袁枚的方向。现在那鬼躲开了,我的前方不远处正是那袁枚“删心中大喜,你个老孙吊这回可算落在我的午里了叩圳
  那十鬼见我要攻击它们的主人,慌忙向我扑来,但是苦于畏惧我铜钱剑的阳气以及老易发狠的纠缠,所以没有一个追的上我的,我没有停留,快速的向袁枚跑去,恨不的马上冲到他身边把他胳膊给卸掉以泄心头之恨。
  可是那袁枚见我虎视眈眈的向他冲过来,却一点儿都没有感到害怕。相反的,他望着我手里的这把铜钱剑,似乎很有兴趣似的,就在我和他大概只有二十步距离的时候,他笑了,捡起了一块石头,然后抽出了一张符,一甩手就对我扔了过来。那道符不偏不倚的碰到了我的左手,说时迟那是快,只见袁枚又抽出了一张同样的符夹在右手上,然后大喝一声:“急急如律令!!”
  那种熟悉的感觉再次传来。我忽然觉得左手一轻,顿时愣住了,转眼一看,手中的铜钱剑屹然没有了踪影,取而代之的是,多了一块儿石头!
  再看袁枚,我的铜钱剑不知何时已经落入了他的手里,我张大了嘴,糟了,“五鬼换财符,!!我怎么忘了这事儿呢!
  所谓五鬼换财,乃是跟五鬼开锁符一样,都是勉强收入《三清符咒》中的方外符咒,自古道教就有五鬼搬运之法,而这五鬼换财便是一种能讲自己的手中之物和他人交换的符咒,眼见着铜钱创被抢,我心中一阵愤怒,也不顾上太多了。大吼一声又向他冲了过去。
  就在我离他只有五步远的时候,忽然背后传来了一阵剧痛。由于惯性的关系,我往前一扑便摔倒在地,正好扑在了他的身前。我忍痛转头一看,只见一只十鬼正死死的踩着我的后背,让我动弹不得。
  而老易也因为三遁纳身的时间到了,被一只鬼手到擒来,拎着他丢到了我的旁边,我心中满是不甘,就差一步,就差一步啊!!
  那袁枚一直坐在大石头上,似乎这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只见他笑着对我说:“不要想请仙上身。因为如果那样的话,我会在你附身之前杀掉你,现在你知道我们之间的差距了吧。”
  我心中满是愤怒和不甘愿。恶狠狠的望着他,咬着牙对他说道:“你比我俩强又能怎样,不过是一个坏到家的老杂毛罢了”。
  那袁枚一听我这么说,也不恼怒。他反问我:“你说我坏么?那我问你,好人和坏人又有什么区别?。
  我瞪着他,咬着牙说道:“当然有区别!像你这样专门害人的,刘雨迪跟你有什么仇恨,你公司里的员工跟你有什么仇恨,你为什么要害他们?你说你不坏,这个世界上还有坏人么?”
  那袁枚听我这么一说。愣了,然后对我说道:“说你年轻你还不相信,你真的件么都不懂,我告诉你,从你嘴里说出来的,不过是你的一念之词而已,杀一人就是坏人。杀十人也是坏人,那杀一百人杀一千人
  我恶狠狠的对他说:“当然也是坏人!!你有什么资格去录夺别人的生命?难道他们的命就不如你之前么?操!!”
  我心中满是怒火,连脏话都脱口而出,那袁枚见我骂他,竟然还不恼怒,反而笑了,他那有些苍老的声音在这空旷的海边传的很远,只见他笑完后对我说道:“好好好!好一个他们的生命也值钱,那我问你。以前打仗的时候,那些所谓的两军交战,死了多少的人,其中难道就没有无辜的百姓?而这胜利一方之中杀人杀的最多的,又叫什么?”
  我愣住了,没有想到他竟然问我这个问题,他见我没有回答,便大声的对我说道:“叫英雄!!!杀一百人一千人都是坏人,杀一万人呢?就成为了英雄,你说以前的那些大英雄们,难道杀的就都是坏人
  我望着袁枚的嘴脸,心中充满了厌恶之情,于是我便对着他说道:“呸!你少跟我玩儿这一套!谁跟你说以拼了?以前的人是因为乱世纷争才会为自己的信仰而战,可不是像你,为了自己的一己私欲!!”
  那袁枚冷笑的对我说: “好一个一己私欲,年轻人,一看你就没有吃过多少苦。不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所以你根本无法理解我的痛苦。”
  袁枚说出此话后,叹了口气。似乎在想些什么,但是此时他在我心中,无疑就是万恶的源泉。这个害死,了那么多人的家伙,有什么资格叹气,有什么资格故作悲伤?
  于是我也冷笑着对他说:“不要废话了,你想杀就杀,我告并你。你也就只有命好一些,如果我有你那命的话,我会比你更强!!”
  听到我这句话后。袁枚的身体忽然一颤,尽管在黑夜之中我的可视度很低,但是我也察觉到了他的表情好像有些不对,嘴角颤抖着,眉宇之间似乎闪过了一丝的哀伤。他愣了一会儿后,又叹了口气。等在说话时,俨然语气已经没有之前那么强横了,反而有些悲哀。
  他用一种有些激动的语气对我和老易说道:“你说我命好?好吧,既然你说我是作恶之人,那我就告诉告诉你我为什么要这么做吧!”
  

第四卷 第二百三十章 人心
  咕正邪不两它,这向话以前我曾经在无数本武侠小说仁尔州汁。但是无论错与对,始终是正义的那一方飘逸获胜,就跟升级杀怪似的,脸谱到不行,照理来说袁枚这老孙子应该就是我遇到过的最坏的人了吧,算起来他搞七死敛魂不知道几年了,杀的人应该在两位数以上,基本上是属于恶贯满盈的主,拖到菜市口砍头砍半个小时都没人哭的主,他有什么好讲的呢?
  哗啦啦的海浪声,不曾间断,似乎海边的夜晚也就不会安静,我背上的脚还没有撤开,十鬼死死的踩着我,身下的沙滩也并不是书本上讲述的那么柔软温暖,相反的,很潮湿,我吐出的涂抹里都夹杂着沙子,旁边的老易更惨些,现在的他还不能说话,只是和我一样气呼呼的瞪着那袁枚,而袁枚则没有理会我俩火一般的眼神,自顾自的对我俩讲出了他的故事。
  袁枚说,他从小在东北长大,是土生土长的东北人,从小家里就有钱,祖上有产业,到了他父母那代,家中还剩两天五十亩,可以说是地地道道的地主家庭,但是他父母却并不像小说故事里的那些地主一样的没有人性,像是周扒皮这种人,中国是有,但是也有很多善良的地主,他父母就是其中之一。
  而且,他父亲袁有诚还有另外一个身份,那就是白派弟子,和老易一样,是祖上传下来的手艺,经常帮那些穷苦人家相坟地,那家有个,什么红白喜事找他,准没错,而且他都是无偿的帮助他们,不图一分钱,但是要说白派弟子其实也是有规矩的,虽然名义上说是白派,但是也要有报酬,这是此行的规矩,替人消灾本就是逆天道而行之事,所以也要收一些钱,多少看那家的诚意,所以袁枚的父亲立下了个规矩,无论别人求他啥事儿,只要在家中的的神余前放上一分钱意思意思就行了,即使是这样,在袁德和袁枚懂事儿以后,神金前的箱子里已经存了将近十块钱。
  喜枚说,他家之所以当时那么有钱,是因为祖坟葬的好,他家的祖先有一个人是当道士的,很有名,外号叫“三目上人”是他为自己选了块儿好地,使得自己死后三代子孙富足,无病无灾,说来也真巧,到了袁枚父亲那代刚好是最后一代。
  袁枚讲到这里,然后叹了口气,继续说道,本来一切都那么安稳,但是直到有一天,一户逃荒的人来到了村子里,他家的噩梦便开始了,袁枚说,那户人家是打西边儿要饭过来的,到了他们村子里时,一家老小都快饿死了,当时袁枚的父亲在村子里的地位就跟村长一样,眼见着这家人这么可怜,便收留了他们。
  袁有诚见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虽然说世道不好大家都不宽裕,但是既然碰见了就不能让人家饿死,再说了行善积德也是白派弟子的本分,于是便出前在村子里又盖了一间小草房给这家人住,自家的地也让出一块儿白借给他家种,好让他家能活下去。
  听袁枚讲到这里,我和老易有些摸不到头脑,这老孙子跟我俩讲他家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干啥,是不是他脑袋秀逗了?于是我便恶狠狠的对他说道:“你能不能挑重点!我俩来不是听你讲这些废话的!!”
  袁枚皱了皱眉头,然后挥了挥手,踩在我和老易后背上的脚力道又加重了些,疼的我和老易直吸冷气,顿时没了言语,而袁枚对我说:“年轻人不要这么没有礼貌,给我安静的听着,听完你自然会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这真是人在屋檐下,哪敢不听故事,我和老易顿时安静的下来,那袁枚见我俩这个样子,便继续说道:“可是这一切,都被文化大革命给毁了。”
  文化大革命?怎么又扯到这件事儿匕了呢?我的脑子中忽然想到了什么,确实,十年浩劫对于我们白派弟子来说,简直就是真正的灭顶之灾,难道他家也没有逃过去么?袁枚点燃了根烟,然后对我俩说道,你们这一代人根本无法了解,什么才是真正的是非不分,在那今年月,是没有人跟你讲道理的,人都疯了。
  听袁枚这么一说,我心里也能大概明白是什么意思,毕竟没吃过猪肉,我也见过猪跑,想想以前听我奶奶爷爷说起那今年代的故事,我都不怎么去愿意那是真的,我爷爷以前跟我说过,在那今年代,所有“成分,良的人,哪怕是你作风再好,贡献再高,只要被翻出来,就会被关进牛棚,终日扣着大高帽游街,以前龙江医院有个大夫,是多年的老中医,医术相当高明,但就是被查出了祖上有地主成分所以彼,吼了牛棚。直到有一天。一个连长的媳妇儿难产了。送玎匹庞没人能整,才想起牛棚里的这位老中医来,那连长在牛棚里找到了他,发现他都已经饿得站不起来了,于是慌忙通知炊事员给这老家伙弄了一大盆幔头让他吃,那老中医见了馊头就跟不要命似的,竟然都给吃了,最后还美来得及去看病就被胀死了,这是真事儿,是现在不愁吃穿的我们所想象不到的。
  袁枚对我俩说道,在那个。年月,但是地主成分就已经够游街的了,他家的地全被收走,一家人被赶到了牛棚,但是这些却并不是让他兄弟二人绝望的原因,因为他的父亲是标准的白派弟子,明白上天降大任于斯人也的道理,诸多磨难便权当做是上天的考验了,虽然那时的人都疯了,但是好在村子里面的人都还是有良心的,红卫兵来炒家之前,袁有诚早已把佛像和祖传的书籍都藏到了后院儿的草垛里,红卫兵们多数都是从县城里面来的,所以没人告诉,他们也就不知道冤家还有封建迷信巫医神汉的成分。
  但这里说的是人性,本身就是丑恶的,袁有诚虽然心中坚信那些平日里受过自己恩惠的乡亲们不会告发他,但是做梦都想不到,这件事情竟然还是败露了,而且,告发他的竟然是住他家的房种他家的地,受他家恩惠最多的那一家人,没错,就是那户从外地逃难过来的那一家人!
  袁枚说道这里,狠抽了一口烟,然后对我俩说:“你猜他们告发我们的目的是什么?”
  我和老易都没说话,我们集哪儿知道去啊,那袁枚狠狠的说道:“仅仅就是为了他家的孩子能当上红卫兵!”
  犁 我和老易没有听懂,只见那袁枚继续讲到,原来不管在什么时候,人性的贪婪永远是第一位的,在那个时代,人都是疯狂的,小青年们都不上课了,成天背毛主席语录,希望当上红卫兵后能参加大串联前往天安门等待毛主席检阅,吃饭不花钱坐火车不花钱,只要有一个红卫兵的小本本就是万能的通行证。
  可是殊不知一般的红卫兵都是学生出身,农村的孩子们基本上没戏,但是看见那些“大城市,来的红卫兵小将们一个个威风凛凛的样子,村里没见过市面的农民们便把他们看成了大官之类的东西,变着法儿的想让自己的孩子也加入红卫兵,背毛泽东语录是不可能了,毕竟打字都不识一个,唯一的办法就是举发。
  要说患难见人性,这确实是正确的,那一家人为了让自己的儿子加入红卫兵,竟然让自己的儿子去找“组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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