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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综琼瑶同人)还珠之有凰来仪(续) 作者:恋竹小妖(晋江vip12.7完结,空间)-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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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雁姬被这样的新月吓着了,可还是点点头,就是这一点头,新月就碰的跪在地上。天哪,她只是个随时会被撤销诰命的人而已,新月可是皇家格格,哪里有主子给奴才下跪的,这不是想要他们的命么?
  
  雁姬一边躲避着,一边跪在地上磕头赔罪,嘴里直说着不敢,格格恕罪。
  
  “快起来,快起来啊,雁姬。你知道吗,我一直听怒大海说你是多么善良大方美丽,一直一直就想要见你,可是我却只能被困在这个牢笼里。我求太后让我住到怒大海的家里,可是太后不肯,我真的好想看看怒大海说的那个充满温暖的家,而不是冷冰冰的这里。”
  
  新月见拉不起来雁姬,所幸就跪在雁姬身边,不管雁姬怎样自顾自的说着。新月说话没有顾忌,也不分场合,她就在慈宁宫外面说着皇宫是怎样的让人感觉冰冷。
  
  雁姬想死的心都有了,看新月的样子就知道是个不着调的,在皇宫里议论皇室,那不是嫌命长么。你说怎么就让她碰上了呢?看看新月,在想想怒大海如今的样子,是了,两人说的话真是出奇的相似呢。
  
  怒大海以前明明不是这样子的,从什么时候变的呢?是从荆州回来。难道说怒大海如今是被新月传染的不成?如果真是这样,新月还真是害人不浅。她倒是要感谢太后没有让新月住进她的家里,不然她好不容易维护的家就不成样子了。
  
  黄思瑶看着不远处上演的这一幕,无奈的叹气。雁姬还真是可怜呢,这一会头上怕是磕的都青了吧。“谨嬷嬷,去,就说本宫请雁姬去永寿宫坐坐。”
  
  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看雁姬的样子就知道不会喜欢新月,她帮上一把又如何?再说新月选的也不是隐秘的地方,今天又是贵妇进宫又是宫妃请安的,看见的人可不只是她一个。只不过她们跟雁姬没有交情,有不想被新月这个强力膏药黏上,才没有去管罢了。
  
  把事情交给谨嬷嬷,黄思瑶就带着冬霜走了,谨嬷嬷是宫里的老嬷嬷,她相信能做的很好。她讨厌新月,不想见到她。不只是因为新月愿望她二哥,还因为新月对自己父母的态度。刚进宫的时候说什么要个阿玛额娘守孝,坚持要穿白色。后来知道宫里不能穿白色,现在呢,那一身艳丽的颜色真是差点闪瞎她的眼。
  
  也不知道给新月送衣服的人怎么想的,就算不能穿白,素色的衣服应该有吧,怎么会是眼里的颜色呢。她甚至恶趣味的想,如果太后知道新月这样会不会又被气的吃不下饭。
  
  黄思瑶跟钮钴禄氏没有多大仇恨,纯粹是记恨两年前要抱走她的女儿。她自己不能出气,看到有人能气一气太后,心里还是很舒服的。果然啊,她的快乐就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她真是太坏了。
  
  怒大海咆哮养心殿的事情,她知道,也知道怒大海被打,被罢官,原本她以为是不会见到雁姬的。不知道弘历怎么想的,居然没有免了雁姬的诰命,说实话她看到雁姬的时候也很意外。难道说新月和怒大海的爱情已经强大到,能把她煽的乱七八糟的剧情给勾回来?      
作者有话要说:那什么不知道算不算是漏洞,为了剧情,这里设定怒大海被罢官,但是雁姬却没有被夺封号的。如果有知道的也可以说一下。
原本我还觉得把老夫人写残了有点不好意思呢,谁知道看了剧情才发现脑子也不怎么清楚啊。新月进府以后,那是帮着儿子宠妾灭妻呀。新月剧情记不清了,咱定力不足没敢看原著,只是搜了剧情介绍看看。看到新月的剧照,不是大红就是大绿,素色的衣服真的很少啊,宫装貌似也穿的粉红(?)呀,俺就把她写的更残了。




☆、第 43 章

  “奴婢谢娘娘恩典。”雁姬看着冬霜递来的伤药膏;哪里能不知道黄思瑶是刻意给她解围的。虽然她不知道自己是哪里入了人家的眼;但是感激却是真的。如果没有黄思瑶解围,她都不知道今天怎么收场。
  
  “你也不必谢;本宫也是刚好遇到而已;再者新月也是皇家的格格。”黄思瑶不在意的说着,刚才的事也许对雁姬来说是恩情;但是对她确实是一点小事。一来;她知道雁姬是难得的明白人;二来;她跟雁姬早年认识,也算是缘分。
  
  雁姬够狠,额头磕的紫青一大片,与白净的脸相比;难看很多;黄思瑶看着都觉得疼。她想着帮人就帮到底好了,遂让冬霜去太医院请个太医过来。
  
  “一点小伤,不敢劳烦冬霜姑娘。”雁姬连连推辞,她已经不是那个将军夫人了。刚才在慈宁宫,她已经跟太后和皇后娘娘请罪,请求她们收回她的诰命册印,努达海不再是将军,她的诰命也名不副实。
  
  太后和皇后虽然没有明着答应活着拒绝,可是她知道她们是记在心里了,怕是要等着跟皇上商量了在做决定吧。只希望最后的决定是她想要的,不然,想着以后进宫说不定还会遇上新月,雁姬的头皮就发麻。
  
  她的脑子又没有问题,又不是喜欢自虐,要不是没有办法,她也不想弄的自己这么狼狈,浑身是伤。
  
  两人到底是不熟悉,黄思瑶不说话,雁姬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坐了一会儿,猜想着新月应该不在了,雁姬就告辞。
  
  黄思瑶也没有挽留,跟不熟悉的人干坐着,不是只有雁姬会尴尬,她也会。
  
  雁姬走后不久,弘历就来了,慈宁宫外的那一幕很多人都看见了,他想不知道也难,当然也知道黄思瑶带回了雁姬。只是他不知道黄思瑶什么时候跟雁姬有的交情。
  
  “哪里是有什么交情,不过是大家都是女人,将心比心罢了。皇上难道就真的没看出来新月和那个什么海的有问题?”她本想说努达海的,可是想着自己叫着别人的名字弘历肯定会不高兴。现在努达海又是庶民了,她还真不知道怎么称呼,只好说的含糊,反正她知道弘历听得懂。
  
  “你说新月和努达海?她们能有什么问题?”听着黄思瑶的称呼,弘历不厚道的笑了。这个称呼还真是怪异。弘历是见过努达海的不着调,却也不会认为她们之间有什么。别说两人的身份,就是年纪相差也太大。
  
  “唉,皇上真的没看出来么。不管怎么说新月也是个未出阁的少女,天天这样喊着一个男人的名字算什么?这个男人还是和她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弘历平时看着挺精明的一个人,怎么会没有看出来呢?别说后宫里的女人,就是雁姬怕也是看出什么吧?
  
  “你是说?”弘历睁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黄思瑶,希望听到的是她否定的答案。要真是那样,就是皇室的丑闻了,他是绝对不会允许的。
  
  “我也不敢肯定,只是今天在慈宁宫,新月拦着了雁姬,又是下跪,又是哭诉的,嘴里说的都是雁姬的丈夫如何如何。不只是我,今儿看见的人可不少。”她总不能肯定的告诉他就是吧,说两人在荆州就看对眼儿了?总不能说她知道结局吧?
  
  “真是混账,要真是这样,朕非处死这一对狗男女不可。”慈宁宫前的事情他也不是很清楚,只是听说新月拦着雁姬,还下了跪,两人具体说了什么,他倒是不知道。
  
  想着两人做出让皇室蒙羞的事情,弘历忍不住的脸上青筋直冒。他也坐不住了,匆匆往慈宁宫走去。事关重大,他一定要当面问个明白。
  
  弘历到慈宁宫的时候,慈宁宫里也在上演着一幕好戏。钮钴禄氏看着跪在地上的新月,脸色很是难看,新月现在是养在她的地盘,出了这种事情,她的脸也跟着丢尽了。
  
  “新月,你可知错?”一个皇家格格在慈宁宫门口对着一个原大臣的妻子下跪,这是谁教导出来的规矩?
  
  “太后,新月不知道错在何处?新月只不过是想要一个温暖的家,而怒大海答应会给新月一个温暖的家,为何大家都不肯放过新月呢?新月在来京的路上就一直听说皇上、太后是仁慈、善良的,为什么对着新月就是这么残忍、冷酷?”
  
  新月留着眼泪,一脸不屈的看着太后。额娘曾说过,想要什么就要自己去争取,每次只要她流露出委屈的神色,不管多么不合理的要求,阿玛都是会满足的。此时的新月柔弱中带着点点倔强,如果是个男人在,怕是早就答应新月了,可惜现场都是女人。
  
  女人跟男人不同,如果说新月以此能笼络男人的心,那此时的她就是最让女人痛恨的角色。女人了解男人的劣根性,同样也了解女人,何况是皇宫里的女人。在场的女人,不管是钮钴禄氏还是富察氏,哪个不是被这样神色的女人欺压过。看到这样的新月别说心软,只是厌恶又增加了几分罢了。
  
  钮钴禄氏一个茶杯摔在新月的眼前,滚烫的茶叶溅在她的手上,新月惊呼一声,捂着受伤的手,眼泪不断。
  
  钮钴禄氏见了不但不心疼,反而更加厌恶了。如果不是为了皇帝的名声,她怎么会养这样一个东西再皇宫里。难道说不让她去外臣家里住就是残忍、冷酷?不答应她的条件就是不仁慈、不善良?这是什么道理?
  
  “皇上驾到。”钮钴禄氏还想说什么,外面传来吴书来的声音,弘历已经到了。
  
  “儿子给皇额娘请安,皇额娘吉祥。”不管他心里多想知道新月的事情,弘历还是先规矩的给皇太后行礼问安。眼睛的余光看见地上碎裂的茶杯,他就知道新月惹皇额娘生气了。弘历眼神微闪,看来新月是不能留了。
  
  “皇帝来了,也是为了新月的事情?”新月闹的厉害,她相信弘历也是知道的,现在看弘历行色匆匆,就猜到是为了新月。一个新月就弄的皇宫乌烟瘴气,钮钴禄氏的心情可见多糟糕。
  
  “正是。新月,朕问你,你为何一定要去怒大海的家里?如果朕没有记错的话,当初去荆州平定叛乱的主帅是额尔德克吧。”弘历坐在皇太后的旁边,也不叫新月起来,就直接问道。他想要知道新月和怒大海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莫不是从怒大海救了她的那一刻?
  
  “皇上,您不知道,荆州原本是不用死那么多人的,可就是那个什么将军,他不让士兵立刻去救人,反而下令在荆州外扎营。是怒大海将军,他奋起反抗,怒冲进乱军里救了新月姐弟。如果,如果大军可以早一点进荆州,端亲王府也就不会只剩下新月和克善。”
  
  不知道新月对额尔德克的怨念有多深,这可是明晃晃的上眼药啊。谁说女子不得干政,看人家新月,这才是正大光明呢。
  
  别说弘历就是皇太后和皇后都听的傻眼,她们不知道荆州还有这样的□。
  
  “新月,你是在怪罪额尔德克吗?那如果朕告诉你,额尔德克是按照朕的命令行事的,是朕不让他立刻进攻,你是不是也要跟着怨恨朕?”弘历话说的很缓慢,他看着新月一脸不信的样子,决定还是告诉她端亲王府的事情。不知道端王府的格格在知道自家是如此的不堪,会怎么想呢?是不是还一副全天下都抛弃她的样子?
  
  “那你知道不知道为什么荆州会暴动?呵呵,朕想你应该不知道吧,或者你是知道,但是不认为那是错的。你的阿玛在任期间不但收刮民脂民膏,还强抢民女。你的哥哥,哦,就是你们私自册封的世子,就是因为他抢了个女子,把那个女人□致死,才引得人家报复。说到底荆州百姓受的苦,不论是现在的,还是从前的,都是你们端亲王府造成的呢。”
  
  “不,这不是真的。我的阿玛是世上最仁慈最伟大的人,怎么会是那样的人呢。我的哥哥也不是那样的,不是的,不是的,都是骗人的。”
  
  新月摇摇头,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皇上是在骗她的,她才不信。
  
  新月在端亲王府是受宠,要什么给什么,她却是一点也不知道端亲王府的肮脏事。也许是端亲王真的喜欢她,不想让他单纯的月牙知道吧。也许在端亲王心里这只是平常的事情,没有必要在新月前面提起。
  
  弘历像是觉得打击的不够,又说了一句:“你要是不信,可以找莽古泰来问问,他是你端亲王府的家臣,知道的可比朕清楚的多。”
  




☆、第 44 章

  只要一想到新月在孝期跟着一个老男人私定终身;弘历的内心就掀起滔天骇浪。在黄思瑶告诉他的时候;弘历的心里还不怎么相信,他还嘲笑黄思瑶想多了。可是呢;不仅仅是他派去的侍卫亲眼见到新月跟怒达海私相授受。就是新月的弟弟才八岁的克善都说姐姐天天跟他说怒达海多好;他们要去怒达海家住。
  
  八岁的克善还是什么都不懂的年纪,比之他的永琮差远了。谁都会偏心;弘历也是;可他就算是偏心;其他儿子的教育也不会落下。看看他的儿子,不管是十一岁的永璋还是五岁的永琮,哪个不是聪明明事理的。再看看克善,八岁了大字都不识几个;在上书房还要从头学起。
  
  要不是他刻意去上书房看克善以显示他的恩宠;还不知道克善过的是这样的日子。堂堂端亲王府的嫡子,还不如个庶民,不识字,不知礼。他知道端亲王是个混账,可却不知道居然混账到这个程度。
  
  “新月听说你身边有个叫云娃的丫头既然你口口声声说要感激救了你的怒达海,那么朕就帮你做主了。云娃是你的忠仆,朕把她指给怒达海,就当是帮你报恩了。”
  
  听别人说是一回事,他想要听听新月怎么说。新月,知道自己的仆人要赐婚给怒达海,你会怎样呢?
  
  “什么?云娃和怒达海?不,不,皇上,云娃不喜欢怒达海的,怒达海也不喜欢云娃呀。他们在一起是不会幸福的。”打击一个接着一个,新月的脸色更加苍白,衬托的她身上的衣服更加艳丽。
  
  “你怎么知道云娃不喜欢怒达海呢?你又怎么知道怒达海不喜欢云娃?幸福?朕看他们在一起配的很,也会幸福的很。好了,来人把新月带下去,要是再让新月跑出来你们都不用活着了。”
  
  早在钮钴禄氏审问新月的时候就让身边伺候的人下去了,现在弘历也不想跟新月废话,直接让人看管起来。还有新月身上的衣服,弘历可是记得她刚进宫的时候一身白的,这会儿怎么就穿上大红了呢。哼,端王府果然是作孽太多,生个女儿都是个有问题的。
  
  “皇帝,你真的要把那个什么云娃的赐给怒达海?哀家可是听说前几天你就把怒达海贬成庶民了。”等着新月下去,钮钴禄氏说出心里的疑问。那个丫头她倒是见过,比起新月倒是知礼的多,现在跟着桂嬷嬷学规矩,听说还很不错。
  
  比起新月云娃倒是更像一个格格。那时候钮钴禄氏心里就有一个想法,端亲王府只是需要一个格格而已,是真是假谁又会知道,何不李代桃僵让云娃替了新月。外人又不知道端亲王府的格格什么样,只要他们做的隐秘就不会有问题。
  
  她算是看出来了,新月就是个不安分的,这样的格格,皇家是断不能有。不然以后谁还敢要皇家的格格?可不能为了一个新月连累整个爱新觉罗家。
  
  钮钴禄氏的想法很好,可是她忘记了弘历是一个皇帝,怒达海的事情那是国事。她当着弘历的面说出怒达海被贬,弘历的心里能不多想?说出来钮钴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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