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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佐鸣)挥之不去的梦魇-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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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约定在,你也是个君子。」

这十几天来,卡卡西都一直对他保持距离,陪著自己说话,他怎会老想著卡卡西会故意做些事,诱拐自己,他真的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你会不会把我想得太好了?」卡卡西挠挠脸,眼眸心虚上抬,不晓得该对如此好骗的伊鲁卡说什麽,只知道目的达到了,换句话说,自己随时都能开动!

伊鲁卡摇头,想到自己好色的那一天,尴尬道:「卡卡西,与其说你是好色的人,我好像也是,我上次还差点吻了你,好奇怪,我那晚整个人都怪怪的,一直都想吻你,好险鸣人他们来了,不然是我打破我们的约定了。」

他从来不知道自己这麽想吻卡卡西,一看到卡卡西的眼眸,就忍不住凑上前。

卡卡西苦笑了下,发现自己很想动手,但面对如此信赖自己,还毫不讳言说差点想吻自己的人,想狠狠推倒对方的举动刹时被一丝丝的良心给遏止。

「这样啊,难怪那天我一直奇怪你一靠近我後,又紧急离开是在做什麽?」现在死也不能告诉伊鲁卡,那天他正在诱惑他,不然在来个约定,他恐怕又得强忍自己。

伊鲁卡脸红了下,呐呐开口:「我就一直想吻你,我也控制不了自己。」

卡卡西捧著伊鲁卡的脸庞,迎上讶异的视线,笑了下。「那现在呢?不想吻我吗?我很想吻你呢,伊鲁卡,我能吻你吗?」

伊鲁卡点了下头,顿了下,连忙道:「只有接吻!」

「当然,伊鲁卡,就只有接吻,这里是教室,若我在这里做了逾越的事,恐怕你会生我的气吧。」

话一完,便贴上柔软的唇瓣,轻轻吻著对方,许久不碰触彼此的双唇,缓缓厮磨彼此,在僻静的教室内,两道黑影拥抱在一起,静静地不发出任何声响。

     *     *     *
  
与柔软的舌搅动,底下被抚摸的感觉传上,酥麻难耐的燥热散发全身,他喘著气,全身瘫软靠在墙上,边喘气,边呢喃。「佐助,刚刚我好像听到脚步声。」

摸著後颈的大掌挑起柔细的发丝亲吻,炙热缓缓探入对方体内,慢慢送上,用著极慢的速度顶弄撞击。
「没人来,是你的错觉。」

「嗯啊……别老是…这样,已经有不少人跟我抱怨……你总趁我不注意……用眼神恐吓接近我的人……」

缓慢刮著自己的炙热几乎像在品嚐内壁的紧窒,慢柔进出,一顶撞至深处,麻痒感瞬时发出,夹著腰的双腿酥得无法动作。

「是他们的错觉,我答应过你会好好跟他们相处的。」慢慢抽出,用极慢的步调送入,紧紧吸含自己的内壁快承受不住,开始抽慉。「你好紧,我快进不去了。」

「嗯啊……啊啊……他们也包括宁次吗?我希望你跟他好好相处……」快承受不住这种逼迫自己喊更大声的缓慢节奏,身子弓起,咬著对方肩膀上的衣物,闷哼出声,指尖大力掐进结实的後背。「我知道你为我退让许多…但我告诉你…我除了你…无法接受其他人…」

「我知道,让他们看你,我还能忍受,我不喜欢他们碰你而已。」绷得死紧的身子带动甬道的紧窒,紧紧锢住自己,陷入情欲的黑瞳散发疯狂的光芒。「想碰你的身体非得问我答不答应,别忘了,我甘愿松下占有欲,全是为了你的感受,不是为了其他人。」
 
他一出院,就面临抢人大战,要不是自己已经得到鸣人的心,恐怕会将鸣人掳到无人的地带。

忆起佐助的让步是在医院所谈妥的条件,只要两人在一起,各自退让一步,他要自由的留在木叶,对方则要自己无时无刻在身旁。

「我想起…在医院时……我们做了,结果害小樱气得半死,毒打你的场面,真是狠毒……害你延後出院……」

原本佐助的伤没好,他们不敢太出力,怕伤口会裂开,没想到小樱一来,狠揍还没复原的佐助,伤口顿时大裂,流血不止。

听到耳旁的闷笑声,姣好的唇瓣勾起。「你很高兴我被打。」
 
「是啊,看到你肯乖乖被小樱打,我知道你重要的人不只有我,还有小樱……」全身被酥痒弄得紧绷,侵袭到无力後,脸落在对方的肩头,随著体内的缓慢进出,呢喃出声。「呵呵…你的温和…只给我啊…但别忘了…你敢对小樱做出不礼貌的态度…我会生气的…」

「我知道,她是我们最重要的同伴,永远都不会变。」

「佐助,我爱你,无法失去你,以後别离开我。」爱你从纷扰後开始,纠结难分的情感终於解开。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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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卡西:「你有没有搞错,这样就结束了?从头到尾我都没吃到伊鲁卡,反而是配角的他们做得不亦乐乎。」

飞渔:「我懒得再写卡伊H文了,况且,你也吃过了,该满足了。」

卡卡西笑了下:「……。很好,我想你可能觉得生活的太无聊了。」

飞渔:「呵呵~别说我太无聊,我忙得不可开交,而且,再写下去,也蹦不出一颗蛋,有交代挥梦各人物的後续就好,不是吗?况且下一篇还是卡伊文,你就原谅我吧,我已经累到说不出话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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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悼(蛇自)
更新时间: 06/23 2005

佐助倚手,好整以暇看著打飞守卫,独自一人走进音忍的白发男子。
「有事吗?自来也。」

自来也看了他一眼,注意到眼眸中的冷淡情绪是宇智波佐助所有。「原来传闻是真的。」
大蛇丸真的死了。

「你特地来音忍就是为了确定这一点吗?自来也。」注意到自来也查探的眼神,不住冷笑。

自来也不回答,反问他:「他的墓呢?」

佐助露出有趣的眼神看他,伸手一挥。「兜,带他去。」
「佐助大人!?」

「带他去!」

     *      *     *
自来也随著兜,步上百花齐放的小山丘,见到一个墓碑耸立在山丘顶端,遥望著木叶,内心五味杂陈。
他坐在大蛇丸的墓前不发一语,久久後。

「兜,跟佐助说,我要住在这里。」将带来的酒,倒入两个酒杯,将其中一杯酒洒在大蛇丸墓碑上。

「对不起,自来也大人,若你是抱著补偿的心态说出这句话,恕我无法转达。」兜推推眼镜,无情道。
他知道大蛇丸大人一直在为自来也大人痛苦疯狂,他不会让大蛇丸大人死後,为了自来也大人这种补偿心理而不能长眠。

「不是,只是单纯的想留下来。」自来也抬头望著上天,天空中的白云悠閒地飘著。「留下来陪他。」

听到兜转身离去的脚步声,自来也知道兜接受他的话,举杯啜饮一口。
「大蛇丸,我不相信你去世了,特地来音忍,可是见著你的墓,心中忍不住激动,比看到猿飞老师去世还难过。」

又替彼此倒了一杯,洒酒在墓上。
「好在你部下细心,将你用过的躯壳全放在一块,不然我得敲敲每块墓碑,问是不是你。」

抿著润湿的唇,「大蛇丸,你离村那一夜,对我做的事……」停顿一下後,苦笑,「我很恨,恨死你了,你背叛我对你的信任。」

注满酒的杯子在墓碑上缓缓浇著,墓碑上的灰白转为暗灰,似乎在默默饮著酒。

「我恨不得亲手杀了你,从那夜後,我开始搜查你的下落,搜集你的资料,几十年後,驱使我追查你的动力,由恨转成习惯,习惯去查探你,注意你在做什麽。」

深深叹一口气,「大蛇丸,你知道我爱纲手,花心成性,可是你怎麽会爱上我这种男人,你明知道我不喜欢男人,也不爱男人。」

瞧著墓碑的名字流下方才洒的酒液,他摸了摸彷佛泪水的酒滴,轻轻抹去,动作轻柔,唯恐伤了它。

「大蛇丸,对你,我也弄不清自己在想什麽,总是一直挂念,不是爱,也不是恨,那是一种惦记在心的牵绊。你曾问我,我明明有那麽多机会可以杀你,却又不下手是为了什麽,那是因为只要看著你,我就下不了手,好几次想跟你说,我不恨你了,回来吧,大蛇丸,我们跟以前一样在一起。」

身後传来一阵脚步声,自来也不动,只是饮著酒。

「自来也大人,佐助大人答应了,明日,会有人来这里搭建房子。」

回想到佐助听到自来也的请求时,唇角勾起的笑意,如同大蛇丸大人看到佐助掳回鸣人一样,是一种了然於心的笑。

「是吗。」自来也喃喃道。

兜瞧瞧昏黄的日景,询问道:「近日落了,自来也大人,是否该到客房住一宿?」

「不用了,我待在这里就好。」

「恕我先行告退。」兜知道自来也心意已决,也不再问,转身走人。

自来也低著头,重复倒酒的动作。
「大蛇丸,你在下面住得不错吧,住得不错,要帮我留个位置,我们再继续喝酒。」

微风抚过,带来些微凉意,自来也再次抬起头,脸上已是一片湿意。

「呐,酒不错吧,大蛇丸……再喝一杯……」再次喊出墓中人的名字後,声音哽咽,痛哭失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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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有事,不能常上网,下星期三或四才会上传新文。




酒後乱性(卡伊)
更新时间: 07/16 2005

与银发上忍一同进入自己家门後,看到银发上忍走到桌旁,兴冲冲将刚买的酒放在桌上。

方才来的路上,卡卡西老师摸著下巴说男人谈事就是要喝酒,便拉著他进店,买了些酒。

可是,他觉得谈事不一定要喝酒,喝茶也可以啊,或许卡卡西老师认为喝酒可以激发出更多的想法吧。

伊鲁卡才一关上门回头,银发上忍已经快速从自己家的厨房,拿了两个杯子,放置到他面前,酒也倒满,白沫的气泡布在金色的液体上,看起来十分顺口。

他拿起酒杯,有些过意不去,在自己家中还要让客人服侍自己。「卡卡西老师,这些事应该是我来才对。」

银发上忍的右眼眯起,笑得很腼腆。「我跑来打扰你,做这些小事,算不上什麽。」

「卡卡西老师,你真是客气。」伊鲁卡绽出愉悦的笑容,端起酒杯啜了一口,望向对方,但对方似乎愣了一下。

「伊鲁卡,你酒量不错吗?」银发上忍缓缓将自己的面具撩下,露出极为俊美的脸庞。

伊鲁卡见到从不真面目示人的俊脸,脸缓缓红了一下,视线有些无措撇开。「还好,蛮普通的。」

从来不知道卡卡西老师的脸,好看到这种地步,害他忍不住脸红。

卡卡西瞟向桌下的十几瓶酒,姣好的唇瓣上勾。「这样啊,我酒量蛮好的,我们今晚可能会谈久一点。」

「真的吗?搞不好我会先醉倒,好在我酒品不错,应该不会为卡卡西老师带来麻烦。」伊鲁卡笑了下。

卡卡西眨眨眼,喝了口酒,微笑道:「酒品不错是好事,像有些人喝完酒後,还会大哭大闹,或者借酒装疯。」

伊鲁卡听到後,点头接续。「是啊,最糟的是酒後乱性,这最惨了,自己做了什麽禽兽行为都不知道。」

卡卡西郑重点头,跟著附和。「这种人死不足惜,要是我做出这种事,一定会切腹上吊来谢罪。」

听到过於严重的话,伊鲁卡愣了下,双眼缓缓眨著,「用不著那麽夸张吧,虽然酒後乱性令人发指,可是以死谢罪好像太严重。」

他是认为酒後乱性很糟糕,简直是禽兽,可是以命赔罪似乎更严重,看来卡卡西老师比自己更尊重对方的意愿。

他该向卡卡西老师多学学。

「唉呀,一时气愤,忍不住说出这种话。」卡卡西笑眯眯道。「对了,我们不是说要谈论鸣人的隐疾吗?」

听到卡卡西的话,伊鲁卡一愣,喝进更多的酒,喝尽杯子里面的液体,杯子一搁下,对面的上忍立即斟满。

「是啊,差点忘了。」要不是卡卡西老师说起,自己还差点忘了鸣人,他连老师这个角色都输给卡卡西老师。「他结婚我是很高兴,就像见到自己的孩子娶老婆,可是,我又不想见到像自己儿子的鸣人和自己的另一名学生痛苦。」

鸣人和雏田结婚,他是应该高兴,但想到鸣人怕人触碰的行为,就让他难过。

鸣人这样下去,真的能和雏田当一对夫妇吗?

卡卡西将自己空的杯子倒满酒,正经道:「伊鲁卡,我们在这儿穷担心也没用,想跟鸣人提起他的事,他又回避,不肯谈,或许该找一天,坦白跟他说,我们早知道他会怕人,要他告诉我们在音忍时,佐助究竟是如何对待他。」

看到这样的鸣人,他曾想过会不会是佐助侵犯了鸣人,但可能性不高,这要佐助对鸣人有兴趣。

过去,他看不出来佐助对鸣人有这份心思,是佐助隐藏太好,还是说他将佐助的心思误认为同伴之谊。

不过遇到这种事,鸣人应该会反抗,鸣人的实力虽然稍逊於佐助,但体内有九尾,一爆发出来,应该会摆脱掉佐助。

但三年前鸣人被困音忍,迟迟未归,也是事实。

他想了很久,苦思不解其中原因。

或许是佐助从大蛇丸处得知九尾的消息,复仇心切,将鸣人掳去後,想硬抽出九尾,遭到过去同伴背叛的鸣人,因此心理创伤,也说不定。

可是,佐助究竟如何对待鸣人,还是要鸣人说出来才行,光是从旁揣测,不能窥见全貌。

伊鲁卡的眼神沈了沈,举杯猛灌自己。「那要鸣人挖出自己的伤疤,我无法忍心看著鸣人将伤痕累累的内心刨出来给我看。」

见伊鲁卡的杯子一空,卡卡西立即将第二瓶的烈酒开封,倒了下去。「伊鲁卡,有人说过久创未好的伤,越是搁著,越是严重发脓,不如我们一口气将这伤口刨起,说不定还能开解鸣人。」

「这样吗?」伊鲁卡喝著酒,觉得酒的浓度似乎比方才还浓上一倍,醺酣的酒气传来,微皱著眉。「我该这麽做吗?」

酒似乎越喝越浓,是自己喝醉了吗?还是说自己过敏?

「伊鲁卡,若你真疼鸣人,就非得这麽做。」卡卡西喝著酒,瞅向越来越酡红的脸,注意到对方的眼神开始朦胧。

伊鲁卡苦笑了下,一想起鸣人,烦得猛灌酒,一杯一杯的酒猛送下肚。「再让我考虑一阵子,我会在婚礼前,问鸣人的……」

缓缓,视线开始模糊,银发上忍的脸由一个变成三个,景象不断浮动,晕眩感不断传来。

「我似乎醉……」伊鲁卡趴倒在桌上,忽然身体被人抱起,轻飘飘的感觉像在飞。

躺在柔软的床上,迷茫的视线中,银发上忍俊美的脸很靠近自己,缓缓眨著眼,不晓得对方为何这麽靠近自己。

只能半醉半醒望著对方脱掉双方的上衣,柔软的唇瓣印上自己,轻轻啜吻著,身体也被人抚摸。

这是怎麽回事?他很想问对方,但醉到他说不出话来,只能无力任由对方摆布。

「伊鲁卡,我很喜欢你呢,从你在三代旁帮忙时,就注意到你,可惜除了任务转交外,很难跟你搭上关系。」注意到半睁半醒的迷惑视线,卡卡西绽出好看的微笑。「你对人实在太没防设了,这样不行喔。」

拜鸣人所赐,他是一步一步接近伊鲁卡,让伊鲁卡松下所有的客气,邀他两人独处。

「明天一早,你醒来後,或许会忘了我说的话,但没关系,我可以天天说,说给你听,伊鲁卡,我爱你。」

卡卡西吻住伊鲁卡微张的唇,将渴望已久的唇狠狠吸吮著,双手摸上光裸的身子。
    
       *     *     *

隔天一早,伊鲁卡醒来,发现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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