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鸣)挥之不去的梦魇-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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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卡西吻住伊鲁卡微张的唇,将渴望已久的唇狠狠吸吮著,双手摸上光裸的身子。
* * *
隔天一早,伊鲁卡醒来,发现自己头痛得紧,全身也酸痛,捂著头不晓得发生什麽事,只记得自己藉酒消愁,喝了不少酒。
忽然眼光的馀角瞧见银发上忍,全身赤裸坐在自己身旁,埋头在膝盖中。「卡卡西老师,怎麽了?」
不是喝酒吗?为何他和他怎麽全脱光衣服了!?
「我对不起你,伊鲁卡。」闷闷的语气从膝盖中传来,语气欲哭无泪。「我竟然酒後乱性了,我真是禽兽,像我这样的人,活下去只会污辱了木叶的名誉,玷污忍者的尊严。」
伊鲁卡愣了下,发现自己身上布满了吻痕,双唇吃惊张开,但对方浓烈自责的语气,让他说不出责备的话。
「……卡卡西老师,事情没这麽糟糕。」他不知道事情怎麽倒了过来,明明是自己受害,可是他还要安慰加害者。「用不著寻死,往好处想,幸好我是男的,你不用负责。」
愤恨的语气传了过来。「果然!像我这种令人发指的男人,想负责,也没人要,除了死外,我是无法赎罪的。」
注意到对方双肩颤抖,似乎在哭,伊鲁卡摸著对方的头,轻柔的发丝在指间滑落。「卡卡西老师,这是个意外啊,不用这麽在意。」
「虽然是意外,可是有一,就有二,说不定还来个三,这样会没完没了,我决定还是了此残生,以防有人像你一样受害。」
注意到对方动了动身子,似乎预备去寻死,伊鲁卡紧紧报抱住对方,防他冲动到切腹上吊自杀。
「等等,卡卡西老师,不如这样好了,我看著你,不让你喝酒,这样就不会有人受害。」
「可是,我们又不住一起,万一有人邀我喝酒,我不好意思拒绝对方,又该怎麽办?会让他们认为我不合群。」卡卡西难过的语气透出难以拒绝对方的口吻。
「这样好了,你搬来跟我住,以後有人邀你喝酒,我帮你婉拒,这样对方也不好说什麽。」
「这样好吗?又会麻烦到你。」
「不会、不会,我很欢迎卡卡西老师跟我同住。」不这麽看著对方,他怕卡卡西老师一想到昨晚,又冲动到跑去寻死。
「谢谢你,伊鲁卡,你真是好人。」难过的眼眸抬起,眼底瞬间闪过计谋得逞的光芒。
几个月後,伊鲁卡从阿凯和其他人口中得知,卡卡西的酒量好到吓人,简直是千杯不醉。
可是,这件事知道得太晚了,这位不良上忍已经住得不亦乐乎,硬黏住他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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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发生在音忍来函之前,伊鲁卡邀卡卡西进家里後的事,只能说,伊鲁卡你节哀顺变吧。
晚上,再贴挥之不去的梦魇。
失去不想失去的系绊(佐鸣)
更新时间: 07/16 2005
半夜时分,忙著批阅文件的纲手,一看到一大一小的身影出现在眼前,立时又惊又喜,对著金发的少年露出关怀的表情。
「鸣人,自接到小樱和卡卡西的急函,我担心你担心得要命,差点跑去音忍救你,要不是自来也说他有办法救你回来,我才安心等著,好在你平安无事回来了。」
纲手急急起身,想像往常一样,环抱住鸣人,亲著他的额头,可是她还没接近他,鸣人立即露出恐惧的神情,朝後一跳,远远避开她。
见著如此惧怕的神情,纲手一愣,望向自来也,只见自来也的视线望向窗外的某个方向後,露出痛苦的光芒。
「纲手,原本我不想让鸣人见到人,只是我想……还是你有办法,能治好鸣人,才带他来见你。」
大蛇丸,你做到如此地步,分明是逼著他杀了你。
明知道他无法狠心杀了你,你却还是如此,真要他杀了你,你才满足罢休吗?
『自来也,你不爱我,就杀了我,唯有如此,我才能永远留在你心底,不会离开你。』
大蛇丸,别再逼迫了,他不想沾著你的血,见到你死在他手上。
纲手懵懂望著自来也,再仔细注意鸣人的状况,发现鸣人不止脸上害怕著他们,连身体都在颤抖著。
「鸣人,你怎麽了?我是你口中的纲手奶奶啊。」原本忌讳自己老的字句,此时却从纲手的口中道出。
「纲手奶奶,我知道,我知道你是纲手奶奶,可不可以别靠近我?这样就好。」鸣人强自镇定自己的情绪。
方才纲手奶奶突然想抱住他的动作,让他联想到佐助的举动,全身不由得发颤。
「自来也,你说!鸣人是怎麽回事?好好一个人,怎麽会变成这样?」纲手不忍心望著鸣人,忍著不向前半步。
自来也清清喉咙,继续望著音忍的方向,不看向鸣人和纲手,「鸣人,到光亮的地方,让纲手瞧一瞧。」
当鸣人依言,缓缓移向光明处,纲手见到他的颈子布满深浅不一,充满情欲的吻痕,倒抽一口气。
「自来也,这……」不敢置信盯著悲伤的惧怕脸庞,再望向自来也不忍的表情,将口中的疑问压抑下来。「鸣人,我会安排一间房让你住,不让任何人打扰你,让你好好休养。」
「谢谢……」鸣人低下头,遮住脸上的表情,但欲哭无泪的语气让两位大人听得心酸。
「至於自来也,我有事要问你。」是谁?是谁让鸣人变成这样?她要杀了他!替鸣人报仇。
* * *
过了几天,纲手走进阴暗的病房,凝视坐在床上发呆,不吭一声的金发少年,无神的眼目盯著墙,似乎不知道她进来,她轻唤一声。
「鸣人。」
坐在床上的人强烈一颤後,将视线转向她,眼眸中的惧怕清晰可见。
纲手强压悲伤的情绪,道:「鸣人,我知道至始至终我都是局外人,不了解你的感受、你的遭遇,甚至更没资格要你忘记一切,重新过著自己的生活,只是,我想跟你说,木叶有很多关心你的人,他们见到你这样的表情,会很难过,尤其是伊鲁卡,他已经不眠不休好几天,守在医院外等你出面,你忍心看他再继续下去吗?」
鸣人震了一震,脑中浮现有如慈父的伊鲁卡,眼眶红了起来,声音哽咽。
「可是纲手奶奶,我好怕,我好怕,我无法见其他人、碰其他人,也无法忍受其他人的视线,特别是小樱。」
「木叶除了我们三个外,不会有人知道这件事,鸣人听好,就算遭遇到任何事,都要继续过下去,为了你最重要的人,为了你最爱的村子,你必须克服这些心理障碍,不要在意其他人的目光,不要回想不想记住的回忆。」
纲手走到窗前,拉开窗帘,房间立时光明起来,许久未见的阳光射进来,亮得鸣人抬高手臂,遮住双眼。
视线清楚後,印入眼帘的是四大火影的雕像和纲手奶奶的脸,他们一脸凛然无惧的神情,让他视线无法移开。
「你不是说你爱木叶,要保护木叶吗?你不是想当火影吗?你现在就为了这件事停下自己的脚步,你对得起一直支持你的伊鲁卡吗?」
纲手看著他,再转移视线,俯望伊鲁卡痴痴望著这里的专注表情,以及隐身在伊鲁卡身後的银发上忍,口气放软。
「鸣人,关心你的人,他们不会伤害你,他们只会敞开胸怀,包容著你,你该踏出这个困局,让他们安心。」
她知道一直挡住,不让他们见鸣人的自己很不近人情,但为了鸣人,她甘愿承受这些人的责骂。
鸣人愣愣望著窗外,缓缓双脚落地,走到窗边,见到伊鲁卡老师看到自己时的喜悦表情,脸颊贴著玻璃,感受沁凉的触感熨著皮肤。
「伊鲁卡老师对不起,让你等我那麽久,再一天,再过一天,我会出面的。」见到伊鲁卡朝他摇手,安心离开的背影,滚烫的眼泪从眼眶流出,滴落地面。
「你今天就可以走了,痕迹都消了,只差你的心病,我也跟你说了,心病要由心药医。」
自来也跟她说了,是佐助这个混帐家伙欺负鸣人,她一听,想冲去音忍,将佐助打得不成人形,但自来也阻止了她,以一个不成理由的理由阻止了她。
哼!说什麽佐助死了,鸣人会难过,鸣人恨他都来不及了,怎会担心这个恶人,甚至为他伤心。
她不信佐助这王八蛋死了,伤害最重的鸣人会无法逃离这个噩梦。
「纲手奶奶,我也想今天去见伊鲁卡老师,可是我右手上的齿痕一直没消掉,我在等它不见。」
「怎麽可能,都过了几天,加上涂了消痕的药,应该全都消了。」纲手不敢置信道。
鸣人见纲手不信的模样,伸出自己的手掌,掌缘处果真有一道十分明显的齿痕烙印。
「他……竟然做到这种地步。」纲手望著很明显是用药硬留下的痕迹,内心愤怒难平。「简直把你当作他的所有物!」
佐助,你到底猖狂成什麽地步!?竟在跟你同样是男孩的鸣人身上,强烙下会被人疑窦的痕迹。
注意到纲手又气又不忍的表情,鸣人左掌覆盖上右手,紧握。「纲手奶奶,这消不掉了,对不对?」
「……对,这已经深及皮肤内层,除了削掉,别无他法。」纲手深叹一口气,知道九尾的力量不可能神奇到连不是伤的吻痕和齿印都能消除掉。
鸣人默默无语,转过身子。
纲手见到鸣人转身後,拿了桌上的水果刀,朝右掌划下,急忙伸手阻止,化开鸣人自残的举动。
「你疯了吗!这刀划下,你的手掌会少一块肉。」气急败坏道。
暗淡的眸子闪过一道微弱的光线。「纲手奶奶,你不是要我忘记吗?不去掉这道痕迹,我一见到它,就会想起佐助,想起那段日子,我受不了这种难捱的日子。」
纲手收起那把刀子,温和看著他。「你就算削掉这块痕迹,砍掉整只手,你还是会忘不了,鸣人,这是心病,你只能选择去面对,或者是逃避遗忘。」
她知道,每天半夜她亲自巡鸣人的房间时,总会传来鸣人哭喊的梦话,听得她十分不忍心,但她不能让鸣人借助药物入眠,怕他长久下去,会损坏身体,只能硬著心肠,陪在他身边。
「我知道了,纲手奶奶。」鸣人呆坐回床上。
* * *
半夜,阴暗的房间传来阵阵的哭叫声。
「佐助,不要!不要!不要啊——佐助…………小樱,别看我……别看我——」
鸣人的身体重重朝上一弹,流著泪从噩梦中醒来,一坐起身,脸颊上晶莹的泪珠滚滚落下,沾湿了被单。
遏止不住的泪水不断落下,鸣人无意去擦乾它,只是顺著穿过窗户的月光抬头,见到皎洁的孤月,双手忍不住抱著头,痛哭失声。
佐助,我恨你……你竟然强力斩断我和其他人的连系,狠心砍毁我们三个人之间的系绊。
摸著右手的烙印,含泪咬牙道:「佐助,我不会是你一个人的!我会成为火影!我将会是大家的鸣人。」
小樱、佐助,他们三个人不会再一起了,他们彻底失去彼此间的牵系,过去的三人小组不会再重现。
他无法回头了,纯真的过去已经无法回去,只剩他一个人继续走著他要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