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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佐鸣)挥之不去的梦魇-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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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上对方炯亮的双眼,心中一惊,大喊:「是谁!?」

「梦中还叫出我的名字,醒来後就忘了吗?鸣人。」

冷冷的嗓音飘出,鸣人一听到这声音,全身立即发颤。「佐……助!」
他是怎麽出现在这里?
这里是木叶,还是火影的房间,外面守卫重重,他到底是怎麽潜入的?

那人一听他喊出名字,缓缓从黑暗处走出。

鸣人看到出现在月光下,俊美无涛却又冷竣过人的脸,整个人呆住,无法动弹。
他知道自己想逃就要趁现在,但如同那一晚,他又再次被对方的眼神摄住,动不了。

佐助深深地凝视著飘然长发,湛蓝眸子的人,眼中立即闪著晶亮逼人的光芒,见对方动了下身子,似乎预备从窗口跳出,也不急著阻止,好整以暇露出微笑。

鸣人好不容易将僵硬的身子动起,但眼眸一对上红色眼瞳,所有的动作立即停住,彷佛身体不受自己控制,动弹不得。

「鸣人,你真傻,虽然你很强,动作快,但我胜在有血继界限。」
佐助缓缓在他身边坐下,掬著一绺金发,又柔又顺的发丝一下在掌心处滑开,倾泄而下。
他再次捧起柔顺如丝绸的金发在唇前爱怜亲吻,彷佛这动作已经做了上百次一样的熟练。

注意到他的动作,鸣人的眼神不停闪烁,额上也冒出细微冷汗。
他知道现在的佐助比起三年前的,更加难以掌握和预知,整个人深沈内敛,完全不把真实的情感表现出来。
很危险!
太危险了!
若他现在不逃开,没人救得了他。

「你的头发留长了,我很喜欢,不过我很好奇,你为何不剪?是不想剪?不能剪?还是无法剪?」

见到他说出最後一项时,鸣人的眼瞳左右摆动加剧,缓缓露出微笑。
「是无法剪啊,因为你无法让任何人触碰你,也无法触碰别人,所以头发才会被迫留长,你可以说话的,我并没有封住你说话的功能。」

「佐助。」声音细微如蚊蚋,带些颤抖。

手指缠绕著长发,亲吻指腹上金发的人,抬眸看他。「我好想你,每天都在梦中抱著你,听著你的声音,真是美好,美得我不愿醒来。」

鸣人痛苦闭上眼,对他来说,那是挥之不去的恶梦,是受人摆布而无法挣脱的梦魇。

佐助搁下长发,将鸣人的右手握住,抚著手上的白布,将白布一层层解开,现出白晰的手掌,手掌上的齿痕依旧清晰可见。

鸣人盯著怎麽都无法去掉的齿痕,又是一颤,这是他被佐助掳去时,所烙下的痕迹。

「我知道你的伤口恢复快,特地跟兜讨了些药粉,将这个伤痕固定住,果然很有用,过了三年了,还在。」

佐助亲了口齿痕,舔著鸣人的掌心,将鸣人细长的手指纳入口中,一只只吸吮。
寂静的房间内除了佐助的吸吮声外,安静得吓人。

像是满足後,佐助的手缓缓摸向鸣人的睡衣,解开第一个钮扣,见到底下细致柔腻的肌肤,眼神变得更深沈,欲望似乎被挑起。
「鸣人,我杀了大蛇丸,他千不该,万不该,就是不该碰了你,本来我也想杀了私自放走你的兜,不过见他有些功劳和用处,所以我饶了他,鸣人,当你不见时,我有多担心,你知道吗?四处去找你,听到你回木叶而没去晓後,才松了一口气。」

感受到灼热的吻落在锁骨,鸣人的蓝眸剧烈摇摆,牙齿打颤,对佐助众多的负面情感一对上真人後,瞬间转成无止尽的恐惧。

「鸣人,能让我说那麽多话,而不会感到不耐烦的只有你。」
佐助吻著半开阖的唇,将舌探入,细细舔著他的牙关,双手也将鸣人的睡衣解下,脱掉自己的衣服,将鸣人放倒在床上。

鸣人被佐助轻轻压倒在床上,感受到佐助的黑发在他的胸前搔痒著,忽然,手指可以动了,他连忙击中查克拉,想集聚螺旋丸,将佐助轰走。

只是佐助瞄著他的手一眼,边吻向他的耳垂,边低语。
「鸣人,若我们打起来,你也知道会有多热闹,你想让其他人看到音忍的首领跟六代火影全身赤裸的在房间内吗?这只会让之前的谣言更加渲染扩大,别白费了你想排除谣言的心思。」

鸣人受到佐助的低声威胁,全身仍止不住发颤,对人的恐惧再次涌起,咬牙低吼:「佐助,走开!不要再碰我了。」

忽然忆起纲手奶奶曾对他说过,这是因为内心虽然排斥厌恶这种事,心底却相信佐助不会伤害他,在这种又恨他又信他的状态下,突如其来受到信任的佐助强暴,才会造成无法让人碰触的後果。

细长的手指轻抚著不断发抖的身体,佐助吻著他的眼皮,想吻掉他对自己的恐惧。「你所有的请求我都会听,只有这一点我办不到。」
鸣人可以怕任何人,不碰任何人,就是不能怕他。

手慢慢往下滑,滑到他的分身缓缓抚弄,慢理斯调的动作将之逗弄得欲望高涨,随後动作轻轻加快。

鸣人紧抓著对方的手,要对方停止,但对方反抓著他的手,一起加入抚弄。

对方的强迫自渎,使恐惧颤抖的身体更加敏感,自己的欲望一下受不了如此刺激,射在两人手中。

脸颊热红,微微喘著气,感受到佐助的手指抵入,那恶梦夜的撕裂感重新回到内心,想抵抗佐助,却早被佐助看透内心,受到言语威胁,只好紧抓著他的肩膀,推动抗拒。
「佐助,不要!不要!」

才探入的手指突然被鸣人双腿夹紧,看著卷曲成虾子抵抗的人,佐助附在他的耳边温柔低哄著。「鸣人,放轻松,我不会伤害你的。」

黑瞳凝视痛苦惊惧的神色,灵巧的舌舔舐肩胛,手指沿金发下滑到脸庞,摸著眼前不著片褛的身体,细细挑弄敏感地带。

一次次的亲吻、爱抚将卷曲的身子缓缓放松。

佐助见鸣人开始展开身躯,也不忙攻占,先吻著鸣人的锁骨,再吮向最敏感的乳首,果然听到鸣人的低喘声。
「不……」

知道鸣人受不了情欲,短暂忘了恐惧,佐助右手指开始在鸣人体内缓缓抽动,左臂环著鸣人的头,吻向鸣人的唇,细细亲吻,温柔舔吻著口腔内壁,捻起鸣人对接吻的反应。

「佐助……」鸣人被对方锢在怀中,唇舌交接,吻得喘不过气,在口内浅浅发出声,没察觉到这细微的阻止话语,像在对佐助撒娇。
他知道自己想抗拒,很害怕这种事,但佐助似乎比自己还要了解自己的身体,用极度温柔的手法,一点一点将他的欲望挑起,逼他陷入疯狂。

「再放轻松点,鸣人。」温柔的声调响起,让人酥麻的热气呼在鸣人的耳廓上,唇贴上如白玉般的耳垂,吻著、轻含著,挑起鸣人最後的敏感带。

早已经掌握住鸣人敏感点在哪的佐助,将鸣人的身体完全唤醒,慢慢推著自己的灼热进入鸣人体内,带入彻底拥有对方时的疯狂夜。

由一开始的不适应到慢慢配合体内的撞击速度,鸣人别过头,不想承认自己的配合。

当鸣人别过头,回避他的脸时,佐助立即吻上渴望的唇,黑瞳直直对上犹在痛苦挣扎的蓝眸。

擅闯而入的舌微刮著口内柔软,不断掠夺仅剩的理智,想张嘴呼吸,但对方似乎料到这一点,紧凑著他,空气越来越少,开始喘不过气,只能与哺入空气的唇紧紧相贴,让对方彻底吻著自己。

闭上眼,不断承受对方占有的轻柔动作和深深拥吻,突然间,全身上下感受到如电击的刺激颤抖,令人无法承受的酸麻如潮水般再次涌现。

无法抗拒如此的快感,只能疯狂扭动身子,攫著佐助肩膀的两只手,紧紧嵌入皮肤。

鸣人眯眸望向自己的双手,不晓得自己的手是想要抓著佐助靠近自己,还是要将他推离,脑子是一团迷糊,只知道体内的燥热席卷所有理智。

全身上下无一不跟对方紧密相贴,体内的撞击毫无停滞,缓缓加快加深,似乎要索尽三年来的别离。

所有的力气完全使不出来,只能任自己在撞击中不断沈浮摇摆,朦胧的双眼看不清任何景象,只看到姣好的唇离开自己後,唇瓣间共连的银丝闪闪发著光,以及黑瞳内满足的欲望。

「鸣人,你比三年前还要敏感了,是太久没接近人的体温,突然接近才会如此,还是说,你的身体终於懂得这种事了。」
佐助亲向酡红的脸庞,瞅著完全无法自拔的诱人表情,黑瞳闪著强烈独占的阴狠光芒。
太好了,鸣人的恐惧反而让自己更加敏感,照这样下去,计画会提早顺利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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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自己预料,完完全全没时间打文,连上网时间也被压迫,三天一传是勉强维持住,现在在庆幸自己有事先打好一些,可以继续上传。

不过大家放心,坑没填完之前,决不会休栏或删栏,我会尽力把文写出来。

下一回,音忍的来函!?




挥之不去的梦魇4(佐鸣)
更新时间: 07/16 2005

清早,太阳晒入房间,鸣人昏沈沈醒来,一动著身子,腰的酸疼迅速递开。

鸣人扒著过长的头发,坐在自己的床上,看著仍穿在身上的睡衣,露出苦涩的笑容。

他不用脱下也知道,昨晚不是梦,佐助是真的入侵到木叶内了,只要佐助想,便可以杀自己。
呵……若佐助是来杀他,他也认了,毕竟他所处的世界就是如此,想瓦解对方,便先杀头头,可是佐助是潜进来……
这种事他能跟别人说吗?敌对的首领进入自己房间,不是暗杀,而是做那档子事。

想到昨晚自己的放浪,鸣人懊恼地扯著头发,他不懂自己明明怕人碰触他,也恨死那个人,甚至惧怕他,但自己却再次在那个人的身下扭著身体,不断配合对方。

看向墙上的时钟,发现自己迟倒,急忙脱下睡衣,看到镜子中,脖子仍是白净无痕,但颈子下方是布满了交叠的吻痕,指尖轻触被吻得红肿的胸膛,痛苦闭上眼。

佐助,纵使隔了三年,无论如何都不想放过他吗?
他好不容易从你身边逃开,过著如同往常的生活,不去回想三年前的夜晚,这一切的一切,他尽力维持的不变景象,难道又要重回过去,再次被你绑在身边,日日夜夜受到你的侵犯。

突然间,耳边响起昏睡前的话,对方低沈的语气次次诉说著同样一遍的字句,我爱你,鸣人,我爱你……

双腿颓然一跪,手也忍不住捂住耳,抗拒脑子里不断播放的爱语。
「佐助,别再说了、别再说了……」

他要的是自由,他承受不了过於沈重的爱,放过他吧,饶过他吧,他无法回应你。
他回应不了你——
     
      *      *      *

鸣人悄悄推开门,里面的人一听到门开启的声音,纷纷转向他,对上众多的视线,僵笑。

宁次站在会议室前方主持木叶内部决策会议,看到应该早到却还迟到的人,慢吞吞走进来,口气不佳。
「鸣人,你迟到了!」

鸣人摸著後脑勺,露出灿烂的微笑,向宁次道:「宁次,对不起,我看到路上有个老太太问路,见她听不懂路,好心带她去,才会迟到。」

看著鸣人的笑脸,宁次态度瞬间温和,「是吗?快入座吧。」心知对方在撒谎,就是拿他无可奈何。

「小子,我刚刚也迟到,还比他早到十分钟,你怎麽差那麽多?」卡卡西倚著右手,左手上转著笔,一副你偏心的模样。
也不想想他匆匆从伊鲁卡的身上爬起,有多麽不舍,一来这里,还遭受不平等待遇。

「卡卡西老师,长辈要自重自己的身份,别老是依老卖老,说些什麽看到小猪被河水冲走,赶去救它,却不小心迷路之类的话,正常人都不会信。」宁次冷冷开口,白色瞳孔也毫不客气怒瞪全身上下毫无半点水渍的上忍。

「哦,你宁愿相信他的老太太,也不信我的小猪吗?看不出来你会歧视非人的生命。」卡卡西打了个呵欠,非常慵懒的模样,气得宁次差点将手上的文件砸了过去。

「宁次,快导回正题,再吵下去,会议会开不完。」天天跳出来打圆场,不想将吵个没完的迟到问题再继续下去。

众人纷纷点头,他们不想将吵了十分钟的迟到话题,因为某人的迟到再次被挑起。

「宁次,会议开到哪了?」鸣人坐在自己的位子上,看著桌上的文件,对著身旁的人问道。

迎上湛蓝眸子的疑问,宁次扯开温和的微笑。「鸣人,我们谈到了音忍的来函,这本来不在议程内,但今天收到音忍的信,只好紧急排入。」

听到音忍,心中虽然一震,但脸色保持不变,仍是微笑。「他们寄了什麽信过来?」

鹿丸将把玩在手上的原始信函,传给身旁的鸣人。

「传来的讯息非常简单扼要,就是要你去音忍。」鹿丸懒懒瘫坐在椅子上,双眼打量将自己情绪隐藏很好的人。「很明显是擒贼先擒王的招式,省下攻打过来的麻烦,将六代火影请去困住,木叶自然不敢轻举妄动。」

井野双手撑桌,对著鹿丸不满大叫:「鹿丸,谁是贼啊,拜托你用词好一点。」

「啧,女人就是麻烦,一点小事就计较。」鹿丸掏著耳朵,皱眉撇嘴看著别的方向。「这只是比喻好吗?」

「比喻也比喻好一点,又不是没词可用。」井野忿忿瞪著他,他这样一比喻,他们岂不是变成贼,而木叶则成聚贼甚多的贼窝。

「好啦,好啦,下一次我会挑好一点的话说。」啧,意思懂了不就好,何必逐字拣句挑毛病。

「鸣人,传来的信,是要你前去音忍一叙,商讨两村的未来,你不去,就是视音忍为无物,立即开战。」宁次看著鸣人面色不改的模样,但眼尖注意到摊开信的手指微微颤抖,随即接道:「你没有去的必要,要商讨,也是音忍的首领,宇智波佐助过来。」

想到三年前鸣人匆匆逃回来,却没人见到鸣人回来时的真正模样,心为之一揪,知道鸣人一定遭遇到什麽事。

「鸣人,正像宁次说的,没有去的必要,这来函约是向木叶下马威,一旦你去了,也形同木叶接受他们的威胁,向音忍认输。」卡卡西慵懒的眼神立即亮起,尖锐逼人。「要开战就开战,我们不能接受这种屈辱的邀请,还冒著木叶的火影被人困住的风险。」

他不会让鸣人再次去那个地方,上次鸣人能回来,这次不能保证他还能回得来。
不管鸣人是不是木叶的火影,也不管战争会死多少人,这次他选择保护自己的学生,他不会再让自己的学生陷入痛苦。

一听到卡卡西的话,会议室的讨论声热烈响起,每个人都和隔壁的人研究与音忍开战战胜的可能性。

鹿丸巡视会议室闹烘烘的讨论,小声对附近的高层开口:「问题是佐助为何提出这个请求……你们不觉得奇怪吗?他明知我们不会接受这个明为商讨,暗为扣押的陷阱,也就是说,他知道有人会为了木叶的和平,接受这个威胁,自愿前去。」

自看到音忍的来函,再想到三年前佐助掳走鸣人的事,就很玩味佐助和鸣人之间的复杂关系。
仇敌!?
朋友!?
以上这两个都是表面上的关系连结,但他内心深处却觉得这两人就像猎人和猎物,一个是急欲把猎物抓到,而猎物是拼命挣扎想逃。
真像场狩猎游戏。
不过,他还是想不透佐助这样玩鸣人的心思,只能说佐助如此玩人的喜好真特殊。

鹿丸的话一出口,离他最近的鸣人脸色微变,力持镇定。

「鸣人!」宁次心惊看著鸣人闪烁不定的眼神。「你千万不能去。」

「我知道。」鸣人把玩著信,不去注意附近的人投注过来的担忧视线。「我不会去的。」

他去不去都没有用,佐助根本在木叶,这封信根本是幌子中的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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