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鸣)挥之不去的梦魇-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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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鸣人把玩著信,不去注意附近的人投注过来的担忧视线。「我不会去的。」
他去不去都没有用,佐助根本在木叶,这封信根本是幌子中的幌子,目的是欺骗木叶所有的人,让他们认为人没离开过音忍。
不过……鹿丸确实很聪明,将佐助威胁他的用意看了出来。
这封信的另一个意涵,就是佐助要自己了解,他不会放过自己,纵使开战也无所谓。
木叶的和平和两村的战争,全在自己的选择之中。
佐助真的是将他的弱点完全掌握住,一步步逼他投降。
看到卡卡西餍足的模样,可知道伊鲁卡不到一晚,不,不到几个小时就被人剥衣下肚了。
呵呵呵,很想写卡伊的甜蜜夜晚,可惜没时间,以後有空再补写吧。
下一回,宁次的疑问。
挥之不去的梦魇5(佐鸣)
更新时间: 07/16 2005
散会後,人们陆续离开会议室,鸣人不急著离开,坐在位子上把玩著佐助给他的威胁信,内心想著没有空前来的小樱。
好在小樱因为医疗部繁忙,不克前来,不然对上她疑惑的视线,看到她的脸,自己恐怕会失控,将内心对佐助的恐惧和憎恨表达出来。
慢慢地,人潮散去,会议室静了下来,他一抬起头,看到宁次将门关上,望向他,似乎有事要跟他说。
「有事吗?宁次。」
鸣人站起身,走到窗边,将窗户打开,清凉的风立即涌进整个会议室,窗帘被顽皮的风侵扰,飘覆不停。
宁次望著坐在窗棂上的人,金色发丝在风中抚动鸣人脸庞的模样,抚媚诱人,心跳立时加快。
「鸣人,我一直不想问,怕伤了你,但这次不问不行了,三年前,你和佐助发生什麽事了?」
他看著三年来日渐清秀好看的脸孔,听到他的话後,一愣,旋即露出笑颜,眼前虽是他认识已久,陪伴甚久,却隔阂一道距离的鸣人。
明明就是他很熟悉的人,有著跟以前一样勇往直前的表情,能与他人迅速交友的特质,但私底下只要有碰触的状况发生,鸣人会立即透出一种不容任何人过於接近他的气息。
这样的鸣人,要说他变了,又不像,明明他的一举一动还是以前的鸣人,他的笑容仍是那麽灿烂耀眼。
只是……这样看起来愰若无事的鸣人,很让人担心,担心他是否在逞强,勉强自己笑出来。
要不是他无意中看到鸣人露出从没见过的陌生表情,他一定会认为鸣人的莫名疏离,只是被绑後,产生了疑心病,才会如此疏远大家。
见到蓝眸透出暗淡的光芒,想到过去无意间看到鸣人愣愣望著裹住右手的布条时,那脆弱无助的表情透出无法形容的憎恨、苦恼和哀伤,彷佛最不想失去的东西都被右手上的布条夺去,再也无法要回。
如此痛苦,充满强烈情感的鸣人,从未见过,让人无法将视线移转,只顾盯著他。
愣看了半晌,他忘了所有的事,只是失神望著鸣人,觉得眼前的人需要他,他想抱住如此脆弱的鸣人,承受住他所有的痛。
鸣人一笑,身子微微後倾,似乎享受著风的承载。「没有,什麽事都没发生过,我和佐助以前是同伴,现在是敌人。」
他和佐助是敌人就好了。
只要是危害到木叶的敌人,他都能狠心下手,而不用像现在处於敌对却不开战的状态。
偏偏他曾是自己的同伴,是自己的朋友,纵使自己有多怨恨对方,有多惧怕对方,可是狠心开战、杀他的举动是做不下去。
瞧到悠游的白云,在湛蓝天空下无忧无虑飘荡的模样,缓缓往後倾倒。
佐助……是不是自己太过明白你的心意,才会让自己踌躇不前,想杀却杀不下去,只能这样僵持著。
这样下去,除非一方先认输,放弃自己的立场,不然永远无法解决。
会是你先放弃?还是自己先认输?他猜不著,现在他只能被你牵制著,走一步算一步,迈向未知的未来。
看著快要掉下楼的鸣人,宁次的手心发汗,忍不住走上前,但一上前,鸣人往後倒的角度更大。
「鸣人,我不会过去,你别跳下去!」
他怎麽会忘了,除了火影办公室外,鸣人不喜欢跟人单独相处在其他密闭空间里,自己却大意关上门。
虽然自己关上门是怕有人听,但对鸣人来说,他不接受这种好意,才会故意开窗,只要自己过於接近,就跳下去躲避。
「宁次你在说什麽啊?我怎麽会跳下去?我只是在吹风啊。」鸣人笑得很灿烂,但笑意没传上蓝眸。
「鸣人……」知道鸣人不会对他说真话,宁次叹口气。「好吧,我不追问你和佐助的事,但我想跟你说,只要你需要有人帮你,我一定会义不容辞帮你任何忙。」
鸣人将乱飞的凌乱发丝勾回耳後,偏著头看向宁次,见到宁次诚挚的光芒,唇角浮起若有若无的笑意。
忽然,鸣人从窗棂跳下,朝他走去,擦身而过时,他听到鸣人的声音轻柔响起。「谢谢你,宁次。」
急忙转身,看著甩著马尾的背影,手动了动,想将鸣人抱在胸前,驱除他的痛苦。
佐助,你到底做了什麽事?
将原本单纯的鸣人弄成这样,对人的防备心如此重,重到所有的人都无法靠近他,连对他们说话都掩饰情绪,朦上一层看不清的面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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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回,佐助的胁迫。
P。S:手边有面纸的请拿好,没面纸的快去准备,下篇只会让人喷血,而无止血的效果,血气不足者慎入。
明天,番外篇,失去不想失去的系绊。三年前的鸣人逃回木叶後的发展。
挥之不去的梦魇6(佐鸣)
更新时间: 07/16 2005
鸣人躺在床上没多久,令人窒息的黑暗气息又出现在他房间,双眼急忙睁开,佐助果然出在他房内,朝他走来。
鸣人瞪著毫发无伤,轻松走来的人,身体微颤,咬牙道:「佐助!你到底是怎麽进来的!?」
他今天明明把全部的守卫和换防时间全调过了。
「我想进来就进来,想走就走,你认为外面那群饭桶会有用吗?」佐助撇著门外一眼,勾著嘲讽的冷笑。
鸣人趁佐助分神,快速掀开棉被盖向对方,急忙朝窗口跳下,还没落下,身子早被人抱住,勾回床上。
「你什麽时候有跳窗的怪癖?是最近染上的吗?」佐助右手环著鸣人的胸,在他耳边低沈轻笑,吻著披散在肩头的发丝。「这习惯不太好喔。」
见了两次面,他就想跳两次窗,要不是他是忍者懂得在空中应变,迟早会被鲁莽的跳窗举动害死自己。
「佐助!」鸣人靠在佐助的胸前,感受到高热的体温熨著自己後背,不断恐惧挣扎。「你到底想怎麽样?我真的无法接受你,拜托你放过我,去爱别人好吗?」
佐助不顾反抗的举动,轻吻著他的耳缘。「之前你是拒绝听,不肯听,到现在主动提起,甚至对我说,这代表你已经听入心了,鸣人。」
「佐助……」鸣人知道跟他谈这件事,无异是缘木求鱼,一点用处也没有。「你何必一定要我,你明明有许多女人爱你……」
「那不同,你也知道爱上对方就没办法变。」注意到鸣人眼中的黯淡,佐助笑了下,嘴角带丝冷意。「想起春野樱了……你还爱著她!?」
抬眸看向佐助,注意到佐助眼底的决然冷意和丝微杀意,立时心悸,连忙摇头。「不爱了,我早放弃她。」
现在的佐助太危险了,除他之外,对任何人没有半点情谊,他要想办法保住小樱。
「那就好。」
佐助吻著鸣人脸庞,双手不慌不忙由鸣人的睡衣下摆探入,左手抚摸著他的胸,指尖在胸前划著圈,右手将睡裤褪下,将鸣人光裸的双腿挂在自己腿上,大大开著,明目张胆挑逗著鸣人。
鸣人在他想碰自己时,准备反抗,但佐助在耳边冷冷低喃出他非得成亲的主要原因,整个人呆住。
「你怎麽会知道?不,这是木叶高层才知道的事。」
之前流传著他和佐助有不洁的关系,趁谣言没扩大时,长老们要他快点成亲,最好是选木叶的名门,日向一族,不然他会因为这些谣言,冠上意图叛村的罪名,剥夺掉火影的称号。
之後,他听从长老的摆布,从日向一族的两位女孩中选出一位,他选择了雏田,不选花火,主因是雏田的个性和她对自己的爱。
勾起冷笑,他当然要知道是哪个愚蠢家伙提出的好建议,竟要鸣人结婚。「那改爱日向雏田了吗?鸣人。」
鸣人看著佐助细长有力的手指在自己大开的双腿上滑动,最後轻抚著双腿间,整个人一颤。
「不,这是权宜之计,我没爱她。」他知道只要说出他爱谁,那个人就会死在佐助手下。
胸口的衣服被对方的手撩高,露出大半的肌肤,双腿间的敏感地带被人轻刮著,挑逗得欲望高涨。
佐助含著鸣人的耳垂,舌不断玩弄著、轻舔著,鸣人对接下来的事有些惧怕颤抖,但身体过於敏感,只能无力倒在佐助怀中,望著月光下被人玩弄的身体。
可恶!到底是怎麽回事?
一碰上佐助的抚弄,整个人的身体都酥了。
「还是爱上宁次了?」
看著自己的身体逐渐泛红,佐助的手爱抚自己,自己欲望开始回应的举动,亲眼见到的震撼,忍不住半呻引出声。
「嗯……不是……为何……你会这麽说?」
「你们开完会後,单独在里面做些什麽?」佐助吐出有些冷的语调,右手也更加轻柔、快速套弄著鸣人。
日向宁次!将自己掩饰得太好了,别以为他不知道他对鸣人的异样感情,这三年来,从木叶传来的消息,早察觉出宁次对鸣人的特殊宽容。
好在鸣人无法跟人接触,甚至掩饰自己情感,不然他怎麽可能容忍一个会夺走鸣人的人在鸣人身边打转。
「没有、没有。」佐助怎麽连这种事都知道,究竟音忍渗透木叶的程度有多少!?
对上如此折腾人的爱抚,鸣人忍不住更靠向身後的人,想要躲避,但整个人反倒被身後的人紧紧锢住,对方的炙热顶住自己的秘穴,不断蹭著,搔痒感不断传来,全身渴望被对方攻占。
「我们……只是在谈你送来的信……」一手揪住黑色发丝,一手紧掐著佐助的後背,抗拒开始骚动渴望的身体。
身子颤了一下,射出白浊液体,抚摸的双手停了下来,把玩著他的分身,将液体全数沾在手上,指间牵连的白色丝线举到他的眼前後,缓缓纳进身後人的口中,听著耳旁传来极为情色的吸吮声,整颗心立时被迷惑住。
佐助舔著手上的白浊液体,指尖再探入鸣人的体内,依旧用一贯的轻柔手法,不断在内部抽送,轻刮。
「那你的意思呢?我的火影大人。」
身上的睡衣被人撩开,半开阖在自己身上,鸣人扭著身体想要抗拒细腻的爱抚,但佐助的左手指尖毫不客气在欲望顶端捻著,肩膀也传来温热的舔舐,底下的抽送改抚著内壁,刺激的挑逗将眼角逼出些微泪光。
「佐助……你这样……我无法……回答……」
「一句话,不就好了,接受或不接受。」佐助吸吮鸣人的肩膀,双腿用力一开,将鸣人的双腿张开到极限,让鸣人好好看著自己身体配合他手指抽动的模样。
鸣人绝望看著不断配合对方的身体,力持平稳道:「佐助,不行,真的不行,我是火影……我不可能受到你的威胁去音忍。」
佐助知道再逼下去,鸣人也不会松口,吻著他的脸庞。「取消婚约,这你总办得到吧,你办不到,我会亲手帮你。」
明白佐助话中的意思,知道自己再不答应,雏田可能会被杀。「我会的,我会取消婚约。」
「乖孩子,你想要我了吧,坐上来。」感受到对方的剧颤,漆黑的眼瞳透出莫名的光芒。「还是太勉强你了,我自己来吧。」
看来调教鸣人还差这麽一截,尚不能让鸣人彻底驯服。
佐助抱起鸣人的腰,将自己缓缓纳入对方体内,动作仍是轻柔的吓人,细致的占有手法,引来胸前的人轻颤。
佐助握著鸣人的腰,慢慢将他上下带动,一次又一次缓慢的动作,毫不著急品嚐鸣人体内的紧窒,慢理斯调的灼热微刮著内壁的柔软,听到呜咽的呻引声传来,动作开始加快、放柔,唇贴著汗湿的光滑背肌吮吻著。
「鸣人,舒服吗?我会让你更舒服的。」
背後的拥抱比之前更加深入,盈实整个体内,鸣人不断受到佐助温柔至极的碰撞,喉头燥热乾哑,说不出任何一句话,只能扬著头,紧抓佐助结实的手臂,留下一条条亢奋的抓痕。
慢慢地,高烫的手离开他的腰,停住所有动作,改抚著自己的稚嫩,双手轮替交换的爱抚,将欲望重新点起。
闷烧难耐的感觉顿时包围自己,鸣人知道自己的身体要的不只有这样,强烈的渴望紧紧缠著他,想要背後的人继续下去。
像是察觉到他的想法,吻著背的唇凑到耳边,舔著耳廓,温柔道:「刚刚很舒服吧,想要更舒服,就动动自己的腰,主动要我。」
高热在体内窜烧,加上佐助的哄骗话语,鸣人忍受不住停滞在体内的炙热,遏止不住自己的渴望,主动上下摆动自己。
感受到裹住的柔软开始套弄自己,一次又一次上下进出,佐助吻著鸣人的肩膀。
「对,你真聪明,就是这样,慢慢的,别伤害到自己。」
看著怀中人主动摆动身子的诱人背影,挺著腰迎合落下的节奏,朝上一顶,惹来不成声的呻引。
听到鸣人近乎断气的呻引,佐助笑了下。「你喜欢这样,那我们开始罗,鸣人。」
所有的血液冲到脑子,刺激的朝上顶撞,每当他一落下,便不断展开,突然,全身一僵,紧紧裹住炙热。
炙热不因体内的紧缩,停住动作,仍缓缓进出,轻刮不能在接受碰撞的敏感内壁。
「佐…助…佐……别…在……动…了…」
身後的人似乎没听到他的话,仍握住他的腰,继续朝上占有他,绷到极点的身子,因为高潮时的不断进出,全身发颤,虚弱无力往後摊倒,落在佐助怀中,贴上光裸的胸膛。
「累了吗?接下来,我来好了。」佐助将怀中汗湿的身子放到床上,不断往前冲刺,淫糜的肉体碰撞声和诱人的呻引声在房内不断响著。
鸣人晃神看著交合纠缠的身子,任由佐助变换姿势,抬高自己双腿,继续占有自己,随著不停的摆动,发出比以往更高亢的呻引。
视线渐渐模糊,昏迷前,佐助低下头,舔吻著唇,强烈独占的眼眸中闪过一道你已被捕获的光芒,瞬间心悸恐慌。
完了!他已经逃不了,他的身体完全被佐助掌控住,逃不出佐助撒下的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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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渔:「你这三年来都在做什麽啊?一下子就把鸣人吃得死死的。」
佐助:「也没做什麽,每天早上看木叶来的情报,锻鍊身体和忍术,空閒时看些书。」
飞渔:「听起来很正当,实际上不是如此吧!!与其说是木叶来的情报,还不如说监控鸣人的报告,锻鍊身体和忍术该不会是为了能压倒鸣人而做的特训,至於书,绝对不是正常的,我猜是精进自己技术让鸣人沉沦而看的吧。」
佐助:「呵呵~~」
飞渔:「鸣人被你盯上还真是倒楣,一开始就没有胜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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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有大大疑惑佐鸣的动作,心想其他人或许也不太懂,特地来开课授教。
佐助冷道:「……我拒绝解说。」
鸣人脸红:「……我不想说。」
飞渔知道有人不喜欢把讨好鸣人的性爱技巧公开,只好亲自上场。
「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