桔桔-花开早-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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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你知道这句话换个场合说该是多么诱人情动吗?
楚瑛终于被肉麻不过,搓着手臂叫起来:“光天化日,有先生在旁,还不收敛一些!”
李昭棠干脆搂住江楼的腰,整个人偎入江楼怀里,对他示威般地吐吐舌头,嘲笑他孤家寡人。楚瑛哪是个吃素的?当下眼珠子一转,道:“小棠儿,你十岁时作的‘醉美人无双赋’我还记得八、九分,想重温旧趣吗?”
李昭棠立时老实了不少,小心翼翼地抬脸看了看江楼的神色,见他平静如常,才放下心来,亲昵地依在他身旁,一言不发。
江楼不禁莞尔,爱的教育结出了甜蜜果实,他的小情人已经被调教得贴身又贴心,他摸摸李昭棠的头,道:“先生与容王之间究竟有何渊源,愿闻其详。”
楚瑛抚着下巴,悠然道:“他知道我的秘密,我知道他的秘密,为了保住我的秘密,我揭穿了他的秘密,谁料他今日东山再起,唉,失策失策。”
李昭棠张了张嘴,正想抗议他含糊了事,又想起这全是照搬方才江楼那一套说辞,果然恶人偏有恶人磨,一报还一报,谁也不冤。
小娃子想跟我斗,还嫩得很呐!楚瑛得意地一笑,伸手道:“令牌呢?”
江楼笑得纯稚无邪,坦然道:“丢了。”
李昭棠“卟嗤”一声笑出来,楚瑛瞪大了眼,惊疑交加道:“丢了?!”
江楼点点头,抬起李昭棠的下巴,深情款款:“既然已决心与你相伴相守,要那令牌何用,我丢在营中了,你不会怪我吧,小棠?”
李昭棠已经快化在他怀里了,把脸埋入江楼肩窝中,连连摇头:“不怪……不怪。”
楚瑛沉默了片刻,突然暴跳如雷,一边跳脚一边指着他们骂道:“你们!两个小浑帐!枉我不辞辛苦地找过来……你们……你们……”
李昭棠抬起头来,问:“先生找我,原来是为了那令牌?”
“自然!”楚瑛气哼哼地在原地走来走去,头顶快要冒出烟来,李昭棠心情大好,转头对江楼道:“你看他那样子,像不像一只被砍了头的老母鸡?”
“胡说!怎能这样形容先生?!”江楼弹了他脑门一下,正色道,“依我看,应该是像被烧了屁股的老公鸡。”
李昭棠笑了起来,楚瑛气得七窍生烟,喝道:“去把令牌的样子画出来,我去订个仿品也好过什么都没有!”
江楼笑吟吟道:“先生莫气,容我细想。”
楚瑛喘着粗气在他面前坐下,三个人静了片刻,楚瑛不耐烦地问:“想好没?”
林间有风吹过,江楼的笑容僵在嘴角,李昭棠也是一脸凝重,从江楼怀中出来,楚瑛只当他们合谋抵赖,怒道:“不想给就算了,凭我的聪明才智,十个李容亭也得甘拜下风。”
江楼脸色发青,低声道:“你看看身后。”
“身后有令牌吗?”楚瑛刻薄了一句,转过身来,瞬时呆在原地,一动也不能动。
树丛中密密麻麻地站满了御林军,那个身着龙袍,气宇轩昂的男人正立在不过数尺之遥,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楚先生,一别多年,可无恙否?”
那眼神,像一头下山的猛虎,在看一只撞到眼皮子底下的羚羊。
花开早·螳螂捕蝉(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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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数突破六万,俺俺俺都不知道写了什么啊啊啊~~~~滚动滚动~
20
花开早·皓月冷千山
“十七皇弟并无反心,我何必为难于他,徒增杀孽?”李容亭负着手,轻描淡写地化解了江某人的恐慌,他才松了口气,只听李容亭又道,“然靖王爷抗旨不遵、弃任私逃,使我军心难定,理应严加惩处。”
正在烹茶的江某人手抖了一下,眼光朝灶台底下瞄去——巴豆还有,毒老鼠的砒霜好像用完了,夭寿!
“不过,看在今日你助朕擒回逆臣楚瑛——”李容亭看看江楼青一阵白一阵的脸色,戏谑心起,缓缓道,“功过相抵,朕就不追究了。”
长出了一口气,江楼愤愤然地扇火,当皇帝的果然都是BT来的,幸好他的小棠没有被拖下水。
不过比起他来,楚瑛的脸色更难看,狐疑的目光在兄弟俩身上转来转去,那李容亭却像是把他忘在脑后,接过江楼奉上的茶,径自与李昭棠笑道:“几年不见,小棠儿也长大了,不再是当年拽着皇兄衣角擦鼻涕的小娃儿了。”
江小攻嘴角上翘,神不知鬼不觉地开始傻笑,李昭棠从方才起就一直沉着脸未发一言,突然开口道:“陛下早料到臣弟隐匿于此,何不早事搜寻?”
李容亭别有深意地看了楚瑛一眼,道:“楚先生迟迟不肯现身,朕岂肯打草惊蛇?”
楚瑛的脸阴得快要滴出水来,沉声道:“你放任他们逍遥,只是为引我上钩?”
李容亭不置可否地笑笑,手指轻敲着桌面,懒得回他半句,楚瑛一颗心越悬越高,几乎快要抓狂,江楼及时接了一句,道:“陛下怎知楚先生一定会来找靖王爷?”
话一出口,江楼突然觉得这问题很蠢。
莫问,莫问,还用问吗?
免死金牌能免去死罪,活罪终究难逃,楚瑛若想后半辈子逍遥自在,非得有那块“莫问”令牌不可。
楚瑛怨毒的眼光直射过来,江楼很无辜地笑笑,对他做了个口型:装啊!
好吧,无奈地叹了口气,楚瑛盯住李容亭的面孔,道:“‘莫问何人,莫问何往’,陛下,罪臣有莫问令牌,还请陛下放一条生路。”
李容亭唇角微微弯起,俊美刚毅的面容看不出是喜是嗔,淡淡道:“令牌在何处?”
楚瑛又瞪了江楼一眼,硬着头皮答道:“总之是在。”
李容亭上上下下地看着他,绽开一个堪称温暖的笑容,伸手掏出一样东西,道:“爱卿说的,可是此物?”
三个人定睛一看,正是江楼丢在帅营中的令牌,楚瑛的脸霎时黑成一片,只觉得四道饱含着同情的目光齐刷刷地射过来,仿佛在说:真倒霉,你认了吧。
楚瑛眼前一阵眩晕,自知气数已尽,再负隅顽抗不过徒增丢脸罢了,他长叹一声,道:“可巧那免死金牌也弄丢了,陛下就请给我一个痛快吧!”
李容亭见他一脸慷慨无畏,低笑了一声,起身走近了些,道:“朕怎会杀你?宫中还为你准备了礼物呢!”
“唔?”楚瑛不着痕迹地向后退,以避开他的气息,皇帝也不恼,声音柔若微风:“一整面墙的镜子,你一定会喜欢的。”
只见狂放自负、天不怕地不怕的楚难召先生,闻言脸色煞白,身体不住地颤抖起来——李昭棠好奇地看看李容亭又看看楚瑛,疑窦丛生。
李容亭示意两侧的护卫将楚瑛押下,转身向李昭棠道:“十七皇弟若有兴致,可陪楚先生一同到宫中小住。”
李昭棠清了清嗓子,皮笑肉不笑道:“陛下赏赐,本该万死不辞,奈何臣弟有恙在身,不便伴驾同行,陛下可待臣弟休养过后,来日方长?”
——有眼睛的都看得出来这二人之间波涛暗涌,回宫中必然鸡飞狗跳,他才不会笨到去当炮灰出气筒。
李容亭会心一笑,一扬手,道:“起驾,回宫!”
送走了两个大煞星,江楼吁了一口气,欢天喜地地抱住李昭棠,道:“皇帝不降罪,我们可以玩遍大江南北了。”
李昭棠也有些心动,拍拍他的肩膀,问:“何时跟我回荆州?”
江楼柔情款款地看着他,道:“等我学会小坛馆的独门罐罐鸡,再回去做给你吃。”
热恋中的人,肉麻话是百听不厌的,李昭棠自然心花怒放,江楼趁机搂住他,狠狠地厮磨了一番,直到日上当中,才依依不舍地起身做午饭。
李昭棠像个小跟屁虫一样黏着他来到灶间,百无聊赖地东摸西看,江楼切了菜,正要下锅,只听李昭棠惊叫一声,道:“江楼你快来,米缸里怎地这么臭?”
江楼一惊,赶忙凑过去一看,半人高的米缸里不见半粒白米,倒有一股呛人的浓臭扑鼻而来,他身体一震,皱起眉头,沉思道:“好像下水道的味道……”
李昭棠挽着他的手臂,指着缸底叫道:“你看那是什么?盾牌吗?”
江楼定睛一看,不由得倒抽一口凉气:那分明是个如假包换的下水道盖子!而且正是“西堤岛”后院那个,缺角的形状一模一样!
这么说来……
唔……
江楼看着靠在他身边的李昭棠,绽开一个诡异的笑容。
花开早·皓月冷千山(完)
——花开早(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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挖卡卡卡平坑了平坑了!俺可以伸一把懒骨头闹!呋呋呋悬念呀悬念,小江有没有带小棠回去呢?介可是个悬念呐~~~~想让他们回去的就想象他们回去闹,不想让他们回去的就想象他们踢了米缸闹~~~自行想象自行想象,俺真是个狂体贴的善良人啊啊啊~~~~
关于楚瑛,他的真命天攻是李容亭没错,8过现在此人还是三十二岁在室老处男,至于原因嘛~嘿嘿
下一个坑,还没想好是哪个,俺就先不打广告闹~
附:正文中删去的滚床单戏份
保留的滚床单内容俺没有统计,反正肯定比俺以前的文要多,脸黑黑,果然是越写越鼻血啊~~
*一、关于餐桌
有人说小棠子和小楼子在饭桌上也不忘调情,当着老师也敢打情骂俏,实在开放。
其实,要澄清一点,就是因为当着老师,他们已经很收敛了,二人世界的情况是——
饭菜上来了,热腾腾哦~
开始吃……
吃着吃着,某人搂住某人的腰……
吃着吃着,某人坐到某人腿上……
吃着吃着,某人从侧坐改成跨坐……
吃着吃着,某人把某人当正餐吃了……
……
吃着吃着,饭菜都凉了……
*二、关于巷战
某夜,在一条伸手不见五指的巷子里……
死一般的寂静,鸟飞绝,人踪灭……
巷子尽头,有一棵侧斜45度角的大树,忧伤地仰望着天空……
很适合打野战吧?
那么,来吧……
某人和某人很快搂在了一起,天雷勾动地火……
某人把某人抵在那棵树上……
该解的衣服都解了之后,某人和某人同时想到一点:用什么体位?
造孽啊!居然关键时刻为这种问题伤脑筋……
某人想了三秒种,提出两个建议:
一是让某人趴在树上,两脚可着地,二是让某人躺在树上;两条腿嘛,就必然是攀在某人腰上了……
白痴都想得出来……
欲火中烧的那个白痴开始催某人二选一,而注定要和树亲密接触的某人想了三秒钟……
声如蚊吟道:都试试吧……
……
一夜缠绵,那棵CJ的树流尽了鼻血,气绝身亡,来世,转为耽美狼一条……
*三、关于反攻
小棠子开始绝对是想反攻的,结果,败在一瓶劳什子春药底下……
后来小楼子对他宠得要死要活,小棠子贼心又起,欲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春药是必不可少的……
鉴于口服春药越来越趋向于智能化,小攻吃了发硬小受吃了发软,小棠子弄了一瓶外用的,比较无争议性……
说明书:涂上去之后保险又热又麻又痒,渴望被摩擦……
当夜,芙蓉帐暖度春宵……
前戏进行得差不多时……
小棠子沾了一指春药,朝小楼子下方伸去……
不幸的是……
手偏了……
涂在了前面……
前面的意思,就是那个、小攻压倒小受后通常会使用的东西……
江小攻愣了,李小受也愣了……
片刻之后,药性发作……
……
次日,江小攻心情暴好,李小受卧床不起……
这就是挑战攻方权威的下场,望天下小受谨记之。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