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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龙门飞甲之厂花当家宁做主 作者:皓月无影(晋江非v高分2012-06-24完结)-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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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进良万分痛苦,可不得不说“我们的口号是先礼后兵和长江后浪推前浪……”这句结尾实在是太憋屈了。 
  “让前浪死在沙滩上。”朱宁宁不客气的补了后面一句“万公公,人啊不服老不行;我看您酒喝的太多,实在是糊涂了;怎么如此不知足啊,你们说良田百亩、白银十万少吗?人能睡多大地?我在山西时马棚破庙,一个馒头不照样过了。” 
  “丫头,你不要太过分了!”万喻楼被逼急了;伸手一拍身边之人拿的剑盒。 
  剑盒打开,一柄金色长剑在手。 
  马进良的双剑立刻在手。 
  朱宁宁打了个哈欠“万爷爷,你太糊涂了;您都多大年纪了,怎么还不知是钱重还是命重的普遍道理?”拦住了马进良“您瞧啊这些年,您啥没吃过,啥没用过?威风八面如我老爹也就差不多了;如今花甲了,正当时禅位让贤,自己安度晚年之时;还火气如此之大动刀动剑的?您就是累死在东厂公的位置上又能有啥?还不是得按宫规办,好点我家老爹破例准您身后事多点面子,不好嘛啥也没;何苦来哉。” 
  马进良盯着万喻楼“公主驾前,公公自重!” 
  齐文常也吓着了“万公公您怎么了?公主说的也没错,是这么个理。” 
  “没错个屁!她有什么理?”万喻楼怒视朱宁宁,握剑的手一抽;眼看剑就要抽出。 
  宁宁淡淡“天理!” 
  也就在此,阅兵台背后停泊在船坞内的战船雕着巨大虎面的地方;砰染爆开,一大木柱破船背而出。直冲万喻楼而去。 
  “保护公主!”马进良立刻反应,将宁宁护在身后。 
  阅兵台前立刻乱做一团。 
  朱宁宁则很淡定的看着了破出巨大一个洞的战船“赵通。” 
  “在。”青面赵通也护在她左右。 
  “打听清楚来人是谁,家庭住址在哪里;让他赔!”指指那巨大的破洞“我们决不能容忍私自械斗and破坏公物。” 
  齐天常真不知是佩服朱宁宁的临危不乱还是说她胡搅蛮缠,都这节骨眼了她还能说笑啊。 
  马进良见来人黑衣黑笠,只直奔万喻楼而去的“公主,我们管不管?” 
  “管个屁。”宁宁没忍住一句脏话出来,轻咳一声“让他对付万喻楼,赵通立刻通知西厂将万喻楼在各处的私宅给我抄了。”咱是四爷党啊,就是没穿在好时候!“所有银两都打入江南分号,于正。” 
  赵通速离。 
  “下官在。”于正也立刻上前。 
  “我让你去江北,如今那儿受灾严重;你拿此令去协助那里的父母官安置百姓,放心,我爹的圣旨随后就会到江北的;你的行事就名正言顺了。”朱宁宁从怀里摸出一枚银符“我可告诉你,你可不要见钱眼开;若敢拿我一两救灾银,我就敢让西厂切你一两肉!”她才不管后面打的欢。 
  于正郑重接过银符“下官明白,一定尽力救助百姓!” 
  朱宁宁给马进良使了个眼色“你遣二人与他同行,保他安危。” 
  齐天常和众人将朱宁宁护在外围。 
  在一番恶斗之后,眼看着从阅兵台下打到台上,又从阅兵台边打到阅兵台里;这个热闹啊,就算没IMAX也够眼睛花一阵了。 
  万喻楼的护甲也快被刺穿了,朱宁宁给马进良使了个眼色。 
  马进良二话没说,提剑跃身就入混战。 
  朱宁宁额头一滴汗,自喃“这愣头青难道就不知道丢个啥暗器啊,非自己上前打。”回头“那谁谁谁,有会扔暗器的帮小马哥一把,那啥,我有话讲。” 
  话音落下,锦衣卫中会暗器的劈头盖脸朝大侠扔去。 
  把宁宁给汗的:古代人真太实在了! 
  多亏大侠武功了得,退身躲开。 
  “小马哥。”朱宁宁立刻上前叫住依然想往上窜的马进良“我也就少说一句,打开他们就好;也没让你们扔死他啊。”正身拱手“在下朱宁宁,敢问大侠贵姓。” 
  “赵怀安。”黑衣大侠提防着。 
  马进良扶着被打掉了魂的万喻楼。 
  “咱们也不废话,如今他和死了没啥二样。”瞅了一眼被打的半死的老东西“您留他全尸。” 
  赵怀安久在江湖民间,对她也是有所耳闻;虽不耻她仗势的行径却也感知她救助百姓“如此恶贯满盈,公主又何必仁慈?” 
  朱宁宁咬牙“谁说不是,光他那里留的那酒,恶心的我足够宰他八百多回了,可恨归恨;这谁动手宰他就有明堂了;你宰呢名不顺言不顺,还给东厂留下的人以话柄追杀。” 
  赵怀安冷笑。 
  “我知道大侠武功高强又狡兔三窟自是不怕。”宁宁上前一步“可人在江湖飘啊哪能不闷骚,哦NO,是不挨刀啊,不如你顺我一人情,我做回让老爹名头好些的孝顺女儿,你少份被人追杀的麻烦。” 
  赵怀安不傻,万喻楼当众对朱宁宁不敬;只此一条就够他死得了。而若当今圣上能要了万喻楼的命在朝堂来说是打击了东厂嚣张的气焰,对那些屈死的忠良也是告慰“就看在公主救助那些百姓的面上,这个人情我卖你!不过你能保证他一定会被正法?” 
  “我又不傻,开玩笑,让他死灰复燃我岂不危矣!”朱宁宁看BC一样看赵大侠;稍微回头“那个待会儿回去写几本检举奏折,罪状也不要太多了;足够他死罪就可以了,不然我爹肯定想既然他罪状这么多,平日你们都哪儿去了?为何都不说,如今倒来说了就不好了嘛!” 
  “是,是是。”百官附和。 
  眸光一转“且这半年来东厂几个头目恐都成了你的刀下鬼,还不够吗?你不会是以为杀光东厂才会天下安定吧。” 
  赵怀安收剑,盯着她抱拳“既然如此,那在下告辞了;望公主好言相劝皇上,有好官才会治理好国家。” 
  “大道理大家都懂,话说三遍淡如水;不过也的确哦,都杀光了,难不成还要本宫去做一方父母官啊。”宁宁受教的点头。 
  赵怀安便转身要走。 
  “大侠等等。”一出声,锦衣卫都不敢放他走
  赵怀安回头,冷瞪朱宁宁“公主还有何指教?” 
  朱宁宁手指朝上指指“把洞补了先,要不然赔钱也行!” 
  赵怀安看着战船上那巨大的破洞,也不禁笑起“我既顺公主一人情,这洞的修理就当公主的还礼。”说完,点足飞身而闪。 
  朱宁宁暴跳如雷“什么大侠,打完架就留烂摊子给人啊;我虽是公主可哪有多余的钱补战船,你知道造条船要费多少人力物力财力嘛!你个败家的大侠,小心我让西厂通缉你!”                         
作者有话要说:PS:西厂是成化十三年(1477年)于东厂之外增设的。




☆、第 2 章

  “小马哥,把他压入囚车;等赵通回来后俺们就回京。”朱宁宁脾气顺了些。
  马进良将万喻楼交给手下“回京?我们不去江北了?”
  “去啥江北,有于正去了就够了;他若是个好官自会做好事,若不是我们再杀他谅那个赵怀安也无法可说。”朱宁宁自有主意“更何况万喻楼败了,东厂还得有人管;与其让旁人夺了东厂位,不如回头和我家厂花商量一下,看能不能安排个我们的人入东厂做主的;那时候东西厂and锦衣卫就都由我们控制了,呵呵,我看谁还敢瞒着我背后收钱。”
  百官一听心里那个冷:这万安公主看似不着调却心思很是缜密,果不是普通女子。
  马进良轻咳一声“公主您说的是一个理由,另外一个理由恐还是担心被督主知道您放走赵怀安吧。”
  “这个你知道放心里就行,说出来吓人做什么?”朱宁宁提到那朵西厂花可是只觉腊月里一盆冷水从头浇下“不许你告诉他我放走他超想逮住的赵怀安。”
  马进良不答。
  朱宁宁撇撇嘴“那赶明儿齐大人出个告示通缉他,说他破坏战船,让他交钱补船。”
  “唉,好。”齐天常立刻点头“我明天就让他们出告示。”
  马进良后瞪这谄媚的官“既然事了就都退了,公主累了。”
  百官不敢再跟着万安公主,例行问安后都各自散去。
  参谦之和谭滋信更是例外给她重重磕头,谢她救命之恩。
  朱宁宁几晚没好好休息了,困倦的打了个哈欠“嗯,好好当官吧;明儿还有人欺负你,直接找西厂或者财神银号;不过若我知道你们也背着我收人银钱,本公主也不客气的。”
  “不会,一定不会!”二人发誓。
  “收嘛,有人给你就收,收了之后交财神银号;至于给不给送钱的人办事就随你啦,反正就是我不管你,赵怀安也会管的。”宁宁抬收挥挥,她不介意做这样的恶人,也相信赵怀安也不介意做这样的恶人。
  这话的轻重二人是自知的,于是便也散了。
  这押送万喻楼的事就由马进良派人接手了。
  为了避免东厂设法搭救,马进良派人将船厂在场官员写的奏折由西厂密道直送御前;这样就算明宪宗不悦,也能解了万安公主的麻烦。更有马进良自己的密函直送西厂,将万喻楼对万安不敬大大渲染一番。希望万贵妃看在女儿面子上让明宪宗将万喻楼的罪证落实了。
  ◇◇◇◇◇◇◇◇◇◇◇◇◇◇◇◇◇◇◇◇◇◇◇◇◇◇◇◇◇◇◇◇◇◇◇
  朱宁宁也是知道东厂厉害的,于是马不停蹄的往京城北平赶;
  虽说她吃得了苦,可毕竟是身有特殊,到了大觉寺后就累倒了,马进良不敢冒前;只能让赵通先回宫告知一声,其他人和万喻楼就入了大觉寺。
  大觉寺主持是见过朱宁宁的,万贵妃来此敬香时候她就跟在左右;立刻整理出干净厢房。
  “公主,喝水。”马进良扶起脸色苍白的朱宁宁。
  宁宁喝了二口就不喝了。
  马进良知道她不是单纯累的,而是太过劳累致使体内残毒毒发;这世上只有一人能用自己的内力将她体内的剧毒压下,赵通就是去通知他的。
  旁人都猜测是朱宁宁太过跋扈才招致杀身之祸,只有几个人清楚;万安公主的毒是代人受过,东厂副厂公张横书借了一桩事由打压万贵妃的势力,设下鸿门宴;那时候没有西厂,他们也受制东厂;避无可避,是朱宁宁冲入其中一口饮尽那杯酒。
  那时候没人相助,就是提携了督主的万贵妃都一付事不关己的态度;整个皇宫都知道,督主去不去赴宴都将必死无疑。
  没办法,这就是后宫;不能活下来的奴才都是无用的。
  唯有她。
  他们的身份被世人歧视,宫里的人当他们是奴才,宫外的人却有十分惧怕他们;唯有这位娇贵的不着调公主与旁人都不同!
  他看得太多了,让人作呕的所谓真心真情;也只有是想起一出是一出的朱宁宁,废话是多,可什么真心对你的好的话却一句都没有,还经常搞出让人发笑的花样来;却在生死关头将他们视为心腹,可为他们两肋插刀;把他们当兄弟!
  她拉拢他们和旁人也不一样,旁人拉拢他们却也在有难时将他们舍弃,但她却在难时也一肩扛;还无比骄蛮的说谁让我娘是后宫最厉害的,他们眼红也没用。督主曾讽她是个傻瓜,可跟在她身边后马进良知道万安公主绝非单单是外人眼中仗势的骄傲公主,她很清楚自己的处境;有时候他们做的过了,她也会说‘上场当念下场时’。
  督主听到这句话后,对她的态度就改变了。
  她也说过我把你们当自己人,但要不要当我自己人随便你们!
  是啊,她不强求。
  那时候她还没和他们如此亲密时,竟敢身怀巨款,拿着一道圣旨就和几个宫女救灾去。
  督主就冷骂她是天下第一大傻瓜。
  可当你看见灾区蝼蚁般百姓夹道跪送她时她却能呼呼大睡模样时就能感觉到一股奇怪的东西流入心里。她是能被督主骂过后还能没心没肺的傻笑,不着调的高贵公主,也是能为了他们这些被世人歧视和唾骂为狗的人肝胆相照的普通少女。
  他跟在督主和朱宁宁身边时间是西厂中最长的,七年;七年里他们是一起长大的,所经历过的也比旁人都多。
  想到此处之时,突然有人进来“大档头,不好了。”
  “怎么了?”马进良皱眉。
  “东厂副都督率重兵围了大觉寺!古刹前后门已经重兵驻守,东西厢二侧部署了百名锦衣卫。”来人急报“现在没有东厂手令任何人出入格杀勿论。”
  “他们是要造反!”明明知道万安在此休养,还敢如此行事。
  “他们说公主勾结江湖人士构陷万喻楼,说要和公主同上金殿双方对峙!”
  马进良脸色发青。
  “哦?”一只手撩开了放下的帘帐,朱宁宁脸色苍白如纸,表情更是冷若冰霜“说的上话的来了几人?”
  “六人。”来人回禀。
  “如今何在?”
  “大殿。”
  “小马哥,扶我起来;帮我整衣。”这可是到了庙里,佛都要争一炷香,何况人乎!朱宁宁从来都是输人不输阵的。
  马进良伸手让她搭扶“公主玉体要紧,何必和他们置气;在此召见他们都是给他们脸,哪有主子去见奴下的。”
  “我没拿你们当奴;可也有人从来不拿自己当奴!”朱宁宁叹口气“没法子啊,我不是男儿身;这年头女孩生下来就是低人一等的。”
  马进良知晓她的倔脾气,便别起双剑;扶着她出屋去往大殿。
  走出屋就能感觉到空气中都弥漫的紧张。
  三步一卫。
  大觉寺的大雄宝殿和其他寺庙没什么大不同;中间是释迦摩尼佛,二边各有空处,供奉其他佛像。朱宁宁在殿外推开了马进良的手,正身迈步入内。
  “副都督好大的架子,怎么没人告知本宫到此?竟敢不出迎!!!”朱宁宁敛去了平日的不着调,端起了万安公主架子“万喻楼真是教导的好啊。”
  东厂副都督和其他几位立刻上前跪迎。
  朱宁宁不理他们,自径走向里面;就见一边已经摆下桌椅,似要与她理论。
  “公主请上座。”
  朱宁宁只觉腹内火热,仿若能将五脏六腑烧化了般,喉头一阵甜腻;可她偏不愿在他们面前喷出这口血,硬生生将其咽了下去,这口血腥味着实难闻。
  宁宁上头主座,马进良站在其后;双手慢慢握住剑柄。
  “小马哥,余都督一直都是好胆色,在东厂高手被一个江湖侠客屠戮殆尽的差不多时候;您还敢如此大张旗鼓来此,是不是到庙里来给佛祖烧柱香啊?”宁宁没有端茶,如今她强撑精神调笑;根本无力端起那杯茶。
  “公主说什么就是什么。”东厂之人不敢落座,就站围于她“不过敢问公主,公主私放赵怀安又当何论?公主明目张胆敲诈万公公巨额银两又做如何?公主私出京城,按国法又当怎样处置?”
  朱宁宁正在回嘴,就见门外跑来小太监“禀,副都督,西厂雨公公突然来到这里,已经进了大雄宝殿。”
  “东厂的事西厂为何总来搅局,与他有何相干。”那人咕喃了一声。
  马进良立刻兴奋起来,朱宁宁的冷汗却下来了。
  “小马……哥。”宁宁挣扎的推开座位,退到后面。
  马进良只能扶住她。
  只见一抹青云色人影已经大步迈入,身后跟着浩荡八位内侍“一个江湖剑客就把你们搞的杯弓蛇影,自家大门进都不敢进;你们被人家杀上门,还敢躲在此于公主驾前放肆;还说与我不相干?嗯!”
  只见那人朱颜玉色,于七分妖致,三分仙骨,说似东方不败,却分明透出黄药师的邪气、欧阳锋的凌厉,还有风清扬的潇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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