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门飞甲之厂花当家宁做主 作者:皓月无影(晋江非v高分2012-06-24完结)-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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呛。”
徐知信瞧了她一眼“公主自是聪慧,旁人不说也都自知;可饮酒过度而呕血猝死的事不知您可知道?”拿出脉枕“您这身体……”
“倍棒!”宁宁抢言“得得得,您老就专心给我请脉;再说,徐太医,您也是长者,该理解一下我才是,谁还没个年少荒唐轻狂时呢?你要体谅咱青春痘初开、又处于逆反家长心理,才导致行为失控;咱都是这样成长起来的;不过肯定没下次了!我发誓,我保证!”举起三根手指“若有下次,让我朱宁宁死无葬生……哎呦,哪个偷袭我?”成长血泪史不解释!
额头上又一阵剧痛。
“雨化田,你干嘛!”空的手捂住额头“又拿米粒偷袭我是不,我告诉我娘去;这次我看你还用啥说话忽悠她老人家!”上次说给她解毒,P,明明是明目张胆的打击报复!
雨化田手一挥,除了徐太医和青灵,其他人都离开了船舱。自己迈步,转身坐在了太师椅中“常小文已经在京城了,赵怀安和凌雁秋也都没走;使用华山派剑法的应该是华山的顾峰,现任华山派掌门的师弟。”
“那你派人可我盯紧了常小文,可千万别让她进宫勾引我爹,毒害我娘。”宁宁随即接口“还有依你看顾少棠用的武功是否也是华山的?”
“不像。”端起茶杯“她的剑使的不错,但绝非是华山派的武功。”
“顾峰的来历呢?”宁宁靠在榻上,拿过青灵端上来的药,慢慢喝着;眉头也皱着“都姓顾,难不成还有血缘之说?还是顾少棠是个假名?”
“二人绝对都参与了夜袭之事,恐又被你言中。”他放下茶杯,手指敲在桌上“顾峰的背景很简单,可就是太简单让他如今看来很不简单。”
“常小文到京城看起来也不单单只是破石头吧;她的身份呢?”将药碗放回青灵手中的木盘中,青灵无声离开“会不会是想从那些复官的人那里拿到什么原来说好的好处?”
“不排除如此设想。”他的指保养的不错,看上去白皙优雅“不过恐那些人在这段时间内还没有兑现这些好处的能力。”在朝内他可是做了好些手脚的“他们有任何异动都会立刻有人知道。”
这些人里难保不会有对皇室不满乃至仇视的存在。
宁宁抚着胸口,她觉得很恶心,刚才吃的药苦味还未散尽;就有难受上来。
香甜的蜂蜜呈了上来,他用银勺送了一口。
可恶心太强烈,宁宁没张嘴。
“不准吐,给我咽下去!”雨化田扔开了银勺,严严实实的捂住了她的嘴。
宁宁却抵不住不能抗拒的恶心感,药汁从他指缝中滴落。
“去叫徐太医!”他立刻命令。
“别折腾他老人家了。”伸手拉住他“让青灵再给我熬药就是了,药不该空腹用的;太医都忘了这茬,我吐了也理所当然。”
雨化田让她靠在自己肩头,难得会有这样的举动。
朱宁宁闻着他身上一直有的淡淡香味,说不清是何种味道;大概是粉的味道,不过不刺鼻,很好闻“我也被你监视吗?”所以才会那么快找到我。
“嗯,我需要知道宫内很多人的一举一动。”他并不隐瞒“这也是你说的。”
“是啊,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宁宁不敢大动,哪怕这样靠着都觉得羞愧,对不起某人“我没事,有点累;让我睡会儿。”想正起身体。
一只手从背后摁在了她的后颈上“你依然是朱宁宁,我也一样是雨化田。”他俯下头,在她耳边说着“西厂由你我二人说了算!”
“可是我害了她,萍果是无辜的!”
“宫里的人没什么无不无辜,命该如此不该怨天尤人。”他依然摁着她后面,只是改在了脑部;他的掌心贴着自己的后脑,将她摁靠在他的肩头“如果你不愿再看见她,她可以永远不再出现!”
“我不想看见她。”这回的宁宁是自私的“是的,这辈子都不想再看见!但别伤她性命!”
“定当如公主所愿!”他弯起了嘴角“江南好,也托公主的福让奴婢也能看见这好。”明面上是雨化田受皇恩视察江南,暗地里是明宪宗让她好好休养。
宁宁微微转头,抬眼瞧他“在江南的是顾少棠还是风里刀?”
“顾峰,他的行踪被自己的徒子徒孙卖了。”江湖人求名也求财,有些江湖人不是也做了朝廷的鹰犬嘛“在杭州。”
宁宁笑了起来“我当然希望鹰犬越多越好,可我更希望西厂多的鹰,还不是犬!你我要做鹰王,而不是——”
“公主说的是!”雨化田点头,环臂拍拍她的肩膀“奴婢一定谨记。”
“我们这样算不算合好了?”宁宁问的淡然。
……他没有回答。
宁宁却明白了他的意思,他主动开口告知了顾少棠之事,还提了西厂;这就是他的方式,他们应该和好;不然还会有更多人被无辜牵连的。想到此,不由伸手扯住了他的袖子“咱以后只抄家不吵架。”
身后一阵沉风,随即锦被裹住了只着单衣的她;然后清冷的声音只吐出一句“睡吧,我会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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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紫禁城,长春宫。
万贞儿亲自将一杯茶端在明宪宗身边的桌边,明宪宗则逗弄了一下爱妃的狗,又和女儿的猫玩了下;万贞儿见他今日很是高兴,目光一转“皇上,今儿何事得好,让您如此开怀?”
“爱妃啊,我家宁宁真是个福星。”明宪宗转过身“她从龙门带回的短剑锋利无比,雨化田命人解其配比,今日回禀已经炼制成功,若这能广推下去;那我们的将士更是所向披靡了。”他是皇帝,自然很关心如何维护国家安定“还有那个黑盒子也已经打开,但是其中工艺很是神奇;京城的兵器作坊不能达到,所以我命雨化田去往江南,那里的工艺更精致些也许能解开……”
“皇上。”万贞儿又端上甜点,女儿爱的口味她爹也喜欢,那个吃货不会做却会吃,还真有些新奇想法“臣妾刚赐婚给雨化田,您就让他下了江南;这……”
明宪宗吃了一口嫩滑的糕点“爱妃啊,雨卿家也是一心为朕分忧;他是个忠心的,更何况又是你宫里出来的,就宁宁那个玩心重的,也只有他劝说得了。”他又停顿了“徐太医也禀了宁宁精神和身体都需要好好调养,你不让她出宫门。”再顿“结果她还不是自己趁机偷溜了;不如让雨化田陪着,让她好好玩、玩,身体好,才好。”
万贞儿陪着笑了,但脸上依然是忧色“我是担心宁宁在外的安全,她那个性子;雨化田本事再大恐也怕周护不住。”
明宪宗倒不是特别担心“这倒无忧,雨卿家是奉旨的,宁宁知晓轻重!”
万贞儿假意叹气“既然皇上这么说,臣妾也只好再次为女儿出行担着这个忧了;不过也可怜了那新娘子……”
明宪宗将她搂入怀中“爱妃不用担心,宁宁是福大命大;以后朕每日都过来陪你,你也不用总为、为她担心了;至于其他人爱妃看怎么好就怎么做喽!”
万贞儿闻言立刻娇笑开来,撒娇起来“那,这可是皇上金口说的哦!”
明宪宗看着她成熟娇媚的脸,虽青春褪去,却别有一种其他宫妃未有的风情万种“是,朕,金口。”俯下头,噙住了她的烈焰红唇……
长春宫一片旖旎。
竖日,萍果接到长春宫吴嬷嬷的传话,命她下江南,继续服侍公主殿下。
☆、第 35 章
官船上。
宁宁闲的无聊,在他主舱里打着哈欠;翻着那些关于江南的廷报。
“这拖欠盐税还不止其他几朝头疼的事情。”记得当时跟着老爸看李卫当官时候,就有这么一出;为了增加一点盐税康熙雍正二代帝皇可算是煞费苦心,结果被一个小混混给办成了“前面拖了多少?”
“不比你抄的那几家总合的少。”看起来从皇上登基开始,东厂那帮子人可没少收江淮二地盐商的银子;雨化田不敢懈怠,哪怕出了京城也每日让人送来需要批复的奏折;笔下如飞,朱字红润,赏罚定夺成竹于胸“皇上向来心慈,宽待了他们。”
字里行间都有肃杀之冷。
心慈就是手软,可对抄家抢钱的朱宁宁来说她自觉从来不是手软的人“后台是东厂?就算是,我也能抢!你说的东厂管的我们更要管!”
说到钱,她是当仁不让!先斩后奏的特权还在呢。
雨化田手下朱笔不停,嘴角弯起。
“小雨哥,你有没有想过自请裁撤西厂。”宁宁走到他身边,从右边强行挤入他的座椅。
雨化田头也不抬,向左略动了身体“西厂何人惹殿下动怒要牵连众人?”
“东厂、西厂、内厂、锦衣卫如此繁复的机构,就算锦衣卫是外官可以分开,可三个厂设立,权利都分散开了。”宁宁是不懂历史,可是她却懂啥叫中央集权,也知道东厂到后来魏忠贤的时候还在,可好像西厂就没了“且你提督西厂,却做着历来是东厂督主的事情也非长久之计;西厂名声比东厂好听些,可东厂自太祖时就立制,我们能打击它却除不掉;万一以后又出了个什么人,你司礼监的位置不就更扎眼了;且先斩后奏的权利也超过了,大家都盯着找你我的错处;不如你请旨裁撤西厂,在我爹那里还能博个你对权利淡薄的好名声,我让我娘吹吹枕边风,在东厂最弱的此刻让你入主东厂;到那时候内厂不足为患,锦衣卫依然在手;至于西厂的旧人,你都是东厂新督主了,他们还能没活干?!你以后就更加名正言顺的在司礼监。”
“你不是不喜欢东厂嘛!”搁笔,回看身边的她“你可知皇上设立西厂的目的!”
“与东厂分庭抗礼。”她怎会不知。万喻楼有段时间做的太超过了,完全蒙蔽了明宪宗的耳目。
雨化田见她发上依然没有装饰,只有绳线;从袖中拿出一支凤簪,戴在了她发间“既然知道还异想天开什么。”
宁宁不知他给她戴了何物,好奇要去拿;却在他犀利的目光下收手,嘟嘴:咱待会臭美照镜子去“哪有复杂的,只不过是改‘西’字为‘东’;由偏而正!没你想的这般复杂,可好处就多了;大树根稳,你免了定威辛劳;至于对外的名声,我想你小雨哥也不在意是恶还是善吧!”
雨化田轻弹她的额头“想起一出是一出!”
“我是认真的!”宁宁没有玩笑之意“东厂是自太祖留下,它就是恶贯满盈我爹都留着没动;可西厂不同,万一有人多嘴多舌起来说动我爹,也是他一句话的事情;小雨哥,如今东厂势弱,没个像样的人,不如趁机夺了;也断了你我后顾之忧。”他们二人都是东厂诸人的眼中钉“小雨哥,你好好想想;那万喻楼如此都没人敢直言与我爹面前,可你我被人告了多少状?还不都是因为东厂那帮人怂恿的,你真以为他们已经怕了?不,他们只是伺机暗伏,说不定何时就出来咬你一口。”
雨化田眯起眼,不语,只静静听她说话。
“所谓你的人就都是忠心的?人心隔肚皮啊,像小马哥谭二哥那样的能有几人?厂公大人!荣华富贵谁不想?!”宁宁捏捶他肩膀“人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您就是再如何,有东边在不也一样芒刺在背嘛!拔不掉就吃掉!就借盐税的事,致命一击,把剩下的那些都除掉;然后裁撤西厂,让我爹安心,也让群臣摸不清楚你;我想就算因为我,让我娘对你有了些看法,她却也不是个见你落势的,自有法子让您入主东厂!俗话说衣莫若新,人莫若旧!我娘是个心狂狭隘的,却不笨!”
“西厂可也是你的心血。”低垂了眼,露出浅浅一层金;安心享受她的服侍。
宁宁叹口气“就因为是我的心血我才要牢牢的保住它,那帮子甩嘴皮子的文人别的本事没有,就知道揣度是非;我们啊,防患个未然;备不齐哪天他们吃错药就御前乱说毁了我们二人心血,可太祖定制借他们十个胆子也不敢请旨撤了!”
“不信我能做到‘没有一人会有御前胡言之时’!雨化田淡淡。
他的背影不见得多宽广“我也不想叫你东厂厂花,可这样坐西跨东你会很累的!”
雨化田袖口上云纹微动,终放下;沉吟不语,身后小丫头继续捏肩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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杭州风暖楼。
这是坐落在西湖边上最大的酒楼,今日它被人包了下来。
“风暖楼?”
从轿子上下来,立定,抬头,看匾额;一个小女子衣着不过是普通富户家小姐打扮,并无啥姿色可言,只头上翠色凤簪份外扎眼。
另外一顶轿子上走下一优雅男子,俊貌已是让路人惊鸿,其傲然之态、睥睨之姿更是添其贵姿;白色常服,腰间银带,足下黑靴“站在门口耍猴。”不理会她,自径往里走。
丫头立马伸手“为毛不是楼外楼?”杭州最出名的就是楼外楼了!“拿个神马听都没听说过的破酒楼忽悠我啊。”
马进良站在一边,这酒楼气势不如京城最大的鸿运楼,不过这门面也绝对是称的上够档次;哪里破了?!
“小姐,这确是城内最大的酒楼了。”谭撸子终于出现了,不过脸上的伤还青紫着。
这让宁宁无比内牛,听他这么说;在看见那张阴沉俊脸上的青紫也就不追究了。
二楼只放了几张桌椅,看起来也是特意为之。店老板亲自将他们引入装修一新的超大雅间。
其中雕梁画栋,古玩珍品;在宁宁看起来她就是坐在中国古代博物馆的明朝馆内吃东西,俗话说牛牵到北京还是牛,她就是如此,哪怕生活多年也是一概汝瓷、哥窑傻傻分不清,黄梨木、紫檀木没研究。在她看来这些都不重要,最重要的是吃的。
自古苏杭就是鱼米之乡、人间天堂;她都来十多年了,还没有吃到苏杭的名菜,真是愧对上辈子身为一级大厨浙江菜一级棒的老爸和继承了她爹手艺的对门(简称是‘父老乡亲’)。
所以她都不看菜谱,直接开叫“干果不要,来四个鲜果、啥荔枝、葡萄、红杏、龙眼的看着上吧;我也不为难,就随便吃点;先来西湖一品煲,把胃暖一下;十碟冷菜嘛挑好的上就是了,什么虎跑素火腿、糖藕莲心咱不挑,不过热炒呢,嘿嘿我要龙井虾仁、松鼠鳜鱼、蜜汁火方、煮干丝、梁溪脆鳝、鲍鱼扣鸭、叫花童子鸡、平桥豆腐,最后来个西湖莼菜汤,点心嘛就小笼包嘛,再来个桂花甜酿。”比起黄蓉姐姐点的那些个东西,她这些东西绝对没有为难店家的意思哦。“对了,龙井要挑清明前后的,鳜鱼要挑*一斤大小的,太大那个肉老。”
可哪知店家老板都未动;和朱宁宁大眼盯小眼,他不是不敢瞪她嘛!如果不是锦衣卫千户来包的场子,他都怀疑她是来踢场子的;一开始说他这楼不是杭州最大,一会儿又点了这么些个听都没都听过的菜!
“还愣着干什么?”马进良见店老板没动立刻出言。
宁宁撑住头“你别告诉我,这些菜你都没听说过,不会做哦!”
其实不能怪人家,她点的那些个菜,有些老板听过,有些压根没听说过;松鼠鳜鱼在辫子朝连康熙雍正都没有吃过,那个NC隆也是后面下江南时候才吃到的,且那个是苏州名菜而不是杭州的菜。楼外楼更是在清道光时才刚建立的。
店老板立刻堆笑“小姐肯定是京城大户人家的小姐,我们这些乡野村夫别说做了,就连听都没听说过,要不然您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