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玉郎 - 流氓天子-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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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奶奶的,噢!”说完樊哙转身一溜烟地开跑。
“喂,老樊,有事慢慢讲。”
“讲?讲个屁!你是活得不耐烦了,自己去送死好了。”
小狗看在眼里,道:“唉,又是一个胆小鬼……”
刘邦看着远去的樊哙叹息道:“这种事也来叫我,还算什么兄弟?”
“还以为他很大胆,很够义气……”
“咦,出殡的奏响声,这位老友,相请不如偶遇呀。”
出殡队伍,乐声喧天,为首的冷面汉子,正是刘邦五大老友之———箭王周勃。
刘邦心想:“小周禀性外冷内热,必须打动他心儿才行。”
“小周,惨啦!惨啦!下趟恐怕要为我和我爹娘的丧事吹奏了。”刘邦急匆匆地跑了过去。
谁知小周就似什么也没听见看见,依旧向前走了过去。
“嗯,直行直过,毫不关心,怎么回事?”
“其实他的双眼已透出关心神色!”刘邦紧跟上前对小周说:“现在只有你的神弓宝箭能救我,否则死硬……”
周勃转过头不耐烦地问:“啼,你又惹了什么麻烦!?”
“是兄弟的,明早辰时到怡红院对面的酒铺子等我,干件大事。”
“你要我射谁?不许讲谎话。”
“任横行!”
“什么!?”
“你的丧礼,我免费为你吹奏好了。”说完跟着出殡队扬长而去。
刘邦站在原地气息败坏地说:“谁稀罕你的无胆烂箭,现在只有夏侯婴肯帮我了。”刘邦带着小狗子又来到了小管马席,马庙内,三名官兵合战一位军官。
“三个一齐来,别留手!”一阵枪影过后,三人都被挑下马来。
“唏,全是饭桶。”
“好棒哦!”
“婴哥枪法,天下无敌呀!”刘邦带着小狗子在一旁鼓起掌来。
夏候婴回头一看,原来是刘邦,厉声道:“不用讨好我,曹参刚来过,说你一定会来找我,任横行是无人能敌,谁愿陪你去送死?”
“哼,你们真够朋友!”刘邦讥刺地说。
“这不是够不够朋友的问题,而是去不去送死的问题,勿要混淆!”
“原来本县只有我一个人是英雄好汉,我就单人匹马擒瘟神,不能力敌,大可智取。”
“你喜欢死,神仙也阻不了。”
“嘻嘻,请问有没有马儿吃了也要晕倒的迷药。”
“唉,好吧,有,拿去吧。”夏侯婴从怀里摸出一小纸包扔给了刘邦。
“有了强力迷药,大事可成了!”刘邦拿着药高兴地手舞足蹈。
“不过,仍要好好构思一个十拿九稳的计划。”
“脑儿啊,快发挥高度智慧。”
“哈,有了。”
“幸好,有五两银子,该够买战略品。”
“快走,很多东西要买。”
午夜的怡红院里一片寂静,只有楼上一间房内还亮着灯光,只听里面有人正在谈论着。
“天大秘密,那豪客其实是连环奸杀妇女的大淫魔,你们四大天王就是他的新目标。”“呜哗,怪不得他长得那么可怕,我们该怎么办?”
“你们都是我的甜心,拚了我的命也要救你们,只要擒下这人,每人可得黄金十两。”
“哗,黄金十两。”
“我们可以赎身,不用做妓女了。”
“何不立刻报官,安全得多。”
“傻女,怎么可以让官兵捉他?赏金岂不全给他们吞了?”
“只要你们听我指挥调度,必定成功。”
“来,先替我穿上战衣。这是我的私人珍藏,虽然不大值钱,但威力奇大,妙用无穷,横扫干军。”
“凭我的奇谋妙计,瘟神也变大闸蟹,永难再横行。”
秦王政十四年,赵国大将军李牧武功高维,兵法如神,大败所向披靡如秦军,乃赵国之宝。
战争平息,李牧抽闲守猎,入雪山捕熊取胆,忽见雪地血迹斑斑,狼尸枕藉。
野狼不是断头折腰,便是裂口而之,死状甚惨,一将军见状道:“大将军,狼群定是遭巨兽所杀,可能是大熊。”
李牧惊叹:“这大熊甚厉害,竟能撕杀过百野狼。”
“前面山坡下有狼嚎搏斗之声,我们过去看看。”一行人催马向前。
“呀,洞途狼尸遍地,死了二百头以上。”
只见一名约八、九岁的孩童,混身浴血,正力战最后的五头狼。
“啊,竟然不是大熊。真是难以置信。”
“救人!!”李牧与手下们,不约而同,挽弓射箭。
孩童已筋疲力尽,伤重垂危。
“独力杀狼二百,这孩子真是神勇惊天!”李牧暗自惊叹,一将土走过去将已精疲力尽的孩子抱起,可怜他已体无完肤,气若游丝。
“放心,我一定救活你。”李牧坚决道。
孩童接触李牧那充满怜爱的眼神,无限感动,刻骨铭心,重燃起生命之火。
李牧礼聘名医,将孩童救出死门关。
孩童乃一猎户孤儿,名任横行。
李牧爱其天生神勇,收为义子,并将毕生绝学,绝技横练金刚身,倾囊传授。
修练横练金刚身,必需具有超强的筋骨,钢铁般意志,抵受绝极苦痛。
除练武外,李牧更教导义子识字读书,和战阵兵法。
李牧并无子女,视任横行为己出。
两老少朝夕相处,父慈子孝,感情比血肉之亲更为浓冽。
秦王政十八年,李牧遭赢政巧施反间计,被赵王收回兵权,惨死在乱军中。
义父含冤而死,任横行悲痛莫名,大哭了三日三夜!跪在义父墓前,任横行发誓道:
“赢政,我要食你肉,煎你皮,拆你骨,饮你血,以报父仇!”
任横行遁迹雪山,誓志先练成横练金刚身。
经过十年非人生活的狂修苦练,任横行终于大功告成,练成横练金刚九重天。
此时赢政已统一天下,成为秦始皇帝。
任横行遂迁怒秦朝官兵,孤身独闯官府兵营。
金刚身刀枪不入,数百官兵无一能伤他。一时间,尽杀军兵,更逼令倒霉的大官献出财宝,然后再格杀。
任横行视钱财如粪土,大部份救济了贫苦人民。
他的第一娱乐是击杀秦官军兵。
第二娱乐就是醇酒美人,在妓院挥金如土,平时将长戈藏于竹中,以免惊吓平民妓女。
数年间,任横行横行三十六郡,杀官兵不计其数,令人闻风丧胆。
任横行的悬赏身价由一百两黄金开始,不断攀升,甚至秦始皇也咬牙切齿要将他缉捕,赏金飚升至可以买起一个县市的二千两黄金。
刘邦拥有四位交情深厚,武功高强,各具绝艺的死党。
斧霸,曹参,双刃斧,无坚不摧,虎头盾无硬不挡,掌管牢狱,目睹枉法冤情,义愤但无奈。
箭王、周勃、百步穿针孔,劲奇若奔雷,奏丧乐为生,仅堪温饱,郁闷不得志。
枪神,夏侯婴,枪法如神,矫若灵蛇,急似流星,所向披糜,训饲官马,无权无势,空负一身绝艺。
刀圣樊哙,刀势如暴风狂飚,快疾如电光火石,绝技用手屠狗,累积满腔怨气。
刘邦以石头当兵器卖给马贼,在澡堂遭寻仇,狼狈之至。
马贼寻仇,赌坊追债,幸得曹参赶来解围,化险为夷。
途中邂逅美若天仙的吕雉,刘邦色授魂予,忘了自己的卑微身份,妄想娶她为妻!
县令为赌坊出头,抓了刘邦父母要协,逼他三日内还债百五西贯,否则杖责二老!
刘邦本来甚为畏惧瘟神任横行,但逼于无奈,冒死也要擒瘟神!
刘邦往找四位武功高强的死党帮手,但任横行的威名太大,四友洒手拧头。
刘邦在家中自穿战袍道:“凭我的奇谋妙针,瘟神也变大闸蟹,永难再横行。”
“大鼻,你有把握打赢这大淫魔吗?”
“我武功盖世,加上妙计,一定可以赢他。”刘邦挥拳道。
“哗,好强的气劲呀。”众人道。
只见刘邦身上的战袍掉下一大片。
“这套家伙可能珍藏得太久了。”刘邦不好意思道。
“所有战略品已放在后院,我们如此这般去布置……”
“那个大淫魔喜欢吃些什么东西?”刘邦问。
“啼,他最喜欢吃辣,生吃几十条辣椒也面不改色。”
“好极,明早弄个酸辣汤,把迷药放进去,有辣味遮盖,他一定不察觉。”
“我们现在动手布置机关陷讲,天亮之前一定要弄好!”
“好,我们支持你。”众人齐动手。
“呀好重呀……”
“啦,多做事少说话,别吵醒那魔头!”
六人忙碌了二个时辰,已是天明。
任横行从梦中惊醒。
“大爷,您早,春香快拿早点来啊。”
“知道!”
“大爷,请用早点。”
“咕噜!咕噜!”任横行端起碗起往嘴里倒。
“他妈的,这酸辣汤真够劲头。”任横行道。
“嘻,这魔头不察觉有迷药。”众人暗自高兴。
任横行食量奇大,狼吞虎咽,二女在旁忐忑不安。
“大鼻说,迷药的份量足可迷晕三只马。”
“嘘,饱饱!”任横行吃饱后满足道。
“迷药似乎没效。”
“噗——!”
“谢天谢地,他终于晕了。”
“大力推也没反应。”
“死猪一样。”
“想不到这么顺利,快通知大鼻。”
刘邦接通知后,手将铁链走进来。
“妙计第一招,已经成功了。”
“这是最粗的铁链,野牛大熊也挣不脱!说什么力敌千夫,却敌不过迷药!现在我刘邦肯定一举成名天下知!发达啦!”
突然,任横行身上冒出大量浓烟雾气。
“呀,好浓烈的迷药气味。”
“不妙,你们快撤退。”刘邦大喝道。
吓得狗仔与四女骇然狂奔。
“妈呀。”
“哼!”
“区区迷药,怎难得到老子。”任横行怒喷双目。
“上次放过你,却偏偏再来找死。”
“几大就几大,打!”
“噗!哗!”
“活得不耐烦了,成全你吧。”任横行大怒。
任横行的雄浑内劲由铁链狂震过来,刘邦恍如触电。
“哎!这瘟神内功强横无匹……震得我胸口像巨棒击中般,现在骑虎难下了……”
“你的手脚将会撕下来,烧烤作午饭。”任横行道。
“施展我的看家本领。”刘邦从窗口冲出。
“妈的,想溜。追到天脚底,也要宰了你。”
“这家伙溜得真快!以为转弯抹角就逃得了,天真!”
“呀!”
甫转变,竟撞入竹枝撑住的渔网。
刘邦大叫:“姊妹们,加料!网大鱼呀!”
渔网柔韧,难以发力,任横行一时间手忙脚乱。
再加上三张网,缠得更牢固。
“大闸蟹!”众人欢呼。
“这是第二计,将你扮蟹。”刘邦得意道。
任横行空有一身强横功力,但越是挣扎,渔网缠得更结实,网上有无数鱼钩,刺螫人肉!“再发功力啊,反正你已满身疤痕,再钩伤点也无所谓啊。”
当渔网缠至最结实时,任横行暴震出雷霆气劲时,一举爆碎渔网。
刘邦大惊:“哗,有没有搞错,早知罩多几个网,不过,不够钱买。”
“快撤退!”
“诡计多端的家伙,抓爆你的头!”任横行怒道。
刘邦急闪,云绝掌推歪爪势!
“嘿,这家伙的身手不俗。”任横行暗忖。
闪到任横行身后,刘邦探囊取暗器。
“嗖——”两枚尖刺铁蒺藜虽然命中,但遭震开。
“啊哟,果然是传闻中的刀枪不入。”
“是个铁人,这次麻烦大了……”
“他妈的暗器,只配替老子搔痒。”
“用第三计,请君入瓮。”
“烟花!”
火石点燃。
刘邦的囊中物,竟然有烟花筒,有何杀伤力呢?“妈的,又搅什么鬼?”任横行道。
烟花爆发火力有限,但光芒四射,产生大量浓烟。
“这璀璨烟花,是贺你的被擒之喜,好好欣赏吧。”刘邦笑道。
刘邦手脚灵快,烟花连环迸射。
任横行虽无损伤,但也被搅得手足无措。
“未到新年,干嘛放烟花?”
“莫非恰红院鸨母生日?”
院外大街上许多人观看热闹。
“狗种,你的花样玩够了没有?”
虽然浓烟掩目,任横行凭声辨影,怒扑而前。
刘邦成竹在胸,边退边放烟花。
“砰——!”
“这只是第三计的上半部,下半部才是戏肉,乖乖追来啊。”
任横行大怒:“呀,好滑,地面有油!”
“滋——”急冲中的任横行,冷不防被桐油滑得失去平衡,手忙脚乱地滑前。
滑出浓烟区,只见刘邦已矮身恭候。
“唏!碰!”
任横行遭这一绊,整个人抛起,跌向大井。
“计算准确,请君入瓷。”
任横行反应奇快,双手已撑住井口边。
“碰!”
但后脑立遭重重一踹。
“哈哈,早预算你会撑住。”
连番情况都出乎任横行意料之外,非堕井不可,唉……“好了,你们快过来帮手。”刘邦得意道。
“好棒,又胜了一仗。”
“碰!砰!”六人夹手夹脚,把预备好的石担不断压加井盖上。
“石担共重数百斤,瘟神插翼难飞。”
“契哥,瘟神是困住了,但如何捉他呢?”
“慢方法是饿他五日五夜,神仙也变软脚蟹,快方法是渗桐油下去放火烧,把他烧伤弄晕。”
“还有五筒桐油,我们去拿来。”
“对,快好过漫!”
突然,地动山摇,“哗,地震呀!”
“快逃命!”
只见大井方圆两丈的地面剧烈震动,地砖如波浪翻掀。
蓦地爆发震天巨响,任横行破井而出,其狂猛功力,惊天动地。
“呜哗,太恐怖了。”
“妈呀,天崩地塌呀!”
刘邦身形悬空,按煲大的铁拳已轰到面前,避无可避。
“咳——”千钧一发之际,一利箭如闪电射中任横行手腕,箭劲如雷,撞歪拳势。
“看刀!”
刀密如雨,任横行双臂如铁柱狂舞,瞬间挡格了百多刀。
“来了两个救星,好极了。”
“哈哈,曹参,夏侯婴也来了。”
“今次有运行啦。”
“四个死党都来齐了,小弟感激不尽。”
“大鼻,我们识错你,不出手,心里不安,出手则惹祸上身!”
“手足们,这家伙刀抢不入,好棘手,大家要小心!”
“他的武功是横练金刚身,好猛料。”
任横行被激怒,大叫:“哼,总共才五个人,小意思。”
“全都要——死!”
“你尚欠我十两银,可不能让你死!”曹参道。
“我也不想免费为你奏丧乐!”周勃也说。
“死党始终是死党,够义气,小弟感激之至,异日取得赏金,至少一半和你们分享!”
刘邦顿时热泪盈框。
“哼,又是给你这小子占最大的便宜。”夏侯婴没好气地道。
“赏金等闲事,义气最重要!”樊啥大裂裂地说。
原来昨夜,曹参约了其他三友吃晚饭。
“兄弟们,大鼻为了爹娘去捉任横行,事在必行,你们看能成功吗?”
“他武功又俗又多计,不过,死硬……”众人商议着。
而此刻,任横行说:“嘿嘿,又多几个来送死,报上名来,看看是什么名堂?”
“本少爷是刘邦,我们五位好兄弟,是鼎鼎大名的沛县五大英雄。”
“哈哈哈,鼎鼎大名?怎么我从来未听说过,我说是‘沛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