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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浮木by 康楚-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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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跟我睡在一张床上过吗?」吕钊反问。

没想到吕钊会有这么直白的言论,聂闻达怔了怔,继续面无表情。

吕钊避免与他对视,忙不迭地将自己的行李整理进柜子里,同时不容反驳地说:「你只有一个选择,就是让我住在这里。因为我没有地方可以住,你不能赶我走。」

「强盗逻辑!」聂闻达嗤鼻,随后满不在乎地耸了耸肩,说:「你爱不住,别后悔就行。」

「我不后悔。」吕钊非常肯定地给了聂闻达一个答案,就像是怕他不相信似的,又强调了一遍:「我从来没在这件事上后悔过。」

四目相接,一个清澈,一个深沉。

吕钊感觉自己看不透聂闻达,聂闻达却对他了若指掌。不管在五年前,还是五年后,他们的力量始终悬殊。不同的是,五年前的吕钊会为这种悬殊到沮丧,五年后却只觉得心安。

聂闻达依然是他的浮木,五年前也许还只限于物质,五年后却已经转换为精神。

没有语言,他们共处一室,像陌生人一样互不干涉,可流动在空气里慢条斯理地做著自己的事情,吕钊看似平静,其实心中早已是万马奔腾。他不停地收拾东西,想给自己的情绪来个缓冲,他要为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做准备,这是一件在五年前他完全不敢考虑的事情。

夜里,洗完澡之后,他走进卧室。聂闻达已经坐到了床上,手里仍然拿著文件,还有烟,他走过去,凑到他的头顶嗅了嗅,然后动手掐灭他手中的香烟。

「别抽了,你都快被熏成腊肠了。」吕钊的动作自然连贯,连调侃都说得一本正经。

聂闻达似乎吃惊不小,略显呆滞地看著他。在他的视线里,吕钊安然若素地脱去睡衣,全身赤裸地爬到床上,然后将夏天用的小薄被盖住身体。

十秒,顶多十五秒,那具雪白的肉体在聂闻达眼前晃过也就这么一点时间,却狠报地刺激了那根名叫「欲望」的神经。

吕钊是故意的,他在勾引他。

「我怎么不记得你喜欢棵睡?」聂闻达弯起嘴角,笑容有些邪恶。

「你不是也穿著睡衣吗?」吕钊背对著聂闻达侧躺著,右手不自觉地揪紧了枕头的边缘。

聂闻达的确穿着睡衣,知道吕钊今天晚上要跟他共睡一床,他就把几乎没怎么用过的睡衣找出来套在了身上。不为别的,只是不想测试自己的自控力而已。

可惜襄王无梦,神女有心。吕钊的举动,摆明了是来煽风点火的。出人意料的是,几乎要按捺不住的聂闻达却在这—刻稳了下来,他像老辣的猎人,耐心地等待猎物自投罗网。

吕钊竖起耳朵,听著离他不到三十公分的聂闻达翻阅文件的声音。缓慢的,磨人的声音。吕钊瞪著双眼,却不敢转头看他。

聂闻达从不急色,但也不是什么柳下惠。换作五年前,吕钊如果在他面前脱衣服,早就被他扑上来「生吞活剥」了。可现在,却被完全无视了。

难道他已经不再渴望他了?吕钊有些沮丧。

「我妈用自杀威胁我,她不想看我们在一起。」吕钊闭上眼睛,以轻得几乎听不见的声音缓慢诉说著:「我很怕,一直不敢给你打电话。国外一点都不好,我每天都想著回来,想著你,可你爸爸—直扣著我的护照,还请专人看著我。这次好不容易可以拿工作当借口跑回来,你……」

听到聂闻达放下文件夹,吕钊停下来,屏住呼吸。片刻之后,聂闻达关了灯,躺进被子里,然后便是一片寂静,静得连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

明明没有任何肢体上的接触,他的体温还是—波一波传过来,穿透吕钊背部的皮肤,烧著他的五脏六腑。可惜心却是冷的,冷得瑟瑟发抖。

聂闻达不想碰他,是因为生气,还是……

不想再考虑了。吕钊翻过身,在黑暗中摸索著。吻上聂闻达的唇。轻轻地,小心地,就像触碰易碎的瓷器。

唇齿摩擦间,他喃喃地问:「你还要我吗?」

五年前,吕钊问过同样的问题,聂闻达当时的回答是……

「我怎么可能不要你?」

单手扣住吕钊的脑后,让他没有后退的馀地,聂闻达伸出舌尖,放肆纠缠。

五年的分离,受折磨的不止吕钊一人。戳穿父亲的诡计之后,聂闻达还以为一切都可以顺风顺水了,没想到吕钊却突然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快急疯了,通过各种管道找人,却总是—无所获。父亲骂过,朋友劝过,他都没有放弃。只是随著时间的推移,从盲目变得理智。

知道是父亲控制了吕钊的行踪,聂闻达隐藏起对吕钊的执著,开始与别的男人厮混,他想让父亲明白,他喜欢男人,就算没有吕钊,也永远不会有女人。聂闻达期待父亲能早一点认清现实,放吕钊重回他身边。

可他低估了父亲的耐力,直到他被扫地出门,吕钊也没回来。

惹怒聂守仁绝对不是件好玩的事情,聂闻达有一段时间被整得非常惨,可他坚决不肯妥协。

他一直提醒自己不能动摇,虽然吕钊从没对他说过喜欢或爱,但他已经认定了他。吕钊就是他的元气与力量,不管遇上什么情况,他都不会放手。

不知不觉过了五年,思念就像心脏或肠胃一样长进了聂闻达的身体里。等待是痛苦的,可痛得越久,神智就越清醒。

吕钊突然回来了,聂闻达不敢惊喜,因为他不确定吕钊是否与他有一样的心情。

环境变了,人也变了,吕钊会不会变?

其实聂闻达一早就想好了,如果吕钊变了,他也要把他抢回来。用骗的,用哄的,用强的,反正手段耍过不止一回,他不介意再来几次。

聂闻达从不觉得自己卑鄙,主动出击是他的处事原则,所以他让罗跃奇帮忙先套一下吕钊的口风,以求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可怜的吕钊,还以为聂闻达已经不再爱他,不惜主动诱惑,以挽回他的心。

眼前人会主动趴在他的身上,积极配合他的亲吻,甚至动手抚触他的欲望。这些若放在五年前,绝对比天上下红雨的机率还要低。可现在,聂闻达可以轻易享受到这种优厚的待遇。

这就是五年磨人的等待之后收获的回报吗?聂闻达笑了,这感觉非常好。

吕钊原以为得到聂闻达的回应之后,一切都可以交由他主导,可是他错了。聂闻达接受他的亲吻,却完全没有进一步的意思,而五年没有经历情事的吕钊,早巳无法抑制地勃起了。

尴尬混合著羞怯染红了他的面颊,藏在黑暗里,应和著紊乱的呼吸.

「为什么……」为什么不动?吕钊问不出口。

聂闻达装模作样地长叹了一口气,然后用双手捧住吕钊的脸,将他拉向自己,低声说:「你变了,我们都变了。」

他们的距离很近,吕钊闻到聂闻达嘴里的烟味,有些呛人,他却不想躲开。

「我没变。」吕钊说。

「你变了。」聂闻达摇头,「你长大了,长高了,像个真正的男人了。」

「我本来就是男人!」

「呵呵,」吕钊撒娇似的语气让聂闻达忍俊不禁,随即又不无伤感地说:「我的意思是,你已经不再需要我的保护了。」

「这样不好吗?」掌心覆上聂闻达的手背,吕钊反问。

「不是不好,只是……这样一来,你还会甘心留在我身边,被我压在身下吗?」这一点很重要,聂闻达要确定自己还可以将吕钊克得死死的。

黑暗中他们谁也看不清谁的脸,聂闻达感觉手心之下,吕钊的嘴角弯出了一个弧度。

「如果我不甘心,你就会放手吗?」

「这可由不得我。」

「那你还叫罗跃奇过来做什么?」

没料到吕钊会看穿自己,聂闻达的表情微微有点扭曲。

见他不说话,吕钊低下头,将脸埋在他的颈间,低声呢喃道:「我就觉得罗跃奇出现得奇怪,简直就像特地过来把你的事告诉我一样。」

「你变聪明了。」聂闻达抽回手,好整以暇地枕在自己的脑后。

没想到自己灵光一闪的猜测居然确有其事,吕钊心里顿时乐翻了天。聂闻达果然还是聂闻达,他还是在乎他的,而且奸诈狡猾的本性半点没变。

五年时间可以让一个人想明白很多事情,对聂闻达当年用的手段,吕钊多多少少猜出了一些。原本应该恼怒的事情,却在无边的思念里化作难得的甜蜜。这个人用心在喜欢他,这一点足以抹去其他的不足。

「吃一堑就该长一智,你当初花那么多心思来拐我,我总不能完全不长进,浪费了你的苦心。不过,你还真是一点没变!」知道聂闻达是在欲擒故纵,吕钊悬著的心总算落了地。

从他身上爬下来,吕钊侧身蜷缩在床的—边,闭眼忽略自已的欲望,他决定不再去做勾引聂闻达的丢脸事了。只要他没变,就肯定会自己扑过来。

不出所料,下一秒聂闻达就压到了吕钊身上。一手掌握住他的弱点,一手掐住他的下巴,吻得狂乱。

借著亲吻短暂的间隙,他不无遗憾地感慨道:「真不可爱!还期待你会主动一回的!」

吕钊左闪右避,好不容易躲开迎面而来的狼吻上边喘息著上边生气地说:「你太过分了!看我说得那么可怜,居然还耍我……晤……」

「是你太笨!」聂闻达笑得更加厉害,彻底堵住吕钊的抱怨。

他粗暴地扯去自己的睡衣,急切地贴紧吕钊的身体,他太需要这种毫无阻碍的肌肤接触了。同时握住两人的性器,情Se地摩擦著,在黑暗中激起四溅的火花。吕钊就在眼前,聂闻达要用最直接的方法来确认。

太久没有经历过这样的刺激,吕钊禁不住浑身颤抖。聂闻达吻过的地方就像被火烧过般滚烫,他挣扎著,却不想逃离。渴望被他点燃,与他一起被烧成灰烬,这样就能永远在一起,再也分不出彼此。

吕钊挺起身体,不断地迎合聂闻达,顺从他的意愿打开自己的双腿,用最卑微的方式乞求他的垂青。他在试著爱一个人,不顾一切。

「啊!」

紧闭的甬道仅仅接纳一根手指就让吕钊疼得大叫,聂闻达充耳不闻,执意要扩出更大的空间。刚感觉有所松动,他就扶著自己的硬挺摸索到入口。

「五年了,你要补偿我的可不是一丁点儿。有心理准备吗?」咬住吕钊的下唇,聂闻达问出了不需要答案的问题。

根本无法说话,吕钊弄不清自己是点了头,还是在摇头。唯一坚持的,就是死死搂住聂闻达的脖子,就像溺水的人抓住了—段浮木。他的呼吸早已失了频率,仿佛是靠著聂闻达的唇舌引导才得以继续。

贯穿只是一瞬间的事,却又像一辈子那么长。吕钊和聂闻达终于连成一体,任谁都无法分开。

「慢、慢一点……」被冲撞得全身发软,吕钊忍不住出声哀求。

可聂闻达完全没有怜惜的意思,只知道以全力进攻。

「求你了!慢……啊!」

吕钊所有的呜咽与叫喊都被聂闻达吞进了肚子里,他不想慢,不想等,恨不得立刻就跟眼前人融到一块儿去。

「我等了你五年!」咬牙切齿地吐出这几个字,聂闻达疯狂地戳刺着,似乎要借此将这五年的隐忍全数释放。

巨大的疼痛让吕钊下意识地抠住聂闻达的后背,指甲陷进他背上结实的肌肉里也不自知。他越是用力,聂闻达就越是癫狂。

床架跟著两人剧烈的动作摇晃不止,时不时与墙面、地板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

好像永远都不会结束一样,借著彼此相连的器官,就这么合为一体。沉没在黑暗里,让他们分不清此时是在地狱还是天堂。

灭项的炔感之后,四周陡然安静下来,吕钊有些恍惚,空虚感趁机侵入。

「闻达……」吕钊喊了一声。

「我在这里。」聂闻达轻轻地抚摸著他的头发。

「不要走。」

「我不走。」

聂闻达的承诺让吕钊安下心来,泪腺便再也不受控制,彻底打开。

听到抽噎的声音,聂闻达吻上吕钊的脸,吻过那些咸咸的泪水。很久,直到吕钊完全平静下来,蕞闻达才打开床头的小灯。

一时无法适应光线,吕钊下意识用手背挡住脸。聂闻达拉开他的手,看著那双因为哭泣而变得红肿的双眼,满脸温柔。

「我爱你。」

在吕钊的唇边烙下这三个字,他移动身体,从吕钊的胸前一路吻到身下。吕钊强撑开双眼,怔怔地注视著他的一举一动。

「没听清吗?」聂闻达挑眉看他,自然地将他的分身含入口中,眼角透著笑意。

昏黄的灯光都成了催|情的要素,将聂闻达的表情晕染得性感无比。吕钊咬紧下唇,绷紧身体,随著聂闻达吸吮的动作,眼神再度迷离。

他知道聂闻这是故意的,他要让他清楚地看见他是如何取悦他,再用「我爱你」三个字为他的行为做注脚,

吕钊仰起头,愉快地承接了聂闻达给他的一切。

第二十章

终于还是抵不过恼人的阳光,吕钊极不情愿地张开双眼,从美梦中清醒过来。耳旁的呼吸是聂闻达的,他还在睡。

他们像连体婴儿一样紧贴著对方,将手缠在彼此的腰上,四条腿交叠在一起,赤裸著,没有任何障碍。

吕钊微微有些脸红,却不想改变现状,反而悄悄地将脸埋进了聂闻达的胸膛。鼻尖上有他的味道,让他只想靠得更近。

「已经十二点了,你最好跟公司请个假。」

突然听到聂闻达的声音,吕钊惊得连忙爬起来,却被腰背传来的刺痛连累得再次跌回他的身上。

「呵呵,我想你今天应该没办法工作了。」聂闻达低声闷笑。

「都是你……」吕钊埋怨地看了他一眼。

如果不是聂闻达,他又怎么会落得如此下场。

「怎么能怪我?我不过是满足你而已!」始作俑者很擅长推卸责任。

「胡说!还不是你一直在……」

「在什么?」聂闻达换了个姿势,将吕钊压在身下,体贴地为他按摩酸痛的腰肢,笑得人畜无害。

意识到聂闻达是故意逗他说丢脸的话,吕钊立刻闭紧了嘴巴。突然想起外婆家已经被聂闻达改成了办公室,他不由得大凉失色。

「你公司是不是已经开始上班了?你的员工不会都在门外吧?」

聂闻达表情严肃地看了吕钊半分钟,脸上突然绽出一个笑容,「你这么想让我把你介绍给他们?」

「别开玩笑了!要是他们看到我们这个样子,你以后要怎么服众啊!」说著,吕钊急着想从床上爬起来,可惜力不从心。

不忍心看他再折腾,聂闻达连忙按住他,解释道:「不用担心,公司几年前就搬到新地方了。」

「搬了?」

「是啊!当初只为了节省资金才在这里凑合了一段时间,公司一运转起来我就换地方了。这里不是理想的办公环境。

「那……」吕钊本想说外面的办公设备没搬,可仔细」想不过是些桌椅而已,除了聂闻达的书桌上有资料之外,其他基本上都是空的。其实他之前就注意到了,只是没有细想而已。

「你不早说,吓我一跳.」松了一口气,吕钊捶了坏心的聂闻达一拳。

聂闻达顺势抓住他的手,重新将他压在身下,继续为他按摩腰部,同时不忘取笑说:「你一来就脱光衣服往床上跑,我哪有机会说这些无关紧要的事?」

吕钊的脸被这话刺激得通红,立刻反驳道:「那上次我来的时候,你也没说!」

「你那天只顾着想我和爱琳已经结婚的事,说了你也听不进去。」

「我什么时候想你和狄小姐……」

「别急著否认。是爱琳特地打电话告诉我,你见过她之后就失魂落魄地逃走了。你以为我娶了她对不对?知道我结婚了,你一定非常难过。」

说多错多,吕钊占不到上风,干脆闭上眼,专心地享受起聂闻达的服侍。腰际经过昨夜的「极限运动」之后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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