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凡论坛瑞龙吟-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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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仲男一见是东方义,遏止不住心中的火,怒道,「竟然是你?上次竟敢迷昏你大爷!」说著便一踏步要冲上前,却被何伯男一把拦住。
「先等等。」何伯男道,眼睛却直盯著东方义,心中惊疑不定,方才发暗器的人虽在黑暗中出手仍旧精准,若非只为了牵制自己,自己便有几条命也没了,若东方义便是那人。。。。可一个原本不会武功的人又怎能在一个月内便练到这等地步。。。。。
像看透了何伯男的心思一般,东方义一笑,轻松的道,「我说过,你现在才在想已经来不及了,我留下来只为了报仇,至於玉烟,我朋友会轻功,你们也追不上了。」
何伯男心下一凛,这才想起方才逃出去的其中一人步履轻捷,显是会武,想来便是那发暗器之人了,而东方义。。。。。
想到这里,见何仲男两人也是相同的想法,何伯男哈哈一笑,抽出板斧,「既然如此,你就先下地狱等你那朋友吧!」
东方义眼神一凝,透出一股杀意,勾起一抹冷笑,拿出了玉笛,他不想用暗器,那样太过简单,他要像他们当初一样,好好折磨对手。
待东方义摆好架式,何伯男也正好一斧劈来,何仲男两人只是待在旁边看,像那日看程誉锡一般,反正他们也不相信东方义能撑多久。
不过东方义那日也并不是只看著程誉锡心里发怒而已,见何伯男右斧劈来,知他这只是虚招,当下竟不闪避,学著洪鍊生的法子斜斜的指向对方右胁,玉笛本轻,这一招後发先至,不管何伯男这一斧是实是虚都无法躲避,势必得用左斧来挡。
何伯男见东方义一笛指出,心下一凛,果然横过左斧去档,东方义心中暗笑,玉笛忽的回收,往何伯男项颈扫去,不防背後一阵劲风袭来,竟是按耐不住而上前参战的何仲男,东方义一凛,看也不看,身子蓦地一沈,抬腿便向何仲男下盘扫去,何仲男一惊,见眼前的是自己兄长,急忙收回双掌向後跃去。
一扫不重,东方义顺手把笛子摆回怀中,忽听何仲男再次打来,身子一侧,何仲男收手不及,双掌自东方义身前略过,破绽大露,东方义拿住何仲男左肘,反手一扭,喀喇一声,断了他上臂,左腕一翻,捏住何仲男手肘,喀的一声,又捏断了他手臂,接著往胸口一推,拉过右腕,右肘一压,只听何仲男一声惨叫,喀喇数声,一连串动作如兔起鸪落一般,何仲男双手臂骨已断成数节。
「你。。。。」见何仲男双臂齐断翻倒在地,何伯男两人大怒,一前一右往东方义冲去,东方义知他两人现下是再也不会去追玉烟了,当下往旁退去,直奔到牢前。
见东方义退到牢门前已是退无可退,何伯男红了双眼直奔而上,何叔男双掌一错疾冲上前,东方义蓦一回身,幼卒在牢门上一蹬,凌空一翻,跃到两人身後,半空中抽出玉笛,甫一落地,玉笛一刺,往何伯男玉枕穴点去,何叔男见状,忙回过身欲推开何伯男,却已不及,只听得何伯男尚未来得及反应,闷哼一声,软倒在地,东方义则向後一跃,冷冷的盯著何叔男。
「他们两个都倒下了,你还要继续吗?」东方义冷冷的道,方才他以重手法点了何伯男的玉枕穴,料来就是不死此生也终难恢复,至於何仲男的双臂已断,就算复原也不可能向原本那般行动自如,至少是不能再和别人动武了,至於何叔男,他并没有如此强烈的杀意,不像何仲男见了程誉锡的模样还跃跃欲试,至少东方义认为他有人性多了,因此一切只让他自己决定。
何叔男心中一沈,见对方大有饶过自己的态度,他自己也清楚以他的实力和东方义相去太远,认输是最好的选择,但眼见自己的两个兄长一个断臂一个生死未卜,又叫自己怎生开的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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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著,何叔男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何伯男两人,眼眸一紧,沈声道,「少废话,要杀就来吧!」
东方义一笑,果然啊,既然他是自己认为”有人性”的家伙,这样说也是理所当然的了。
「哼。」冷笑一声,东方义收回玉笛,何叔男一怔,却见东方义随手一挥,竟是几支银镖。。。。
「真是。。。。」东方义瞥了眼何叔男,只见对方此时已软倒在地,身上却没有伤痕。
「想死也别找我啊,真麻烦,自己去死不是快多了吗。」东方义拍了拍衣袖,想到对方在醒来以後要是发现自己故意倒转标头打他睡穴不知会有怎样的表情。
”肯定很生气吧。”东方义暗笑,转身离开了地牢,还不忘将门带上,免得蔓芸一来便发现,那时自己还不见得出去了呢。
东方义走出了西院,循著上次玉烟的路出去,中途还有几次因为景物太过相像差点走错,好在虽花了点时间,最後仍是到了那座小屋前。
”不知道有没有人。。。。”东方义暗忖,低身挨近了小屋的墙边。
「你终於来了,青燕。」…
东方义浑身一震,这才闻到那股想忘也忘不掉的甜香,再听得那道娇腻幽怨的嗓音,只惊的冷汗涔涔而下,又听得蔓芸的格格轻笑。
「你知道吗,青燕,自从你走的那天开始,我每天的这个时候都要到这里来,因为我相信你一定会回心转意的,总有一天你会回来找我,你瞧,我这不是等到了吗?」
蔓芸说的顺畅,东方义惊慌之馀却也冷静了下来,再听她说道「你走的那天开始」云云,眼神一暗,回身看向蔓芸,缓缓问道,「那群人渣是你找来的?」
蔓芸一怔,原本的如丝媚眼顿时变的阴狠,尖声道,「是又怎样!?那贱人既然敢跟我抢你,当然也要付出代价!」「跟你抢!?」
东方义笑道,笑意却没有传到眼里,「你搞错了吧,莫说玉烟和我只是朋友,我从来就不是你的,何来抢字?你想要的也是那个青燕,看清楚,我叫东方义!」「不是的!」
蔓芸忽然厉声叫道,随後蹙著眉,不解的望像东方义,「为什麽你要这样说呢?你明明就是青燕,不会错的,是我的青燕啊。。。。」说著便踏上一步,伸手欲摸东方义的脸颊,却见东方义随之退了一步,蔓芸笑容一滞,随即阴恻恻的笑道,「好啊。。。你又想离开我了是吗。。。」蔓芸低笑著,却收回了手,反向後退了一步。
东方义见蔓芸一脸要笑不笑,似哭非哭的怪异模样,却一声都笑不出来,上次她在和亭茜对打前也是这副模样,只是今日却似乎更显疯狂。。。。。
正当东方义伸手去拿玉笛时,蔓芸蓦地一声尖笑,东方义一愣,却见她身影一晃,已抽出短刀向自己砍来。
东方义一惊,已不及拿出玉笛,蔓芸来的迅速,他也溜的极快,向後一退,在墙上一踏,已跃至屋顶,却不逃跑,左手一挥,数十支银镖,飞锥,腿帘子连珠价往蔓芸身上分打而去,蔓芸一凛,扭腰闪过几支银镖,短刀一挥,又打下了几枚,虽未受伤,但也避得极惊险,身法更是一滞,此时东方义脚一点,已从屋顶上疾冲而下。
「著!」东方义低斥一声,已抽出玉笛蓦地往蔓芸双木点去,招式狠辣迅捷,蔓芸一惊,虽想档格,但两人距离太近已自不及,忙凌空一个铁板桥躲过,却也惊出一身冷汗。
东方义一击不中,当下再不停手,反手向蔓芸腰间掠去,蔓芸一退,短刀一格,不想东方义方见她短刀一动,随即手腕一扭,又往她肩上打去,接著上臂,手腕,右胁,再至腰间京门穴,却均是一沾及回,竟没半招实招。
「死小子,作死吗!?」啐了一口,蔓芸见对方出手虽全是虚招,但竟也逼的自己无法回击,心下恼怒,虽想还手,但东方义一阵没头没脑的快攻让他接都来不及了,更何况反击?
东方义此时又是一笛刺出,不等蔓芸短刀档格便转而上挑,蔓芸见以自己近三十馀年的功力竟和这原本不会武的小鬼打的不相上下,心下气恼,当下也不理东方义的攻击,紧握短刀,一个顺水推舟便刺了过去,竟是要同归於尽一般。
东方义一凛,暗忖这疯女人不成又出了什麽毛病,想和她的青燕到阴世作夫妻了吧?胸中一阵恶心,身子忽的跃起,在一旁的树枝上一蹬,以笛作剑,一招鹞子翻身便向蔓芸打去。
蔓芸毕竟是女子,见这招来势猛恶,不敢硬接,後退一步,消了部分势道,短刀猛然一砍,东方义玉笛在刀背上一架,身子藉力往後空翻,但蔓芸出招奇快,虽已躲过,脸上仍被划了一刀。
「该死。」东方义暗骂,面云额上以福出细细的汗珠,却大气都不喘一口,心下著恼,只凭自己一个月的修练果然是敌不过这个老妖怪,但若自己可以干扰。。。。。
心下一,东方义还没想好,鼻间却猛的飘来一阵甜味,东方义一震,忙掩住鼻息。
「呵呵,你真是很厉害呢,不过已经太晚了。。。。」蔓芸甜甜的笑著,东方义气急败坏的骂道,「你什麽时候用的,这可是户外耶!」
「所以我才说你很厉害呀,特意到户外和我打,不过我的迷金香不一样。。。。」说著,蔓芸扬起自己的短刀轻挥,东方义这才恍然,在阳光下,蔓芸的刀刃上竟有一层薄薄的金粉。。。。。
见东方义了然的神色,蔓芸又是一笑,「是啦,你知道了,我这迷金香既可像熏香一样,也可以涂在物品上让人接触到後中毒,上次和亭茜打时我两种都用,怕她中的不够多。。。。。」
东方义此时额上已流下一滴滴的汗珠,蔓芸禁不住满脸得色,又笑道,「还有哪,迷金香也是一种催情药粉,可以让人家的功力暂时消失,全身无力,你想知道亭茜最後怎样了吗?」
东方义一颤,惊道,「你该不会。。。。」「是啊,」蔓芸笑道,「我对她下了点功夫,废了她的武功,现下她大概是在接客吧。」说罢,竟仰天哈哈大笑起来。
「呜。。。。」东方义心中一阵惊怒,脸上的汗却越冒越多,呜咽一声跪倒在地,蔓芸一声冷笑,缓步走向东方义,见她外面罩著一般的下人服,皱眉道,「你怎去穿这种衣服,真难看。」一弯腰,将他的外衣扯下,後出东方义原本的黑衣,蓦地却听她一声惨叫,连退了几步。
「你做了什麽!?」
蔓芸惊怒交集的看著自己原本白晰的手长染上一层红晕,原本凡是中了剧毒血液通常是呈黑色,且毒性越厉害便越不感疼痛,但这当然也有例外,例如染烟丹。。。。
「洪鍊生那小子是你什麽人!?」东方义一笑,回道,「你都看到我的笛子了,还问这干什麽?」
蔓芸眼色唰白,全身如堕冰窖,徒觉一股热气自手掌忠勇上,心中窜起一阵含意,蓦地看向东方义,眼中全是怨毒,厉声道,「你竟对我下这等毒手,你为什麽没中我的迷金香?」
「那个啊,」东方义一笑,「我都要来你这救人了,怎麽可能不先吞上几个解毒丹再来呢?至於我对你下的毒嘛。。。。」
眼眸一凝,东方义冷冷的道,「我自问对你下这手并不过份,是你先用了迷金香想对我意图不轨才会中毒,这是你自作孽,怪不得我。」
蔓芸一怔,随後喃喃笑道,「好一个怪不得你。。。。。」蓦地一咬牙,「你既敢这样说,我死也要拉你垫背!」
东方义一凛,蔓芸此时猛的冲将上来,但中毒之後心绪散乱,已没有先前那般快速,东方义身子一晃,也不见他弯腰屈膝,一个後翻已到了屋顶上。
蔓芸一扑落空,随後又追上屋顶,短刀刺出,也不运内力压制毒素,招招狠辣,全是拼命的打法,东方义没料到对手竟在这种时候发了狠劲,一时间倒弄得手足无措,连连倒退。
「妈的,你打好玩的啊!」东方义怒骂声间又躲过了蔓芸的一击,心下恼怒,身子忽一拔高,跃到了树头,随手发了几支飞镖,阻的蔓芸一滞,右手拿出玉笛,脸上似笑非笑,蔓芸看的虚幻,却听东方义轻声笑道,「你好好的听吧,我特别为你吹的,鍊玄曲。」
说罢,优美的薄唇靠上吹口,笛声虚渺悠远,如女子轻喃,东方义衣袖当风,一头金发随意飘扬,美的虚幻。
蔓芸起先也像是被迷惑了一般,竟忘了攻击,痴迷的看著东方义,凝神听那笛声,隐隐觉得那声音像是将自己穿透了一般,正当她如痴如醉之际,身子却猛然一震,体内的真气不受控制的乱窜,痛的她登时蹲下身子,脸部抽搐,抬头再看东方义,却见他没有任何反应,笛声依旧婉转轻扬,令人不住随之起舞,蔓芸这才发觉到,自己的真气之所以如此动盪便是因为这笛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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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先在这等著吧。」玉烟拉了拉蓝裶的衣襟道,蓝裶依言在一座破庙前停下。
踢开了庙门,蓝裶抱著玉烟走了进去,动作轻柔,就怕再让玉烟有什麽不舒服。
「蓝。。。。蓝先生,可以让我下来了。。。。」玉烟脸上发烧,对蓝裶如此小心的态度有些不惯,他也不是没看过这种事情,当然知道蓝裶对他是抱著怎样的心情,但心里却免不了的怪异。
「啊,好。。。。」蓝裶脸上一红,急忙找了个地方放下玉烟,一时间倒也不知该说什麽才好。
两人沈默了一阵,蓝裶忽的想起方才东方义的话,不禁问道,「东方说待会听到他的笛声再去找他,那怎样才知道那是他吹的?」
玉烟一笑,「放心吧,听了就会知道的。」
见玉烟如此笃定,蓝裶反倒涌上一股酸意,又道,「你和东方当真不认识?看起来不大像啊。」
听这话,玉烟猛的一震,目光也暗了下来,蓝裶见状,赶忙解释道,「我这没什麽意思,如果不想说就算了。。。。。」「不是,没关系。」
见蓝裶误会,玉烟淡淡一笑,後沈默了一下,才道,「我约莫是在十五岁的时候被抓到蔓芸这的。。。。」
蓝裶一怔,不明白为何玉烟竟会突然说起这个,只听他续道,「。。。。一开始的时候,我在那里过的并不好,常被其他人欺负,也不受蔓芸的宠,但我也不想受她宠,有一回,我被其他的人打了一顿,觉得实在呆不下去了,便趁大家不注意的时候想逃,到了中途,却见到了蔓芸像在找什麽人,在那里逃跑的罪是很重的。。。。」说到这里,玉烟不由得打了个寒噤,蓝裶轻拍了拍他肩,又将他搂住。
玉烟却也没做什麽反应,只是沈浸在回忆中接著道,「我那时惊的呆了,我虽躲在阴暗处,但蔓芸又怎会听不到我的呼吸声?她一步步的向我走来,伸手便要拉我出来,没想到这时突然有个男人从我身旁走了出来,听蔓芸是叫他青燕。。。。。」
玉烟此时脸上带著淡淡的笑,说到青燕两字时更带著种敬仰崇拜的语气,看的蓝裶心里一紧,浑身不是滋味。
「他走了出去,几句话将蔓芸打发了去,平时蔓芸是不会那麽轻易就走的,可见他青燕对她来说十分重要,见蔓芸走了後,他竟然回头把我拉了出来,说要我下次小心些,别再想著逃跑的事了,否则这次帮的了我,下次就不知道了,当下又跟我说了些事情,这才走了。」
玉烟轻轻一笑,「後来我就再也没想要逃过了,也慢慢懂了他当时说的些话。。。。」蓝裶心下一丁,本想问他是什麽,却见他语调一转,又道,「但过了快三个月後,蔓芸忽然像发了疯一般,听府里的人说,是青燕他离开了,跑去找了别的女人,直到後来,我就再也没见过他一面。」幽幽的叹了口气,「後还东方义来了,见到他的时候我也吓了一跳,除身材演应外,他简直和青燕是一个样子。。。。」「你是了这个才帮他?」
蓝裶愕然,玉烟笑道,「很奇怪?我从来不想像蔓芸那样把他当作青燕的替身,我很清楚青燕已经死了,在他走的几个月後就知道了,因为那几天蔓芸成天懒懒的,很难过的样子,但我还是忍不住去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