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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非凡论坛瑞龙吟-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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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东方哥!」

远处程誉锡飞也似的奔来,和方才的东方义简直是一个样子。

「誉锡!」像找到了机会,东方义一溜烟的挣脱了弦和的怀抱,速度快的令弦和咋舌。

「我和誉锡出去买东西,很快就回来。」东方义跑出几丈,忽地转身向弦和喊道,挥了挥手,程誉锡也欠了个身,算是道别。

怀中突然少了东方义的感觉让弦和很不习惯,心中突然升起一股烦躁,不禁大声说道,「最近几天说不定会有邪教的人来,还是别去了吧。」

东方义笑著摆摆手,「没事啦,放心好了。」说著便向另一边走去。

此时正值夏季,刺眼的阳光自弦和眼前射来,东方义背著光的笑脸显的模糊不清,转过身,东方义的身影在强光中只剩下一个模糊的轮廓,像快消失了一般,弦和胸中蓦地涌上一股滞涩,向前踏了一步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心头升起一股无力感,弦和却仍只是看著东方义消失在亮光中。。。。。

「东方大哥,你要买什麽啊?」程誉锡看著东方义,又转头看向四周的摊贩,不寻常的模样反而让东方义好奇起来。

「你在干嘛啊,又不是没来过。」东方义笑道,程誉锡被他说的不好意思,只得小声道,「方才弦和大哥不也说了,最近说不定会有人来袭击,所以我当然得小心点,毕竟东方大哥不会武功。。。。」

见程誉锡说的认真,东方义不禁失笑,若宁沂风当真派人袭击,又哪是你说注意就注意的到的?连弦名和南任仲都不一定行了,更何况是你这小鬼?

话虽如此,东方义心中也是一阵感动,开玩笑的道,「是呀,有你这个会武的小弟当然就不需要我这个没用的大哥了。」

程誉锡羞赧的笑了起来,东方义也不禁大笑,却没注意附近的店家行人均是一脸惊惧的看著自己。

「大哥!」东方义一愣,忽觉脑後风生,赶忙一个弯腰,躲过了身後的一击,只听得身後传来一道笑声,「嗯,也不过如此。」

东方义一回身,原本带著和善笑意的眼眸已换上阴冷的怒意,笑的粗豪的男子汉他身後的两个男人不禁一怔,连程誉锡也是讶异万分,过了半晌,当前的男子才缓缓问道。

「你们。。。。是独孤家的人?」

13

东方义一凛,尚在思考对方的用意,无奈程誉锡年轻气盛,阅历不丰,不多想的便道,「那又怎麽样!?」

此话一出,东方义不禁暗叫不好,对面的三个男子对望一眼,方才东方义的眼神凌厉,不像寻常人,那男子於是问道,「你是独孤弦和还是弦名?我家主人有事相请,派我三人前来带路。」

这下就连程誉锡也听出他三人的不怀好意,东方义拉住便欲答话的程誉锡道,「我们两个只是出来采买用品的下人,两位少爷现在正待在府里,若三位先生找他们有事,这就请跟著小人到府上再说吧。」

那男人一怔,若真到了独孤府,自己这三人岂是府里众人的对手,且东方义方才释出的杀意实在不像个下人,莫非其中有诈?

「大哥,」那人身後的青衣男子附到了他耳边,「听说独孤家最近来了个客人,和独孤那两个小子处的很好,且是一头金发和黑眼,可不就是他吗?」

男子一惊,想起日前在打听独孤家的时候果然是有这麽一件事,不禁笑了起来,「原来如此,东方公子怎的如此自谦,倒扮起下人来了,若独孤家的两位公子有事,东方公子就替他们走一遭又有何妨呢?」

东方义心头突的一跳,没料到对方竟然连自己的名字都知道,那也就蛮不过了,偏生以程誉锡的功力应是打不过这三人的,又没办法求救,不禁心中暗暗叫苦。

「大哥。。。。」程誉锡担忧的看著东方义,他自己也清楚自己的功力,一对一虽不一定打的过,至少东方义还有逃跑的机会,可对方有三人。。。。

一咬牙,周遭的店家见情况不对,早不知躲哪去了,要求救也没有得求,程誉锡手按剑柄,转头向东方义道,「大哥,等一下我上去动手,然後你。。。。」程誉锡忽的打住了话,只见东方义满怀怒意的瞪了自己一眼,里头包含的杀气竟使得他连话都接不下去,只能尽数吞回肚里。

「很好。」东方义见程誉锡闭上了嘴,於是扬起一抹不带感情的笑,黑眸也变得深邃,「知道了就别再打这种愚蠢的主意。」说完,东方义转向对面的三人,脸上已换成温和的笑容,速度快的让程誉锡不禁愕然。

「既是如此,在下当然是义不容辞,无论如何,风吹雨打的都要和各位大人走上一遭了,只不过不知各位可否让在下回去收个东西再出发呢?」

东方义罗里罗唆,神态轻浮的模样让四人都是一怔,对方的黄杉男子随即喝道,「你小子是活腻了,还回去,想都别想!」说著便伸手揪住东方义的领子,要将他拖过去。

「你干什麽!?」程誉锡第一个就受不了,作势要上前抢人,却被东方义一个瞪眼给阻住了。

「不可以回去啊?」东方义故作委屈状,可怜兮兮的道,「何必这麽赶呢,连衣服也不给人带。。。。」回头见黄衣男子又要发怒,於是马上陪笑道,「不过反正衣服钱财乃身外之物,也没什麽大不了的,咱们还是这就走吧。」

那男子微一点头,抓著东方义便向另一边走去,其他两人也转身便走,蓝衣男子却又忽的停了下来,瞥了程誉锡一眼。

「等等。」东方义一震,见其他两人也停了下来,心知要糟,一边暗骂程誉锡怎不趁机逃跑,一边想著其他的方法,脑里却是一片空白。

「原来是这样啊,怪不得你会这麽想走。」蓝衣男子笑道,「不过可惜这个报信的不太机灵啊。」「也好啊,」黄衣男子接著道,「反正他这样回去有实在不大像,说不定人家还以为他是在说谎呢。」

那蓝衣男子怎不晓得自家弟弟的含意,也笑道,「是啊,既然这样,我们兄弟就麻烦点,帮帮他吧。」黄衣男子忽的感到手上一震,东方义已挣脱了他的手,正想破口大骂,东方义却先发了话。

「各位大哥又何必呢,」东方义勉强称起笑容道,「就算打的他半死不活又有何用,他不过是我的一个随侍护卫,会的也就那麽一点,何必浪费时间,不如我给他点东西带回去。。。。。。」

闻言,那青衣男子却也加入了话来,「要不要浪费时间是我们的事,再说这小子似乎也很想试试呢。」东方义转过头去,果见程誉锡满脸的激愤之色,不禁大起欲哭无泪之感。

这头东方义还在出神,那蓝衣男子以抽出了腰间的一对板釜,一个箭步上前,当头便向程誉锡砍将过去。

原本便在注意对手动作的程誉锡不慌不忙的拔出长剑,一侧身避开了攻击,斜斜的刺出一剑,对手也是闪身让过,顺势还了一釜,霎时间白光闪动,两人已缠斗在一起。

但毕竟来一男子站了身高力大的优势,加之程誉锡尚年少,经验更是不及,过了半晌便渐感不支,又不能和对方硬碰硬的打,刹时更是惊险连连,险象环生。

「够了。。。。。。」东方义咬著牙,长长的指甲刺进了肉里,此时程誉锡已感疲累,一个反应不及,左手臂的衣上被拉出了一道长长的口子,点点殷红的血珠落到地上,连成一道血痕,一旁的青衣男子见了不但没有怜悯,反倒一脸的跃跃欲试,东方义只觉全身都在颤抖,眼神更加的黯淡。

离他最近的黄衣男子察觉了东方义的异样,竟莫名的感到一股惧意,不禁对蓝衣男子喊道,「大哥,好了吧,蔓姐还在等著呢。」

「知道了。」轻巧的避开的一件,蓝衣男子嘴上说的随便,手里的两釜却毫不放松,倏地一错,左釜挡下上撩的衣见,右釜则迅捷的往程誉锡胸前砍去,程誉锡大惊,已来不及闪避,忙横过剑硬是格了开来,当的一声,只震的他虎口渗血,手腕酸麻,蓝衣男子自是没放过这机会,左釜嗤的一声划破了程誉锡胸口的衣衫,露出雪白的皮肤来。

一旁的青衣男子一呆,蓝衣男子反手一掌将程誉锡打到了地上,喉头一甜,哇的吐出一口鲜血,鬓发披散,看的东方义心下一痛。

「誉锡。。。。」东方义喃喃的道,随即按下了心中的怒恨,背过身淡淡的道,「打完了,现在可以走了吧。」

闻言,青衣男子倏的回身,见东方义淡漠的脸色不禁怒道,「你居然说这种话,你还是人吗!?」

东方义一愣,心中怒极,反笑道,「人也是你们打的,话也是你在说的,你还真是会做人啊。。。。」忽地停下话声,东方义不禁一阵呆滞,隐隐听得远处传来了熟悉的声音。。。。。。

14

「小义~」弦名左右张望著,自东方义和程誉锡两人出去的时间已经过了一个多时辰了,居然连个影子都没看到,也没有找人来说一声,真是很奇怪。

「喂,你看小义会不会被邪教的人抓到了啊?」弦名顿了一下,弦和原本阴沈的脸色在听到这句话後更显的铁青,却也只是加快了脚步,没说什麽。

弦名忽然咦的一声,指著前面围著什麽的人群道,「你看,小义说不定在那看热闹呢。」弦和微一点头,随著弦名往人群走去。

一靠近那里,阵阵的血腥味扑鼻而来,围观的人群在看到玄名弦和之後竟纷纷让开,弦和正感疑惑,弦名却已抢上前,扶起了地上的人,待弦和看清那人後也不禁变了脸色。

躺在地上的,正是满身血迹的程誉锡。

「弦名。。。。。弦和大哥。。。。。对不起。。。。。」感到周围的气氛变化,程誉锡艰难的睁开眼,见是弦和弦名二人,强自忍耐的泪水终於不住的从脸上流下,霎时间沾满点点血迹的脸泪水纵横,模样极是狼狈。

「对不起。。。。。我终究是。。。。救不了东方大哥。。。。。。」…

翠绿的枝叶从东方义眼前飞快的略过,偶尔在他白晰的脸颊上刮出一道血痕,东方义却恍若未觉,只是静静的看著载著他的黄衣男子,不发一语。

「先在这歇会吧。」黄衣男子一勒马,在一座破庙前停了下来,其他两人也纷纷下马,黄衣男子随手一扯,将东方义也拉了下马。

进了庙里,蓝衣男子拉过东方义让他坐到地上,自己则坐到一边,方才三人已知东方义不会武功,便也没绑缚他,只是任他呆坐一边。

「喂,是死了吗!?」青衣男子见东方义低垂著头,过去踢了他一脚,这人在路上就十部时的瞟著东方义,没给他什麽好脸色,

尽管被狠狠踢了一脚,东方义仍是没什麽反应,静静的抬起头,空灵澄净的双眸看不出主人现在的心思,反倒让青衣男子不知该说什麽才好。

「可以。。。。。请你告诉我你们的名字吗?」轻轻的,东方义异常圆润的嗓音清楚的传入三人的耳中,淡淡的笑容让青衣男子又是一怔。

「也好,反正你迟早要知道。」蓝衣男子指著自己道,「我叫何伯男,是大哥。」又指向青衣男子和黄衣男子道,「那是何仲男,二弟,还有何叔男,三弟。」

东方义微微一顿,没再说话,只是眼神黯淡的看著窗外,身周散发出一股不可侵扰的气质,何伯男见状,甚感无趣,转过头去和另外两人聊了起来。

隔天一早,东方义首先睁开眼,看著闭目养神的三人,不禁暗暗咬牙,紧握双拳,昨日掌中指甲刺出的伤口再度裂开,一滴滴鲜红的血液缓缓流出。

”誉锡。。。。。”东方义黑色的瞳眸中闪过一丝森冷,”我会代替你。。。。。”

蓦地站起身,东方义刻意加重脚步声,向门外走去。

「你上哪去?」不出所料,何伯男已睁开了眼,冷冷的盯著东方义。

「出去,」东方义瞥了他一眼,淡淡的道,「早点出发吧,我也想看看你们的主人到底是何方神圣。」

压根不信东方义的这句话,何伯男冷哼了声,「真是这样就好了,省得我麻烦。」

东方义不答话,这时其他两人也早已清醒,当下四人便继续往目的地前去,东方义既不说话,自是不会起什麽冲突,一路上倒也平安。

这样走走停停数日後,原本不善骑马的东方义也已适应,虽没有一开始颠的想吐,长期骑马还是让他两腿酸麻,但依旧没听他出声抱怨。

「下来。」何仲男停下了马,不等他说完,东方义便跳下马,姿势难看已极。「真没用,公子哥连骑马也不会。」不理会何仲男的讪笑,东方义面无表情的跟著何伯男走进小路里,惹的何仲男一脸没趣。

东方义缓步跟著何伯男,也没打算出声询问几人的去向,只在心中暗记著曲折弯绕的路径。

「姓林的,开门吧,你大爷带人回来了。」何伯男停在一间破旧的小屋前,对著里面的人说道,过了半晌,门才从里面缓缓打开,一名男子低垂著头轻声道,「快点吧,蔓姐等到快冒火了呢。」

何伯男应了一声,朝屋内直直走了进去。

穿过老旧的大厅,到了後门,原本应该是死胡同的地方竟直通到另一座宅子的後门,庭院修剪整齐,布景精致,是座富有人家的宅邸。

带著东方义左弯西绕的在院里穿梭,到了一间房前,檀木的雕花大门,窗户被不透光的布幔遮住,看不见里头的样貌。

「进去吧。」何伯男轻推开门,也没听他禀报,大手一推便把东方义推进房里,随後快速的把门阖上。

”呼。。。。”东方义跌了一下,踉跄的走进房内,幸好不是跌了进来,房里的布置繁复,挂著几幅水墨丹青,画的却尽是些男女调笑之图,题著数篇风流豔词,鼻翼间充斥著一股甜腻的香味,两边挂著粉色的轻纱薄帐,木桌上散乱的摆著胭脂首饰,想是那蔓姐的房间了。

「可等到你了。」纱帐後传来一道娇甜的嗓音,隐约见得一个纤细的身影一扭一扭的走了过来,银铃似的声音格格轻笑著。

薄纱微动,伸出一只纤纤皓腕,东方义眉一挑,只见眼前走出一个笑脸盈盈的妖冶女人,脸上略施薄粉,一双藕臂外露,身著一件背心似的丝制上衣和开叉长裙,身上罩著一件淡紫长沙,打扮妖娆柔媚。

「唉呀,这可奇了。」女人故做惊讶的看著东方义,实际上早在三天前何伯男兄弟便已用书信通知她东方义的事,连画像都顺带附上,而东方义自是知晓的,便也不动声色的看著她惺惺作态。

那女人换上一副妖媚的笑容,走上前轻笑道,「我听说独孤公子好像都是黑发呀。」说著还伸手捻起东方义的几撮发丝轻轻把玩,惹的他不禁一阵恶心。

「是吗?」东方义强压下心头的厌恶感,故做不解的道,「因为我本来就不是独孤兄弟呀,为什麽要这样说呢?」

那女人不禁一怔,随後饶富兴味的看著东方义,眼中满是笑意。

「呵呵呵。。。。」那女人忽的笑了起来,浑身如花枝乱颤,过了半晌,她睁著一对勾人的凤眼,盯著东方义笑道,「姊姊叫蔓芸,姊姊很喜欢你。。。。你不如。。。。就做我的人吧。。。。。」

15

狐狸精,这本是个东方义想都想不到的词,在见到蔓芸後脑中却不自觉的想到了这个词,因为她的媚,和她让东方义吐血的话。

「蔓姐这是在说什麽呢,我只是来替独孤公子。。。。」蔓芸笑著打断了东方义的话,「那又怎样,你可知道我要他们来,是为了什麽吗?」

东方义一怔,心中隐隐猜到了她的用意,暗叫不好,门外却不防传来一阵人声,似乎是些十五六岁的少年在争风吃醋。

蔓芸柳眉一拧,推开房门道,「你们可好啊,吵嘴竟吵到我这来了,可还把我放在心上吗?」

蔓芸随口说来不带半分怒意,门外的吵闹声却全停了下来,过了半晌才听一名少年颤兢兢的道,「蔓姐怎麽。。。。。怎麽到这来了。。。。」

「怎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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