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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5508-我要富贵-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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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雪怀孕的反应越来越大,吃一点就吐,脸色变成蜡黄。    
    而那个秦老板却越来越不管不顾地缠着她,有事没事就到她办公室东转西转。    
    这时的林雪的心总是异常紧张,每一根汗毛都竖了起来,她感到自己的神经都快要崩溃了。    
    她不断地警告自己,忍耐,忍耐,再忍耐。    
    烦燥不安的情绪,日益笼罩在这对情侣之间,他们俩都努力地掩盖着种种危机,挣扎着向明天争取新的希望。    
    星期三中午,林雪在办公室吃盒饭,刚吃两口,一阵恶心,使她胃里的东西全吐了出来。林雪蹲在地上继续呕吐。    
    里间的秦老板听到声音,走了出来,待她吐完,双手把住她的臂膀,把她扶了起来,让她坐到办公桌前休息,然后,他叫卫生员打扫干净秽物,又冲了一杯茶给林雪。    
    林雪羞愧地趴在桌上哭了起来。    
    哭着哭着,林雪忽然感觉到两臂上象有蚂蚁在咬一般,痒痒的,又过了一会,这种痒痒的麻麻的感觉传达到脖颈上。她明白了,是有人在抚摸她,她猛地站了起来,用力推开了那双男人的大手。秦老板呆呆地站在那儿。    
    “你干什么你?请你自重点!”    
    “小雪呀,你别误会,我只是关心你。”秦老板镇定下来。    
    “谢谢,不过我告诉你,我是来打工的,不是来卖身的。”    
    林雪冲出了办公室。    
    回到家,李伟问林雪,怎么这么早就下班了。    
    林雪有些呆愣愣地走神,答不上来。    
    李伟盯住她问:“你脸色这么难看,是不是哪个王八蛋欺负你了。”    
    林雪的泪就掉了下来。    
    李伟听完事情经过,从枕头底下拿出一把匕首,拉着林雪就冲进了国贸大厦秦老板的办公室。    
    李伟怒冲冲站在了那老头的面前,一把揪住了他的衣领,把他从椅子上拎了起来,说:“王八蛋,敢碰我老婆,我今天就叫你好看。”    
    说着,“啪啪啪”几个耳光甩了出去。    
    秦老板被打得歪倒在桌上,大叫:“饶命,兄弟,兄弟,饶命!”    
    没想到平日雍容大气的秦老板,会是这么副窝囊相。    
    那些围在旁边的小姐,一个个都在偷笑,没一个上去帮忙的。    
    “兄弟,误会,兄弟。”    
    “误会?我操你妈!”李伟又扇了他两耳光,把匕首戳到了他面前的桌面上,说:“把林雪的工资给我结清,否则就剁了你的手指头。”    
    拿着3000元钱(2000元工资,1000元赔偿),林雪和李伟感到从未有过的痛快。    
    在火辣辣的阳光下,林雪搂着李伟,她觉得她的这个男人真是太伟大了。    
    自此,李伟不准林雪出去工作。    
    有一天,李伟对林雪说:“小雪,咱们结婚吧!”    
    结婚?自己怎么从来没有想到过这个问题呢?林雪有些奇怪。    
    “跟我回沈阳好吗?我家在沈阳有些关系势力,我们俩都调过去,有个工作,咱们一起成个家,一起把孩子带大,好吗?你愿意吗?”    
    林雪不假思索地点了点头。    
    不论你到哪里,那怕到天涯海角,我都愿意跟你,跟你回家,还有什么不愿意?她想。    
    房间的灯光温暖而明亮,李伟的双手握住了林雪的双手。    
    林雪转念又想到,李伟大学和研究生毕业都没要求回老家,这几年远走天涯也没有说过想家,甚至从来不给家里写信,打电话,今晚却忽然说要回家,并准备调回去,虽然她不知道具体的原因,但是这不合他的性格,她是明白的。她知道,他作出这样的决定,完全是为了她和未出世的孩子,他们都已厌倦这种朝不保夕的生活。这一刻,他们像倦飞的鸟儿要投林,想急急飞回那个旧巢。    
    林雪的心着实被他感动,她的眼睛有些酸涩,温润而迷离。    
    那一晚,她睡得舒坦、踏实、安然。    
    直到此时,那种感觉她还记得。


《我要富贵》 第三部分《我要富贵》 你管得着吗?

    117、由于又饿又累,不一会,躺在床上的林雪就睡着了。    
    这一觉,她像睡在一只坚硬的蛋壳中,被软软的暖暖的蛋清包围着,她想永远躲在这里酣睡,她不想出去,她太累了。    
    住在李伟家,一切条件皆属上乘,可不知为什么,林雪总有一种拘谨生疏不自在的感觉,仿佛自己是一个误闯他宅的外人。    
    在这个家里,她不敢太亲近李伟。过去他们在海口时,两人之间的那些小动作,譬如你捏捏我,我掐掐你;你替我挟菜,我喂你喝汤;有时候,你飞我一眼,我瞪你一下;你靠靠我的肩,我揽揽你的腰,现在都取消了。他俩显得有些一本正经。两人之间变得客气起来。这没办法,因为只要他俩稍显亲昵,林雪就会感到背后有一道犀利的光向她射来。她知道这是李伟母亲,她未来婆婆的目光。    
    更叫林雪尴尬的是,每天早上,只要林雪和李伟一起床,李伟的母亲马上就推门进房,房间还未整理清扫,还弥漫着昨晚两个年轻人在一起的汗味和体味,还有凌乱的床,揉皱的床单,散落的睡衣、内裤。    
    这时,林雪总是羞红了脸,窘迫地说:“阿姨,对不起,我们起晚了,我来打扫吧。”    
    李伟的母亲不冷不热地说:“还是我来吧。年轻人不要太贪恋了,误了工作和学习,还是要早睡,早起。”    
    林雪站在房中,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就像被人当众扒光了衣裤,无地自容,直到李伟母亲的扫把扫到她脚下,她才逃也似地跑了。    
    更有一次,李伟的母亲把林雪的衣箱衣柜抽屉全整理了一遍,居然拿来几个散的避孕套给林雪,让她把这些东西收好,不要让人看见。    
    林雪的脸上像被人狠狠地掴了一掌。    
    在李伟母亲过分的客套关怀中,林雪感到他母亲暗藏的恨意。    
    好多次,林雪都想对李伟讲:“咱们走吧,回海口吧,咱们离开这吧。”但一想到李伟下决心回来,实在不容易,况且又全是为了她和孩子,就只有强咽下去。    
    另一间房中,有激烈的争吵声传来,像锐利的铁钉,强把蛋壳刺穿,把她从蛋清中硬拽了出来,林雪不想醒来,可那激烈的争吵声,还是一阵阵穿刺进来。她猛然惊醒过来,这不是在做梦,是真的有人在吵架。    
    “你以为她真爱你?你知道她姓甚名谁?她几斤几两?江西?哼,江西是什么地方?!革命老区,一穷二白,穷山恶水出刁民,你知不知道?!你能保证,她跟你睡之前,不知道你的家庭情况?她想攀高枝,好享福,你知不知道!”    
    一个女人高亢激越的声音一字一句传入林雪的耳中,每听一句就像被人扇了一耳光。    
    她想,自己苦苦奋斗自尊自强,是个有志气有能力的女人,如今怎么一瞬间就被人说得一钱不值,不知廉耻了呢?我要攀高枝,还用得着攀你李伟家这么高的枝吗?这个女人真是太恶毒了,太势利了!无怪乎自己的儿子宁愿在外流浪,饿死也不愿回家找亲爹亲娘呢!    
    士可杀不可辱!    
    林雪再也听不下去,跳下床,不顾一切冲进了那个正在争吵发出高分贝的房间,直直地站到了李伟和他母亲的面前。    
    那个女人愣住了。    
    “我林雪现在客气地叫你一声阿姨,你听着,没错,你全说对了,我就是利用李伟,我就是欺骗他,怎么样?我喜欢,他愿意,你管得着吗?”    
    


《我要富贵》 第三部分《我要富贵》 不明白所以然

    118、再次见面,是在一年半之前,李伟忽然来到了我工作的化工厂,突然出现在我的视线中。当时正是中午,我刚吃完饭,和车间主任、生产科长一起去高炉车间。高炉车间设备坏了,正在检修,于是我们又来到成品车间的大棚里聊天。就在这时,我看见一个熟悉的高大身影向我走来,我心中惊叫一声,下意识地转身就跑。那是春末,梅雨季节,天上地上到处是雨水泥水,但我全无知觉,在泥水和雨水中狂跑。    
    李伟就在后面追。    
    车间主任和科长发呆地看着我们,不明白所以然。    
    这个我日夜思念的男人,如今突然来到了我的面前,我却害怕见到他。此时的我太丑了,我正在发胖,我的头上戴着一顶白色工作帽,帽上落满灰尘,我的身上穿着一件尼龙透明绿花衬衣,下身穿一条紧绷屁股的洗得发白的浅蓝牛仔裤。这一切都足以显示我糟糕的心情,我正在经历着人生的低潮。    
    在B大学学习了两年,我回到了原先所在的工厂,回到了生产科原来的工作岗位,我想把在学校学的经济管理理论用到生产中来,对生产能有所帮助。    
    当时,我们这个两千多人的国家二级企业,年创税利从来没有超过十几万元,劳动生产率之低,可想而知。科长是个自学成才的技术员,非常支持我的想法。我们一起下车间,一道工序一道工序蹲点,摸清了所有生产供应环节存在的各种问题,然后,写了一份长达四十页的改革报告,厂长看后说“好”。再复印六份给了三个副厂长、供销科长、财务科长一人一份,这以后,就再没了音信。我问科长,科长说:“别着急,等等看。”又过了两个月,还不见动静,我又问科长,科长说:“这很正常,通常是一百条建议,能用上一条,就很不错了。”我却想不通,为什么明明是切实可行能带来好处的建议,为什么不用呢?    
    失望让我倍感无聊无望和寂寞,我又开始感到饥饿,总吃也吃不饱,迅速地增肥,终于变得窝窝囊囊,不修边幅,惨不忍睹。    
    李伟的突然到来,看到的就是这副没有梳洗打扮的真实面貌。所以我躲,我怕,我恨他的突然袭击。    
    终于,他堵在了我的面前,我还想逃,他一把拽住了我的胳膊:“别走,小雪,我来看你。”    
    这一句话,就把我定住了。    
    我日思夜想的,不就是这一刻吗?    
    他似乎没有发现我的丑陋模样,又说:“我上午刚到,住在凌江宾馆,跟我去坐坐好吗?”    
    我低着头,不敢看他,听见此话,机械地摇摇头。    
    “你要上班?”    
    我点点头。    
    “你现在好吗?”    
    我心想,好什么好,你都看见了。羞惭感充满了我整个心房。    
    他见我不作声又说:“我住在凌江宾馆306房,晚上,你一定来找我,我等你,我明天去海南。”    
    听了此话,我脑中“轰”地一声炸响,为什么?!    
    李伟走了,我没送,我回到办公室,转了一圈又一圈,不知该不该去见他。    
    最后到了五点多钟,办公楼的人都走尽了,我才下决心先去洗澡洗头,然后回家换衣服。    
    我把所有的衣服都倒在床上,一件一件试穿,结果全穿遍了,发现一件满意的也没有,最后我决定穿那件银灰色,软缎印花,桃心短袖连衣裙。    
    我妈在客厅,看我半天没出房门,就问:“干什么呢?小雪,翻箱倒柜的。”我吓了一跳,生怕被我母亲识破,匆匆扒拉了两口饭就出了家门,谎称去同学家玩,母亲在后边说:“早点回来。”    
    我径直向凌江宾馆走去,脑中一片空白。    
    在凌江宾馆的大堂,我碰到了县委办公室的小龙,他是我姨父的下属,我有些羞涩,似乎他能把我识破。    
    小龙没问我什么,微笑着打了个招呼就走了。    
    我找到了李伟住的306房。敲开门,屋中只有他一人。他抽了一烟灰缸烟头,显然他已等了好久。    
    他让我坐在椅子上,我顺从地坐下,还是低着头,不敢看他。问过一些话后,两人就沉默起来,气氛沉闷而尴尬。一会儿他起身倒了一杯水给我,我起身去接,手却不听使唤,只听“当”地一声,茶杯掉到地上摔碎了,李伟捉住我的双手,把我拉入怀中,我已无力再恨自己不争气,这个我曾发誓要忘却的男人,就这么轻而易举又把我搂在怀里。    
    他开始亲我,和我脸贴着脸,久久不愿分开。他亲我的额头,像一位兄长般疼爱。他抚摸着我的头发,说“好香”,深深地吸吮,好像要把我吸到肺腑当中。他亲我的嘴唇,却只在唇上轻轻一碰,我以为那就是电视中常演的男女之“吻”。渐渐我又听到了他粗重的呼吸,他紧贴着我的身体越来越烫,他把我搂得更紧,我的大脑早已没了思维。突然,他猛地把我推开说:“不,我不能害了你。”    
    我不明白他为什么这样。    
    过了一会,他平静下来说:“我们到外面走走吧,带我看看你们县城最漂亮的地方。”    
    天还在下着雨,我们撑着一把伞,走在凌江道上,这条水泥道是沿河而修的,空气清新,风景秀丽,是我们县城最漂亮的地方。    
    我们相互依偎着,走啊走啊,走了一段又一段,走出城外又返回,返回又走出去,总有说不完的话,融洽而愉悦。我又变得机敏活泼起来,完全忘了这一年多相思的痛苦,只有满心的欢喜和无尽的依恋。    
    不知不觉已是半夜两三点,他说:“小雪,我送你回去吧,太晚了,我怕你父母担心。”    
    到了家门口,我的心更是涌起了万般依恋,难舍难分,揽着他的脖子,贴着他的胸口,怎么也不愿分开。    
    过了一阵,李伟说:“傻丫头,进去吧,我们明天一早又见呢!”    
    直到进了屋,我的情绪还没有平复下来,却见母亲和父亲坐在客厅中,亮着灯等我,一脸的严肃。    
    “你干什么去了?这么晚回来?”    
    父亲从来没有这么凶对我,我很惊慌。    
    “我去同学家了。”    
    “同学家,哪个同学家?”    
    我说了一个好朋友的名字。    
    “啪!”父亲气得一拍桌子,怒吼道:“你什么时候学会了撒谎,你说,谁教你的。”    
    我预感到大事不好,不敢再言声。    
    “你今晚是不是去了凌江宾馆?快说。”父亲一字一顿。    
    “是。”    
    “找谁去了。”    
    “李伟。”    
    “李伟是谁,干什么的?”    
    “B大学的团委书记。”    
    “他千里迢迢跑这来找你干吗?”    
    “他去海南出差,顺道来看我。”    
    “看你?他为什么要来看你?”    
    我又不吱声,我怎么敢说“他喜欢我?”况且我也不确定。    
    “看你,为什么不到家里来,你一个姑娘家,跑人家房间去干什么?”    
    我还是沉默。    
    “他多大年纪,有没有结婚?”    
    “二十七,应该没结婚。”    
    “应该?还是没有?”    
    “没有。”    
    其实,我从没问过诸如此类的问题,他也从没与我谈过。    
    “你想跟他谈恋爱?”    
    “是。”    
    “相隔几千里,怎么谈恋爱?将来怎么调动?你还不懂社会,不懂得生活的艰难。”    
    父亲的语气有些和缓,但他的沉痛刺痛了我的心,我流下泪来。    
    母亲示意父亲进房,说“你先去休息,我来问她。”    
    母亲尽量把语气放的和缓,说:“你这么晚回来,一直在他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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