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猫[1].逍欢.月戬]转生缘(完)-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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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兴一起,她决定好好挖掘一下这其中的怪异分子。
“喂,小五哥,我问你,皇帝哥哥要把我指给展昭,你在那儿反对什么?”
这丫头!
对于丁月华的魔女本性,白玉堂再了解不过。此时听她这样一问,忙侧过头来看着她,“你想说什么?”
不对劲,真的不对劲!
见白玉堂起了疑心,丁月华狡黠的一笑,忽然伸手搂住了旁边的展昭的手臂:“我想说的是,要成亲也是我和展大哥的事,你反对个什么劲儿?”
闻言,白玉堂也是一皱眉,对呀,自己在着急什么?展昭成亲,和自己貌似并没有关系吧!为什么自己刚刚想也不想的就冲了下来?
难道、难道自己……
对了!一定是自己把展昭当成了好哥们儿,他若成亲,哪还有时间陪自己喝酒?而且,这皇帝的想法,那只笨猫耿直看不出来,自己可看得一清二楚,他要展昭成亲,目的绝不单纯!
感觉自己抓住了事情的重点,他立刻便理直气壮起来,上前将展昭拉离了丁魔女的魔爪:“哼,别以为你那皇帝哥哥的目的五爷我看不出来,猫儿,我们走,这亲就当他没说!”
“白兄!”展昭只觉得满头雾水,刚刚丁月华明明也反对嫁给自己,怎么一转头就与白玉堂杠上了?而白玉堂又为什么反对自己与丁月华成亲?这些他想不明白,但有一件事他很清楚,那就是眼前的仁宗皇帝的脸色越来越差了。
没错,此时仁宗确实十分生气,这白玉堂实在太不把他放在眼里了,将皇宫当作自家后院走来走去也就罢了,此时竟完全忽略自己的存在,存心坏自己的好事,是可忍孰不可忍!
“白玉堂,你到底想怎么样?”终于,仁宗发火了,“朕就是想把月华指给展护卫,你又能奈我何?”
“没错没错!”丁月华唯恐天下不乱的在一旁帮腔。
“我不准!”被这对兄妹激起了逆反心理,白玉堂几乎是立刻便忘记了方才还想要为了不让展昭难做而“韬光养晦”一番的想法,大吼回去。同时手一挥,一拳打在旁边的亭柱上!
这一拳带了他八成的内力,那亭柱哪里经得起?众人只听得“轰隆”一声,再看之时,那亭柱已然断成了数截,其中一截更是差一点砸到了仁宗。
“白兄!”
糟了!看到仁宗的脸色由惊骇到灰黑再到气急败坏,展昭就知道,白玉堂这回的祸闯大了。
“你、你——来人啊!把白玉堂给我抓起来,朕要砍他的脑袋!”仁宗大叫,一边躲避着扬起的石屑与灰尘。
“皇上息怒!”展昭急忙求情,但仁宗已完全听不进去,一径的召唤护卫。见状,丁月华也知道玩笑开大了,当即一推展昭和白玉堂:“快!你们先走,皇帝哥哥我来说服!”
“我留下……”展昭话刚出口,就被丁月华打断了:
“都走!谁也别留下,快,现在就走!”
……
第二天,整个汴京传出了陷空岛的锦毛鼠、现任开封府四品护卫的白玉堂被通缉的消息。这让许多官员大感奇怪:这白玉堂据说不是有太后的保护吗?这么这会儿又被通缉了?
随即又有小道消息传出,太后正好去相国寺上香,皇上早就看白玉堂不顺眼,就趁这个机会打算好好治一治他。
之后,众人又听说开封府的另一个护卫、著名的御猫展昭也跟着白玉堂一同离去,谣言就又变了一个样子:那展护卫长相出色是出了名的,皇上早就对他心怀不轨,见到白玉堂每日都与展昭在一起,就大感嫉妒,这次白玉堂砸碎了亭柱,皇上借此机会,正好可以搬倒情敌,展护卫看不惯,就随着白玉堂离开了……
总之,谣言四起,放出谣言的魔女丁月华一面偷笑,一面安抚着她那个被气得不轻的皇帝哥哥,总算让仁宗暂时消了气,加上那些谣言的攻击,仁宗也觉得自己有些小题大做了些。有意收回成命,现在欠缺的,就是一个下坡的台阶。
不久,台阶来了——
当太后从相国寺回来时,包拯第一时间跑去为白玉堂求情。太后虽未见过白玉堂,却像是早与之投缘一般护着他,听到事情的始末,加上丁月华在一旁添油加醋,便亲自去找了仁宗。
“皇儿,事情我都听月华与包卿家说了,这件事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那白玉堂既不是有心伤你,你也没因此说到半点伤害,我看,这件事就这么算了吧!”
见太后搬了台阶过来,仁宗也就打蛇随棍上:“既然母后为之说情,此时也就作罢,下不为例吧!”
于是,此次通缉事件就这样雷声大雨点小地过去了,通缉令下了不到三天,特赦令就随之而来,让汴京城里的民众大感无趣,襄阳王之流直道可惜。这件事甚至根本没传出汴京就这样结束了。
只是,事情到此还没完。
过了几天,开封府一行人一直不见展昭两人回来,直到不久以后,两封来自远方同一地点的信才解了他们的疑惑。
第一封是展昭的,告诉众人他们平安的消息,以及他们此时的地点。第二封不用问就知道来自白玉堂,上面只有几行字:
“暂时请假两个月,有案处理,望告知江宁我母。”
见到这两封信,包拯与公孙策不仅面面相觑:白少侠请假也就算了,怎么展护卫也随着请假?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近墨者黑”?
(第十七章 完)
下章预告:
那人实在是离得太近,淡淡的呼吸吹拂在脸上,满是那人的味道……展昭的心忽地不受控制的急跳了几下,有些尴尬的向后挪了挪,才道:
“我?我怎么样?啊!我明白了!”白玉堂说着,突然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说了半天,该不会是你怕了吧!”
“什么?”展昭回过头来,就发现五爷的脸已黑了一半,和他身上那件白色的衣服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第十八章: 进东山再回师门,入相国又见命案
“砸亭柱”事件雷声大雨点小的过去了,京城众人对此也渐渐失去了兴趣,只有散布了某些谣言的丁小魔女还在偷偷的算计着些什么,暗中做了些计划与安排,这件事情也就就此不了了之了。
现在剩下的问题就是,展昭与白玉堂,在逃出皇宫后,究竟去了哪里呢?
东山镇——
“好久没来这里了!”白玉堂懒洋洋的坐在醉八仙的雅阁里,一手搭在窗边,一手持着酒杯,整个人毫无坐姿的一边品着这里最出色的女儿红,一边眺望着窗外的景色。
回想起当年自己五兄弟在这里生活的往事,他不由得感叹起世事的无常。
“若不是娘,我们大概还在这里碌碌无为的生活着吧!”
当初的他们在遇上了江宁女后,结束了在这里坑蒙拐骗的生活,跟着江宁女长途跋涉,从昆仑一直走到了千里之外的金华。白玉堂更是意外的找到了自己失散已久的哥哥,从一个普通的小混混摇身一变变成了金华白家的二少爷。
之后,江宁女依着他们的资质,为他们各自请了名师,白玉堂更是在兄长的督促之下严格习武,才有了如今的成就。
弱冠出道,一举灭掉了盘踞在武夷山为非作歹的连云七寨,更是仅凭手上的一柄画影闯下了“锦毛鼠”的名头。人们说他狠辣无情,率性孤僻,说他孤芳自赏,风流成性……但是他却常常怀念着那时在这里的某一天,曾遇见的那个有着一双与猫儿一样纯洁的双眼的、叫做慧云的小和尚。
只可惜,当他艺成之后再度回到这里,得到的却是慧云已死的消息。
偏生……此世无缘吗?
暗暗叹了口气,白玉堂一口喝下了杯中之酒,回头一看,却发现展昭竟也难得的发起呆来,他不禁失笑,调侃道:
“我说猫儿,想什么呐?都快出神了!”
闻言,展昭微笑着摇了摇头:“白兄还不是一样?不过,白兄,说实在的,你真的不担心京城那边的事吗?”
“哼!有什么可担心的?”白玉堂好以整遐的品了口酒,“月华那丫头不是说由她来处理吗?再加上那个不知为什么老是帮我的太后,与你家那位护短的包大人,这种本来就没什么大不了的事很快就会平息的!”
话是这么说,但展昭仍有些担心。此次他会答应这只白老鼠请假“出游”,并与他一起来到相国寺,一方面是想到太后在这里,或者可以请她老人家帮个忙;另一方面,他打算若真有个万一,就将白玉堂带到自己住了七年的崖下,先避避风头再说。
不是他徇私,只是,他是真的打心眼儿里不想白玉堂出事。
恰好此时,白玉堂一手持着酒杯,那张俊朗的脸猛地凑到了展昭的面前,晶亮的双眼一瞬不瞬地与他对视着:
“猫儿,你倒是很关心五爷啊!”
那人实在是离得太近,淡淡的呼吸吹拂在脸上,满是那人的味道……展昭的心忽地不受控制的急跳了几下,有些尴尬的向后挪了挪,才道:
“白兄是展昭的知己好友,展昭关心白兄原也是理所应当的。”
“好猫儿!有你这话,不枉五爷交了你这个朋友!”
这个答案明显取悦了那只白老鼠,白玉堂听到了展昭的话,刚刚因为那人明显的后撤动作而莫名产生的不满瞬间烟消云散。他朗笑着将手中的那杯酒塞到了展昭的手里,看着展昭喝下后,才满意的退回了自己的座位上坐好。
“好了!”见展昭的眉头依然紧皱着,白玉堂伸手又替他将手中的酒杯倒满,自己则毫不避讳的取过了他的,“不是有句古话说得好吗?车到山前必有路,那龙若真要将我怎么样,五爷也不会坐以待毙的,我白玉堂纵横江湖这么多年怕过谁来着!”
“你啊!”展昭无奈的摇头,自己替他担心,他倒反过来安慰自己,这人真是……
“我?我怎么样?啊!我明白了!”白玉堂说着,突然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说了半天,该不会是你怕了吧!”
话一出口,白五爷就得到了两枚大大的卫生眼;
“笑话!”
“哈哈!既然这样,你还担心什么?”顿时,白玉堂大笑,展昭明白过来,这人是在借机替自己打气,只能无奈的一笑,撇过了头。
这白老鼠!
……
来到东山镇,不管怎么说都是要去一趟相国寺的,这一点展昭与白玉堂不谋而合,于是第二天一早就出发向山上走去。只不过,展昭是重返师门,而白玉堂则打算拜祭一下故友。只不过这位故友嘛……
因为这两种原因,展昭越靠近相国寺越觉得紧张与兴奋,而白玉堂就有些情绪低落了。只可惜此时展昭的注意力完全放在了面前的相国寺上,没注意到白玉堂的表情。
不过,不久后,展大人就因为他的大意付出了代价。
一进寺门,就有知客僧前来迎接。展昭和白玉堂报上了姓名,经其带路来到了大雄宝殿。
此时众僧刚刚做完早课,听到知客僧的通报,立刻便有好几个与展昭过去较好的僧人跑了出来。一见到展昭,便纷纷将他围住了。
“慧云!好久不见了!”
“三年了吧!也不回来看看师兄们!”
“啧啧!我说你小子,到底是什么转世的,怎么越长越漂亮了!”
“慧云,你的事我们都听说了,当了御猫?好样的!”
“慧云……”
“慧云,……”
“……”
正当展昭忙着与师兄们打招呼时,一个师兄注意到了白玉堂,惊讶地扯了扯展昭的衣袖,问道:“慧云,那是你朋友吗?怎么好像有点不对劲啊?”
“什么?”展昭回过头来,就发现五爷的脸已黑了一半,和他身上那件白色的衣服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展昭,我问你,你们相国寺究竟有几个慧云?!”
……
好不容易从热情的师兄们的包围中脱出身来,展昭去拜过师父方丈玄悔,得知太后在昨天已回去了京城。之后才回到了师兄们为他与白玉堂安排的客室。
刚一进门,他就看到了一脸不善的坐在桌边喝茶的某只白老鼠。
“回来了?”白玉堂说着,放下了茶杯,“你应该有什么话要和我说吧!”
“白兄,”展昭叫了一声,突然不知道该怎么接下去。倒是白玉堂冷笑了一声:
“慧云,嗯?闹了半天,原来你就是那个慧云啊!枉我们五兄弟和娘为你伤心了半天,你倒好,没死也就罢了,再见到我们竟然连声都不吭,根本就没把我们当朋友是不是?”
“展某没那个意思!”见白玉堂真的生气了,展昭急忙解释,“再见到白兄时,你正因‘御猫’一事而生气,那种时候不便叙旧,之后……”
“之后?”白玉堂站起身,走近了他,“之后又为何不说?耍着五爷好玩儿是吗?”
“展某不是那种人!”展昭见白玉堂步步逼近,反射性的随之后退,“我只是想,或许你已不记得慧云此人了, 所以就没再提起……”
“所以就瞒着我?”白玉堂打断了他的话,再向前一步,展昭正要后退,却发现身后已经是墙壁了。
“瞒着我……好玩儿吗?”白玉堂说着,左手忽然向前一伸,支在了展昭的耳边,“你知道吗,你知道吗?为了慧云的死,我曾懊恼了许久,现在他忽然复活了,就在我面前,而且还是和我认识了两年半的某只猫。你叫我怎么不去觉得,自己被愚弄了?”
“……”展昭无言的看着白玉堂唇边的冷笑,似乎也突然觉得,自己有些可恶了。
“那么,猫儿,”白玉堂凑近了他,“现在,你该怎么赔偿我?”
就在这一刻,展昭听到了两人都跳得很快的心跳。
“赔……偿?”
“对,赔偿。”冷笑忽然变成了白五爷招牌式的笑容,“猫儿,你害我伤心了这么久,总要赔偿我的精神损失吧!”
……这人,真是一点正经的时候都没有!他这样到底是生气还是不生气了?展昭想着,嘴上忍不住问道:
“你要我怎么赔偿?”
白玉堂闻言,笑道:
“不如……以身相许如何?”
回应他的是展昭毫不客气的一记拳头。
“……你真打啊!臭猫,开个玩笑而已……”白玉堂夸张的伸手捂住腹部,又遭来那人的一记白眼:
“你自找的!”
闻言,白玉堂张了张嘴,正要说些什么,突然听到外面传来了一声惊叫:
“快来人啊!死人了!”
(第十八章 完)
下章预告:
当展昭和白玉堂赶到时,发现已经有人在尸体旁边检查着什么,那是一个不超过三十岁的年轻人,那人一边检验着尸体将自己的检查结果说了出来:
而当展昭与白玉堂报上姓名后,立刻引来了周遭人的注意。御前四品带刀护卫展昭,江湖闻名的锦毛鼠白玉堂,无论是哪一个,说出去都是足以震得江湖人大惊的角色。
正在思索之时,耳中忽然听见柏晨的轻呼:
“这是什么?”
第十九章: 究根底柏晨查案,得结果展昭震惊
相国寺是大宋的国寺,能在这里暂住的都不是普通人,听到这一声呼喊,所有人都循声找了过去,白玉堂与展昭自然不会例外。
死者是两个来进香的香客,他们在这里住下之时自称是常州的富商,已在这里住了两天。刚才一个僧人前来叫他们用膳时,就见到他们死在了自己的屋中。
此时,所有人都已到齐了,因为前两天太后在此进香,能留在这里的不是非富即贵的人,就是许下了常驻愿望的香客,从太后走后来此的香客就只有展昭两人了,所以人并不多。
此时,相国寺共有僧人八十一人,香客中东院有四人,西院有五人,中院是太后一行人先前住的地方,所以并没有客人。展昭两人就住在西院。
当展昭和白玉堂赶到时,发现已经有人在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