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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鼠猫[1].逍欢.月戬]转生缘(完)-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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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只是一瞬间,他就冷静了下来。身上不对劲的感觉告诉他,有人搜过他的身了,至少藏在身上的飞刀大部分都不见了。

那么,现在最重要的是,这是哪里?

很快,他的注意力就被从门外走进来的一个人吸引住了。

那是一个一身黑衣的男子,在他身上,李寻欢发现了自己的影子,他和自己一样,眼中都有着历经过悲伤的痕迹,同样的一身酒气,以及——高手才能散发出的杀气。

他是谁?

从百晓生的兵器谱的描写中找不出这样的人,但他的功夫绝对不在自己之下!虽然他刻意隐藏起一部分,但李寻欢看得出。

可以说,在江湖上,每个人应该属于哪教哪路,他常常判断得很清楚。没有几个人人能瞒得过小李探花的双眼,这个人也不例外。


          (第二十六章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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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预告: 

看着黑衣男子那一身明显已过时了的前朝服装,一种奇怪的感觉忽然浮现在李寻欢的脑海。难道—— 

这个人真的很有趣!于是,黑衣男子又笑了,这是从他进来起的第二次笑。 

他不知道,也没兴趣知道。只是想要就此随波逐流,再不去管其他的纷争。可是,心中有隐隐的有着一个声音告诉他,遇上了这个人,他注定不可能独善其身…… 

“李寻欢,你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他不由得在心中想到。  










第二十七章:        时空错乱一心伤,再遇坐忘两世缘

“你醒了?”

黑衣男子的语气一如他给人的感觉般冷漠,可李寻欢不在意,他反而淡淡的笑开了。那笑很淡,仿佛一不小心就会被风吹走一般。

“这是你家?”他淡笑着问道,但是说完之时,却又忍不住轻咳了几声。

这人……很有意思!黑衣男子看着这个有着清澈纯净的双眼的男子,忽然有些好奇,是什么人忍心让他的双眼中盛满这样的悲伤。

“这是我家。”他这样答道。

看着黑衣男子那一身明显已过时了的前朝服装,一种奇怪的感觉忽然浮现在李寻欢的脑海。难道——

“这是什么地方?”
“坐忘峰。”

坐忘峰?李寻欢可不像沉香与小玉那般不知世事,几乎是立刻,一些对曾在坐忘峰上著名之人的描写的资料划过他的脑海,同时一种近乎荒谬的想法升起,他试探着问道:

“这是——元朝?”

这下,轮到黑衣男子笑了:这三个人,果然有些不对劲!不过,他还是立刻给出了明确的答案。

“这是元朝。”

若是此时有旁人听到他们的对话,必然会觉得十分不明所以,但对李寻欢而言,这却是一个让他的荒谬猜测成了现实的回答。

元朝!刚刚他还在明朝,一个距此时一百多年的时代,没想到一转眼,在他身上就发生了这种古怪离奇的变化。

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他怎么会莫名其妙的跑到了元朝来?还有那两个奇怪的青年呢?他们现在又在哪里?

若换成其他人,遇上这种可以称作是荒谬绝伦的事情,恐怕很难保证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来,甚至连最基本的冷静都难保——但李寻欢终究不是普通人,很快的,他就接受了这种近乎荒谬的现实。

对他而言,诗音已死,那么自己身在何处,又有什么关系?元朝与明朝又有什么区别?

苦笑了一下,他几乎在第一时间里便接受了自己已经不在自己熟悉了的朝代的事实。尽管还有些茫然,但是对于此时的他而言,身在何处,也实在是没什么区别了……

“李寻欢。”他这样介绍着自己。

这个人真的很有趣!于是,黑衣男子又笑了,这是从他进来起的第二次笑。

“杨逍。”

  ……

明教光明左使杨逍,这是个在明朝坊间仍有传说的人,以李寻欢博览群书的习惯,对这个人自然不会陌生。

在脑海中简略的回忆了一下关于杨逍的事迹:。这个人可以说是个传奇,尤其是他与峨嵋女侠纪晓芙的悲剧恋情。李寻欢立刻便知道了他眼中悲伤的由来。

书上形容他风流潇洒、傲桀不凡、毋视世俗、有才略,但独断独行。此时他细细打量着面前之人,倒是与书中所形容并无二致,只是眉宇之间多了几分漠然与愁苦——这种神态李寻欢并不陌生,事实上在照镜子的时候,他也总能在自己的眉宇间见到相似的神态。

书上还提到过,杨逍出身富贵之家,幼年因为元兵犯境,举家侥幸逃过元兵截杀,但安于南方时,除杨逍外全家意外溺毙。而他本人因为天资聪颖,骨格精奇,后得奇遇,年轻时已武功极高,出道甚早,故江湖早闻其名当年倚天剑还在武林高手孤鸿年手中时,二十岁的杨逍跟其交手,孤鸿年连拔剑的机会也没有就败于杨逍之下,如今武功更深不可测。——这一点又是与李寻欢的经历有些仿佛,只是李寻欢的家境比之杨逍要好得多,虽然到最后……

之后杨逍加入明教,扶遥直上,不出三十已贵为左使。他从出道起并没有遇上过什么过大的波折,直到遇上了纪晓芙……

忽然想起了诗音,李寻欢只觉得心中一痛,他再次克制不住的轻咳了起来,咳声由轻渐重,甚至重到让他流出了眼泪。

原本打量着杨逍的目光也因此被微微下垂的睫毛所掩盖,再不留一丝缝隙。

只是,若按照书中所记,杨逍的武功该没有这么高才是,否则,就是那张无忌武功更加惊人。但这种可能性不大,按他想象,以杨逍的个性,无论何时都隐藏着自己的实力的可能性更大。

这些事情原本与他无关,可是现在,他竟会无缘无故地出现在这个人的家里,由不得他不去多想。

命运到底给他做了怎样的安排?

他不知道,也没兴趣知道。只是想要就此随波逐流,再不去管其他的纷争。可是,心中有隐隐的有着一个声音告诉他,遇上了这个人,他注定不可能独善其身……

……

杨逍只是在一旁漠然的看着他,看着他一而再、再而三的轻咳,甚至因此咳出了些鲜血。恍然间,他仿佛看到了这个人过去所经历的种种所带给他的痛苦。这种痛,他能理解,恍惚间,他又似见到了得知晓芙去世消息的自己。不知为何,他就是知道,他的痛,和他是同样的,同样都是失去了挚爱的人。

不过,这一切,同样与他无关。

缓缓走出去,他解下腰间的酒壶,仰头喝了口酒。

“爹,叔叔好像很痛苦啊!”不悔站在门外说道。李寻欢醒之前她一直守在他的床边,可是在见到那个漂亮叔叔睫毛颤动的时候,她却不知道自己是出于一种怎样的心理,竟远远的躲在了门外。

杨逍伸手摸了摸女儿的头,却什么都没说,只是淡淡一笑,这笑,是他从屋中的那个人身上刚刚学来的。

“李寻欢,你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他不由得在心中想到。

在屋中的李寻欢并不知道杨逍的想法,他默默的拭去了咳出的泪,习惯性的伸手要去摸腰间的雕像,但却摸了个空,他这才想起,雕像被他落在明朝了。

没有了诗音,连雕像都没有,仿佛刻意要他和过去说再见一般。李寻欢轻叹一声,还好酒壶还在,他解下酒壶喝了一口酒,品味了一下,苦笑着想道:

“这明朝的酒,就剩这些了罢!”

就在此时,他又听到了脚步声,接着,那个自称刘沉香的男孩和那个叫小玉的女孩从门外冲了进来。

“舅舅,你终于醒了!”沉香惊喜地说,李寻欢看得出,这个男孩的欣喜是发自内心的,这更让他觉得奇怪,甚至真的怀疑起,自己是否有个流落在外的姐妹而自己不知道。

只是,这一切诡异的事件,这两个人应该是最清楚的,李寻欢不得不问清楚。他想知道,自己还有没有可能回到明朝。

“你叫……沉香?”他看着面前的青年,终于决定现在将一切都问个清楚。

“是!”沉香点点头,小玉也靠近了些,喜道:

“舅舅,你愿意相信我们了?”

李寻欢淡笑着摇了摇头,看着那两人明显有些失望的面色,却只能轻叹。相信?他连出了什么事都没弄清楚,何谈相信?不过——

“我很奇怪,你们为何会说我是你们的舅舅?还有,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我们会——跑到元朝来?”

元朝?沉香与小玉面面相觑,从醒来时,沉香就因见到了月逍遥的转世而沉浸在震惊之中——这个人给他的震撼实在是太大了,让他不能不去在意。也因此他一直没机会发现事情的不对劲,他们虽然知道会出现在这个叫做坐忘峰的地方有些诡异,但怎么也没想到会穿越了时空跑到元朝来。

此时听到了李寻欢的疑问,沉香立刻感觉到了不妙,他伸出手指一掐算,发现他们竟真的跑到了元朝,那血祭就是纽带。

至于会如此的原因,沉香心里清楚:不是他的舅舅二郎神杨戬所设计的,就一定与月逍遥脱不了关系。可惜,他的法力比这两个人差,他们的意图,他根本算不出来。

想到这里不禁有些沮丧,当初劈山救母之时,他还以为自己的法力已经鲜少有人能及了。哪知道舅舅在对付自己一直放水不说,这个从灯里冒出来的月逍遥更是厉害的让人无法忽视——古神的能力果然不是一般的仙家可比!

……

李寻欢自是不知道沉香所想。见沉香做出这么奇怪的举动,不禁微微皱了皱眉:“究竟是怎么回事?你们谁能清楚明白的告诉我?”

“老实说,我只知道一半。”沉香看了眼小玉,他们心灵相通,小玉立刻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杨戬的本事她很清楚,沉香知道一半,一定是因为另一半算不出来。

这两个人打的哑谜李寻欢当然不明白,只能微皱着眉头看着他们,沉香想了想,道:

“舅舅,这话我们一时半会儿也讲不明白,你稍等一下!”

说着,他向小玉使了个眼色,小玉明白的一点头,站起身来,挥手布下了一道隔音蔽障。

“这是……什么?”虽然看不出来小玉做了什么,李寻欢仍是敏感的感觉到了四周的变化。

“这是隔音蔽障,”小玉说道,“这样一来,我们接下来所说的话,谁都听不到了。”

李寻欢不语,只是用一双清澈的眼看着他们,直觉告诉他,这两个青年接下来要说的话一定不简单。

果然,沉香坐在了一旁,开口就问道:

“舅舅,你相信这个世界上有神仙吗?”

            (第二十七章 完)



下章预告:

说到底,终归还是因为自己——很难去完全信任别人。但是他对待每个人都是真心实意的,无论是包大人,公孙先生,还是——那只白老鼠。

展昭只是略显苦涩的一笑,摇摇头,又开始喝了起来。这让白玉堂忍不住皱眉:

“你有心事。”

“不必有劳白兄了!”这些事,他还不想说出来。一个人烦闷已经够了,何必再拉上一个?

只求一醉……醉了,有些事情就不用再想了……





第二十八章:      暂听月下醉酒语,仍是愁上两人心

天庭,广寒宫——

“你说什么?”嫦娥仙子惊讶的看向三圣母,全然没发现自己因为惊讶,竟然脱手将手上的玉兔摔落在了地上,“‘他’出来了?你确定吗?”

“沉香亲身经历的,我怎会不确定?”三圣母苦笑,双眼中喊着几分无奈与愁苦,“嫦娥,谁都以为我二哥喜欢的是你,只有你我明白,他……唉!”

“这下麻烦了!”嫦娥急得不知如何是好,“二郎神就这样去,万一‘他’记仇,伤了他怎么办?”

三圣母也叹了口气:“我也不知道,但二哥一向不做无把握之事,此次他心里应该有主意了吧!”话这么说,她仍然有些忐忑,只能希望二哥吉人自有天相了!

想起当年之事,她忽然忍不住打了个寒战——这些年在经历了华山事件后,她一直在反思着当年自己的所作所为。月逍遥的厉害她比任何人都清楚,也知道二哥在那人的心中占的是个什么样的地位。想到因为自己的任性让二哥吃了那么多的苦,若是那人知道,若是……

下意识的握紧了手中的宝莲灯,三圣母忽然觉得心中莫名的一阵冰凉。

……

夜,凉如秋水。

展昭坐在屋中看着忽明忽暗的烛火,脑中又回想起白天母亲和他提起的接掌家业一事。这些年来,他已习惯了属于江湖的自在,然后进了公门,又熟悉了属于官场的单纯又复杂的生活,这时,母亲忽然提出要他回来进入商场——这个一直为他所排斥的环境,对一个不想回忆起过去的人而言,这无疑是一个很大的难题。

尤其,经历了那天晚上母亲被人威胁的事情,他知道了母亲现在身处于一种什么样的环境。他还不想娘有什么不测,或者是过度操劳。所以这些天,他一直两边为难着。

忠,或是孝,真的很难决断。

白玉堂曾说过,他总是把心事藏在自己的心底,不愿讲出来与人分担。他心里清楚,之所以自己待谁都是这般温文客气,是因为他不想别人看透自己。虽然他对谁都温文有礼,但那只是表象,这些,只不过是他用来伪装自己的内心的工具罢了。

说到底,终归还是因为自己——很难去完全信任别人。但是他对待每个人都是真心实意的,无论是包大人,公孙先生,还是——那只白老鼠。

只是潜意识里,他总是用一种心灵上的冷漠保护着自己,就好像一副面具,戴在脸上已成习惯,很难去更改。

忽然,屋顶响起了一阵细琐的声音,不用猜展昭也知道某个习惯了做梁上君子的白老鼠又跑到屋顶上喝酒了。

提到酒,忽然展昭也有了一醉的冲动,于是,他推开了门,翻身坐到了那人的旁边,不出所料的见到那人手里正提着两壶女儿红笑眯眯的等着他。

见他熟门熟路的上来,白玉堂当即笑道:

“就知道你这只夜猫子还没睡,喏!这是你的!”他说着,将一壶酒塞到展昭的怀里,自己则拿起了另一壶打开塞子仰头喝了起来。

“哈!不错!不愧是陈了二十年的女儿红!”一口气喝了半壶,白玉堂满足的轻叹了口气,咂了咂嘴,品了品口中的味儿,赞道。

什么话也没说,展昭也拔开了塞子,闷头喝了起来。这让白玉堂惊讶不已:“我说猫儿,你……今天没发烧吧?平常五爷一请你喝酒你就摆出什么‘饮酒伤身又误事’的道理给我听,怎么今天喝得这么痛快?!”

展昭只是略显苦涩的一笑,摇摇头,又开始喝了起来。这让白玉堂忍不住皱眉:

“你有心事。”

他用的是肯定句。这几天他早就看出这几天这只猫一直苦恼着是要回来接掌家业还是坚持自己原来的意志——用手中的巨阙为百姓守护一片青天。家事,国事,忠、孝,这只猫的脑中永远只装着其他人,所以才会弄得现在这般瘦得皮包骨一般……

这些事情在白玉堂看来,全都是这只猫的庸人自扰而已。

老实说,无论于公于私,他都不希望这只猫进入商界,以那里尔虞我诈的人际关系,这猫准会被人啃的连骨头都不剩——比起商界,倒是有包拯可以护着他的官场能更好一些。再说,这只笨猫横看竖看,也不适合做个商人——虽然他有的时候是奸诈那么一些……

心中想着,口中说出来的话却是一如既往的带着刻薄的关心:

“有心事就说出来,你这笨猫想不明白,不妨让五爷帮你想想看。就你那种闷葫芦般的个性,什么事都不说,早晚闷出病来!若成了病猫一只,谁陪五爷完成剩下的那点任务?说吧!大不了五爷答应你不告诉别人!”

……这只白老鼠以为他在哄小孩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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