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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张学良家事-第7章

小说: 张学良家事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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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一八”事变后,寿夫人移居天津,解放前由津赴沪,由沪转道台湾,在台湾期间,一直孀居。张学良念其为夫守节,终不改嫁,对她十分尊敬,每到她寿辰之际,必亲往府上行叩拜礼,十年如一日。1966年,寿夫人病故于台湾。    
    寿夫人生有四子:学森、学浚、学英、学铨。


第二章 秉性各异的大帅夫人们6、妙龄守节的六太太

    六太太马岳清(亦作马月清),是张作霖娶进门的最后一位夫人。她本是一个风尘女子,是靠着所谓的“福相”才被张作霖选中入府的。    
    马氏出生于贫寒之家,从小便被卖到天津南市广兴里的妓院天宝班。天宝班的班主姓李,外号“小李妈”,她为了攀附权贵,当然也为了多赚钱,常常把班里的姑娘们给军阀送上门去,供他们风流享乐。1923年秋天,张作霖因为军政要务常去天津,一般都住在“恒聚德”军衣庄。一天,天宝班的“小李妈”又送来了几个如花似玉的姑娘,个个都打扮得花枝招展,脂香扑鼻。此时的张作霖由于一心宠爱五太太寿夫人,已经安分了许多,对这类风流艳遇已不太感兴趣了,但架不住随从官员的一再鼓动,说其中的这位高个姑娘生就一副天庭饱满、鼻直口方的“福相”,张作霖这才仔细打量起来:圆圆的脸蛋透着忠厚,微微上翘的嘴角似乎永远在微笑,还有那饱满的天庭,挺阔的鼻子•;•;•;•;•;•;“福相!福相!”张作霖情不自禁地叫出声来。张作霖虽然统率千军万马,但他一直相信算卦,所以对相面也略知一二,他越看越觉得这个小女子确有“旺夫之相”,这样的女人一定会给男人带来好运的,于是他决定让这个“福星”跟着他,保佑他官运亨通、步步高升,不过他怕寿夫人不高兴,并没有把马姑娘带回奉天帅府,而是在天津找了一处房子让她单住。    
    不久,寿夫人知道张作霖在天津又收了个六房,为了显示自己的豁达大度便亲自去天津将马姑娘接回了帅府。张作霖没有立即公开这件事,而是先以寿夫人丫鬟的名义将她安置在帅府的小青楼,这时,马姑娘只有18岁,而张作霖已年近半百。马姑娘是个性格内向的女人,住进帅府后,除了张作霖和寿夫人外,很少接触其他人,小小年纪异常稳重,身上又很少有青楼气。寿夫人本来对她是心存芥蒂的,可后来发现马姑娘极其柔顺、单纯,就对她格外照顾、关心起来,马姑娘生女儿怀敏时,从请大夫,嘱咐下人伺候孩子、大人,到孩子满月办喜宴,里里外外寿夫人都亲自指挥,亲自操办;孩子满月那天,她还塞给马姑娘5000块钱,让马姑娘赏给厨房、老妈子和丫鬟们作为喜钱。马姑娘从心底里感激寿夫人对她的关怀和体贴,时时以“好姐姐”相称,就这样,她们的关系越来越亲密,这竟引起了其他使女的不满。    
    因为马姑娘是以丫鬟的名义进入帅府的,但实际上却享有夫人待遇——住着小青楼中最好的一间向阳屋子;各房夫人每天吃的滋补百合羹也有她的份;不仅从来不干丫鬟的活,就连吃饭也是和寿夫人同桌。这使得其他一些使女大吃其醋,尤其是寿夫人的贴身丫鬟小玉更是心中不悦,认为寿夫人偏心,整天闷闷不乐,干活也不象从前那么利索痛快了,张作霖和寿夫人觉察到了使女们的细微变化,觉得是到了该给马姑娘正名的时候了。    
    1927年3月的一天,黑龙江省督军吴俊升来帅府看望张作霖,张作霖的老把兄,时任吉林省督军兼省长的张作相刚好也在座。精明的寿夫人为了讨张作霖的欢心,便利用这个机会公开了马姑娘的正式身份。当晚酒酣耳热之际,寿夫人突然站起来大声说:“我有件重要的事情要办,请大家静一静。”话音刚落,就见一个使女和一个老妈子陪着马姑娘走了进来,寿夫人介绍说:“这是大帅的新人马姑娘。”接着又转向马姑娘指着吴俊升和张作相说:“这两位是大帅的老把兄,你来认识一下。”吴俊升瞅着马姑娘称赞道:“马姑娘赛天仙,大帅好福气啊!”在座的各位都笑了,马姑娘这才在张作霖身边落座。至此,帅府内外的人们才恍然大悟,这位神妙莫测、深居简出的丫鬟,原来是张作霖的第六房姨太太。从此,无人再敢怠慢。    
    马姑娘对张作霖由衷地怀有一种报恩的心理,她认为自己能脱离青楼,并且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过上人上人的生活,都是张作霖给她的,所以,她要尽其所能,报答张作霖,让他满意。而张作霖自此娶了马姑娘进门后,在政治生涯中也真是一路顺风,扶摇直上:先是第二次直奉战争胜利,紧接着又问鼎中原,坐上了陆海军大元帅的宝座,张作霖相信是马姑娘让他交了好运,对她也更加喜欢。张作霖入关住进北京中南海丰泽园后,虽然是几位夫人轮流陪住,但经常守候在他身边的还是马姑娘,他把马姑娘看成是他的“护身符”,他要把她时时带在身边,以便更顺利地实现他的野心。    
    1928年6月4日,张作霖黯然从北京退往关外,他没有料到,这一次,他的“护身符”竟然失灵了。一声巨响过后,随张作霖返奉的马姑娘只是受了一点轻伤,当她得知张作霖已经辞世归西时,她呆住了,脑中一片空白,茫然地望着远方,泪如雨下,泣不成声。大帅是她的一切,她愿意委身于他,她愿意侍奉与他,没人能替代大帅在马姑娘心中的位置,她情愿为他守节,始终不渝。    
    张作霖死时,马姑娘只有23岁,她把自己完全交给了寿夫人。马姑娘对寿夫人是相当感激的,因为从她进帅府、生孩子、取得正式名份,每一件都是寿夫人一手操持的,所以她认为寿夫人是自己可以信赖的人,可以终身依托的人。“九•;一八”事变后,她寸步不离地跟随寿夫人,先是到天津,以后又从天津转沪离港赴台湾,一直与寿夫人居住在一起,1966年寿夫人去世,她才独自孀居。张学良对父亲这位年轻守节的太太,十分敬重,逢年过节常去看望,并在她的生辰之日,亲往府上为她祝寿。    
    马姑娘于1975年在台湾病逝,生前只有一女怀敏。她死后,台湾有关报刊评论说“我们不鼓励守节,但能为爱而牺牲一切,仍然是值得敬佩的。”


第二章 秉性各异的大帅夫人们7、不听枕边私语,严禁妻妾干政

    张作霖虽是个读书不多的草莽军阀,但却不乏温柔和体贴,他很少象其他男人那样鲁莽、粗野地对待自己的妻子,反而时时会有细心的关怀和爱抚。但是,张作霖对娇妻爱妾虽然宠幸,却也很少象其他男人那样偏信枕边风,他从来不听枕边细语,严禁妻妾干政,更不许她们包庇亲友,胡作非为。    
    这其中最为典型的就是三太太戴氏的遭遇。绝代佳人戴氏虽然贵为张作霖的三姨太,但一旦她发太太威风影响到了正事,张作霖也会漠然视之,任她哭闹,绝不心软。陶历卿事件就让戴氏讨了个没趣。此后,其弟依仗身份,射击电灯取乐,又犯了张作霖的大忌,任凭戴氏如何苦苦哀求,如何诅天咒地地保证,甚至威胁,张作霖还是依法处置了妻弟,正因为此,戴氏不胜悲恸,心如死灰,最终断绝尘缘,堕入空门。张作霖不枉私情之严历,世之罕见。    
    如果说对戴氏之严还有不甚喜欢她的成分在内,那么对寿夫人违法,张作霖也一视同仁,绝不包庇,则真正是做到了“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寿夫人是张作霖最为宠幸的夫人,她聪明、能干,有见地,文化又高,很得张作霖的器重,一向不许妻妾干政的张作霖有时甚至也会征求寿夫人的意见,寿夫人极识大体,从来不让张作霖为难,但也有一次例外。    
    京奉铁路的路政原来十分混乱,大小军官仗着手中有枪,“妈拉巴子是免票,后脑勺子是护照”,公然无票乘车,且蛮横不讲道理,碰上铁路人员查票,他们牛眼一瞪,如凶神恶煞一般,亦无人再敢盘问。此风一开,一般的旅客也趁机浑水摸鱼,不买票,白乘车,路局屡禁不止,毫无办法,因此,收入甚少。为了扭转这一局面,张作霖特别选派常荫槐以军警执法处处长兼任京奉铁路局局长,常荫槐的职务仅属于中上级之间,地位并不算高,但他很有胆识,工作能力也强,上任伊始,就放了熊熊燃烧的三把火:拟定规章,严格稽查,在锦州和山海关等大站加派得力武装切实检查。他不怕得罪权贵,执法严明,凡违法者一律严惩不殆。    
    一日,寿夫人娘家的厨师在京奉铁路客车上,无票而强占头等包厢,态度倨傲,言语无礼,口气大得没边,验票人员见他颇有来头,被他的嚣张气焰所吓倒,未敢让他补票。说来也巧,那天刚好常荫槐也在车上,铁路人员就向他报告了这一情况,常荫槐一听勃然大怒,决定亲自去检查,煞一煞该厨师的威风。进入包厢,该厨师眼皮也没抬一下,并未将常荫槐放在眼里。常荫槐强忍住怒火,叫他把票拿出来检查,该厨师傲慢地抬出寿夫人大名,以为会把常荫槐吓走。但常荫槐并不理会,对他说:“乘车买票,天经地义,任何人都不能例外。”该厨师仍置之不理,拒绝补票。于是常荫槐让执法队将其强拉下车,该厨师还是执迷不悟且出言不逊,常荫槐为严明法令,杀一儆百,就令执法队在站台上当众执法,将其按倒在地,棒打十余下,直到该厨师哎哟哎哟求饶,保证下次绝不再犯之后,常荫槐才让执法队放了他。厨师当然咽不下这口气,一瘸一拐地来到寿夫人面前,添油加醋地向寿夫人哭诉,并要寿夫人为他做主。寿夫人听了厨师的一面之辞,也十分恼火,认为常荫槐目中无人,太跋扈了,常言说:“打狗还得看主人”,竟然下如此重手打我的仆人,这还了得?平素十分冷静克制的寿夫人这次也忍不住了,她找到张作霖,婉转地将厨师被打之事详细告知,最后恳请张作霖一定要为王家出这口气。张作霖听完这件事的来龙去脉之后,猛然地站起来:“竟有这等事?敢在太岁头上动土?”寿夫人以为张作霖也同样怒火中烧,正要劝他保重,张作霖接着激动地说:“这小子敢打王家佣人真是有种,我正需要这种铁面无私的角色呢!”寿夫人一听就明白了张作霖的意思,当下噤若寒蝉,再也不敢往下说了。    
    从这件事中,张作霖看出常荫槐办事认真负责,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就对其加以重用。常荫槐从此官运亨通,由铁路局局长一跃而升任北京中央政府交通部部长。    
    正因为张作霖“治家有术”,不许妻妾干政、包庇亲友,所以他的家事一直处于较为和谐、安宁的状态,这也是他引以为自豪的地方。


第三章 潇洒倜傥的民国四公子1、小六子张学良

    张作霖称张学良为“小六子”,并非张学良排行老六,其实他是张作霖的长子,乳名小六子,这一昵称倾注了父亲张作霖所有的慈爱和关怀,还有着一个美丽的故事•;•;•;•;•;•;    
    1901年2月18日,正值大年三十,张作霖遭到了辽西巨匪金寿山的突然袭击,狼狈逃跑。此时赵氏夫人已怀孕多月,行动极为不便,为了摆脱后面的追兵,张作霖先将妻女藏在八角台西北的胡家窝堡张景惠家,而后又转送到桑林镇以东的张家窝堡赵明德家,转送途中,6月4日,赵氏在马车上生下了一个男婴,马车颠簸得厉害,婴儿的哭声更响亮,赵氏怜爱地拍拍儿子,幸福而又疲倦地闭上了眼睛。在叔伯侄赵明德家朝南明亮的东屋里,赵氏和婴儿被安顿了下来。    
    此时张作霖已摆脱当初的窘迫,重新拥有了二百多号人马,并头一次打了个胜仗,正在喜出望外之时,又听说夫人赵氏平平安安地为他生下一个白白胖胖的大小子,不禁高兴得蹦了起来,双手合十,连声念道:“阿弥陀佛!阿弥陀佛!”刚刚打了胜仗,又得贵子,真是双喜临门啊,张作霖难掩内心的喜悦,当下大宴宾客,摆酒庆贺,并给刚出生的儿子起了个小名叫“双喜”,视为掌上明珠,宠爱有加。    
    双喜长到3岁时,体质孱弱,张作霖爱子心切,就请了个算命先生给他批“八字”,看看儿子的命相究竟如何。算命先生问得小双喜的生辰八字,掐指盘算,一阵念念有词之后,慢条斯理地说:“这位公子大富大贵,将来必定高官得做,骏马得骑,荣华富贵,享受不尽。”在一旁紧张期待着的张作霖,听到此话,顿时喜上眉梢,正想把酬金奉上,“不过,”就听得算命先生突然话锋一转,皱着眉说,“这位公子的命太硬,恐怕要克爹克娘克兄弟。”张作霖大惊,忙问:“有法子破吗?”算命先生沉吟了好半天又掐算了一阵才说:“法子倒是有,不过,公子要到庙里跳墙,拜寄给和尚,还要换个名字,这样才能消灾灭祸。”张作霖听说有救,这才如释重负,重谢了算命先生。    
    为了给儿子破灾,张作霖特地选了一个黄道吉日,让人挑上干鲜果品,带上香烛,抱着小双喜,来到八角台镇南的庙里。在去庙里的路上,听见村里有人在叫“小六子”。按当时的迷信说法,拜寄时听到别人叫的第一个名字,取来做小名可以逢凶化吉。张作霖一听这个名字就乐了,连连说:“小六子,好!小六子就是‘小留子’,我这宝贝儿子算是留住了!”到了庙里以后,张作霖吩咐随从在大雄宝殿的佛像前摆上供品,点上香烛,自己则领着小双喜跪在蒲团上,恭恭敬敬地向释迦牟尼佛像磕了三个响头。每磕一次,站在边上的和尚就敲一下铜盂。参拜过后,张作霖又让小双喜背对着佛像站着,请和尚一面念经,一面用手摩挲小双喜的脑袋。念完经,和尚又在小双喜的脑袋上轻轻地拍了一下。这样,小双喜的灾算是破了,命也留住了。按照算命先生的说法,从此以后,张作霖不再以“双喜”的小名称呼张学良,而是改叫他“小六子”。    
    转眼间,小六子就到了上学的年龄,张作霖请来当地名流给他正式取名学良,意为学习西汉开国元勋张良。张良是汉朝大臣,臣者,卿也,因此,又取字为汉卿,张作霖对这个名字非常满意,因为他对张学良的期望很高,一心希望儿子将来能够成就一番惊天地、泣鬼神的事业,就像儿子的名字所含的深深寓意,如汉高祖刘邦的谋士张良那样,成为国家的栋梁。    
    张学良幼年丧母,因此与张作霖的父子之情异常深厚,张作霖一直以“小六子”的昵称称呼儿子,即使张学良长大成人,统领军队,成为长官也是如此,而敢叫张学良“小六子”的,也只有张作霖一人。张作霖被日本关东军谋害临终前最后一句话是:“告诉小六子,以国家为重,好好干吧!”他闭眼之前,还念念不忘“小六子”。这是他最后一次称呼小六子,从此以后,再没有人亲昵地称呼张学良“小六子”了,“小六子”作为父亲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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