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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半张脸-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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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他发誓不再和她分开,永远保护她,可……可是他从未有过其他想法。那日在洞穴中的意乱情迷已经让他自责不已,再生非分之想无疑是亵渎了姐姐。
  海茉心一沉,翦翦水瞳直直地盯着他:“我们成亲好不好?像夕萝他们一样……这样,我们就能永远在一起了!”
  易风凌怔怔地看着她,黑眸里闪过一丝惊愕:“我当然会和姐姐永远在一起,但……成亲,我……从来……没想过!”
  从来没想过?海茉一阵哆嗦,却仍然挤出一丝笑容:“你有喜欢的姑娘了?是曲烟吗?”
  “不是……她只是我的师妹!”
  海茉垂下眼睫,敛去眼底的黯淡:“那么……是洛姑娘?”
  “姐姐!”易风凌忽然打断她的话,俊容上带着几分尴尬。
  海茉心里一揪,深吸一口气:“我想和灵儿永远在一起,可夕萝说,只有两个人成亲,才能长相厮守、白头偕老,灵儿既然愿意和我在一起,为什么……”她哽咽一声,再也说不下去。
  易风凌略带踌躇,硬着头皮说道:“我……我只想这一生好好保护姐姐,永远照顾你。”不知道怎么的,话一出口,他就有些后悔了。
  “可是我很想和你成亲!”余光忽然瞥见逐渐走近的洛冰彤,海茉想起下午见到的情形,心里一下打翻了醋瓶。她踮起脚尖,毫不犹豫地在易风凌的酒窝处烙下一吻。
  不同于以前的温情、甜蜜,这个吻火辣辣的,带着几分暧昧与缠绵。看着海茉微微上扬的小脸,清丽的容颜如盛绽的桃花,娇娇怯怯,妩媚绝妍,易风凌一下微微失神,只觉得脸颊上的唇瓣柔软而又冰凉,萦绕着丝丝不绝的甜香。
  一阵清风吹来,洁白的花雨纷纷扬扬,飘落在海茉的发间。易风凌心一动,伸出手指想给她抚去头上的花瓣,忽然听到一阵轻盈的脚步声,他猛一回神,连忙缩回手。该死!一定是姐姐说的话太震撼了,怎么今天警觉性这么差?竟然现在才发觉周围还有别人!
  “易风凌,他们都在前院找你喝酒呢。”淡淡地丢下这句话,洛冰彤冷冰冰地从他们跟前走过。
  听到这句话,易风凌心里居然轻松起来。他朝海茉点点头,转身就跟洛冰彤走了,步伐略显急促,似乎有些落荒而逃的意味。
  白色的花瓣在月光下翩翩飞舞,风大了起来,拂上海茉发白的脸蛋,丝丝冰凉。她呆呆地望着他们远去的背影,心里涌上一股萧瑟。冰寒渐渐蔓延她的全身,越来越冷。
  
  ①夕萝结婚这段的仪式和服装以及生活环境描写均参考苗族的风俗,资料引自中国科普博览(网站)和百度百科。)

  数不清的谜团

  天色灰蒙蒙的,湖面上飘着一层湖雾,笼罩着清澄澄的湖水,烟姿浩渺。遥远望去,湖水和天际一色,虚无缥缈,水雾缭绕;就像人的心情,混沌未开,不见分明。
  天色灰蒙蒙的,湖面上飘着一层湖雾,笼罩着清澄澄的湖水,烟姿浩渺。遥远望去,湖水和天际一色,虚无缥缈,水雾缭绕;就像人的心情,混沌未开,不见分明。
  细雨如丝,顷刻间朦胧飘坠。湖边,一个白色俊拔的身影倚树而立,望着蒙蒙的雾气,若有所思。雨丝随风偷偷潜入那白如霜雪的锦袍上,氤氲融化,柔情万分;锦袍的主人却未察觉,修长的手指握紧寒竹萧,冰眸没有一丝温度,如墨般的长发用卿云绸带牢牢束起,映着白皙的脸色,俊容清雅。
  脚步声渐起,一名红衣少女悄然而至,垂至脚踝的长发没有任何装饰,惨白的脸上一双乌黑的嘴唇给少女增添了几分鬼气。
  “恭喜大人出关!” 乌黑的嘴唇动了动,发出粗哑的声音。
  君少卿回眸,手指轻抚寒竹萧上的洞眼,淡淡说道:“他们回去了吗?”
  “他们已经回到慕容府,冉瓣也应该回到慕容府,我没有找见她!” 虽是汇报工作,可少女面无表情。
  “不是应该,我要确定,你再去查!” 声音仿佛凝结成冰,硬的让人心里发寒。
  “是!大人请多保重!” 少女停顿一下, 乌黑的唇瓣忽然动了动:“还有大人答应我的……”
  “我心里有数,你去吧,”不等她说完,君少卿的眸色闪过一丝不耐。
  少女转身悄无声息的走远了,背后的长发因为走动飘曳而起,清亮垂坠。
  漫天而落的蒙蒙细雨润透了旁边的柳枝,绿色分外清透,给灰色的天空增添几分生气。
  …
  慕容府内,
  桌上横七竖八的散落几个空酒壶,几碟酒菜早已凉透,宁以辰面容微红,颓然倚着花椅,手中拿着一瓶白釉酒壶,正往嘴边咕噜咕噜倒送,透明的酒液顺着嘴角流下,打湿了胸前的衣襟。
  醉了好,醉了好!眼看着婚期一天天的逼近,他白天人前强颜欢笑,夜晚背后借酒消愁。慕容婕语被易风凌他们平安救回后,慕容天昊担心夜长梦多再生出其他祸事,也不顾武林大会还没结束,决定提前半个月为他们举办婚礼。这几日府内上上下下张灯结彩,红色的布幔挂满整个慕容府,人人都朝他恭贺道喜,他只得勉强欢笑内心惆怅。
  宁以辰一口接着一口,醉眼迷离,晃动的酒杯中又浮现冉儿娇媚的脸庞,他猛的一口闷下,往地上一摔,肩膀不断的抽动,大笑吟道:“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哈哈哈哈。”
  易风凌一走进,便看见好友躺在椅子上醉生梦死的狂笑,连忙上前将他扶好。
  “又喝闷酒!” 一把夺过宁以辰手中的酒壶。
  “给……给我!给我!” 宁以辰不满的起身要夺过酒壶,却被易风凌一把按住。
  “你……你不知道!你什么都不知道!” 宁以辰嘟囔的大叫,坐立不安。
  “是!我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 看着好友狼狈的模样,易风凌一下也来了火气:“你想怎样,退了婚事?去娶你岳父的小妾?”
  宁以辰猛然抬头,面颊涨的通红:“你……都知道……〃
  易风凌剑眉紧蹙:“冉夫人不简单,事情没查清楚之前我不便多说什么,总之你不要想了,我不希望你有危险。”
  “危险…哈哈!有什么还能比我现在更槽糕的呢?” 宁以辰神情恍惚,身形摇晃:“娶一个不爱的人,还要天天面对深爱的人……哈哈哈哈,这世间没有比我更荒唐可笑的了!”
  易风凌扶稳他,慢慢说道:“男儿当守承诺,重信义,你这个样子如何是好?”
  “哗啦”一声,宁以辰将桌子一推,碗筷酒壶唏哩哗啦的散落一地,斑驳不堪。他打着酒嗝,眼睛微微发红,一步一步走向易风凌:“守承诺,重信义?!你易少侠风流潇洒年轻有为,满地的女人追着你跑,你想喜欢谁就喜欢谁,想爱谁就爱谁,凭什么在我这边说风凉话。啊?你说,凭什么!!”
  湛眸闪过一丝无奈,易风凌点住他的睡穴,将他拖至床边,给他盖好被子。正要出门吩咐下人过来收拾,却瞥见地上一块白玉,已经碎成几半,他捡起一看,正是宁以辰和慕容婕语的婚约信物凤雕白玉,和洛冰彤腰间的那块图案一样,不过这是半块,洛冰彤则是完整的一块。
  半块凤雕白玉已经摔的不成样子,展翅欲飞的凤凰从眼睛处断裂,一抹斑驳的划痕在烛光下泛着扑朔迷离的幽光。
  …
  这日清晨,海茉早早来到易风凌的门口,敲了半天的门无人应答,想来又是不在。她失望的坐在门槛上。
  夕萝婚礼后,他们回慕容府有些日子了,回府后发现冉夫人居然还在慕容府,如同什么都没发生一样亲切的朝他们嘘寒问暖。事情没查清楚之前灵儿不让他们声张,只是提醒慕容老爷加强府内的安全防卫。如今入住在慕容府的各大门派纷纷派出弟子,每日加强巡逻,严密保护慕容府的安全。
  自从在夕萝家和灵儿说了那些话,灵儿这几日仿佛诚心躲着自己,以往早晨都来她的房里一起吃饭,现在也不去了。除了在武林大会上远远的望见他,其余的时间都是对着这一块无人应答的房门。她一直想找机会把那晚亲眼看到冉夫人对慕容婕语所做的情形告诉她,可很难找到机会。
  琥珀色的眼眸逐渐黯淡,海茉懊恼的想着,莫非自己那天把灵儿吓到了,他从未想过要成亲吗?还是他不愿和自己成亲?…… 海茉摇摇头,不对,他说了要保护她,和她在一起的,他们一定会在一起的。
  想起夕萝出嫁时候一脸幸福的样子,海茉的心里充满渴望,好似触碰到平静的湖面,泛起点点涟漪。她也会有那么一天吗?她的喜悦、她的生命、她的心跳全都因为灵儿而砰动,是的,她喜欢灵儿,非常喜欢,比小时候还要喜欢,那种心神皆被他牵扯,一见到就特别满足的感觉他不知道如何形容。
  轻轻的抚弄脖间,一想起洞穴那个吻,海茉感觉自己像喝了陈年佳酿,火热的漫过咽喉,全身一下暖了起来,像是看到了希望,不在雾蒙一片;那涌上的几分辛辣带着醉人的甜美令她铭心刻骨,无穷隽永。
  长相厮守……白头偕老……多么美好的字眼,如果灵儿一直在她身边,那应该就是幸福吧!想到这里,海茉忽然甜甜的笑了。
  正想着,前方长廊走过几名丫鬟,耳边渐渐传来她们的低语。
  “冉夫人要秘香,小姐也跟着要,用的比以前还多,府里的生产都来不及供应了!”
  “对了阿倪,那秘香,小姐平日里不是只用一点用来作画吗?怎么刚才见你要了好几盒,于管家那脸色沉的好吓人啊。”
  “我也不知道,那秘香是小姐用来画脸谱的调料,最近每天都在画,一直到深夜呢!”
  “脸谱?画那个做什么?” 一个丫鬟惊恐的张大嘴:“说起脸谱我想起前阵府内的脸谱杀人事件了,现在想想脚根子还软呢。”
  阿倪叹气:“我也怕呢,给小姐说她却把我骂了一顿。总感觉小姐回来之后一直怪怪的。”
  声音逐渐变小,后面说了什么,听的不甚真切。海茉的脸色一下变的苍白,想起那天亲眼见到冉夫人撕下慕容婕语的半张脸皮,而易曲烟救出的慕容婕语却完好无损,这到底怎么回事?还有脑海中拼凑起来的记忆…十年前亲眼目睹的杀人案件,都是脸谱!脸谱!冉夫人到底是谁?这背后到底是谁在指使?越想越古怪,她不禁打了个冷战。

  慕容小姐、脸谱

  阿倪跑着小步,将刚拿来的三小盒消隐秘香轻轻的放在一旁,有几分紧张的望着正在描绘脸谱的小姐。
  慕容婕语顺手将秘香拆开,成盒的往颜料里面倒。
  阿倪大呼:“小姐,能用了这么多吗?” 消隐秘香是及其珍贵的,每一小盒都价值千金,小姐这么用是不是太浪费了。
  慕容婕语瞥了她一眼,一语不发。白皙的手指竟然伸进颜料中直接搅拌,然后放至鼻间,深深一吸,脸上尽是满足的表情。
  阿倪心一跳,小姐自从回来之后,像中了邪似的,疯一般的画这些脸谱,不去请安,也不会客,请她用饭时一脸阴沉的瞪着自己。整日在房里这副模样,说不出的古怪阴森。
  “不够,我要更多!” 慕容婕语一下逼近她,脸色泛青,直勾勾的看着她:“我要更多!知道吗?我要更多。” 那目光竟有几分贪婪。
  不知怎么的,阿倪一下打了个冷战,小姐此时的样子实在叫人害怕,她连连点头,随即出了房门。
  深夜,树影重重,月色阑珊。
  易风凌在自己的房内打坐运功,闭目静思,俊美的脸庞褪去平日的漫不经心,带着几分凝重。体内的真心从丹田顺着经脉一路直上,却停在喉间怎么也替上不来。 一丝尖痛忽然从心脏痛裂开来,五脏六腑似被火燎过似的灼痛,易风凌连忙将真气向下倒回,沿着经脉回到丹田。
  他呼口气,缓缓的睁开眼,额头沁出冷汗。从怀中掏出蓝色小瓶,倒出黑色药丸塞进口中,慢慢咽下。
  门外的脚步声渐渐响起,细碎零落,等了半天却不见敲门声,那人站了一会,脚步声又响起,却渐渐的远去了。
  易风凌垂眸,料想是姐姐,自从回到慕容府,他实在不知该如何面对她,那日的吻,那晚的话把一切打乱了,他无法像从前一样心平气和姐姐说话,像弟弟一样的撒娇玩笑;回来后,他以武林大会为理由,一直逃避她。看着她每晚来到门口却不敲门,心里比谁都难受。
  出道以来,不少女子承媚示爱,他从未放在心上,可是姐姐,她认真的说要和他成亲,他不是不明白,甚至心底还有几分雀跃;那日情不自禁的对她做出那种事,她会怎么看他呢?他到底把姐姐看成了什么?怎么会有那么龌龊的想法,他到底怎么回事!
  易风凌挫败似的低咒一声,一股淡淡的幽香忽然飘至鼻端,紧接着传来咚咚的敲门声,他神色一厉,起身开门。
  只见冉夫人妖娆的依在门外,没等易风凌开口,拖着长长的裙裾款款的走进屋内,盈盈笑道:“还以为易少侠睡了。”
  易风凌不动声色,半眯眼:“夫人好兴致!”
  “都说易少侠是个怜香惜玉的人儿,” 冉夫人凤眼格外妩媚:“可那日真是不解风情呢,弄的妾身后背现在还酸痛呢。”
  嘴角勾出一抹潇洒的笑意。易风凌道:“在下无福消受夫人美色。”
  冉夫人轻声一笑,莲步走至床边坐下,媚态横生:“易少侠可真按得住气,不好奇妾身还怎么还在慕容府吗?”
  “夫人料定我不会说出来,” 易风凌笑瞥了她一眼:“夫人是慕容前辈的家眷,任谁随都不会相信一个外人的话。”
  “哈哈哈,易少侠果真是个聪明人。” 冉夫人笑得花枝乱颤。
  易风凌只笑不语。
  “易少侠就不好奇妾身的来历吗?”,冉夫人摆弄着玉颊边的一缕青丝,竟有些少女般的娇憨。
  “愿闻其详。”
  “欠债偿还,天经地义,妾身说的对吗?” 说着丰腴的娇躯忽然贴近易风凌,在他耳边轻轻吹气:“可惜现在还不是时候,不然妾身还真想好好同你交心呢,呵呵呵~” 说着,又吃吃一笑,坐回床边。
  “看来只有在下自己慢慢寻找了。” 易风凌视线紧紧盯着她,意有所指:“夫人最近脸色不好,还是好好休息,现如今慕容府戒备森严,高手如云,夫人可不要乱跑。”
  “呵呵呵,易少些可真关心妾身呢” 绝色的容颜绽放迷人的笑容,冉夫人微微起身,走到门口,媚眼相向:“对了,半月之后语儿和宁公子就要大婚,易少侠打算送什么贺礼呢?“
  “在下早已备好,不劳夫人挂心!”
  一脚迈出门槛,冉夫人回眸娇笑:“宁公子是易少侠的好友,妾身会送一份大礼的。” 说着,扭动的腰肢,袅袅而去。
  关上门,易风凌眸色冷厉,想着她刚才说的话似乎又要有什么行动。想着,视线不由得落到床边的那张脸谱…葛婄师太出事时脸上的面具,他一直收着。这张脸谱是他和姐姐逛街哪天在一个小摊上见到的,摊主人那里会不会有什么线索,不如明日上街去查访一下,或许能解开这重重的谜团。
  第二日一早,易风凌就上了街,来到那日曾经逛过的街道。
  此时天色尚早,早集虽已开始,可街道两旁的小摊稀落零散,因为起的太早摊主都无精打采的打着瞌睡,只有早点的摊铺上坐满了喝粥吃馍的人,人声鼎沸,热气腾腾。
  易风凌随即来到的街旁的小摊旁,那日卖脸谱的摊子已经出摊,摊主是个黑脸布衣的中年男子,此时正哈欠连天的整理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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