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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夫君七个不能少-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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闪过,接了他一掌,带走了白衣人。段潇雨知道,那个人在自己的手里下了一种奇异的花香,既然如此,那自己何必阻止他们离开?反正,到了那个时候i,他还回来的。既然救了白衣人,那他自然不会眼睁睁看着他死。唇边情不自禁泛起一抹无声的冷笑,段潇雨加深了咒语。一个时辰后,那个人果然来了。“我就知道你会找到我。”他摊出手,紫眸敛上一层笑意,“瞧,你在我手里下了一种奇异的花香。”那人的眉宇之间,带着一缕轻柔之气。凤目一沉,问道:“你用的不是普通的噬魂咒对吧?”段潇雨伸手压低了衣帽,轻笑道:“不,是噬魂咒,我不过是在你带他走的前一刻,加重了点咒术而已。没想到你竟然知道噬魂咒,你究竟是何人?”

这个世界上除了他,就只有段风涯懂术法,而眼前的人嗯,怎么会知道?难道这人跟段风涯有牵扯?“我只是听师傅提起过一点而已。”段潇雨双手紧攥,明明知道他口中的师父是谁,他还是问了出来:“你师父是谁?”听到他回答风涯的时候,段潇雨笑得有些疯狂。段风涯啊段风涯,就连死了也要折磨他么?他这辈子,最难堪的过去,都是段风涯,那个所谓的哥哥一手造成的。

因为他,他被卖到了黑市;因为他,他受尽欺凌;因为他,他过了多少年比畜生还不如的日子。他最不愿意提起的,想起的过去,现在就鲜血淋漓的摆在自己面前。他对他,恨之入骨。如果可以,他真想亲手杀了他。只是可惜了,服下永生之丹的人,只有自己有了强烈想死的意念,才能真正的死去,否则,谁也杀不了他。想到自己引他们回来的目的,段潇雨努力克制住自己的心情,那些过去的事,他会彻底忘记,谁都别想再伤害到他。

要想救白衣人,段潇雨提出了条件,眼前的人要用自己的武功作为交换,他答应了,段潇雨便解了白衣人身上的噬心咒。段潇雨摆了摆衣袖,准备坐到地上去,可衣袖间的紫玉簪却滑了出来。看着青草上的紫玉簪,段潇雨的眼神变得温柔起来,他蹲下身去拣,五根细长的手指却抢在了他之前。段潇雨抬了抬眼,刚好对上了一双狭长的丹凤眼,他冷下声:“拿来!”

这是他身上唯一属于她的东西,谁都不能抢了去。“丫头的紫玉簪,怎么会在你这里?段潇雨,你把丫头怎么了?”丫头?他认识紫玉簪的主人?段潇雨内心里一阵狂喜,终于,终于要有她的消息了吗?他开始逼问眼前的人,可他,对于她的消息什么都不说。

看得出,眼前这个美丽的男人很喜欢紫玉簪的主人,不,她是他的,他一个人的。既然这个人刚说了你把丫头怎么了,那就证明他现在也不知道她在哪里。不过,段潇雨有预感,他和她会很快见面。

“总之,她是我的女人,就算她不愿意,我也要把她禁锢在我身边!你信不信我有这个能力!”对,他有这个能力把她禁锢,只是,他更希望找到她,他期盼着,她能心甘情愿留在他身边。那人眼神无比坚定:“我不会让你得逞的。”他们打了起来,其实,段潇雨不过是做做样子,他真正的目的,是让这个人从他手里逃掉,而不会有任何怀疑他是故意的。一切如他所想的发展下去,那人带着白衣人逃掉了。段潇雨放出了一直“追踪”跟随他而去,只要有半点那个女人的消息,“追踪”便会回来向他汇报。

可惜的是,段潇雨等了十多天,等来的消息却是他们上了紫极,“追踪”有个致命的瑞典,就是怕寒,温度如果太低的话,它便会被冻死。风烨的那个人飞鸽传书来了消息,让他务必在一个月内拿下凤鸣,也对,帮那个人一统天下,是他自己提出来的,既然如此,那就速战速决吧。至于她,把这件事忙完后,就有足够的时间找她了。

段潇雨做梦也没有想到,他们再次相遇的时候,是在战场上。她带着人皮面具,笑得有些夸张:“不想伤害我?你也有不想伤害人的时候?你这个无恶不作的大魔头。”她的这句话,无疑是激怒了他,既然她这么想死,那他就成全她。白光冲出的时候i,她非但没有半点害怕的神色,反而毅然的张开双臂,倔强的眼里带着恨意:“段潇雨,你会后悔的。”段潇雨蓦然反应过来,她一定就是她。可是,手中的白光速度太快,他已经收不回来了。还好,还好有人为她挡了去,还好,还好她没事。段潇雨疾步走到她身边,一把撕下他脸上的人皮面具,她没有反抗,甚至像块木头似的,没有一点表情。真得是她,他日思夜想的她,他策马夜夜在京都寻找的她。他说:“我终于找到你了,你知道我找你找得有多辛苦吗?还好,还好你没事,刚刚吓死我了。”而她的眼里,只是冷漠:“别靠近我,我恶心。”段潇雨的手僵硬在半空中个,是啊,他找到了她,她没事,可是,她已恨他入骨了。她颤抖着身体,一字一句狠狠道:“段潇雨,你现在,满意了吗?这个结果你满意了吗?啊?哈哈……”段潇雨再一次感觉到了疼痛,是心在痛。有多少年没有过这种痛了呢?他以为,他不会再有这种心痛的感觉了,而如今,因为她的一句话,他心痛的将要窒息。瞳孔的颜色急剧加深,他紧紧抓住自己胸口的衣襟,好痛,真的好痛,一如当初段风涯对他使“束缚之术”的时候,不,比那个时候更痛。或许段风涯说得对:弟弟,或许有一天你爱上一个人,你就会理解我的。段潇雨做梦也没有想到,他们再次相遇的时候i,有的只是痛苦,没有快乐。看着她身边已有众多个他,听着她说,她爱他们,他的心就被狠狠的撕碎了。不,她的心里怎么可以没有他?不可以,不可以!

她爱他们?那好,他就杀光他们。就在他要动手的时候,她说她怀孕了。当真那么爱他们,一直隐瞒着自己怀了他的孩子,却在这一刻为了保护他们说了出来。听见怀孕两个字的时候i,他的眼里有些恼怒,有些愤恨,最终还是被喜悦取代。他要当爹爹了,他最爱的那个女人,怀了他的孩子,一个属于他们的孩子,他也开心的像个孩子。可是,她却说:“如果孩子不是你的,该有多好?”她的声音如湖水般平静,无波无澜,“我怀孕的时候i,你在那里?我的孩子要被人打掉的时候,你又在那里?我在心里哭着喊着叫你的名字,希望你能出现救救我们的孩子,你又在那里?段潇雨,从始至终,陪伴在我身边的,就不是你,我们不过只是在错误的一夜发生了错误的关系而已。你啊,不配做孩子的爹爹。”原来,她受过这么多苦。是他不好,没有陪在她身边。可,真的不是他不想陪着她,而是,而是他找不着她,他有找,却怎么也没找着。他以后会一直陪着她,陪着孩子的。以后,以后他不会再让她吃苦的。然而,这只是他想的而已,她已经不肯给他机会了,她要他放她走,不,他做不到,那一夜缠绵后,他选择了离去已经是个错误,他不会再错下去了。他好不容易才找着她,而且她肚子里,还有着他的骨肉,无论如何,这次,他都不会再放手。她休想撇下他,她休想想段风涯当年那样,撇下他不管。只要,只要她能留在自己身边,那么,他可以成全她,什么都不要。他可以不杀这六个男人,他可以退兵,他可以把攻下的城池还给凤鸣国,他可以让百姓不再受战乱之苦。

她终究是妥协了,答应做他的妻,陪伴在他身侧。回风烨的路途中,她不曾对他说过一句话,无论他怎么费尽心思的哄她,她也只是像抽去灵魂的布娃娃,目光呆滞,一言不发。

奔波了一个多月,终于到了段府,她的肚子已经愈发明显起来,可是,她的脸,却瘦了很多,他很心疼,甚至亲自下厨给她做粥,可她一听多嘴的丫鬟说是他做的,便一口也不喝。她的冷漠深深的刺痛了段潇雨的心。他们第一次吵架,是回到段府两个多月后,她对他说,她不要生他的孩子。衣袖下,他的手紧紧攥成了拳头:“苏明沫,你到底还有哪里不满意?你说,你讨厌热闹,我依你,成亲的那天,没有办酒席,你说你喜欢一个人睡,我也依你,从未踏入你房内一步,你倒是说啊,我还有哪里令你不满意?”他多么想让全天下的人知道,她是他的妻子,可她不喜欢,他便随着她。她说她喜欢一个人睡,即使知道她这是借口,疏远他的借口,他还是随着她,每次都是走在门外,便停下了脚步,然后等到夜深她睡着了的时候,偷偷去她房里看她一眼。他做的,还不够吗?她为什么那么冷漠?甚至,还想要打掉他们的孩子,他绝对不允许她这么做,那是他的骨肉,他段潇雨的孩子,除了他之外的任何人,都不能说不要两个字,包括,她。

她蹲下身,抱住膝盖哭泣:“我就是不满意,什么都不满意,我害怕,我不想待在这里,你放我走吧。”“你就那么香逃离我?”“是。”“你休想。”她的睫毛粘上湿濡的泪水,眼角不停滑下晶莹的泪珠:“段潇雨,我讨厌你。”段潇雨多么想抱住她,吻干她的泪水,只是,她不会给他这个机会的,每次,他抱她的时候,她总是万分冷漠的推开自己。段潇雨苦笑,讨厌也好,恨也罢,只要能留住她,那就足够了。“你敢逃的话,我就杀光那六个男人。”“你……”“你别怀疑我的能力。”语毕,他拂袖离去,没有再回头。苏明沫,究竟,究竟要我怎么做,才能得到你的心?

皇宫,风寻殿。穿着金色龙袍的皇上落下一粒棋子:“输了。”段潇雨蓦然回过神来,看着已定输赢的棋局,叹道:“的确,我输了。”皇上摆了一下手,身边的太监很识趣的把棋盘拿走,换上两盏茶,茶香从茶盏中飘出……

“你不是输给了我。”段潇雨把全身的重量靠在椅背上:“此话何解?”皇上笑道:“你输给了那个女人。”他若不是为了那个女人,凤鸣国那只煮熟了的鸭子,岂会飞了?他若不是为了那个女人,今日又岂会走神,输给自己。浅紫色的眸子敛上一层雾气:“是啊,我输给了她。”如果,他能像曾经一样,做到什么都不在乎,那就好了。至少现在就不会有心痛的感觉。

皇上依旧是笑:“我从未想到,像你这样的人,竟然会对一个女人动心。”“我也没有想到。”“怎么?直到现在,你还是没有征服了她吗?”“如果征服了,我就不用苦着一张脸了。”“也对。”

皇上拉着段潇雨闲扯了老半天,才肯放他走。出了皇宫,段潇雨才发现夜色已经深了。她,今天过得还好吗?这么晚,她应该睡了吧。马车缓缓在路上前行,段潇雨双手枕在身后,微眯上眼……回到段府,段潇雨一如既往的直接走向了苏明沫的房间。开门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到,段潇雨走到床边……“谁?”她,她竟然还没睡?他点燃了蜡烛:“是我。”她提高警觉:“你来做什么?”“我,只是看看你。”“出去。”“……”“我叫你出去。”他抱住了她,声音有些低沉:“沫儿……我是你丈夫,别一次又一次的推开我,好吗?”她趁他没防备,一脚踹到他肚子上:“滚出去。”

“苏明沫,你怎么就这么狠?我是你丈夫,难道连抱你一下的权利都没有吗?”他把信摆在她的面前,任她伤害,把尊严放在她的脚下,任她践踏,只因为,他爱她,可是,为什么对于自己的付出,她就能做到不屑一顾呢?她的爱,能分给那六个男人,却不肯分给他有点,他苦笑,就算他现在名义上是她的丈夫,可在她心里,他什么都不是啊。

她倔强的扬起脸:“段潇雨,我现在已经安分做你的妻子了,还不够吗?你到底要我怎样你才甘心。”安分做他的妻子?她有吗?她有让他抱过一下,亲过一下,碰过一下吗?而且,她的枕下……他紧紧的捏住她的手腕:“你真的有安分做我的妻子吗?别告诉我你枕下的那把匕首是放着好玩的。”“是,我是用来杀你的,我现在杀不了你,总有一天我可以杀了你,你这个无恶不作的大坏蛋,你就是该死,你让玥歌失去了所有的亲人,你能体会到他每天被噩梦惊醒,痛得窒息的感觉吗?段潇雨,你毁坏了多少人的家园,你数的过来吗?你留在这个世界上,就是一个祸害。你去死,你去死……”

她说的每一句话,都犹如一把刀,在他的心口上划了一刀又一刀,知道鲜血淋漓……瞳孔的 颜色越来越深,他几乎将她手腕的骨头捏碎:“苏明沫,既然你这么恨我,恨不得我去死,好,很好,我偏偏不去死,我会做尽一切让你更恨我的事,你不想和我在一起对吧?我偏要把你囚在我身边,你爱那六个男人,不想让他们受到伤害对吧?我偏要把他们抓起来,往死里折磨。”“你想要做什么?”“你说呢?”“你敢?”“我怎么不敢?”他狠狠甩下她的手:“苏明沫,你告诉我,我怎么不敢了?”看着他深紫的瞳孔,苏明沫终于赶到了害怕,她连连后退:“你,你别过来。”他紧绷着下颌线条,一步一步朝她靠近:“苏明沫,你不可能从我身边逃得掉的。”那一夜,他对她使了咒术。锁情咒。他冷笑,中咒之人,会忘记自己爱的人,包括,与所爱之人有关联的任何东西。

她的身体负荷不了这么强的咒术,昏迷了整整七天。七天,他不眠不休的照顾着她。而在这七天中,他做尽了一切会让她恨自己的事。只是,她中了他的咒,已经没有机会恨他了。夜晚,电闪雷鸣,风雨交加。那个曾经和他交过手的人来了,终于,还是追来了么?可他这是,找死!那人一身素衣,乌黑的长发不停的往地上滴着水珠:“我要带走丫头。”段潇雨的手轻轻抚摸着软榻上的女人,生硬有些轻柔:“她是我的妻子,你要带她走?”抬了抬眼看他,笑道:“凭什么?”

他也笑了:“凭我爱她,凭她也爱我。”“是么?”“是。”“她不爱你了。”“你,你说什么?”“你莫非是老了,耳朵不行?我刚才好像说得很清楚吧。”“丫头,丫头不可能不爱我的。”对,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没有什么不可能,中了我的锁情咒,你以为,她还有可能记得你?爱着你?”

凤眼微眯,瞳孔急剧收缩:“段潇雨,你不该这么对丫头,她肚子里还怀着你的孩子,你这样做对她不公平,你以为你是谁,凭什么夺走她的情。”

“就凭我是她的丈夫,我不许她爱着除了我之外别的男人。”紫眸里透出一丝危险的气息,“她只能看我一个人,爱我一个人,她的眼里,只能有我。”“这样的你,根本不配爱她。”语毕,一排银针射出。

烛光下,银针泛着寒光,向他袭来。段潇雨冷眼道:“你动不了我分毫的。”几招之内,他们便分出了胜负。“你输了。”三个字,清晰的回荡在雨中。是的,他输了,输得彻底。他绝望的跪倒在地,眼神夹杂着一丝哀求:“让我留在她身边,我愿意以一切作为代价。”疾风作响,紫眸闪烁着冰冷的光芒。段潇雨踩上了他的脚,连同他的自尊也一并踩在了脚下,唇边泛起不屑的笑:“既然你那么想陪在她身边,好,我成全你,不过,我要你以最丑陋的面目出现在她面前,我倒要看看,那样的你,她还会不会爱上你。”他夺去了他的武功,他的声音,他的容貌。

两日后,其余的无人皆夜闯段府,也好,他一并收拾,免得他还要花费时间去找。段潇雨很轻易的打败了五人,并把他们关进了那个人间地狱,水牢。

昏迷了七天,她终于醒来。他情不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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