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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猪倌by花粉(没多虐攻,不过攻对受很好 为受付出很多he)-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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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女孩子又叫他看针线活,卫祝连连摆手:“这个我可不懂,不能打分了。” 
  吃完点心又喝过茶,房律就带他继续逛。边走边告诉他,今天是乞巧节,各家没出阁的女孩子都要做了活计放在门口让人品评,得豆子多的会被封为“巧娘”,是十分荣耀的事。 
  卫祝十分有兴趣挨家逛着,差不多家家都是做了各种样式的面点、针线活摆在门口,一条街还没走到头,豆子已经放完了,人也直打嗝。 
  房律把口袋收好,带他来到村子中央,这边竞争更加激烈,老远看到他们就过来拉。大部分人卫祝都不认识,他一边摇手一边尴尬的说:“我吃饱啦,不能再吃了。” 
  一个女孩子笑嘻嘻的说:“不是让你吃,是让你穿!” 
  “呃?”卫祝回头看房律,房律很大方的跟那女孩子进了彩棚,卫祝赶紧跟上。 
  几个女孩一拥而上,七手八脚的给他们换上新外衣,然后推到门口站着。 
  “这是做什么?”卫祝小声问。 
  “一会你就知道了。” 
  他们两个刚站出来不一会,一群妇人就围过来驻足观看,还有的上前扯扯袖子,拉拉衣摆什么的。卫祝这才明白,原来是做模特呢。想到这里他把胸一挺,一手搭在房律肩上,摆个POSE。周围的女孩子们哄然大笑,这边围过来的人更多了,一会功夫笸箩就换了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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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卫祝跟房律的外形不同,他们的衣服也各有特点。房律体格健壮,丰姿英挺,他穿上深色简洁的衣服显得格外挺拔,气势不凡。而卫祝跟他比就显的纤瘦一些,模样也是斯文秀气,所以他穿浅色刺绣的衣服更显清秀俊美,招人喜爱。 
  过了一会,另一家的女孩子又把他们拉过去当模特。卫祝看房律一副很熟练的样子,悄悄问他:“你是不是经常做这种事?” 
  房律点头:“年年都有。” 
  卫祝撇嘴,心里有些不高兴,同时一个疑问也在他心中显露出来。 
  不过卫祝很快把这些不快丢到脑后,村里的人都是那么热情开朗,很难让人有不喜欢的感觉。卫祝跟那些女孩混的熟了,就一边闲聊一边看她们的绣品,那些女孩也不介意卫祝的豆子用光了,让他随便吃点心喝茶。 
  太阳快下山了,今天的巧娘也选出来了,是个叫雪叶的女孩,卫祝一看,是第一个拉他做模特的女孩。大家纷纷向她道贺,卫祝也过去说:“恭喜你了,你的点心做的也很好吃,可惜我没给你豆子。” 
  雪叶满脸笑容:“多亏房二哥和房二嫂来帮忙呢,你喜欢我做的果子,那我一会再做些给你。” 
  “真的吗?”卫祝跟过去:“我能不能看看你怎么做的?” 
  雪叶说:“当然可以,跟我来吧。” 
  卫祝回头看房律,房律摇摇头,叹口气:“去吧,晚上早点回来。” 
  卫祝开心的在他脸上亲了一口,跟雪叶走了。 
   
  掌灯时候卫祝才回来,房律正在灯下编草绳。上次卫祝割回来的草已经凉干了,房律用木锤把它们锤软,撮成束,然后编成一条条结实的草绳。 
  房律见他回来,放下手中的活:“要吃饭吗?锅里还热着。” 
  “不用不用,我吃饱了,还给你带回来的。”卫祝说着打开布包袱,里面是一堆各色点心。他捧起一把送到房律面前:“看,这是我做的。” 
  房律拿过一看,却是做成小人形状的面果子,上面还用豆子做的眼睛鼻子,看上去十分可爱。 
  卫祝又从包袱里翻出两个小人攥在手里,送到房律面前唱道:“当当当当--”摊开手掌。 
  房律仔细看去,是两个做的大一点的面人,一黑一白,不但有五官,两腿间还嵌着翘起的大米粒,他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敲敲卫祝的头:“净弄些古怪,也不怕人看到笑话。” 
  卫祝摸摸头,笑着说:“我当然不会让她们看到啦。” 
  两个人说笑一番,正要洗漱睡觉,卫祝忽然一拍腿:“坏了,忘记喂猪了!” 
  房律笑着说:“等你想起来,只剩下猪皮了。” 
  卫祝抱住他蹭蹭:“那我谢谢你……” 
   
  夜色蒙胧,卫祝趴在房律胸膛上气息渐沉,房律合着眼睛轻轻抚摸他的脊背。 
  “律……” 
  “嗯?” 
  “问你个问题,你要老实回答我。”卫祝活动一下身体,仰头看着房律。 
  房律依然闭着眼:“问吧。” 
  “你为什么一直没成亲?你这么能干,人长的也帅,村里很多女孩子喜欢你吧?今天我在雪叶家做点心就有好几个人问起你,还有要给你做鞋做袜子的。” 
  房律手上一顿,捏了他一把,睁开眼笑着说:“你吃味了?” 
  “不是。”卫祝抱住他的胳膊,认真的看着他说:“我觉得奇怪。” 
  房律低头亲亲他,眼睛里流动着的温柔光芒在黑暗中也看的清楚:“人的姻缘是上天注定,而上天注定我是你的,你是我的。” 
  卫祝似乎被他蛊惑了,不由自主的凑上去吻他,目光被他牢牢的吸住,动也不能动。 
  房律蓦地翻身压住他,撑开他的双腿,身体往前一送,硕大长驱而入,深深没入卫祝湿润的菊穴。卫祝刚刚欢爱过的体内深处还保持着松软滑腻,只有入口处因为清洗过显得有些紧涩,被房律用力一顶,入口深陷入体内,卫祝难受的失声惊叫起来。 
  他的叫声刚发出一半,尾音突然上仰,原来房律用力一抽,穴口的嫩肉又被扯出,酸麻爽快的感觉一齐涌上,卫祝刚才射过两次的分身立刻又抬起头。 
  这一次房律不像刚才那么温柔,而是猛烈的冲刺,也没有什么花样,只有一下下深深的撞击。 
  卫祝身上汗水淋漓,在这样猛烈的动作下,他的喉咙似乎都发不出声音,只有急促的喘息。他双腿缠绕在房律精壮的腰上,手指尖也陷入房律肩头不断跳动的肌肉中。 
  一波惊涛海浪般的激烈动作过去,房律撑在卫祝身上,低头啃咬他。卫祝被他啃的又痛又氧,喘息着转转头。 
  房律的声音低沉微哑:“我是你的,知道吗?” 
  “嗯。”卫祝鼻音黏滞,像要哭了一样。快要到迸发的边缘又停下来的滋味很难受,他抬起臀部动了动,菊穴微微收缩着。 
  “那你呢?”房律很有耐心的停在他体内一动也不动。 
  “我也是你的……”卫祝难耐的扭动身体,答出房律想要的答案。 
  房律屏气凝神,找准卫祝的敏感点抵住,轻轻刮搔两下,卫祝的身体猛然绷紧,张大了嘴巴却只发出短促的呼叫,激流喷射而出,在房律小腹到胸前铺洒开。房律重重一撞,把绞住他分身的嫩肉推进深处。热流一股股进入卫祝体内,他颤抖着逐渐放松身体,让那股热流进入更深处。 
  房律慢慢退出时,卫祝已经睡沉了,他眼角唇边还挂着眼泪和口水,脸上红扑扑的,刚才的激情消耗了他太多体力,现在他的身体摸上去像融化的糖一样绵软。房律笑着亲亲他,拿起布巾擦拭他身上的汗水,擦到小腹的时候,忽然发现有些异常。 
  房律放下布巾凝神看去,只见一个很暗的光团在卫祝的下腹慢慢凝聚成型,缓缓往上游移,最后停在他肚脐附近盘旋不休。房律把手掌放上去,感到那里热呼呼的,还在微微跳动着。他又把卫祝的腿分开,看到那嫣红的穴口松松闭合,并没像以往那样流出白浊,他把手指探进去稍微搅动一下又抽出来,手上只有晶亮的肠液。 
  房律轻轻躺下把卫祝抱在怀里,带着满腹犹疑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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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早上,卫祝神清气爽的起床穿衣。 
  房律从背后搂住他,摸摸他的小腹:“有没有什么不舒服?” 
  “嗯?”卫祝低头看看,又回过头去看房律:“没有啊,怎么了?” 
  “没事就好。”房律笑着松手。见卫祝还要穿那件破了的衣服,止住他:“这个不要了,穿新的吧。”说着从炕头的柜子里取出两件新衣服给他。 
  卫祝接过一看,这不是昨天做模特穿过的吗?他问:“你跟人家买的?” 
  房律笑着摇摇头:“是送的。” 
  “啊,那多不好意思。”卫祝说:”你还是给人家钱吧。“ 
  “乡里乡亲的,不用算的那么清楚。”房律展开衣服,把上面的纽扣解开,给卫祝披在身上。“农忙的时候我们去帮忙就是。” 
  “哦,那好。”卫祝穿上衣服,低头看看觉得不错。“就是干活穿可惜了,要不留着过节穿吧。” 
  房律大笑:“哈哈,柜子里还有好几件新的,你就放心穿吧,咱们虽然不是大富人家,穿件新衣服也不用等过年。” 
  卫祝翻开柜子一看,果然一摞新衣服,有昨天穿过的,也有没穿过的,外衫也有,中衣也有。他吃惊的问:“这是怎么回事?” 
  房律说:“村里的老规矩了,每年赛巧的女子都给孤老和没女子的人家做衣裳。” 
  卫祝摸着身上的衣服笑问:“那你一定也帮他们做过不少活。” 
  房律捏捏他的脸:“又吃醋了?” 
  “有什么可吃醋的。”卫祝一昂头:“昨天我比你还受欢迎呐。” 
  房律笑着不说话。 
   
  吃过早饭,两人就要分头干活。地里的庄稼已经梢开始发黄了,现在要抓紧追肥一次。房律给大驴套上车,准备把酵好的肥料拉到地里去。卫祝背上篓子,牵着小驴去割草放驴,走到大门口的葡萄架下顺手摘了几个塞到嘴里。葡萄有不少顶梢泛紫的,不过还是很酸。 
  母鸡还是每天带着小鸡出去觅食。这时候蚂蚱,小虫都很肥,母鸡下的蛋沉甸甸的,壳厚清稠黄冒油。小鸡们吃的好,大都已经褪了绒毛,长出短翎,也不像以前那么弱小。小公鸡长出冠子,还变的好斗了,整天在院子里外厮打追逐。 
  母兔现在不用推土堵洞口了,小兔子们可以free出入。它们也长大了一些,从小毛团变成大毛团,满院子跑,钻到草堆里又吃又刨,弄的到处都是,房律每天收工回来还要重新码放。好在过几天就要拿出去卖掉,不然还真得找笼子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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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两个月门前几棵大柿子树谢了花就开始挂果,卫祝还记得鹅黄色的小花落的到处都是,活像一地小烧卖。女孩子们拣了去拿线穿成一串带在脖子上,淡淡的香气便萦绕在她们身边。 
  不过卫祝更关心的是什么时候能吃到柿子。这个东西在城市里虽然也见过,但是很少吃到,更不知道是怎么长出来的。于是天天从那走都看上半天,从纽扣大小到小孩拳头那么大,总算够吃一口的了。刚好酸葡萄也吃腻了,就偷摘个青柿子尝,结果刚咬下去,立刻吐出来,舌头都麻了半边,呸呸直吐口水。 
  房律从后面看到,笑着舀碗水给他:“让你谗,也不问问就吃。” 
  卫祝漱完口嘴里还是麻麻的,被房律说的只有伸着舌头吐气的份。 
   
  说归说,到了晚上房律还是摘了一小筐青柿子,准备漤一漤给卫祝解馋。 
  卫祝头一次见到这种加工方法,好奇的跟在房律身边看他操作。 
  房律在灶间用几块石头架起个简易灶,然后找出一口小缸放上。把里面倒上少半缸热水,再往里兑凉水,看差不多了就伸手试试,略有些烫手,就把青柿子放进去。这时水漫上来,离缸口还有四指深了,房律再试试,又往里兑热水,还是到微烫才停下。然后拿麦秸草堆在灶下,又在缸周围铺上一圈。 
  卫祝等了半天,问他:“这就行了?” 
  房律点头:“是啊。” 
  卫祝嘟囔:“这么简单啊。” 
  房律笑着摇摇头:“你知道什么,这个活最麻烦了。要一直保持水这么热,不能太热也不能冷了。而且只能一次成功,做坏了柿子就得全扔。” 
  “那也没什么难度啊。”卫祝说。 
  房律笑笑不再辩驳,两个人就闲聊起来。 
  过了一阵,水温稍有下降,房律就烧了一把火把缸烘起来,水温一升高他就赶紧熄火。开始卫祝还过来帮忙,过了两三次之后他就困了,直打呵欠。 
  卫祝自从来到这边就开始过着早睡早起的日子,加上这一阵白天又是干体力活,所以到时候就犯困。房律见他东倒西歪的,就催他去睡。卫祝见缸里的柿子一个个还是青头青脑的,看一眼就嘴里发涩,打着呵欠说:“那我先睡一会,你困了叫我替你。” 
  “嗯,快去吧。”房律答应着。 
  卫祝回到卧室往床上一倒,不久就响起鼾声。房律听着微微一笑,低头继续烧火。 
   
  第二天早晨,卫祝起床看到房律还在灶间忙,吃惊的问:“你一晚没睡?” 
  房律微微点头,说:“快好了,你先准备饭吧。” 
  “你不困吗?怎么没叫我?”卫祝捧着房律的脸,仔细看他有没有疲态。 
  房律看上去跟平常一样:“没事。”然后抓起卫祝的手亲了一下。 
  卫祝低叹一声,扑到他怀里:“以后别这么劳累了,我不吃就是。” 
  房律摸摸他的头发,笑着说:“你不吃也得漤了,不然就坏了。” 
  卫祝闭着眼靠在他身上,恍惚又要睡着。过了一会房律推推他:“应该成了。” 
  “啊?”卫祝爬起来。 
  房律试着缸的温度降下来了,让卫祝把木桶拿来,开始往外舀水。 
  卫祝往里一看,一缸柿子都变成红彤彤的颜色,就像一个个小灯笼似的在水里浮浮沉沉,而水已经变成靛蓝色的,像倒进去一桶钢笔水似的。他暗暗咋舌,赶忙跟房律一起把水舀干,把柿子拣到盆里,又用清水冲洗几次,最后凉干收进篓子里。 
  卫祝早在一边洗一边就吃起来,现在的柿子可一点涩味都没有了,又脆又甜,咬一口像嚼冰糖似的,一会就吃了四、五个。 
  房律叮嘱他:“这个不能多吃,不然肚子疼。” 
  卫祝边点头边摸起一个。 
  房律又说:“记得不能喝茶,不能吃蟹。” 
  “知道知道。”卫祝说着吐出几个椭圆形扁扁的种子。 
   
  嘱咐一通,卫祝还是吃多了,晚上跑了几趟厕所,回来哼哼着说屁股疼,房律给他拿凉水敷着才好些。刚好受了些,又央求房律:“改天再做点吧。” 
  房律捏了他一把:“几世的谗痨转世,什么东西都没个够。” 
  卫祝只有嘿嘿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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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场秋雨一场寒。 
  下过几场雨后,天气日渐凉爽干燥,只是中午还有些晒。地里的庄稼都秀穗了,眼看着一天天饱满起来,看着就让人心里充满喜悦和满足的感觉。 
  草长的也肥壮了,割起来颇费些力气。卫祝手上的小细口、水泡都磨成硬茧,指节也变的粗大,看起来像是劳动人民的手了。虽然辛苦,但是看到驴子养的皮毛油亮,小兔卖了个不错的价钱,他也觉得心里美滋滋的。 
  卖小兔的时候,卫祝有些舍不得,房律安慰他说很快就有第二窝了。晴天时候,房律把兔子窝刨开,把里面的粪便杂草清理一下,又掩埋好。过了几天,母兔果然又开始蓄窝。 
  草肥庄稼壮,虫子自然也多起来。小毛虫、青虫什么的卫祝都已经看麻木了,蚂蚱也逮过各式各样的穿成一串儿玩。不过没想到的是这天房律从地里带回来一口袋豆虫。 
   
  豆虫是淡青发白的颜色,身体圆滚滚、肉乎乎的,体节不是很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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