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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驸马不帅 作者:水墨惊鸿(晋江vip2012-07-15完结)-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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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爷看你不爽,想要揍你。”那人一摸下巴,扬手就要向弄月扇去,弄月气愤难当,刚欲出手,那扬起的手却被另一个人抓住悬在了半空中。
  醉汉当即大喝一声:“哪来找事的?敢坏大爷的好事?”
  “姐姐”弄月一见来人顿时跑上前去:“我还以为你出事了。”
  秦翊影回她安心一笑,继而对醉汉道:“这位大哥手下留情,我小弟年幼冒犯了大哥,在下向你赔罪。”
  秦翊影笑的妩媚之极,那醉汉又听得弄月唤他一声‘姐姐’,顿时收了手,一脸淫/笑的打量着秦翊影:“原来是个女扮男装的俏娘子,放过她也可以,不过你得跟大爷我上楼去找间房好好谈谈为什么要大爷放了她?”
  那油光满面的脸上挂着的淫/笑让弄月心中恶心难耐,她上前道:“你想干什么,光天化日之下欺负一介女流算什么本事?”
  “光天化日?哈哈,我看你这个小白脸不但脑子不好,脸眼神眼神也不好使,这明明是红绡帐暖,**千金的时刻,我与你姐姐有话要谈,你又来管的什么闲事?”
  “你……”弄月气结,秦翊影却陪笑道:“你要跟我谈谈?好啊,我陪你上楼去谈。”
  醉汉的淫/笑声更是张狂,弄月急的快哭了,她拉住秦翊影的手企求道:“姐姐你别跟他去,他打不过我的,你去了他会毁了你的,你别去。”
  秦翊影推开了她的手,目光不曾在她身上停留,转身拥着那醉汉上了楼去。
  寒风侵淫弄月单薄的衣衫,她望着双双入楼的身影,再也忍不住哭出了声……。
  秦翊影将醉汉领上了二楼那处僻静地,入了屋那醉汉便迫不及待的想去抱他,却被他一脚踢翻在地,等在屋内的侍从顷刻上前压住了醉汉,那人吃痛的望着他:“你做什么?”
  秦翊影嘴角含笑,却如骇人鸠毒般阴冷噬骨,他慢慢端起桌上的陶瓷杯盏,优雅的抿了口温茶问道那黑衣侍从:“夜风,方才你可看见这位仁兄哪知手碰了楼下那位小兄弟?”
  “是右手吧。”夜风沉思半响又故意说:“不对不对,好像是左手,不不不,是两只手都碰了,对两只手。”
  被压着的醉汉听到他压低的声音,酒顿时醒了一半,惊恐的看着他:“你是男人?你要做什么?”
  秦翊影不急不慢的饮尽杯中茶,起身来到窗前,静静的看着楼下蜷缩在台阶上哭泣的人影,须臾,拂袖越过那醉汉,行至门口时,淡淡的扔下一句:“将那两只手都给本王砍了。”
  身后是骨肉分离的撕裂声和凄惨的嚎叫,秦翊影闻若未闻的拂平衣衫的褶皱,重新回到粉黛楼的门外,朝着那身影走去。
  弄月将埋在双臂间的脸抬起,吸了吸鼻子,赫然瞅见一方青色的手帕折叠的方方正正呈现在她眼前,一双清清寂寂眼神,丝丝温柔仿佛勾绕了缕缕缠绵:“你哭什么?”
  “姐姐”弄月扑进他的怀中,揪住他的衣襟,哽咽着说:“那个畜生糟蹋了你是不是,你怎么能跟他走呢,姐姐我对不起你,你跟我回家好不好?我要告诉我爹爹,我让爹爹诛他九族。”




☆、验身

  风声飂戾,泣涕涟涟,顷刻湿了他胸前的一块衣襟,秦翊影一时间的分神,以至于未听清她方才那声呜咽到底说了什么,弄月倏地从他胸前抬起脑袋,越过他欲往粉黛楼去;他眼疾手快的大手将她一拉:“你做什么?”
  弄月愤愤转身望着他,眼中犹有泪痕:“我不知道你为何要应了那畜生的要求,可是这事是我引起的,我……不能原谅自己,我要为你报仇。”
  “不必了。”他手劲一使,硬是将她拉到了面前:“那人并未对我做什么,方才在这楼中遇到一位朋友,幸得他施援手,那醉汉也得到了应有的惩罚,你不必计较了。”
  弄月疑虑的看他:“此话当真?”
  “你不信?”秦翊影眼眸微抬,看了眼上方隐于一处小窗后的人影,顿时木窗被打开,上方似有人扔下了什么东西。
  弄月只觉有两块重重的东西掉落在眼前,接着灯火通明的粉黛楼内反射出的亮光,她俯身一觑,不看不打紧,这一看顿觉血液直冲脑海,翻天覆地的恶心之感顿时涌上喉咙,弄月面色苍白,捂着肚子,扶着墙面大口大口的吐了出来。
  那掉下的两块东西血肉模糊,但那外形却丝毫不变,褐色的衣袖裹到胳膊肘处,在往下便是血与肉,拿东西分明是人的手臂,臂弯下的手指好似并未与膀臂脱离,还微微的动了动。
  恶心之感直涌脑海,弄月吐得满身秽物,玄色的衣摆脏乱不看,小脸惨白如纸,秦翊影怒视上方一眼上前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弄月却像碰到幽冥鬼怪般猛的站到了一旁直面墙面不敢回头:“别碰我……。”
  那血肉模糊的两只手臂直入脑海挥之不去,她扶着胃口又大口大口的呕吐着,什么也吐不出,却避免不了呕吐之感。
  恐惧之感袭入心头,眼帘顿时酸涩不已,她单手捂着嘴不让自己哭出声来,清泪又止不住的往外流着,弄月咬着自己的手指蹲下了身,身子瑟瑟的抖着。
  不稍片刻,粉黛楼里出来两名侍从,颤颤的站在秦翊影的面前低着头不语。
  秦翊影负着的手指关节捏的咯咯作响,冷声问道:“夜风在哪?”
  那两人面面相觑番,道:“属下不知,夜大人只说去查事,只告知属下若是您朝这窗子看了,就将那断臂之人压下楼去。”
  秦翊影指着地上的两只手臂,怒道:“那你为何要将这东西扔下?”
  那两名侍从噗通一声,吓得跪倒在地:“属下以为将那人压下后,这手臂也总不能放在屋内,属下就随手先将它扔了下来,也好处理,不想惹怒了您”
  ‘
  秦翊影眉头紧蹙,指着地上的手臂道:“弄走之后,自己去夜风那里领死。”
  两名侍从闻言纷纷叩头求饶:“饶命啊,属下不敢了,求您发发慈悲,属下不敢了……”
  宝珠镶边的白绸秀靴渐行渐远,秦翊影低低的留话道:“滚。”
  两名侍从连滚带爬的抱着那手臂匆匆跑了开,秦翊影来到弄月身边与她并排蹲着,弄月将脸埋在手掌里,咬住手肘,不发一声,身子却不住的颤抖着。
  秦翊影静静的看着,最终叹了口气,不忍心的伸手将她揽到了怀中,弄月将脸埋在他的腰间,呜咽出声:“我怕……恶心……”
  秦翊影拥着她轻声道:“别怕,它走了,不在了,你看。”他扶起弄月的肩头指引着她往方才的地方看去,弄月惶恐的朝那块地面看去,方才之物果然已不在此处,但那地上的一滩血迹却是纹丝未动,秦翊影扶着弄月站起身,将她护在内侧,自己站在外侧挡住那一滩血红,慢慢引着她离开了此处。
  回到客栈之时,弄月惨白的脸色缓和了些,秦翊影见她衣物上染了大片方才吐出的秽物,指着内室的屏风道:“方才我让小二去打了热水,你去沐浴一下,换件干净衣服。”
  弄月点点头,蹒跚的朝着屏风内走去,这客房不大,那屏风也是半透明之物,对面之物可看的清楚,弄月在屏风后慢慢宽衣,屏风前的秦翊影转过了身去。
  “秦姐姐,我……你能来一下吗?”弄月嗫嚅着唤着,秦翊影依旧背对着屏风,半响才问道:“有何事?”
  屏风另一侧的弄月有些不好意思了,以前在宫里都有丫鬟帮她擦背的,如今一个人沐浴自然有许多不习惯,她想让秦翊影来帮帮忙,反正大家同为女儿身:“我想让你帮我擦擦后背好吗?”
  “不行”秦翊影断然否决,屏风另一侧的弄月蹙了蹙柳眉,忽的眼前一亮,从木桶中站起,套了件外衣裹住自己,露出半张脸道:“姐姐你来,我有件事告诉你。”
  秦翊影驻足不动,弄月急了,她跑出屏风盯着他的脸说:“姐姐你是不是怕羞?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其实我也是女儿身。”
  秦翊影眼神飘忽不定,‘哦’了一声别开了脸不去看她衣衫不整,弄月将他这般模样理解为他是不相信,顿了顿,她执起他的手贴到了自己的胸前:“我真是个女子。”
  衣衫单薄,胸部有明显的隆起之感,之后传来砰砰心跳,秦翊影的手猛地收了回来:“其实我是……”
  “姐姐你别羞了,我们都是女子,没关系的。”弄月打断了他的话,说着拉起他的手来到屏风后,宽了那件衣衫,一/丝/不/挂的在他眼前跨入了木桶,水汽氤氲腾升她往身上拨弄着热水,道:“姐姐你杵着不动做什么,帮我擦擦背。”
  秦翊影踌躇了片刻说:“姑娘,我并非……”
  “你并非什么?”弄月猛然在水中转过身笑看着他:“姐姐你不是想知道我的名字吗?嗯……我叫……弄月。”
  秦翊影盯着她在迷蒙的雾气中欢笑的脸,默了默然,不再多言,拿起毛巾走上了前去为她轻轻擦拭起了后背。
  “姐姐你是什么人?”
  “曾经的贵胄外臣,如今的落魄门第。”秦翊影寥寥一语带过,长指沾了水攀上她的后背:“你为何非认为我是女子?若我是个男子,你岂不是要吃亏了?”
  “你当然是个女子”弄月拉住他的手回头灼灼望他:“虽然你是比一般女子要高大了些,声音也粗沉了些,可你长的像女子啊,而且你长的很想我娘亲。”小公主说道此处不禁有了得意之色:“我娘亲是这世上最美的女子,我爹爹虽然妻妾众多,可他最爱的却是我娘亲,我第一次在戏楼里见到你,就觉得你长的很像我娘亲。”
  身后的秦翊影似笑非笑的说:“你爹爹纵使再爱你娘亲不也妻妾众多?”
  弄月收了笑,有些低落的斟酌着他的话,过了片刻沉静,她才往身上撂了撂水说:“这我就不知为何了,我爹爹明明爱我娘亲,为何偏偏三妻四妾,而且我有几位成家立室的哥哥们也是如此,若世间男子都如此这般风流成性,我们这些待字闺中的姑娘哪里还敢嫁人了?要与众多女子分享一个丈夫,不干不干。”
  秦翊影扬起的嘴角翛然掠过一丝玩味,他问:“女子总是要嫁人的,到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这恐怕由不得你了。”
  弄月听他如此一说,低低的笑了出声,直到敛了得意的笑意她方才开口:“嗯……我觉得这个世上最幸福的莫过于公主了,别人都是委身下嫁,只有皇帝是招贤纳婿,驸马就算想三妻四妾,怕也只是望眼欲穿了。”
  “可若就是你我这般普通女子呢?纵然出嫁之时是妻,可不出数日家中就已妾满堂,又当如何?”秦翊影的问题穷追不舍,并不打算放过她。
  弄月歪着脑袋静静的听着,想也不想就道:“我爹爹是不会如此待我的,家中虽兄长姐妹众多,可爹爹和哥哥们最疼的就是我,他们怎会忍心让我一失足成千古恨?”
  十二个姐姐之中,三姐和五姐早已为人妇,七姐因生了场重病后得了失心疯被送往西都的万安寺去,六姐招得将军之子做了驸马留在了京都,九姐虽胎死腹中,却也德皇家礼仪下葬,十姐、十一姐、十二姐系数早夭。如今还剩下的两位公主中,便是她与八姐,父皇虽有心将那丞相之子莫世渊招给自己做驸马,可若自己不点头,父皇也万般不会逼迫的。
  秦翊影听她如此一说,不禁有些困惑:“听你之言倒像是大家的小姐,怎会孤身一人居住在客栈之中?”
  弄月抿唇回头对他招了招手,秦翊影顺势俯下头,弄月附在他耳边兴奋道:“实话告诉你吧,我是瞒着家人偷偷跑出来的。”
  秦翊影一愣,随后见她像背着大人偷吃了糖果的小孩般,眉眼中抹不去的得意兴奋之色,他也忍不住笑了起来,原来竟是一个顽皮的孩子……。
  伸手探了探水温,他道:“水有些凉了。”弄月听此一言,哗的一声从水中站起,湿漉的长发黏在后背,一/丝/不/挂的暴露在秦翊影面前,她说:“那我也好了,姐姐你要不要也沐浴一下?”
  秦翊影轻咳了一声,有些慌乱的取过挂在屏风上的毛巾裹住了她娇小的身子:“把衣服穿好。”




☆、癸水

  秦翊影单手扶着她的肩,倏地又收回了手捂着自己的左肩口,弄月面色悇憛,慌忙从木桶中走出,顾不得自己衣衫凌乱,将他扶到了床沿:“姐姐你伤口又疼了吗?”
  “嗯……我没事。”他伸手为弄月掖好衣服,强行站起身往门口走去:“你休息吧,我去让小二再开一间上房。”
  “姐姐”弄月大步追了上去,担忧道:“你伤势未痊愈,我担心你会复发,你与我睡一起吧,这样也好有个照应的,况且那些追杀你的人不保不会再来,你身上负伤,一个人实在是不安全。”
  秦翊影微微侧头端详着她认真的模样,久久才怅然一笑:“小姑娘,你既然知道有人追杀我,为何还要帮我?算了,我不想连累你。”
  “我不怕连累。”她沉思片刻又道:“你若是嫌床挤,我可以睡在地上的。”
  “你……”秦翊影一怔,待回过神来的时候,弄月已经将床上的那两床绣着花锦纹的被抱了一床放到了地上,对半相折,半做铺垫半做衾,她取过一只对枕放于地上,长吁一气,对秦翊影笑道:“姐姐,你有伤,不宜接触湿冷的地面,你睡床,我睡地。”
  秦翊影怔怔的看着她,语塞的说不出一句话来,半响才施施然走到床铺,熄了烛火。
  是月的清辉透过窗棂,穿过窗纸在地面上抚出一块晔晔的光,半大不大的刚好能隐隐的看见弄月的身型在锦被中不住的来回辗转。
  四周寂静极了,弄月能清楚的听见自己的心跳和呼吸,秦翊影应该是睡着了,除了刚上床时一次翻身,再也没有听见床面上又何动静,弄月来回翻转数次,终于在背对着床面时捂着自己的肚子咬住被角不敢吱声。
  豆大的汗水的从额际滚落,弄月甚至能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牙齿在打颤,这几日胸口莫名的涨人,稍一触碰还会有微微的疼痛,如今下腹又莫名的绞痛,阵阵的传来,驱散了倦意。
  虽有半个锦被做铺,但三月里的夜还是寒意袭人,后背凉意丝丝,弄月只觉满身是汗,痛意越来越深,脑海里一片空白,彷佛思绪被抽走一般。
  下腹酸疼,胸口涨人,弄月猛的一惊,莫不是这就是从前宫里的嬷嬷说过的天癸之水?
  宫里上了年纪的老嬷嬷说过,来了癸水,才算是真正长大了,而女子癸水之龄多半是双七到双八芳华之间,如此一说,自己已是十五岁了,来癸水也在情理之中。
  疼痛虽是阵阵,却一次比一次疼,弄月试着动了动身,双腿稍一动荡,顿觉下身如泉涌,疼痛丝毫不减,弄月头一次来这东西,不知道该怎么办,秦翊影似乎睡熟了,弄月不敢去打扰她,只能咬着被角忍着疼,双手竟也微微的颤抖了起来。
  脑海里嗡嗡作响,弄月皱紧了小眉,以前每月总见姐姐们都会有那么痛苦不堪,面色惨白的时候,那时她不懂,如今想来,怕是姐姐们的癸水之期,这样的疼痛之法,哪个姑娘能受得了,弄月凝着目光盯着地面,心中所想的却是自己这样疼下去能不能见到明日的朝阳。
  身后是寒风穿透被缝的凉意,身前是下腹阴阴的疼痛,弄月想掩好身后的被缝,却因锦被对折,本来就小的被更是无法掩盖的严密,弄月只好忍着疼痛往前挪了挪,被缝之风丝毫不减,却在这时,有一双温暖的手伸进锦被中轻轻扣住她的腰肌将她从被中抱了出来。
  温暖的被里那副胸膛间也不住的传来热意,秦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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