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为谁守身如玉-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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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谁也不知道,成雅是多么爱爆粗口的一个小孩。
林哲装没听到,他总是选择性漏听那些不合适的话,表情非常宽容:
“我们快吃完了,正好让你们吧。”
我最恨他这副君子的嘴脸,我宁可他翻个白眼说:
“干你P事!”
可林哲就是林哲,就算这餐厅这会儿失火了,他也会尽量优雅的离开。
所以我只能干瞪眼,像一只一头撞在墙上的小狗,发现自己完全跟对方完全不是一个重量级,根本无从下口,于是只好茫然的摇着尾巴,连叫声都发不出来。
萧程倒是很高兴,老三老四的拍拍林哲:
“好啊,多亏遇上你,不然还知道要等多久,哎,听说你都要升部门主任了,怎么圣诞节还跑这儿吃饭?”
的确,这里的价格也就适合我这样的小白领和萧程这样的无业人员。
林哲用纸巾擦着修长的手指,尽管手指上啥污渍也没有:
“她习惯这里了,这里对她的口味。”
说着,温和的眼神递过去,正和对方的一触,彼此都微笑起来。
我的呼吸困难起来,指甲掐进肉里,也丝毫没有感觉。
“可是我闻着这味道都想吐呢!萧程,我们走吧。”然后勉强对那一对男女挤出一个笑容来:
“你们慢用,我们去别的地方。”
说完也不顾他们都有什么反应,扭头就走,萧程“喂,喂!”的从后面赶上来,拉住我:
“你怎么啦?”
“没怎么,就是突然对这里没了胃口。”
萧程盯了我两秒,再开口已经没有那种轻松愉快:
“成雅,这么久了都。”
混蛋,没听说过揭人不揭短的吗?可我不想在这熙熙攘攘中跟他争吵这个问题:
“你胡说什么,我只是被热气熏的难受。”
在周围的嘈杂中,我和萧程形成了一个奇异的、安静的小空间,他不说话,我也懒得再说。
嘿,别人看到还以为我们情侣吵架呢!我觉得别扭,于是自顾自走了出去。
清冷而新鲜的空气在我走出门的一瞬间扑了过来,感觉真好,我深深的呼吸着,听脚步声在身后响起。
转头看见萧程的脸,略有些阴郁,我笑了笑:
“没饭吃就生气了?真是十足的小孩。”
他看我一眼,恨恨地说:
“成雅,你真是没用透了。”
我愣了一下,手指戳到他脸上:
“你你你……你说什么?”
他不理我,抓过我的手,拖着我往前走:
“说什么!说你快把我饿死了,现在只好去超市买点垃圾食物,造孽啊你!”
醉酒
我和萧程买了一大堆零食,却发现所有氛围好一点的地方都坐满了人,难道要我们去蹲到路中间的安全岛上嗑薯片?
我已经饥肠辘辘,看了看时间,才七点,还早的很,再看看萧程,他捧着一堆食物的样子非常无辜。
“要么去我家吧。”实在没有别的办法,肯得基麦当劳这样的可以自带零食的地方估计就连儿童乐园都挤满人了。
萧程眼睛一亮:
“可以吗?”
“不然还能去哪?去你宿舍啊?我饿的脚都软了,急需要坐下来把这些东西吃光光。”
跟我回住处的一路上,萧程一反常态地非常沉默,后来我问他,他说是怕当时说错一句我就反悔不带他回家。
我们守在DVD前果然把一堆东西都吃了个精光,萧程还吵着要我给他煮方便面吃,我给他欣赏了一下我的厨房他就闭嘴了,最后那几包面我们是干嚼下去的,因为连起身倒下开水都懒得了。
“都吃完了?”我看着地上那两个能把人套进去的超市塑料袋。
萧程翻了翻:“还有几听啤酒。”
我差点绝望至死:“不会吧?我吃了那么多,我要整整一个星期不吃东西来弥补。”
萧程瞪我一眼:“神经病!”
然后就转脸专心致志的盯住屏幕看他的电影去了。
为了不制造暧昧的气氛,开始我挑了部费里尼的电影来看,这片子是我装深刻的必备道具之一,成心把氛围把严肃里整,结果看了十分钟我自己就受不了了,一面换了一部战争片来看,一面深深哀悼自己的肤浅。
这电影刚放一半,零食就被我们俩解决了,这样眼巴巴的光盯着电视看,还真的变的别扭起来。
还有啤酒,要不要喝呢?
开玩笑,孤男寡女的挨在一起喝酒?亏你想的出来!
可是成雅,要对自己有信心啊!一听啤酒而已,慢慢喝,会灌倒你吗?还有萧程,你对他有什么好不放心的,你会跟他发生什么吗?笑话!
我伸出手去:“萧程,拿听啤酒给我。”
萧程转眼看着我,愣了一下:
“你要啤酒?”
“嗯,不然买来做什么的?拿一听给我。”
他拿了一听打开来放在我手上:
“慢点喝。”
自己也拿了一听,握在手上,迟疑了一会也打开,仰头慢慢灌进喉咙里。
我开始一小口一小口啜着这苦涩的液体,真的很难喝啊,倒不如买汽水了,想想当年我一连喝了八瓶啤酒的时候,真是有些恍如隔世。
为什么只喝出它的苦?还没回忆出它的甘甜,就见底了。
“再拿一听。”再次伸手。
“足够了,要喝喝白开水去。”萧程说。
我耍赖的推开他自己拿了,没到两分钟,手中又是一个空空如也的罐头。
“萧程,我……”
“休想,不准再喝了。”他头都不转一下,自己倒又拿了一听打开,自顾自喝起来。
“小样儿,还管我,我就是要,你能拿我怎样?”我越过他去扒拉那个塑料袋:
“没了?!”
萧程瞥我一眼,眼里都是狡黠和得意,仰头一饮而尽,然后冲我晃晃空罐子:
“刚刚还有,现在没了。”
我愤怒的瞪着他,这家伙倒装作什么事也没有的继续去看电视,只是黑亮的眼睛和薄薄的嘴唇都噙着一抹笑意,那个空罐还在他修长的手指下刺眼的荡啊荡的,成心的呢!
对着这样的无赖表情,我只能无奈加无语,起身拖着麻木的腿悻悻然去WC,坐在抽水马桶上冷笑起来:
“喝那么多,待会儿我把厕所锁起来。笑!有你哭的时候!马上我就去柜子找锁……”
等会儿!我一个激灵,对了!
萧程张大嘴巴看着我拎着一瓶几乎是满的红酒走回来,在他身边“扑通”坐下来,递给他一个玻璃杯:
“傻眼了吧?”
“哪来的?”
“呵呵。”这是上次木木和郑为吵架,她买了两瓶红酒到我家里,结果她一个人连喝带倒糟蹋了一瓶,醉的彻底的人事不知。另一瓶我只开封陪她喝了一小杯,剩下的就一直收在我家柜子里,整整半年都跟灰尘和杂物相伴,几乎完全被我遗忘。
“管它哪来的,喝就是了。”我拔开木塞,准备往玻璃杯里倒。
萧程沉下脸来,把玻璃杯放到一边:
“我不要。”
“呵,随便你,那我自己喝。”我哗啦哗啦倒了大半杯,“咕咚”就是一大口,这样喝红酒似乎不够风雅,但我干吗管那许多。
味道不错,醇的很,一杯下肚,又倒了半杯。
多久没喝醉过了?已经记不清,最后一次是……呵呵,不去想了,不去想了。
何必回忆,图增烦恼。
我晃晃脑袋,又灌了一大口酒,心里好象形成了一个沙漠,干涸灼热,这些冰冷的酒都是甘霖,却只能倒进胃里,无法润泽心灵。
再次伸手去摸酒瓶,萧程却抢先一步拿在手里:
“别喝了!”
“你管我!你自己不喝就算了,我一个人可以解决一瓶,你信不信?”
萧程凝视我两秒,把他的玻璃杯拿过来:
“成雅,这可是你逼我的。”一边说,一边已倒了满满一杯。
我呵呵傻笑着看着他,他在说什么?脑袋里就像塞满了湿棉花,对外界的声音已经失去了分析的能力。
酒精已经开始发挥作用,我说话都大舌头了:
“萧程,你又抢我的酒喝……这样也好,最讨厌……最讨厌我喝多的时候,别人还清醒了……讨厌,你干吗一直那么清醒,你干吗从不失态,从小到大,好想看看惹恼你的样子……林……”
“你要不要再来点儿?”萧程的声音打断了我的喃喃自语。
我勉强支起已经耷拉下去的眼皮:
“嗯?你说什么……”
他往我手中的杯子里又倒了一点,拿着我的手送到我嘴边:
“喝吧,我要你喝。”
然后他拿起酒瓶,一口一口的把半瓶红酒都灌进自己的喉咙里。
我迷迷糊糊的看着他,真是好看极了的男生,头发被定型水固定成丝丝直立,露出光洁的额头,高挺的鼻梁和额头几乎成一条直线,连同他的下巴构成了一道优美刚硬的男性侧面,而长长的睫毛和几乎无暇的皮肤却给他增添了几份柔和的气质。
他现在正面无表情的喝下最后一口酒,喉结快速的蠕动一下,眉头微微皱着,好象在忍受着极苦的药。
酒瓶被他重重往身边一顿,倒了下去,一缕猩红的残酒流了出来,他也不管,站起身,却趔趄了一下,有些跌撞的走了出去。
我看着被弄脏的小地毯,疲惫的想:
“明天再收拾吧。”
的确,我现在连动动手指都乏力了。
乱性
作者留言 H,H,传说中的H~~
我头晕眼花,索性四肢摊开往地上一躺,什么都忘了。
昏乱中觉得有人在推我:
“成雅,成雅,到床上去睡,别冻着了。”
我不理,困着呢,别烦我。
却渐渐感觉到一股热度逼近来,然后不止是热度,整个一个人的重量都上来了。
我睁开眼睛,面前是萧程近的不能再近的脸。
再近,就吻上来了。
我吓的有些清醒了,试图推开他:
“萧程、萧程,你干什么!”
他不说话,把脸埋到我的颈窝间,呼吸还带着酒的香甜,发烫的气息全撩在我的耳后。
就这么一动不动,很长时间,然后抬起头来,看着我:
“成雅,我很难受。”
“难受?你喝多了?你先下去!”
他凝视着我:
“成雅,你讨厌我吗?”
他清秀俊美的脸在离我不到半尺的地方,如此清晰。这么英俊的一个男人,哪个女人能讨厌他呢?
“我不讨厌你,我很喜欢你,但……”
但还没有到做这种事的地步。
可是后面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出来,他的嘴唇就猝不及防的覆盖上来,接着他的舌就灵活的撬开我的牙齿钻了进来。
一时间,我想我还是昏倒算了。
但意识偏偏不肯在这时候离我而去,固执的停留在我身上,让我感受他的唇舌的柔软,他气息的灼热。
过了不知多久,他把嘴唇从我的嘴唇上移开。
“终于结束了?”我昏头昏脑,不知道是该把他推开好还是继续这样的姿势。
但他并没有就此结束,而是再一次的俯进我的肩颈间,可这一次他不是保持不动,他的唇舌像活物一样在那块皮肤上游走,最后停留在我的耳垂上,还不肯安分,那是我大约最敏感的部位,平时被碰一下也要哇哇叫,怎么受得了这样的刺激?
差点一个没忍住,逸出支离破碎的声音来,只能曲起食指,放在嘴里拼命咬着。
“萧程,你……别这样……”我虚弱地伸出一只手去推他,他却纹丝不动。
“成雅,我现在已经停不下来了。”他在我耳边喃喃说。
“可是我不要!”理智在此刻聚拢一刹那,我用上了两只手,同时把头拼命向旁边扭开。
可是手立刻被萧程握住了,他用另一只手轻柔的把我的下巴拧过来。
“别拒绝我,别拒绝我好吗?成雅。”他黑亮的眼珠凝视住我,脸上竟然满是痛苦和无助。
我差一点心一软就答应了,可是立刻反应过来这心软是什么后果,立刻狠狠咬住嘴唇。
可是这家伙完全无视我这种拒绝方式,他一只手竟然已经开始解我大衣的纽扣。
大衣总共才三个装饰性的大扣子,两个都被他攻克了。
“我说了不要!”我使劲扭着被他控制住的双手。
但他置若罔闻,解开最后一个纽扣之后,他的手就从毛衣的下摆里探上了我的身体,先是腰部,然后就是渐渐往上。
他的手灼热的像一个带着体温的小动物,在我皮肤上游走,所经过的地方都是一片酥麻。
同时他的唇舌也在我的脖颈及耳侧缠绕,温柔而满含欲望。
不得不承认,很舒服,非常舒服。
可是不能因为这样我就缴械投降,任他胡作非为,我对他说:
“萧程,你要再这样,我们连朋友也做不成,我会恨你。”
他抬起头看着我,我色厉内荏的瞪着他。
几秒钟之后,他重新低下头,气息把我的右耳吹的滚烫:
“因为林哲?”
这个名字仿佛是一个符咒,瞬间我的力气被抽的精光。
是的,我已经二十三岁,没有谈过恋爱,没有接过吻,更加没有上过床,全都是因为那个对我视若空气的林哲。
无论多寂寞,无论心理或生理如何叫嚣,我也希望守住那一个坚持。
可是,从此萧郎是路人,也许从来就是。
我从不向谁提起,但不等于说我已经放弃,甚至已经忘记。
如果忘记,今天就不会在BELLA介意成那样,三年的时光,却仍然没有磨灭我对他的希望。
只是这希望的生命力渐渐弱下去了,今天又是致命一击,我圣诞节情人节都乖乖爬上床早早睡觉,人家却在那和女朋友你侬我侬,蜜里调油,一举手一投足全是满满的默契,这不是一朝一夕,而是天长日久的耳鬓厮磨。
我的坚守,在他们的柔情面前,变的像一个笑话。
萧程在这个关头提起,这感觉尤为强烈。
“神经病,怎么会?”我回答,但我不敢看萧程,他用手指尖也能觉察出我在说谎,于是我别过脸去。
可是我却连一点也不想反抗了,要等的人永远也等不来,眼前这一点温暖却一时不想放开。
萧程盯着我,停止了一切动作。
我倒是暗暗希望他继续了,心虽然冷了,身体被诱起的温度却迟迟不退,在强烈的渴望着什么。
我们这样僵持了大约半分钟,我渐渐觉得这样的局面有些可笑。
“算了,和萧程终究不合适。”
于是我挣扎了一下,这一下却突然惊醒了他似的,他的胳膊立刻收紧了,抱的我喘不过气来,他俊美的面孔俯下来:
“成雅,我会让你忘掉他。”
“你胡说什么,我快透不过气来了!”
他不理,这次他的动作再没有一点商量的余地,带着征服一切的霸道,在我还没有完全反应过来时,身上就只剩下内衣了。
他吻着我身体的每一个裸露之处,直到感觉到我的微微战栗。
“冷?”
没等我回答,他就抱住我飞快走到床前,把被子掀开,把我整个包进去。
我在被窝里仍在发抖,我不是冷,我是怕,是紧张,到现在我仍没下定决心要不要和他继续做下去。
但看到萧程,就知道一点余地也没有了。
他快速的脱掉了外衣,毛衣里的身体像年轻的松树一样线条硬朗而优美,他是那种看上去略微有一点瘦,脱掉衣服却全是结实的肌肉的男人。
我发现自己在看他的身体,他上身最后一件衣服也扯掉了,一枚吊坠被扯的在他锁骨前晃晃荡荡。
我闭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