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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谁为谁守身如玉-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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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师兄在电话里说:“没关系,你就不用请我吃饭了,我还有自己的事要忙,回头有空我请你吃饭吧……你别打给我了,我不一定在哪呢……你手机换号码了?那把你新手机号告诉我吧,等会儿,我手机没电了,我找纸笔……好,有空见!”
  我放下电话,想想他的声音,比上次听到,还显疲累。
  报纸上关于“云鹏”面临危机的消息铺天盖地,无数专业人士这时纷纷跳出来对其做深度分析,归结起来不过说其经营战略过于冒进,盲目多元化等等,可就在前两个月,所有的专业杂志上提到“云鹏”,都说它是新时代的新型企业代表,冒险精神值得中国别家企业借鉴云云。
  商界果真是瞬息万变,不过是投资一项新项目失利,资产过亿的明星企业瞬间就岌岌可危。
  不知宋师兄准备如何力挽狂澜,只知道他这次回S市,大约就是准备背水一战。
  我听萧程说,他对宋师兄有信心,于是我也跟着他有信心。
  可是第三天的中午,一翻开当天的日报,就看到触目惊心一行大字:
  “云鹏股指昨日狂跌至停,数千股民被套牢。”
  配的图片是黑压压一群人在证券交易大厅,还有几张特写被放大的焦灼的脸。
  正在发呆,突然手机尖利的响起来:
  “喂,你认识宋云鹏吗?”

  相逢(上)

  作者留言 俺要疯鸟~~下一篇文,坚决不起章节名鸟~~
  我在出租车上给萧程打了电话,他说:
  “宋师兄这是老毛病了,三年前就发作过一次,没事的,没事的。”底气不足,平复不了我的情绪,就连他自己估计都安抚不了。
  “成雅,随时给我电话,不行我就回去。”
  他回来又有什么用?我问:
  “他在这里有没有什么亲人?我去也没用啊,又不能签字什么的。”
  “……你别管了,你先去吧。”
  “……”
  我赶到医院时,宋云鹏刚刚脱离危险。
  医生看着我:“你是他什么人?”
  “我是……他朋友。”
  “你能帮他签字吗?”
  “……什么字?”
  “住院手续。”
  “他,昏倒的时候,身边没别人吗?”
  “没有,他的手机没电自动关机了,现在正在充电。我们只找到他自己的一盒名片,还有这个。”他递给我一张纸条,上面是我的手机号码。
  是上次,他打电话给我时,抄下来的。
  我签了字:“我能去看看他吗?”
  “可以,但别跟他多说话。”
  我坐在他身边,不时看看这个男人,几天不见,他竟然憔悴成这般光景。
  可能感觉到有阴影,他从麻醉中挣扎出来,发出含糊的声音:
  “……小雨?”
  小雨是谁?亲人,爱人,朋友?
  “宋师兄,是我。”
  他费力地睁开眼睛,眼神模糊,缺乏焦距。
  好半天才对上我的脸:“……成雅?”
  我微笑:“是,是我。”
  “你怎么会?”
  “你抄下我的手机号,被他们看到。”
  “呵……”他长叹口气,闭上眼睛。
  我温言说:“师兄,你别想太多,好好休息。”
  他虚弱地回答:“我没事,你走吧,谢谢你。”
  我迟疑着,就这么走了,太没人情味,何况他不是没事。
  医生说,他是先天性的,本来就要避免刺激,结果他竟然投身商海这么刺激的地方,这段时间尤其奔波,结果昏倒在车上,还好车还没发动,否则不知道要酿成什么惨剧。
  那是一家银行的停车场,要不是保安多了个心来敲敲窗户,可能他已经报销在那儿。被人七手八脚从车上拖下来的时候,他脸色煞白,牙关紧闭,呼吸都弱不可听,好在在场有人有充足的急救经验,及时疏散围观者,并在他口袋里找到硝酸甘油撬开牙齿塞进舌底,然后立刻拨打了120,才捡回他一条命。
  “师兄,不如你找个人来陪你,你告诉我号码,我去拨。”
  “不用了,我一个人就好,你走吧,走吧,谢谢你了。”最后几个字是硬挤出来的,他连说话都要用偌大的力气。
  我想起医生的话,不敢再跟他罗嗦,于是推门走出去,这时一个护士走过来:
  “你是这房病人的监护?”
  我点头,她递给我一个手机:
  “电充好了,麻烦拿给他。”
  我说:“好的,谢谢。”
  她转身走开,我拿着手机,看看,还是给他哪个亲朋好友打个电话吧,不然他真一个人怎么行?
  于是打开手机,翻到通讯录,心里说,我对你的隐私可没兴趣,纯属帮你忙啊。
  可是从头翻了一大半过去,尽是些“陈总”,“李部长”之类,连个昵称的都没有,更别说什么亲眷了。
  “奇怪。”这人没亲属的?
  突然一个熟悉的名字跳进视线,我一时有些发愣:
  “林哲?”
  正在这时我手机突然响了,是萧程:
  “宋师兄怎么样?”
  “没危险了,我正在看他的手机,想给他家里人打个电话。”
  “行了,你别管了,没事就走吧,我通知了云鹏在S市的分公司,他们马上就派人过去。”
  “哦,好吧。”我挂了电话,便拿着手机,轻手轻脚地走进病房。
  可是发现一个问题,现在叫醒他又不是,把手机随便放哪,被人偷拿了可怎么办?但我又不能就这么看着它。
  正在为难之际,突然听到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到了近处,就听见其中还夹杂着气喘和啜泣。
  可是我没注意这些,从听见另一个声音的时候,我的注意力就像一条嗅到毒品的辑毒犬,激动地竖起颈子上的毛,开始尖利的狂吠。
  那个声音一直在说着:
  “宋予!宋予!你慢点!”
  “求求你放开我!我要见他!”
  “好,好,可你慢点,还有,别激动,好吗?”
  我僵直的看着门口,直到门被推开,缓慢的,小心翼翼的。
  熟悉的女人,以及她身后,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男人。

  相逢(下)

  作者留言 俺这么勤奋;潜水的筒子们;快现身吧~~
  我坐在走廊的长椅上,神情漠然,两个护士走过来,停在我身边不远处,看着我刚刚走出来的病房。
  “哎,那不是那个常来的……姓什么来着,宋,是不是?”
  “是啊,这次据说是她哥哥,造孽哦,一家子人都有这个毛病。”
  “她哥哥看着眼熟呢。”
  “宋云鹏啊,谁不认识?就是最近要倒闭的那家公司,云鹏,知不知道?嘿,说起来,我有个亲戚还买了他们家的股票,本来以为是暂时的跌落,准备赚一笔,得,这下连女儿的嫁妆都赔进去了,家里正闹腾呢。”
  “哦,他啊,我说呢,这宋小姐成天也不见她有个正经工作,一来这儿,咱们最牛掰的专家再忙都得第一个见她,还住最好的病房,用最贵的药,原来她哥哥是宋云鹏。”
  “再有钱有什么用?再有钱,也治不好她,还不是隔几天就来住一趟,说了,她这个毛病,不能……”声音低下去,再扬起来:“……你说吧,有钱有什么用,再说了,也快没钱了。”
  另一个人一脸讶异:“呵,你看到她那未婚夫没?多帅一个人,那她这样,不是苦了他了?”
  “谁知道呢?这男人都陪了她三年了,这种事搁哪个男人能受得了啊,我看八成这男人也有问题……”
  我“嚯”地站起来,盯着她们:
  “你们说什么!谁有问题!你们才有问题!”
  这两个女人看着我,一时愣住了,没来及还口。
  隔了几秒钟才反应过来,到底不能在这样的场合和貌似病人家属的人大吵,而且是她们先失的言,于是只能瞪我两眼,走过去,走的远一点,其中一个回头:
  “神经病!”
  我没理她,我站在原地,手脚冰凉,止不住的颤抖。
  林哲在我身边坐下来,动作迟缓地打开烟盒,抽出一支烟。
  我说:“医院不给抽烟。”
  他愣了半晌,然后说:“对。”便收回去。
  “她好些了?”
  “嗯,他没事,她就放心了。”
  “你该去陪她。”
  “她不让,她说要单独陪她哥哥。”
  “哦。”
  “……”
  “你是什么时候学会抽烟的?”
  “太累的时候,抽一支,感觉就好的多。”
  “为什么会累?”
  “工作劳碌。”
  “还有呢?”
  “……”
  “林哲,还有多少事是只有我不知道的?”我转眼,看住他。
  “就这一件。”他望着对面墙上的画报,淡然说。
  “如果不是今天凑巧,你们还准备瞒我多久?萧程和你,所有人,都知道,是不是?”
  “让你知道,有什么好处?”
  “至少,三年前……”我没说下去。至少,三年前,对我,是个公平的选择。可是,我也觉出这话的毫无意义。
  “三年前,什么都不会变。”他语调仍是那样平静:“你知道吗?三年前云鹏因为同样的原因被送来这里一次,可是那次他是为了救我,一辆急速开来的车,要不是他推开我,我哪里有命坐在这里和你聊天?医生说,如果没有这一次强力刺激,他的心疾可能一辈子都不会发作。可是它因为我发作了,云鹏在他自以为不久于人世时,拉住我和他妹妹的手,嘱托我一生照顾这个女孩,你说,如果是你,你有没有可能拒绝?你有没有可能?”
  我无言以对。
  “云鹏说,他要让妹妹过上最好的生活,因此谁都劝不住他,辞去工作,入商海打拼,他跟我说,如果有一天他倒下了,也会看着我,将会怎样对待他妹妹。”
  “所以,哪怕这就是一生,我也认了,如果我那时候我抽出手来,我一辈子都会鄙视自己,那么就算我能得到自己想要的……又能怎么样。”
  说这些话时,他始终看着那张画报,目不斜视。
  那画上是一个卡通的小医生,指点着一颗红通通形状漂亮的心,告诉大家要保护心脏,有哪些哪些是需要的,有哪些哪些是不要做的。
  不要酗酒,不要暴饮暴食,不要熬夜。
  可他为什么没有说,要让你的心舒适安稳,就不要去认真的爱一个人。
  否则,你难免,会落得,像我这样,心痛到几乎麻痹的下场。
  痛到你再也无法开口,连一个字都问不出来。
  何况是,林、哲、那、你、到、底、有、没、有、爱、过、我?
  这足足十二个字,哪怕我耗尽心力,也讲不完整。
  所以我只能坐着,坐在这空荡荡的走廊里,尽管你就在身边,却只能一遍遍在心底问自己:
  是不是我弄错了什么?
  是不是在回忆中遗漏了什么?
  是不是在时间里错失了什么?
  更可怖的是,即便真的如此,又哪里还能回头?
  我往楼梯走去,身后是宋予投在林哲怀里,两人相拥的身影。
  “是我害了哥哥,是我害了他……”
  女人如无助的婴儿般哭泣,在男人的怀中越缩越紧。
  暮色苍茫中,他们如同生而一体般,形态美好,气质悲伤,仿佛这孤独的世界上,只剩他们俩。
  已走到转弯处,我却终于忍不住回头,这时只听到轻微的“啪嚓”声,头顶上的灯管一盏盏亮过去,承受惯那样柔和的暗,一时接受不了这样的强光,我不由眼花缭乱。
  闭上眼,再睁开来,才看到男人拍着女人的肩膀,于自己低柔的安慰声中抬起头来。我清楚的看见,这儿洒遍这样喧亮的灯光,却也照不亮,他眼底的孤独和绝望。
  可我们只能这样两两相望,然后,我转头,走下去。
  出医院才发现,呵,天已经黑了啊。
  我也只想回家,然后蒙上被子睡一觉,然后迟一点,迟一点再醒来。

  这样的家庭(上)

  不知道为什么睡了那么多,还会如此渴觉,这两天我仿佛处于随时随地都会睡着的状态,甚至有时候站在那里,就开始迷糊。
  “喂,喂!成雅!”有人在旁边尖叫。
  我迷迷瞪瞪睁开眼睛,是关娜。
  这个女人我不爱搭理她,把头埋进臂窝里,继续睡我的,反正现在是午休时间,你还能去打我小报告?
  “呵呵,春眠不觉晓,你是处处好睡觉啊,你手机都震动有一个小时了,你接不接?不接就关了,烦的呢!”
  我这才听到手机的蜂鸣声,这几天我好象彻底变的迟钝了。
  打开,放在耳边:
  “喂?”
  “喂,成雅?”
  “嗯,你哪位?”
  “不会吧,你忘了?我和你约好的,今天来接你下班。”
  我直着眼睛想了好几秒,才猛然醒悟过来:“啊,纪文涵!”
  “不错,还没忘,我还以为你爽约闹失踪呢。”
  “不好意思。”
  “没关系,我想问你能不能早点下班,咱们好对对词什么的。”
  “……啊,好吧,你四点来行不行?”我费了好大劲才把舌头转了个圈,没让“我不想去了,不好意思”之类的话从它上面溜出来,没道理,我自己的问题,让别人改变计划来迁就我,就算是我帮别人忙也是一样。
  “行,到时候见!”
  从纪文涵的暗银色奔驰在我身边停下来的时候,我就开始琢磨一个问题:
  纪文涵和郑为在公司里的职位大概处于同一水平,为什么郑为开的是帕萨特大众款,而纪文涵开的却是奔驰S系?我对车虽然没什么研究,但这款车萧程曾经兴奋地指给我看过,没有七位数是拿不下来的。
  但转念想想,关你什么事啊!于是打着呵欠问:
  “有什么词要事先对好的?”
  纪文涵转动方向盘,一边看我一眼:
  “你怎么回事?精神很不好。”
  “嗯?脸色很差吗?”我从包里掏出镜子照照:“我有随身带着粉底液和唇膏,不过一般不用的,要不我化一化妆?”
  “不用,不是脸色的问题,你是整个人一点精神都没有,我看着你都困,你怎么了?”
  “没什么,我调整一下就可以。”我把头发散开,重新扎起来,用手擦擦脸,再晃晃脑袋。
  “好点没?”
  “好一点,不过看上去还是累,你真的没事?”
  “没事,你放心,我不会在你父母面前睡着,呵呵。”
  “我不是这个意思,如果你有什么事,我也希望能帮你。”
  我弯一弯嘴角:“有些事,我自己都帮不了自己,何况是别人。”
  说着,不等他回答,就转开话题:
  “对了,你都没告诉我,你爸三年前为什么要那么做?”
  他淡淡地说:“我不知道。”
  “不知道?”
  “他说的理由,我根本不相信。”
  “他说什么?”
  “他说,她家里负担太重。”
  “……长辈们有时是有这个考虑,你有什么不信?”
  “你不了解我爸,他要是这样势利,我倒轻松了,可他根本不是,所以我到现在都不明白。”
  “那他是什么样呢,凶吗?”
  “不,其实,说起来,他是很好的人,很好的父亲。”
  他这句话,我没太以为然。自从听了他上次的描述,我的印象中,他的父亲就一直是以极难相处的面目出现的,所以见到之前,心里不是不忐忑的。
  没想到见了面才发现,其人如纪文涵所描述,真是个容易让人产生亲切感的帅老头。他的年纪在五十到五十五之间,长相就是老年版的纪文涵,父子两个温和笑起来的神情简直一模一样。
  所以我看着他,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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