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法变-第1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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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议即毕,申公豹自思:“仅仅一个闻仲委实不足为惧,唯一所虑者,只恐闻仲在凡间地位显赫,门下未必没有些许奇人异士相助。此等人士虽然未入真流,但其实战能力却不容轻侮,阵前短兵相接难保没个措手不及之时。有心向师门求助,未知虚实之前,却又没个章程,委实不好应对。”行至府中,忽有门子来报:“老爷议事之时,曾有两个道童求见,如今已然等候多时。”申公豹忽门命人请来相见,乃知原是杨戬、雷震子二人奉师命下山,特来阵前相助。前者习师从玉鼎真人,修得**玄功,有那变化之妙;后者师从云中子,食异果生双翅,有那风雷之威。申公豹见之大喜,细聊之下,才知雷阵子原是文王百子,修行日短,此来正得其时;杨戬本该早到阵前,只是日前东海事起,耽误了修行,不觉来得迟了。
次日一早,两军列阵。闻仲原待晓以大义,即便不能不战而屈人之兵,亦可乱西歧军心。岂料申公豹乃是能言善辩之士,三言两语间,反把太师闻仲说得哑口无言。闻仲面皮正红,忽见黄飞虎亦在阵中,乃大叫道:“逆臣黄某出来见我。”黄飞虎催马向前,欠身道:“末将自别太师,不觉数载;今日一会,不才冤屈,庶可伸明。”太师闻仲自觉理亏,怎肯多言?喝道:“满朝富贵,尽在黄门;一旦负君,造反助恶,杀害命官,逆恶贯盈,还来强辩。”复问左右:“那一员将官先把反臣拿了?”
邓忠乃新投之人,立功心切,接道:“
往。”摇马来取黄飞虎,黄飞虎纵五色神牛接住。邓忠,被大将南宫适敌住。陶荣摇锏飞马,前来助战;黄天化心忧父亲安危,怎肯坐视?忙催玉。乃驱黑麒麟。周游天下。瞬息千里。
其日行至东海金鳌岛。路见大海青山幽静。太师闻仲不觉嗟叹不已。待下了黑麒麟。却见各处洞府紧闭。静悄悄地。并无一人。不知往哪里去了。太师闻仲沉吟半晌。自思不如往别处去罢。乃上了黑麒麟。方才出岛。后面有人叫道:“闻道兄。往哪里去?”闻太师回顾。原是函芝仙。乃问:“道兄往哪里去?”函芝仙答道:“今日特来会你。前日九龙岛地高友乾、李兴霸两位道友。来请俺们前去助你。顺便向那申公豹为王魔、杨森两位道友讨个说法。我如今炼就一物。尚未功成;若是成了。随即就至。众道友现在白鹿岛。道兄你可速去。”
闻太师大喜。遂辞了菡芝仙。径往白鹿岛来;霎时而至。只见众道人或带一字巾。九扬巾。或鱼尾金冠。碧玉冠。或挽双抓髻。或头陀样打扮。俱在山坡前闲话。共有十位天君。坐在一处。闻太师看见大呼道:“列位道友。好自在也!”众道友回头见闻太师。俱起身相迎。内有秦天君答道:“闻道兄征伐西岐。前日高友乾、李兴霸在此相邀助你;吾等在此备得十阵图。方得完备。适道兄降临。真是万千之幸。”太师闻仲忙问究竟。方知十阵玄妙各有不同。乃是:天绝阵、地烈阵、风吼阵、寒冰阵、金光阵、烈焰阵、落魂阵、化血阵、红水阵、红沙阵。袁天君道:“吾闻那申公豹乃是阐教门下。想三教虽分。总是一家。吾等即有十阵。不若摆下阵门。与他斗智。方显两教玄妙;倘若倚勇斗力。皆非吾道家所为。”闻太师自无异议。乃与十天君同归商营。摆下十绝阵。邀申公豹前来观阵。
第三卷 149回 截教天君摆十阵 阐教金仙暗施谋 (下)
公豹闻报。连忙升帐聚将。引兵出城列阵。待见了影。心下早吃一惊。暗肘:“素闻截教有位天君。皆乃德之士。似与本教十二金仙齐名;今日同到阵前。来助闻仲。只怕难以善了。却须小心应对。暂避锋芒。非帐下几个三1弟子可以匹敌。”主意即定。申公豹乃催四不像至阵前。朗声言道:“久闻大名。今日的见。甚幸!只是诸位道友不在洞中修。反入红尘中来。不怕沾了。染了杀劫么?”
秦天君冷笑道:“贵教暗中遣了许多弟子藏身西歧。欺侮闻道兄势单力孤。吾等与闻道兄同属一教。岂能坐视?今日即至阵前。便要与你证个高下;然而吾等皆非凡夫俗子。又不欲倚勇逞强。于是各以秘授。摆下十阵。叫道友过目。借此赌斗。一则显示仙家不凡。二则免累无辜黎庶勇悍儿郎智勇将士。遭此运。而乱其体也。不知申道友意下如何?”
申公豹听罢。却是中松了一口气。寻思:“彼等虽是道德之士。奈何不识军略权谋。一味倚仗道术玄妙。岂不闻万物生克。轻易将主动权拱手相让。实乃贫道之幸。西歧之幸。贫道正何借拖延一时。于教中请一二道友相助。”乃道:“道即有此意。贫道岂敢违命?”
于是十天君俱回骑营。一两个时辰之后。把十阵摆将出来。秦天君等复至阵前。言道:“道十阵图已完。请公细观。”申公豹遂带杨戬等门人观阵。果然好阵。正是:
的三寸颠倒推。玄中玄妙更难|阵中自演先天数清气暗混沌机。
上绝下裂太无。日月金光铸宝镜;风吼烈焰分三昧。寒冰凝山就万刃。
黑砂红水落魂魄。阴阳符血;任君神仙不体。连皮带骨尽无凭。
申公看罢多时。心中仍自惊疑。肘盛名之下无虚士。十天郡果然不凡非是已身可以应对。更坚广邀同道。共议破阵。乃道:“十阵俱明。等贫道回准备一番。来破阵。”秦天君问道:“不知道友须准备几日?”公豹心中没底。含糊其辞道:“少则三五日多则半月。何况道友之阵似未完全。待道友功成之日用书支会。届时再定具体时间不迟。”
于是申‘豹辞了十天君。自回城中。略作安排后。径往西歧山而来寻到惧留孙。却见封神台已然完工。惧留孙问道:“师弟此来。可有他事?”申公豹答道:“一来确定封神台进度。二来闻太师兴兵来犯截教十天君亦从中作。摆下十绝阵。欲与本教见证高下。”惧留孙听罢乃笑道:“申师弟不必心。料想十天君不识天时自来作孽。当是应劫之人。待贫道回转玉虚宫禀明掌教老师。定有决断。”
随后。两人话别。提惧留孙回教中延请道友。单表申公豹归城。吩咐军士搭建卢篷。待天时。
其时。公豹心中计教分明。别无忧思。于是早早安歇。次日醒来。忽觉精神委糜。申‘豹却也不曾小心在意;约有三五日时候。门子来报:“教中道友来了。”申公豹忙强振精神相迎。只见教中十二金仙皆至。分别是:九仙山桃源洞广成子二仙山麻姑洞黄龙真人乾元山金光洞太乙真人龙山云霄洞殊广法天尊普陀山落伽洞慈航道人金庭山玉屋洞行天尊太华山云霄洞赤精子夹龙山飞云洞惧留孙崆峒山元阳洞灵宝**师九宫山白鹤洞普贤真人玉泉山金霞洞玉鼎真人青峰山阳洞清虚道德真君。
申公豹将众道友请卢篷。乃道:“蛇无不行。列位师兄且推一主事之人。共议破阵。”正说话间。忽闻空中有鹿鸣声。异香满的。通处;氲。乃是灵鹫山元觉洞燃灯道人来了。众仙齐|卢篷相迎。行礼坐下。燃灯言道:“贫道迟来一步。勿介意。听闻十绝阵甚是凶恶。不知众道友可有计教?谁人主事?”申公豹自思若论主事之人。燃灯乃是中副掌教。辈也比众仙高了半辈。身份非比寻常。自是当仁不让。答道:“未有定。专候老师指教。”众仙亦异意。燃灯道人乃道:“即是如此。贫道便与申道友代劳。执掌符印。”
申公豹遂把符印拜送燃灯。自感大事已定。不觉精神一松。下意识的打了个…。惧留孙观之惊奇。疑:“申师弟早入玄道。元神稳固。根行日深。如今却似精
面色隐侮。莫不是中了旁人暗算。”申公豹己为甚。失笑道:“日前观|十绝阵回来。颇有嗜睡之意。大约是观阵之时。偶被邪气侵染。料不足为虑。”
燃灯道人闻言。忙慧眼看去。只见申公豹顶上黑气笼罩。乃道:“申道友不可掉以轻心。贫道观之应是有人暗施左道之术。幸而申道友根行深厚。已入仙流。暂时未有大碍。”申公豹惊惧。忙道:“还请老师剔下解救之法。”燃灯略作沉吟。道:“十绝阵中有一阵。名曰落魂。料想申道友所中之术。应与此阵有关。有道是铃还须系铃人。若想根除。少不的请一道友往落魂阵中走一遭。”
惧留孙插言道:“是如此。贫道愿往。”不料灯道人却道:“稍安躁。未知虚实之前。不可轻…妄动。况贫道另有一旁门之术。可解此厄。唯所虑者。若用此术。须有一个与申道友命格相近之人作替身。代为受过。”申公豹闻言。忽道:“前几次商派兵来伐。出头立功者皆是姜尚。常言道冤头债有主。今日贫道遭此厄运。实乃代其受过。
若非燃灯老师点醒。道尚且不知此间因果。还请老师尽快施术。也好“物”归原主。”
燃灯道人颜色大悦。而却并不‘语。目视太乙真人。太乙真人果然接道:“申道友此言极是。江湖传言”那姜尚与申道友同为代天封神之人。想来命理极为相似;而且若论渊源。姜尚等人与吾等多有怨对。少有交情。申道友实无必要代其受过。合该“物”归原主。”燃灯道人乃施旁门“转稼”之术。大凡旁门阴人之术。施术之时多半须的探知受术之人的出身根脚。即常言所道的“生八字”“天的人三格”等;亦有根行深厚之士。可通过观形望气来定位。申公豹身为修士。自然将已身根脚藏极深不会自露其短。正常情况下。若遭暗算。几乎肯定是通过后者被定位;事实亦是如此。燃灯道人深此理。才敢肯“转稼”之术。可解申公豹之厄。
且说燃灯道人施以秘术。混淆“定位”。用**力将那“落魂黑气”与申公豹的联系断绝。然后移去。由于姜尚亦是修行中人。背景深厚。燃灯道人疑心姜尚有秘宝护身。或者竟有高人暗中护持。是以燃灯道人不敢太过明目张胆。免的授人以柄图惹事端。只将那“落魂黑气”大略移至姜尚相府附近了事。
燃灯等仙的算计看似隐秘。无有漏。实际上却忽略了至关重要的一点。有道是:福缘深厚。邪气不侵。又道是:祸兮福所依。福兮祸所伏。姜尚前一世无端遭厄。被人算。换来的却是今世的大福缘。况且姜尚转世之前。魂在的府任那阎君之位。委实积累了许多功德。轻易不沾因果。那“落魂黑气”被燃灯人移至相府。本应该来寻姜尚。不意姜尚有大福缘和功德光相护。根本侵染不的。但事情并不就此结束。却是累及池鱼。
仅只旬日。相府便入混乱;姜尚疑云大起。急忙请教六耳猕猴知事。言道:“师兄。贫道以望气术观之。府中邪云笼罩。黑气冲天。一众仆从无端受厄。精神委糜。体弱多病。清风明月两位道友更是昏睡不醒。三魂去了七魄不知是何道理?”
六耳|猴知事天赋通。善聆音。能察理。知前。万物皆明。闻言乃道:“待吾施秘术。一探究竟。”少顷。言道:“邪气来处。乃是商营;日前截教十天君至阵前。摆|十绝阵。内有一。名曰落魂。阵中主人姚天君施左道之术。有数日。然而受术对象本该是那申公豹。不知何故邪移位。竟至姜师弟的相府。幸而姜师弟有功德之光相护。不曾有碍。”
姜尚闻言。念及清风明月及府中仆从无端受厄。心不忍。叹道:“贫道宁愿那邪气全加已身。亦好过累及无辜。可怜清风明月两位道友魂魄半去。性难保。还请师兄施以援手。尽快救助。”六耳|猴知事练就玄功。精擅战斗。唯不通救人。乃道:“此非贫道所长。若要救人。还须吾兄明理出马。又。姚天君施术多日。今至相府。时机不对。阐教金难逃干系。贫道即刻延请明理师兄来助。姜师弟还须小心提防。”
第三卷 150回 赵公明命不该绝 胡道人泄露天机 (上)
说六耳猕猴知事暂别姜尚,寻思:“清风、明月两位镇元师叔的弟子,如今有事,终须通报一声。(…》何况截教十天君和阐教十二金仙齐至阵前,场面不小,老师那里或别有计较,不若先往五庄观一行。”于是六耳猕猴知事出了西歧城,径往万寿山而来。
至观中,见了镇元大仙和胡卢,拜请问安之后,乃把阵前事叙了一遍。清风、明月跟随镇元大仙日久,负责观中杂事及镇元大仙起居;人心都是肉长的,许多年下来,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若说镇元大仙不关心他二人安危,定是假的不能再假。
然而地位不同,看待事物的眼光和处理事务的手段亦须不同;镇元大仙贵为混元圣人,执掌一方权柄,自然不能意气用事,只道:“葫芦贤弟,说不得又须烦劳贤弟门下出力。”
胡卢笑道:“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但有所需,贫道全无推让之理。”复又对六耳猕猴知事道:“即刻通知明理至阵前相助,不过明理只是协助,你身在劫中,破阵救人之事还须你一力承担。”六耳猕猴知事领命,躬身施礼道:“谨尊老师法旨。”
待六耳猕猴知事退去,胡卢乃对镇元大仙言道:“截教十天君应劫下山,摆下十绝恶阵,阐教十二金仙亦是齐聚阵前,吾辈怎可叫两教专美于前?听闻令高足度厄有一异宝,名曰定风珠,正与那风吼阵专业对口,兄长不若遣其下山,完了劫数。”
镇元大仙接道:“该如此。碧玉子和伯邑考艺业小成,亦该下山应劫,了却因果。”随后,镇元大仙将碧玉子和伯邑考唤来,言道:“天机蒙动,因果循环;当今天下西歧应劫而兴,现有截教恶客摆下绝阵,阻挠天数,汝二人即刻下山,助姜尚破劫。”
碧玉子和伯邑考领命。胡复又道:“贫道讨挠多时亦欲往西歧一行,就此话别。”镇元大仙奇道:“十天君虽恶,但也不过是小几个小辈兴风作浪,何劳贤弟亲往?”胡卢淡然道:“贫道夜观天象,心有所感此去西歧,非为十绝阵,乃是与三宵有一段因果需要了却。虽然三宵亦是劫中之人,倘若逆天行事,难免有身陨之恶,但是贫道昔日欠了三宵的人情于帮衬一二,尽人事,听天命。”
此却是胡卢知“封神情节”,之前一听十绝阵,便知赵公明将至,省得拔出箩卜带出泥离三宵大摆黄河九曲阵亦不远矣。至于说,所谓的“夜观天象有所感”,纯属妄言过托辞而已。镇元大仙不明究理,见胡卢说的有鼻子有眼乎颇像那么回事儿,然而仔细推算之下,却觉天机迷蒙,似有无限可能,暗道:“尝闻赤~马猴明理精于推算,原道是天赋异禀,生来造就。今日观之,怕是不尽然,至少胡卢贤弟的推算之力还在贫道之上,想来明理能精于易理,胡卢贤弟功不可没。”
胡卢自然不知自己随口一说,竟:镇元大仙带来了莫大的困挠,只辞了镇元大仙,径下山去,即不腾云,亦不驾雾,一路步行,游戏人间。胡卢不在凡尘行走,已有许多年,今日借此闲暇,缓缓而行,观风景,览人情,却也别有一番风味。
入中,方知凡间;胡卢行走天下,现神州大地学风甚浓,诸多学说萌芽兴起,尤其叫胡卢感到意外的是,这些学说或多或少都与自己有些关联。其中最具代表性、影响最大、流传范围最广的几种学说,如墨家、法家、阴阳家、兵家、农家(医家)等,供奉的祖师爷分别是莫言、仓、明理、柏鉴、神农。各流派更有诸多传说,直接指向胡卢本人,譬如说:
时值远古。人类初生。性蒙。圣父观之不忍。乃立坛讲学。听颇众。悟却少。有异人聪慧。圣父赐名。曰:莫言。莫言代师教化。大造工具。始活万民。至轩辕氏。帝与仓。皆入圣门;帝立大志。有大愿。有熊乃兴。待中原乱起。帝凭家学。造指南车。乃胜。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