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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玄法变-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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摆驾!”正是:乘兴而来。败兴而去。

三光道人故意履癸难堪,把降雨范围控制得极为精巧,正好将履癸与妹喜待人笼罩在内,也就是说只有十丈许地范围降下倾盆大雨,其它地方却是滴雨未降,随行宫人只要稍稍远离履癸。便可安然无恙。这般情形,任谁也瞧出大雨亏为履癸而来,履癸当真惊怒交加,咆哮如雷,却又无可奈何,唯有仓慌奔逃。

回到宫室,履癸与妹喜惊魂未定,一班宫人亦是人心慌慌,又有鼓噪之声自宫外传入耳中,声若婴泣。音似鬼哭,歌云:“天上水。何汪汪?地下水,何洋洋?黑黑天,无青黄。万姓嗷嗷无食场,东西南北走忙忙。南北东西路渺茫,云雾迷天无日光。时日丧?予及尔皆亡!”履癸与妹喜惊魂才定,却又被这童谣弄的坐立不安。但又不得出门,只要出室,必然天降大雨,而且命武士出宫门查看,也不曾寻找作乱之人。这却是赤马猴明理之功。

好不容易挨到夜间,童谣终于停歇,履癸与妹喜刚刚长出一口气,忽又听到宫人骚乱,接着又有鬼哭之声,白天那童谣还只是声影扰人。现在却是真正地魑魅戏人,鬼哭而歌:“不黑不红刀与戈。日月浮沉天上河。天上河,不可过。五杂色,四隅侧。半夜间,闲失门。当年百海精及魂,今日无依居野坟。怨气滔滔天帝闻,四月空城野火焚,东风吹血血碧磷。呜呜乎!血碧。”履癸还只是惊怒激愤;妹喜却知若非大神通者,决计生不出这许多事端,也决计不敢直对人间帝王施为,更疑心对方的目标是自己,只吓的心惊胆颤,坐立不安。

三光道人等了许久,不见履癸出门,寻思:“躲在宫室不出便没有事了么?贫道把你最心爱的东西毁了!”只把法术使来,叫池酒成醋,林肉生蛆,又雾迷朝市,烈风摇城,迅雷摧殿;种种异像,只叫履癸惊怒烦闷,妹喜却是惶惶不可终日,精神萎靡之极。

元逢等人进言:“伊尹相士前日所言均已应验,合该早日施放商侯。”芶肥等人心中亦自惊惧,却仍自嘴硬:“且等夏台消息。”未几日,夏台之事传回朝中,琅辛密于芶肥等人言道:“尔等若在坚持,只怕大王会把尔等派到夏台,看守商侯。”芶肥等人即惊且惧,又有熊、罴二将的前车之鉴,虽不甘心,却再也不敢出言阻拦释放商侯。

履癸被折腾的够呛,又无芶肥等人谗言,妹喜亦道:“莫要再惹商侯,如今只是忧泣,便已惹来天变,不如将其释放,叫他快快归国,永免祸患。”换个旁人,或者便从善如流,把商侯释放,偏偏履癸不是常人,向来有那“唯我独尊”地心思,诸人劝说、种种异像,正把履癸好胜之心激起,接道:“爱妃此言差矣,若是寡人服软,把商侯释放,岂非要把威严尽失?既然老天爷来和寡人作对,群臣顾惜性命,无人愿去看守商侯,寡人便亲自去一趟夏台,将其斩杀,一了百了!倒要看看老天爷会不会把寡人杀灭!”

老天爷会不会把履癸杀灭倒无人知晓,因为……这件事压根就和老天爷没有丁点关系?完完全全是胡卢师徒搞出来的,自然不会将履癸杀灭,亦不能就此将履癸杀灭。一则是履癸此时尚有尘世人皇之气护身,万法不沾,只能用凡间手段;只凭凡间手段,却又未必能伤得到履癸;二则是若是此时把履癸杀了,天下因此大乱,诸侯征伐、民众死伤等等因果都要间接算到动手之人身上,任你神通广大,也担不起这个责任;否则三清圣人也不会大费周章。除非舍得一身剐,不计后果,方敢下手把人皇拉下马。

妹喜说道:“大王把商侯斩杀固然逞得一时爽快,但那样一来,大王就要得罪神人,便无天罚,大雨也要永无停息之日,童谣鬼歌日夜骚扰,大王不惜自身,臣妾却须爱惜大王。”有道是儿女情长,英雄气短;履癸自负勇力,自诩天上地下唯我独尊,并不如何将所谓天罚放在心上,可是妹喜之言,却由不得他不作考虑,终于长叹一声,说道:“终是心中不甘!”

虽是心中不甘,但也抵不过妹喜万缕柔情,履癸最终还是同意释放商侯。

第二卷 074回 五方侯假令不仁 商天乙兴师征伐

果依照惯例,履癸需要当面赦免商侯,相应的商侯也答谢王恩,但因妹喜一句:“莫要再惹他前来了,万一再有甚待他不周处,又惹他忧泣,复作天变。不如使人传赦,叫他早早归那商地。”倒也因此省去不少周章,很有些不了了之的意思;赦令传到夏台,商侯行大礼叩谢夏王不杀大恩,早有商地上大夫寿常备好车马,迎商侯归国。又有不少故旧,前来相送;商侯一一谢过,遂归本国。

胡卢亦在“故旧”之列,亦来相送,只是千言万语终是无法出口,不能直言唆使商侯起兵伐夏,仅一句“一路顺风”而已。此时商侯已经远去,胡卢叹道:“奈何商侯是个忠君之人,忒地麻烦,叫人郁闷之极。”旁边明理笑道:“老师不必失望,经历此事,商侯心境已变,把‘大王’换作‘夏王’,或者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这一点。”胡卢闻言,精神一振,说道:“这或者是最近听到的‘唯一一个’好消息了,看来还须我们师徒加把力呀!”

却说商侯回归本国,才到边境便有文武来迎,更有许多百姓自发夹道相迎,把闲话叙过,各去休息不提。次日一早,商侯招仓、柏鉴议事;却是履癸向天下诸侯索财,五方诸侯之长假借此名义,巧取豪夺,排除异已。便是以商侯名望,尚且免不得被葛伯垠阴谋相害,何况他地?但有忠直贤良之君,不顺五方诸侯心意。皆被吞并、灭族。正是民众怨诸侯,诸侯怨本方之长。一众连锁效应!

如今却有那幸存之人,太康氏之君李邈,得西昆仑散修度厄真人护持,保得一命,闻得商侯贤名,前来求助;说道:“葛氏昏愚邪恶。假借王命,索取民间,横行本土。又与诸狎客恣淫,不以国政为事。功不赏,罪不罚,民讼不理,士百求而不得见;士民皆怨葛氏,诸侯尽怨葛氏,人人欲灭葛氏。素闻商侯贤名,但请商侯兴兵讨伐。助李氏复国。”

商侯听罢,不意葛伯垠昏溃至此。又想及自己在夏都受的诸般苦楚皆由此人而起,若非胡卢师徒从中斡旋出力,亦是难逃身死家灭之局,不由得义愤填膺,动心起念。仓、柏鉴二人巴不得商侯兴师出兵,以战养战。虽说并非直接讨伐履癸。但也可以借此练兵,扩大影响,若能将葛柏垠杀灭,更可将整个豫州之地收入囊中,以为根基。

仓说道:“葛伯垠多行不义,正值天怒人怨,商侯兴师征伐乃是民心所向,正义之举。”商侯却有所顾忌,迟疑道:“葛伯垠终是奉了王命,又是豫方诸侯之长。本侯若是起兵,岂非以下伐上?”仓狡猾地笑了笑。说道:“我等只是助太康氏李君复国,却非是征伐葛氏,葛氏夺人社稷本就不义在前,若是他兴兵来阻,便是失了道义。”

商侯亦欲一雪前耻,便认同了仓地说法,却又担心不是葛伯垠的对手,说道:“葛氏兵多将众,至少有甲士八万,兵车八千乘,若是葛伯垠倾力而出,只怕不易抵挡。”柏鉴笑道:“那太康氏李君来时,商侯已在夏都,贫道虽不知商侯如何打算,但是即领商地兵事,便要做万全考虑,便自作主张招兵炼军,如今已有甲士三万,兵车五千乘,又有预备役十万之众,若是葛伯垠敢倾力来攻,商侯只须一声令下,甲士瞬息便可云集,如今所缺得只是兵车而已,再造便是,未免就比葛伯垠弱了。何况不是贫道自夸,贫道浸淫兵事近千年,岂是葛伯垠可比?只凭手中三万甲士,便可叫他有来无回。”

预备役之说却是由胡卢提出,柏鉴将之完善,商侯亦有所了解。至于柏鉴地“自夸”之言,商侯倒不以为许,反以为实,毕竟人家可是传说中的人物,便是在轩辕黄帝手下,亦是有数的用兵强者。当下再无异意,说道:“有劳两位先贤。”仓、柏鉴领命,一去准备粮草,一去招集军马;又有太康氏李邈见商侯愿意出兵,自己不好意思坐享其成,携了渡厄真人自愿在柏鉴帐下听令,柏鉴自无不应之理。

旬月,粮草齐备,柏鉴引军兵二万众、战车二千乘,非止一日,探马来报中军:“启大帅,兵马已至陈塘关!”陈塘关已是太康氏故国地界,几乎可以说只要拿下此关,助太康氏复国便成功了一多半;柏鉴下令安营,那李邈复国心切,当先求战,柏鉴说道:“我军旅途困顿,当来日再战!”却是柏鉴故意要给葛伯垠做出反应的时间,好来一场大战,顺势掌控整个豫州。

陈塘关总兵柳坤早得探马禀报,却自负勇力,并不放在心上,只把军马备齐,却不曾向葛伯垠求援;倒叫柏鉴的一番心思落空。次日一早,柳坤点军兵三千众,将战车三百乘,出关

=到阵前。柳坤大笑道:“原道是商侯兴师来伐,不意却是你这手下败将,上回叫你逃了,你却不知悔改,正好拿了,去向葛侯讨赏。”李邈恼羞成怒,也不说话,执戈来取柳坤。

柳坤却不屑与李邈交手,只命副将黑丑迎战。黑丑原是一头黑熊怪化形得道,力大无穷,使一口巨形板爷。李邈气力与黑丑相去甚远,不敢力敌,只与游斗;黑丑却是恼了,把巨斧抡开,一斧便将李邈战车斩作两半,李邈从车上跌下,未及起身,便被擒了。渡厄真人怒道:“擒吾好友,愿去报仇。”仗剑来取黑丑。

这一番斗却又有不同,两人一架祥云,一使风遁,在空中恶斗。渡厄真人气力亦不及黑丑,亦是游斗,间或把引雷术使出,把黑丑电的须发皆立;奈何貌似占了上风,实则根本伤不到黑丑根本。黑丑空有一身勇力,却无处发挥,怒道:“汝有法术,吾便没有法术?”说罢,把口一张,驭起三昧恶风,但见漫天黄沙起处,似有百万兵刃。渡厄真人大惊,暗道:“幸好贫道正有破去此术之法宝。”却是祭起一珠,唤作“定风珠”,毫光现处,自保无恙。

黑丑忙于作法,不意三昧之风对渡厄真人毫无作用,待渡厄真人欺到身前,挥剑来砍时,黑丑却已不及招架,只把要害闪开,被渡厄真人一剑砍在肩头,负伤而走。渡厄真人还想把黑丑擒回阵去,换回好友李邈,那容黑丑走脱,仗剑追赶。却被柳坤迎面拦下,柳坤寻思:“此人却是真修之辈,惟恐异术不知几凡,可先下手为宜。”口里念念有词,只斗了三五合,把口吐出一道黑烟喷,化为一网,又现一粒黑珠;有碗口大小,望渡厄真人劈面打来。

渡厄真人早见他念咒,便知他有异术要使,眼见黑烟出,黑珠现,急忙屏住呼吸,侧身避开,不意那黑珠毫光大放,晃入眼中,只觉精神动摇,智识皆昏,大叫一声,跌落尘埃,亦被擒去。葛氏军马连胜两阵,士气大振,柳坤亦是意气纷发,眼见商地军马无人出战,似有退意,把手一挥,引军掩杀。

柏鉴却在暗恼李邈与渡厄真人不尊军令,擅自出战,以至于败阵被擒。瞧见葛氏军马杀来,不忧反喜,暗道:“这却是你自寻死路!”高声下令:“结阵!”

柳坤才入阵中,便觉商地军马大异于他国,既不仓皇而逃,也不争勇好胜,只是谨守岗位,相互遮掩;层层叠叠,似山如岳,冲杀起来甚是费力。柳坤望那中军帅旗处看去,却见一将金盔金甲,连把令旗挥动。柳坤心中惊疑交加,乘隙环顾左右,骇然发现敌阵坚如磐石,自家军马却在不知不觉中死伤大半。这等情况却是初次碰到,以前听都不曾听说,便有异术能用几次?便有勇力能杀几人?

正思想间,面前忽然冲出二将,一个是一只猴怪,另一个却是九尺巨汉,背生双翼,;正是却是六耳猕猴和飞熊道人。各使一条宝棍,一条两头有金箍,使开来晃神眼神;一条两头分有黑、红两色箍,舞动间有水火之势。两条宝棍劈面打来,皆是势大力沉,柳坤却是招架不住,急忙又把异术使来,吐出黑珠。

这柳坤原是巫、妖两族地混血儿,天赋异秉,用巫族密法把自身妖丹炼成一样异宝,不但可以用来打人,而且还能放出毫光惑人心神,只要有三魂六魄,便抵不住那毫光,端是厉害无比。不过黑珠虽经密法炼制,本源却不会改变,仍是妖丹,与自身息息相关。

奈何六耳猕猴不在五类中,又有天地玄功护身,却是丝毫不惧那黑珠毫光,怪叫一声“啊打——”,做法也怪,把五行水火棍抡开,正中那黑珠,一记“本垒打”就此诞生。柳坤惨叫一声,连喷三口鲜血,那敢再留?急忙落荒而逃。飞熊却是限于资质,无法把天地玄功修到高深之处,被那黑珠毫光一晃,登时觉得神魂动摇,昏死过去;六耳猕猴由于要照看飞熊,亦无暇去追赶柳坤,只得任对方走脱。

柏鉴寻思对方经此一败,应该当已经把使者派出,又有李邈等人被擒,虽恼其不尊军令,但也须要救回,毕竟此次兴兵是为了李邈复国,若是被杀了,可就没了大义之名。当夜,令六耳猕猴潜入城中,用天地玄功变作柳坤模样,把城门诈开,引军杀入。柳坤、黑丑在白日受伤,虽用丹药却只有黑丑痊愈,柳坤的伤势已属极重之内伤,尚须静养。这等情况,二人那能抵挡?混战一通,各自杀将出去,逃命去了。

第二卷 075回(上) 冰姿玉骨有仙男

坤、黑丑二人逃离陈塘关,把残兵收拢,已不足千人道:“总兵,我等若是就此回见葛侯,恐怕要落个作战不力之罪,不如去寻柳道人和电光道人,问他二人借些兵马,也好将功补过。”柳坤接道:“奈何纵能把兵马借来,只怕也未必是商军对手。”黑丑说道:“商军持仗,不过异人法术,吾有一至友名叫青沥,原是阐教门人,有大神通,可请来助阵。若有他助战,商军蝼蚁之辈,何足道哉!”柳坤大喜,接道:“若非你提醒,几乎误了大事。”

二人计议即定,各自分头行事;且说柳坤去见柳道人及电光道人,说道:“如今商侯兴师助太康氏李邈复国,特来向两位道长借兵。”电光道人接道:“可用我们亲自相助?”柳坤接道:“此来借兵,已属逾矩,岂敢再烦劳两位道长?却如何过意的去!”柳道人说道:“大家同殿称臣,何来烦劳之说?”柳坤告罪,说道:“我已准备请家师出面相助,料想不在话下。”电光道人说道:“那便先祝柳总兵旗开得胜。”柳坤谢道:“承二位吉言。”

不一日,黑丑已把清沥请来,到柳坤辕门;探马报入:“黑丑将军归来!”柳坤闻报,亲自出帐相迎,再看那清沥“道姑”,但见:“冰肌藏玉骨,青袍遮酥胸。柳眉积翠黛,杏眼闪银星。月样容仪俏,天然性格清。体似燕藏柳,声如莺林。半放海棠笼晓日。才开芍药弄春晴。”接入中军,清沥见柳坤面色腊黄。说道:“黑丑道友请俺来相助,听说总兵被打伤啦。”柳坤见那清沥生的样貌清丽,声音悦耳,不觉生出些许好感;把内丹被六耳猕猴打伤之事,说了一遍。

清沥说道:“与吾看一看呀!”原来是被震岔了精气,瓷瓶里倒出一滴甘露。叫柳坤服了,立刻转好。柳坤说道:“多谢仙姑。”不意清沥却把面色一变,冷声道:“俺乃是堂堂七尺男儿哩!”黑丑解说道:“却是阐教拿一门不曾完善地功法叫清沥道友修炼,结果……”柳坤干咳两声,却有古怪之感,忽然忆起自己师友,对黑丑说道:“你且整训军马,吾师夸章,三百年前便已修成大巫之身,端是神通广大。勇力非凡,吾欲请来助战。当可操胜算,两三日便回。”

柳坤来到豫州巫殿,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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