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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浪子·江湖-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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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洪刚满意地点点头,道:“现在这处交给老张这队。兄弟们辛苦大半夜了,先回去休息吧,等我们灭了恒帮,少不了兄弟们的好处!”   
    庄丁们稀稀落落地回应了几声,老卢献媚道:“洪教席今晚亲自巡视吗?”   
    洪刚有点心神不属,叹了口气,道:“我四处看看。”   
    李闲和孙凌低下头,跟着老卢的队伍,与洪刚错身而过。洪刚也正低着头,不知在想什么。   
    转过一座假山,庄丁们一哄而散,本该整队的老卢跑得比谁都快。李闲和孙凌看着众人走三,同时双足一蹬,箭一般往右边的花园疾掠而去。   
    避开几拨流动巡逻的庄丁,两人两到那座小仓库前。孙凌驾轻就熟地打开门,两人闪身而入。         
仓库里布置得极为整洁,迎面一堵墙堆放了数十坛酒,整整齐齐地摞成五层,最上层放的却是几个酒壶,一眼望去就知价值不菲。左右的墙都是货架,左边堆满了各式干果、肉脯,右边放的却是鲜果。   
    孙凌无暇为岳岚松舒适的生活感慨,在墙角拨弄了半天,地上一阵请响,一块石板奇迹般移了开来,露出下面漆黑的地道。   
    孙凌满意地搓搓手,转头去招呼李闲,一看之下险些晕死过去。   
    李闲满脸兴奋地站在酒架前,正飞快地伸手将上层的酒壶一个个往怀里塞。   
    孙凌大怒道:“你在干什么!”   
    李闲心满意足地叹道:“这壶是最上等的女儿红,这是难得一见的六果酿,这是新酿不久的猴儿酒,这壶居然是传说中的玄冰酒,终于让我见到了!”   
    孙凌大骂道:“见你的大头鬼!你是想明着告诉岳岚松李闲到此一游吗?”   
    李闲油然道:“天下好酒之徒又不只是我一个。”   
    孙凌没好气地道:“你这是掩耳盗铃,自欺欺人!”   
    李闲苦笑道:“没想到你干杀手这行的,成语倒记得比我还清楚。”依依不舍地取出酒壶放回原处,无限期盼地道:“改天再来拿个够。”   
    孙凌狠狠地将一步三回头的李闲扯进地道,合上石板,李闲怨道:“如果是你厉大哥跟我来,一定拿得比我还快。”   
    孙凌瞪了他一眼,拉着他轻轻向里走去,道:“厉大哥早年是滴酒不沾的。酒伤身,而且影响杀手头脑的冷静。不过当他开始喝酒后,武功有了突破性进展。”   
    李闲大喜道:“都说酒是好东西嘛!”   
    孙凌叹道:“他武功进步才不是因为喝酒。不说这个了,一般地道都设有监听管与上层相连,小心不要发出任何声音。”   
    李闲耸耸肩,跟着孙凌缓缓前行。走了一段,前面豁然开朗,每隔数丈就有一盏风灯悬在墙边,照得地道一片光明。   
    孙凌扯着李闲走进一条岔道,道:“你再往那边走就要和岳老儿的女人幽会去了。”   
    李闲笑道:“岳老头那个小妾我见过,长得着实不怎么样。”   
    孙凌冷笑道:“早换了。”   
    李闲倒吸一口冷气,不再说话。   
    不知走了多久,上面的人声逐渐清晰。两人停下脚步,侧耳细听,李闲的脸色逐渐转白。 
正文 第二十九章 请君入瓮       
一把不温不火的声音正在滔滔放言:“……虽然证据不足,但在下仍然觉得恒帮和重阳教必有关联。那些莫名的人物,即使并非重阳五仙本人,也大有可能是他们的传人。”李闲认出这是苏乾的声音。苏乾不愧智者之名,猜测得很准。   
    许子悠的声音传来,道:“重阳五仙早在二十年前已死个干净,怎么会是他们?”   
    徐弈的声音似乎永远是那么谦恭有礼:“但是,我们这里尚没有任何人亲眼看见他们身亡。”   
    密室里一阵难堪的沉默,许子悠忽然笑了,道:“其实根本不需证据。”   
    岳岚松苍老的声音显得有点急切:“子悠有话请讲。”   
    许子悠淡淡道:“如果江湖上忽然听说恒帮的真身其实是重阳教,自会有人想起觉山寺七窍流血的人和广灵流着口水的白痴。我们根本什么都不需解释。”   
    徐弈轻声道:“许兄高见。三人成虎,谣言会使没有证据的事成为真实。恒帮必将四面楚歌。”         
李闲正听得汗流浃背,徐弈的声音继续传来:“我们或许并非冤枉恒帮。家父早在萧无语身边布下线眼。线报证实恒帮的内务并非萧无语一人把持,而是由一群神秘人共同商讨。只是线报无法确知这些人的身份。”   
    岳岚松冷冷地道:“恒帮目下已势大难止,无论是否冤枉了姓萧的,也必须让他背这口黑锅。”   
    李闲听得面色铁青,这群人聚在一起,想出来的东西歹毒无比,毫无名家大派的风范。忽然岳岚松话锋一转,提到了李闲。李闲忙竖起耳朵细听。   
    “你们对李闲此人可有认识?”   
    徐弈恭声道:“小侄认为此人决不可留。”   
    在李闲咬牙切齿中,岳岚松愕然道:“老夫很是欣赏李闲,此人无论武功气度均是上上之选,和两位贤侄同为一时才俊。老夫想将之收为己用,弈侄有何看法?”   
    徐弈回道:“岳老想要招揽李闲,晚辈当然不敢有什么意见。只是李闲此人来历实在耐人寻味,晚辈已经留意他有好一段时日了。”   
    许子悠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悦:“李闲与我的交情相当不错,我从未发现他的言行举止有任何可疑之处。”   
    徐弈不紧不慢地道:“河东关宁原本寂寂无名,但因为李闲自称其刀法习自关宁,致使九泉下的关宁声名大噪。据晚辈所知,恐怕关宁的武功并不如李闲。”   
    许子悠嗤之以鼻道:“岂止不如李闲,根本不是李闲一招之敌。”   
    岳岚松道:“这并不奇怪,江湖上不愿透露师承,诈称武艺习自他人的大有人在。”   
    徐弈淡淡道:“岳老乃当世武学宗师,不知对李闲的刀法有何评价?”   
    岳岚松沉默片刻,缓缓道:“世人皆曰李闲是个浪子。老夫认为,当李闲握刀在手的那一刻,他就已不是浪子,而是战士。”   
    孙凌扭头看了看哭笑不得的李闲,扮了个鬼脸。听着别人肆无忌惮地对自己评头论足,虽然把自己抬到很高的位置,心里依然不是滋味。   
    徐弈接口道:“岳老说得极是,当李闲握刀在手,他就是一个可怕的战士,其可怕处,并不差独孤残多少。”   
    此言一出,满座无声。李闲心中暗叫不妙。   
    苏乾的声音打破沉默:“徐公子此言似有所指?”   
    徐弈淡淡道:“李闲的刀法,当世没有几个人教得出来。”         
岳岚松道:“独孤残尸骨早寒,那时李闲还在吃奶。顾轻尘的刀法飘然有出尘之气,与李闲的快、狠不同。江乘风的刀法诡异莫名,李闲的刀光明磊落,何况江乘风未必敌得过李闲。少林天鹤是少林百年来罕见的练刀的和尚,他的刀法难免有慈悲之气,而李闲招招致命,虽然常常手软不杀人,但不是天鹤那种妇人之仁可比。”   
    屋里又是一阵沉默。照岳岚松的说法,李闲变成没有师承。没有师承意味着他的师父可能是刚才提过的任何人之一。         
徐弈开口道:“李闲虽然出道多年,但身份仍然暧昧不明。他与厉天关系密切,若这两人联手,在当今江湖上将是破坏均势的极大乱源,且有着强大的破坏力,慕容世家就是前车之鉴,以慕容的声势和实力,居然让两个人就那么灭了,代价只是一身的皮外伤。李闲目前只是浪荡,似乎江湖事与他无关,但若忽有异动,后果殊为难料。”   
    许子悠的声音也有了些异样,问道:“徐兄的意思是?”         
徐弈道:“家父权衡再三,认为此人决不可留。小弟个人的见解是,李闲比恒帮更有可能是重阳余孽。前几日小弟自作主张,找了个机会,在李闲和那两个女人身上下了药,本以为手到擒来,不料此人中了焚身散,居然还有本事力杀我的八名属下,我又被一个武功极高的蒙面人缠住,错失良机。”   
    许子悠哈哈大笑道:“好一个重阳余孽,好一个焚身散!”   
    李闲险些笑出声来,焚身散是成笑和成樱研制的,成樱则是徐弈他娘,谁是重阳余孽,可难说得很。   
    徐弈的声音没有一丝涟漪,淡淡道:“许兄见笑了。小弟并没有公平决胜下杀死李闲的把握。”   
    许子悠心中暗懔,不由对徐弈重新评价。   
    岳岚松忽然道:“那个蒙面人是什么来头,居然有缠住你的能力?”   
    徐弈叹道:“我也不知道。我本怀疑他是杨休,但是杨休并没有救李闲的理由,他们向来不大往来。”   
    岳岚松不语,孙凌出了一身冷汗。这老狐狸是不是想到了什么?   
    苏乾恭声道:“李闲究竟如何处置,请庄主示下。”         
半晌之后,岳岚松才作出回答:“他的两个女人已中了七日醉,以李闲多情之名,他断然逃不出我的掌心。此人杀了可惜,近日安排人手,严加监视,能用则用,不能则除。”   
    李闲两人听了一阵,见再没有什么有用的话,沉着脸悄悄退走。   
    正当李闲与孙凌带着一肚子闷气听着岳岚松等人的密语时,司徒贝贝和萧如非正躺在床上辗转反侧。   
    “师姐,他们怎么去这么久,会不会有什么意外?”   
    司徒贝贝叹了口气,道:“或者只是岳老贼他们话太多了,不用担心。”   
    萧如非轻轻地道:“我总觉得岳老贼很阴沉,不知他会有什么伎俩。”         
司徒贝贝不说话,眼睛直愣愣地看着天花板,心中想起随父母隐居在太行深山里的日子。那时鸟语花香,日子多么惬意。自己最喜欢躲在父亲的怀里,和他一起看一本又一本的医书,父亲常常冷笑着拿笔把书上的文字改了又改,说这些都是放屁,又说如果光复重阳,就要世上学医的全都去看他写的书。母亲喜欢慵懒地倚在榻上,手上捧一卷乐谱,细细地哼着,自己常吵着要母亲吹笛,母亲总是笑着摸她的头,说很快就可以天天听她吹笛子了,那时不但可以听吹笛子,还可以看很多人被笛子的声音带到天上。   
    原来自己一直认为无忧无虑的家,父母的心思却早已飞到今天了。可是自己为什么一点都不喜欢?   
    萧如非奇怪地看了看司徒贝贝,道:“师姐你在想什么?”   
    司徒贝贝叹道:“如非,你喜欢现在的生活吗?小时候的生活是不是更开心得多?”         
萧如非的眼睛迷离了,道:“小时候爹爹总把我们藏着,说我们不能见人,以后会有用的。爹爹很有本事,他一个人,教我和哥哥武功,教我们读书识字。我们从小就不知道娘是谁,到了很久很久,爹爹才告诉我们娘被那些所谓正道的狗贼害死了,直接害死娘的那批人,是神兵山庄的。于是我和哥哥一直以来的最大心愿,就是随爹爹踏破神兵山庄。可是爹爹再有本事,也要吃饭的。于是他就去赌,每次赌都是赢,我们后来才知道,原来爹爹有个外号就叫做赌仙。因为他去赌,我们很少见到他,从小我都和哥哥住在一起,哥哥对我很好,他说我们若一辈子见不着人,他就娶了我。我很开心,我才不管什么叫兄妹,我只知道只有哥哥对我最好。后来……后来见到了李大哥,我……我想哥哥一定会替我开心的。”   
    司徒贝贝长叹一声,这些兄弟姐妹们,从小都是笼罩在阴影里的。   
    门外忽然传来一阵脚步声,两女警觉地坐起身来。洪刚的声音传来:“李浪子在吗?”   
    PS:这几天我表哥结婚,弄得连上网的时间都没有,实在是对不起了。5·1过后小弟一定会加快更新速度。 
正文 第三十章 山雨欲来 
    萧如非轻叹一声,低声道:“天意。”   
    司徒贝贝看了她一眼,道:“李大哥不在,洪大哥有什么见教吗?”   
    洪刚干咳一声,道:“既然李浪子不在,洪某不知可否与陆姑娘说上几句话?”   
    司徒贝贝正要说话,萧如非已叹道:“洪大哥请进。”   
    房门轻轻推开,洪刚低着头走了进来。司徒贝贝暗叹一口气,走出房去,随手带上了房门。   
    洪刚扭头看了看房门,又看了看垂首不语的萧如非,有点手足无措。   
    气氛沉闷而尴尬,萧如非等了半晌,忍不住抬头,对着洪刚嫣然一笑,道:“洪大哥请坐。”   
    洪刚受宠若惊,忙拉了张椅子斜斜坐下,嗫嚅道:“陆……陆姑娘这么迟还没就寝吗?”   
    萧如非搜索枯肠,终于应道:“如果睡着了,怎么和洪大哥好好聊天呢?”   
    洪刚登时魂游天外,红着脸说不出话来。   
    萧如非轻垂螓首,低声道:“洪大哥这么晚来找我,就这么无话可说,难道陆菲不值得洪大哥开金口吗?”   
    洪刚越听越觉得萧如非对自己大有情意,忍不住问道:“不知陆姑娘和李浪子是……”   
    萧如非道:“他是我的结拜大哥。”想起李闲那句“她是我的女人”,心中柔情无限,脸上露出温柔甜蜜的神色。   
    洪刚看得喜上眉梢,壮着胆子道:“其实……其实日间我一见到姑娘,就……就惊为天人。能这样和姑娘私语,实是洪某三生有幸。”   
    萧如非心跳加快,毕竟有生以来首次有男子向她如此清晰地表达爱慕之情。门外的司徒贝贝掩住耳朵,险些就要转身而去。         
萧如非勉强抑制住不受控制的心跳,答道:“其实能结识洪大哥这种英雄好汉,不知是小女子几世修来的福分。”顿了一顿,看了看洪刚咧开的大嘴,觉得再扯下去非砸锅不可,急忙转移话题,道:“只是……小女子见洪大哥一直愁眉不展,是否恒帮的事难以解决?”   
    洪刚的心思果然马上被岔开,长叹一口气,道:“确是为恒帮的事烦心,但这在目前还不是头等大事。”   
    萧如非故作惊奇,问道:“难道除了恒帮,还有其他厉害人物和洪大哥作对不成?”         
洪刚摇摇头,道:“庄主被恒帮闹得心力交瘁,又担心不日要与恒帮决死战,故而想先定下继承人,以备不测。但是两位公子都不是继承山庄的好人选,大敌当前,不知携手共御外侮,反而结党营私,争权夺利,打击异己。今晨叶舵主等人丧命,是他们在自毁长城。庄主目下虽偏向长子,也是由于苏兄弟坚持之故,其实心中还犹豫难决。今晚两位公子分别来游说我,希望我能站明立场,但我老洪看他俩就是没一个顺眼。”         
洪刚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足见这件事在他心里着实憋得慌,在心仪的萧如非面前有不吐不快之感。萧如非心中暗叹,道:“洪大哥如此英雄,自是倍受器重。只是洪大哥无论看谁不顺眼,终究要选择一方的。”   
    洪刚心中泛起知己之感,叹道:“陆姑娘所言极是,我终究必须选择忠于一方的。但目下就要我抉择,让我好生为难。”   
    萧如非忽然心念一动,幽幽地道:“倘若洪大哥选择的是大公子,恐怕我等今后再难相见。”   
    洪刚愕然道:“为什么?”   
    萧如非低下头,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   
    洪刚色变道:“难道……”   
    门外的司徒贝贝听得心领神会,恰到好处地冲了进来,作色道:“难道什么!那个岳辕就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洪刚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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