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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戚顾 勇往直前_by公路飞行-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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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戚少商的语气颇为无奈,“这个时候了还有心情开玩笑,你等着,我一会儿就过来。”
  不过二十多分钟的样子,墙根那边已经响起了熟悉的脚步声,戚少商身手很敏捷,一个利落地起跳,人就翻过了栅栏。
  “110出警都没你快!”顾惜朝想赞扬他两句,结果说出口的话都是打着颤的,他挤出来的笑真比哭还难看。
  戚少商把外套脱下来裹到他身上,脸色也很不好看。“小顾哥,明天一早工地上还很多事呢,你这个点把人从床上拖起来,还让不让人活啊?”
  “我让你活,自己就要死了。”
  戚少商骂骂咧咧,“下次再这样,老子就把你丢地铁道上,碾成三段。”
  顾惜朝笑,“这个点,最后一班地铁已经停了。”
  “那就仍到大马路上,把你轧得跟死猫死狗一样。”
  “那以后谁请你去和平饭店喝酒吹牛皮啊?”
  “老子有的是喝酒吃肉的好兄弟,稀罕你来请?”戚少商说到这里嚎了一声,“你那些同事是不是人啊,就把你一个人扔在厕所里管自己回家了?他们是不是故意消遣你啊?”
  “怪不得别人,谁不想有个朋友,可是我每次都会把事情搞糟,我知道他们都不喜欢我。”顾惜朝垂着头,脸上还有糊着的泥浆,“戚少商,我跟你喝酒吃饭说的话,加起来比我过去十年说的都要多。”
  戚少商心里很不是滋味,如果那家伙不是醉着,又一副惨兮兮的样子,大概不会把这么脆弱的话说出口吧?其实失恋大概是压跨他的最后一根稻草,当一个把金钱当成二十多年信仰并为之锲而不舍奋斗的人,突然被有钱女友抛弃,而人家选择了一个不帅也没有钱的男人,顾惜朝的茫然无措也在所难免。尤其连续几年高强度的工作下来,他的精神和身体已经处于双重透支状态。
  戚少商走到栅栏前,然后身子一矮,“上来,我背你!”
  “背我你还能翻过去?”
  “只要你抓紧我,没有过不去的坎。”
  顾惜朝于是把手搭到他肩膀上,冷不防戚少商扣住他的双手往前一拉,让他整个儿环着自己的脖子。
  “别墨墨迹迹跟个娘们儿似的,抓牢了啊!”
  顾惜朝作势掐了掐他的脖子。
  戚少商蹭蹭两下就攀上了栏杆,极灵巧地避开尖锐的铁艺架尖刺,似乎也没找合适的落脚点,一下子已经翻了过去。
  一落地,顾惜朝就想下来,结果戚少商在他屁…股上狠拍了一记,“给我老实点!”
  “商哥,你哪条道上混的啊?都赶上武林高手了!”
  “老子是西北来的土匪,叫一声大当家的,从今往后教些粗浅的功夫给你,出门在外,打家劫舍……我是说,让人给打家劫舍,也好防身自保,怎么样?”
  顾惜朝把脸埋在他肩膀上笑得不行,“你上回还说你是广东佬,怎么现在又成西北土匪了?”
  “我说过我是广东佬?”戚少商愕然。
  “得得,你哪天说你是火星人,我也信。”
  “你家住哪儿啊?每次告诉司机就不肯告诉我!”
  顾惜朝哼一声,“怕你哪天到我家门口用红漆喷字,欠债还钱!”
  “这么说你还怀疑我放过高利贷?”
  “你要成立个讨债公司,一准儿生意兴隆。”
  “这种江湖事,老子多年不插手了,还是当建筑工人实在。”顿了顿,他又问,“你到底住哪儿,今天我不闯到你家里去享受享受席梦思,下回出事别三更半夜来烦我。”
  顾惜朝报了住址,戚少商吹一声口哨,“劳二哥一直念叨那个楼盘呢,那是他干到现在造得最漂亮的地方。绿化比房子都先启动,堪比城郊别墅。你果然舍得下血本,我要是你女朋友早跟着你去领证了。”
  顾惜朝下巴抵在他肩上,垂头不语。
  戚少商把他背到公交车站牌下,好让顶棚挡挡雨,顾惜朝又想挣扎着下来,结果被非常粗鲁地制止了。两个人站了有一会儿,也不见有出租车路过,戚少商颠了颠他,“喂,你的车开过来没有?”
  顾惜朝没有应声,戚少商扭头一看,那家伙竟然趴在他背上睡着了。昏暗的路灯下,那双总是带着几分嘲弄刻薄甚至冰寒的眼睛闭上了,脸上的线条比起平时柔和许多。
  
  当热水冲到脸上时,顾惜朝猛地惊醒,他茫然地睁开眼睛,在看到自己仅仅穿着一条灰色CK躺在浴缸里时,终于想也不想一拳头挥了过去。
  戚少商缩了缩脖子避开那并没有多少杀伤力的拳头,冷笑道:“就这么对你的救命恩人?”
  “滚出去!”
  “哟哟,又不是黄花大闺女,你别扭什么呢?大家都是男人,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早跟你说了我是个直的,你就是长得再好看我对你也没兴趣。”戚少商把洒花的喷头丢给他,“那你自己洗吧,老子还懒得伺候顾少爷呢!”
  说着他把洗手台的瓷盆堵上下水口,拧开水喉开始放水,接着看也不看顾惜朝就开始脱起衣服来。
  “你干什么?”顾惜朝怒道。
  “干什么?我三更半夜接了个电话钻出被窝屁颠屁颠地赶出门,从泥水潭子里捞个醉鬼上来,沾了一身的泥浆,也不图你这里一个热水澡,凉水冲冲总可以吧?”戚少商歪着头看他,然后笑了,“除非,你是个弯的?”
  顾惜朝抄起一个沐浴液的瓶子就砸了过来。
  戚少商哈哈大笑,“你就当是在学校的澡堂子里呗!”
  只用三分钟搞定身上的泥浆和雨水,戚少商腰间围着浴巾吹着口哨很逍遥地蹩出了卫生间。
  等顾惜朝穿上睡衣一瘸一拐出来的时候,戚少商已经套上了从抽屉里找出来的CK内裤,一身精壮的肌肉正横在床上,手里拿着遥控板在换电视频道。顾惜朝打赌他不清楚那条裤衩值多少钱,他要是知道,一准儿骂娘。
  但是这会儿也不知道实在是疲惫了还是没有心情了,他觉得以一个小资男人的嘴脸跟戚少商说话,真是没劲透了。
  “隔壁还有一张床,你去睡那边吧?”
  “是有床啊,可是没铺盖,都这个点了,天都快亮啦,我就在这里眯一会儿吧。”
  “……”
  “顾工,明天周末,你是可以睡到日上三竿,我还得干活呢,你不会那么没人□?”
  顾惜朝叹气,从抽屉里找出药片抛进嘴里,连水都不喝就吞了下去,然后他翻身上床,“看在你送我回来的份上,算了,懒得跟你计较。”
  戚少商一脸揶揄,“要不你点点屋里的东西,什么钱包啊,笔记本啊,项链挂件什么的,别明天找不见了说我顺手牵羊。”
  顾惜朝从被窝里伸出手甩甩,那意思你爱拿随便你。
  戚少商关上电视,跟着钻进被窝,他看了看床头的药瓶,“你怎么在吃安眠药啊,年纪轻轻的,这东西吃了不好。”
  顾惜朝半张脸都埋在枕头里,睫毛很长,垂盖在眼睛上,看样子已经睡死了。
  “喂,让我看看你脚上的伤啊?”
  顾惜朝没吱声。估计平时都睡不太好,今天这么折腾下来,哪怕脚上还疼着,反倒是睡得挺香,其实他不该吃那个安眠药的。
  戚少商将床尾的被子掀起一角,查看了一下他扭伤的脚踝,那里已经肿起老高,跟另一边的右腿形成鲜明对比。他一边摇着头骂骂咧咧,一边起身去翻找药膏之类的。外头储藏室的一个抽屉里倒是有不少药片,止泻的退烧的通经活络的应有尽有,购买日期无一例外在半年以前,看样子是他前女友留下的吧,看样子是个很细心的女孩子,没准还是个学医的。
  戚少商拿了一瓶红花油和一盒麝香壮骨膏回到卧室,然后关掉床头灯,在黑暗中小心地给他推拿按摩。
  脑海里最后的记忆,竟然是那家伙的脚踝,一个目测身高绝对超过180的大男人,竟然有那样修长的腿,脚脖子的地方纤细得过分了。恩,不过还好有些腿毛,哈!
  戚少商闷闷地笑着,自己都不清楚在笑什么。
  “顾工?”他轻轻唤了一声,被窝下面理所当然没有回音,“其实我想说,上回亲得还蛮爽的。你看我为你辛苦为你忙的,能不能……”
  他重新打亮床头灯,把光线调得很暗,然后贴好膏药,再小心地盖上被子。
  顾惜朝的脸在昏黄的灯光下很生动,戚少商静静地看了一会儿,第一百次地告诫自己,——我是个直的,他也是个直的!我是个男的,他也是个男的,我对他没有兴趣!应该……没有任何兴趣!
  但是,管他的!
  然后他俯下身去。
  
 
作者有话要说:我没有忘记顾工的恐高症,明天一早这两只就会谈论这个问题




8、要说直谁更直

  顾惜朝醒过来的时候,头疼得跟炸开了一样,原本还以为睡够了起来会缓减一点,但是看样子反而加重了。唯一值得庆幸的是,下床走动的时候,发现脚踝处的扭伤没有昨天晚上严重了。
  他先是进卫生间洗了把脸,花了挺长一段时间才恢复了神智,又是一个让人崩溃的早晨,每当这个时候他的情绪就很低落,书上说这是抑郁症的前兆,也或许就是有点低血压吧。
  去厨房烧水准备泡解酒茶的时候,他才发现积在水槽里好几天的碗碟杯盘已经洗干净晾好收进了消毒柜,这个家伙还挺自觉的么!他想起来刚刚刷牙的时候似乎卫生间里换下来的衣服也不见了。然后他就在一个与往常一样令人沮丧的周末早晨,站在阳台上,看着晾衣架上两条内裤很友好地靠在一起。原来CK也可以屈尊与10块钱的超市货成为和谐的一家么?
  想到这里他恨不能扇自己一个耳光,这见鬼的是什么怪联想,他难不成真的疯了。
  垂头丧气准备回厨房找点什么吃的,如果可能再躺躺,当听到门口钥匙□锁孔的声音时,顾惜朝有一瞬间的喜悦,也许只是一种习惯性的喜悦,但是他很快意识到那不可能。她早就把钥匙还给他了,那天吃最后一顿饭,她就是把一个信封从餐桌对面推过来,里面有戒指,还有这里的房门钥匙。
  戚少商神清气爽地走进来,手里提着早餐。他一身行头都是从顾惜朝衣柜里翻出来的,白底斜纹的GUCCI衬衫让他整个人看上去——恩,人模狗样!
  顾惜朝带着很大的火气,也许是宿醉后心情不好 “你不是还要回工地上班么,这都几点了?”
  “哪来那么大的起床气,我们工头都没你这么凶的!我已经跟他请假啦。”戚少商走过来,咧开嘴笑得阳光灿烂,两个酒窝就跟两个大太阳似的,“你早上醒来发现我不在旁边,有没有想到找我啊?”
  “有啊?”
  “哦?”戚少商眼睛一亮。
  “我把我的钱包、手机、笔记本等等值钱的东西都找了一遍,确认有没有被你顺走。”
  “我*,你是不是人啊?”说是这么说,戚少商还是不受任何影响,兴高采烈地把早餐举到他跟前,“鸡蛋灌饼,永和豆浆,还有肉包子,你要吃什么?”
  顾惜朝扫一眼,“还有别的选择么?早上我喜欢吃三明治和牛奶咖啡。”
  “别的选择有啊。”戚少商把早餐放到桌上,回头一笑,“你可以选择吃,也可以选择不吃。”
  他想顾惜朝又该脸一黑,然后心里将他祖宗八代问候一遍吧?谁知道穿着睡衣,一脸茫然的顾惜朝端端正正坐了下来,然后从塑料袋里拿出一个肉包子,配合地笑道:“我觉得这个包子的形状跟你的脸很像,你认为呢?”
  戚少商于是心情很好地坐到他对面,“小时候我妈就是叫我包子的,哈哈。”
  顾惜朝当着他的面,把包子狠狠地掰成两半,塞进嘴里咬牙切齿,看着戚少商的眼神充满了挑衅,好象这样就真把戚少商生吞活剥了似的。
  戚少商用吸管戳进豆浆的包装膜,一下就跟抽水机似的抽了个精光,然后“渍渍”地边吸边咬,一边眼睛注意着顾惜朝扭动的嘴角。他想这个家伙还真有趣,说什么一大早起来查看自己值钱的东西有没有被顺走,他竟然没发现其实钱包不见了么?
  吃完早餐,戚少商擦擦嘴站起身来,“我顺便买了点蜂蜜,解酒喝茶对身体其实不好。对了,洗衣机里的衣服都还没拖出来晾,你要实在撑不住,先回屋躺着,我给你晾去。你照照镜子,那脸色简直跟鬼一样。”
  以前也有人柔声细语地交代这些话,现在从一个建筑工嘴里噶甭作响地说出来,间中还夹杂着偶尔窜出来的粗鲁词汇,顾惜朝一时间很不适应。他感觉得出来这是戚少商关心人的一种方式,可是男人跟男人之间毕竟不一样,难道抱头痛苦感激涕零?
  “戚少商,你为什么每天都这么快乐?”顾惜朝喝着玻璃杯里的蜂蜜水,边靠在阳台栏杆上,看着戚少商一件一件从洗衣机里拖出衣服来晾。他的名牌,他的摊货,全部搅缠在一起,懒得去说这样洗近五位数标价的衬衫是不对的,不是为了照顾戚少商的野蛮,而是……他的衣服多是她买给他的,看到他送去洗衣店,她会说其实人家会把几十件陌生人的衣服放一起洗,再烫平整而已。呵……出于职业习惯,她有那样的洁癖,那时候她也是蹲在阳台给他手洗衬衫,然后挂上去晾,两个人说着俏皮话。他在别人面前绝对一本正经,可是对着她,也会开些小玩笑,那是连他自己都陌生的顾惜朝。
  戚少商手一撩,衣服后面露出一张男人的脸,打破了顾惜朝美好而哀伤的遐想。“你好象根本没在听啊。”
  顾惜朝挑挑眉毛,“有在听啊,小生铭记在心,没齿难忘。”
  戚少商走到他跟前,与他平视,“我刚刚说,其实你看到我快乐的时候,也许我并不很快乐。就像你看起来很欠抽,其实还挺讨人喜欢的。”
  顾惜朝做了个呕吐的表情,“别喜欢我,要说直,我比你更直!”
  “咱们是两个直男的惺惺相惜好不好?不要侮辱了这段跨越身份和地位的纯洁友谊嘛!”戚少商大言不惭,“做男人的没有一两个好兄弟怎么行?话是怎么说来着,兄弟是手足,女人如衣服。”
  顾惜朝笑,“可是我也听过很多别的版本,比方谁动我衣服,我砍他手足。”说着替戚少商拍了拍肩膀上并不存在的灰。
  戚少商下意识地摸了摸胳膊,“是啊是啊,还有呢,比方说为兄弟两肋插刀,为女人插兄弟两刀。”
  “所以我不需要什么兄弟。”
  “那你需要知音么?”
  “我只需要钱。”
  戚少商环顾了一下四周,“一个人统共就占那么点空间,你住在这里已经挺浪费了,难不成还想住别墅?你是吃技术饭的,我看你做事情也很讲行业规范,转行确实能赚更多钱,不过奉劝你一句,你不适合。你过去不为了钱那么拼命的话,也许就会很快活了。”
  戚少商走到门口,“反正今天没别的事,要不要出去散个步?你缺乏运动,所以二楼上跳下来都能把脚扭了。”
  顾惜朝把脚往前一抬,“我都这样了,还散什么步?”
  戚少商忍不住有点幸灾乐祸,“我说你挺行啊,明明恐高那么严重,还敢跳楼。”
  顾惜朝脸一黑,“二楼有什么恐高的?”说着故意手臂一撑,人已经坐到二楼的阳台栏杆上,底下是一片茂盛的绿化带,马樱丹还在花期,一簇簇缤纷绚丽。
  戚少商想了想,“多少楼开始会害怕?”
  “你想给我治疗恐高症啊,谢谢了,我找过医生的,没办法就是没办法。”
  “三楼?四楼?还是五楼?或者是十楼?”
  “少管闲事吧你。”
  “我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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