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四洛阳三弄-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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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就是来看看二哥,兄弟俩聊聊天。」李元吉脸上仍是挂着那狐狸似的假笑,他故作亲暱地作到世民床边,世民马上下意识坐远一些,李元吉见罢,将手中油灯抬到世民面前,皮笑肉不笑地说:「但看二哥的眉眼,好像不大想见到我。」
李世民按住心里一句「我们没什么好聊」。他只是想李元吉快些走,空气中还淡淡透着精液的味道,李世民也知自己春潮未退,恐怕元吉迟早会看出些什么端倪。
李元吉忽然问起:「不知尉迟恭那粗汉被放逐后,二哥的心情可平服过来了?其实元吉一直觉得二哥心肠太软。像他这样谋反的人,早该杀掉!」
此话一出李世民就知李元吉此行是来刁难他的。自从上次尉迟敬德在大街上挫折过元吉后,元吉便对他起了仇怨,又觉得自己跟尉迟敬德有一腿,才会这样放肆。其实元吉都猜对了,他的二哥是下属的性奴隶,所以尉迟敬德才可以横行,免了死罪不止,还遭遇秦王的「盛请款待」……
李世民失神地说:「走了也是好……」
「二哥有后悔赶走了他吗?有想念他吗?那个英武粗壮的大将军……」
「……你在说什么……」
李世民一怔,却见李元吉在他身边咯咯地邪笑起来,身子靠得更近,几乎是贴在他耳边,耳语着说:「二哥别以为我听不到,刚才元吉就在帐外,居然听到二哥在叫那傢伙的名字……」
李世民脸色倏地由红转白,他快捷地抽开了身子,欲盖弥彰地沉吟道:「……我、我不过是做梦……」
「定是一桩春梦了吧……!」
李元吉忽然抓起李世民的左手,修长的指间仍有黏着些腥液。李世民被抓住罪证,吓得他一时间只晓得用蛮力来拉扯,想把手抽回来。但李元吉天生神力,扯得李世民手也痛了,纠缠之间,李元吉忽然把手拿到鼻下,深深地吸了一下。李世民已经无处可逃了,他全身一僵,倒抽了口气,但见李元吉满脸邪笑地说:「很腥呢……这就是二哥的男精的味道啊……」
李世民这才一下将自己的手抽回来,马上就死命的用衣衫擦着,想擦去那种充满情欲的触觉。他才想逃开,李元吉却拉住他的手,逼他靠在自己身旁,还逼他听自己说话:「其实元吉早知二哥对这粗汉情有独锺,还好他现在滚蛋了,要不若然又重覆刘贼那种事儿,就不好了啊!」
(待续)
后记:
元吉段,这人开始穿插在任何一单元内,爆。
现在的元吉,动机不明显,其实偶想他的动机是“玩死他二哥”。从什么方向嘛,从一个亲弟弟的方向……厚厚厚……
或许是临时插入的关系,总写得不大够味,元吉的能耐不止如此嘛~或许是赶着写完的关系,欠缺了心理活动,偶会回去加的……
洛阳篇已经变得太长了,妈啊,太长了,张力变少了!决定去掉一些没必要的H场面,快些切入主题吧!!
最近看回以前的章回,觉得李世民好像越来越少了人性,或许是偶这个写的人越来越没人性的关系吧……爆~~呜啊,偶的课……呜啊,好忙……呜啊,痛苦啊痛苦……
我可以每天上学九小时,但是可不可以不测验啊啊啊啊偶没时间温习啦啦啦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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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阳三弄(9)李元吉x李世民(慎入)洛阳三弄(9)
──「洛阳之战」改李世民这才一下将自己的手抽回来,马上就死命的用衣衫擦着,想擦去那种充满情欲的触觉。他才想逃开,李元吉却拉住他的手,逼他靠在自己身旁,还逼他听自己说话:「其实元吉早知二哥对这黑炭头情有独锺,还好他现在滚蛋了,要不若然又重覆刘贼那种事儿,就不好了啊!」
这下连元吉都看出他喜欢上了尉迟敬德了。李世民心中一紧,元吉却不肯放过他,不止不放他的手,还用着一种下流的声线来重覆道:「二哥在想着部下来自慰……真是……太淫乱了……我的二哥,我们的常胜王爷,竟会想着男人来自慰……」
「住口!不要乱说──」
李世民不住地摇头、挣扎,想摆脱开李元吉的攻击。但他有说错吗?没有……没有!李世民其实已然接受自己喜欢男人的事实,但是这事实只能埋在心底,从别人口中说出时,这事实仍是会像一根棍子般迎头棒喝!而现在这个揭发他的人,还要是自己的亲弟!!有什么比被后辈辱骂「淫乱」来得羞愧?眼下,他却真个是淫乱得连亲弟也可以这样侮辱他……
受着这样的言语侮辱,李世民的身体不可自控地热了起来。过於亲暱的动作让他快要滚腾了。体内的情欲又回了头,像一把火般在颊上燃烧着,当然还有那吃不饱的胯下之物。李世民紧咬着唇,很快就不说话了。一方面为了调整呼讷,一方面是他知道若他现在再说否认的话只会是欲盖弥彰。这弟弟又一向受软不受硬,他索性放弃挣扎,李元吉果然很识相地放开了他,嘴上的笑容却是更深了。
李世民冷冷地说:「说,你想怎样威胁我?」
「唉,二哥怎么总这样看我?大家兄弟,元吉一定会帮你保守秘密……只要你肯乖乖的,见到元吉时不要再躲……」他拍拍世民的大腿,手就放在那处,轻轻磨擦起来。李世民反射性的一颤,当下怒目相向,低吼起来:「李元吉!你不要逼人太甚……!」
元吉一眼就看得出这尽是强装出来的恶狠,因为手底的身体,已惊恐得抖颤起来。李元吉却没有罢手,反而伸得更进。他隔着衣裤,指尖已碰到世民微硬的阳物。李元吉柔声道:「不要说得那么难听。二哥听话,元吉就听话。」
李世民难过地别过了头,双手握着元吉的手臂,阻止了他的前进,却阻止不了他的动作。李元吉五指贴紧世民的腿根,轻轻抓挖,隔着布的触感及不到位的抚慰弄得李世民又痒又难受,直如隔靴搔痒。李世民不安地动着身子,正犹豫着要否用自己的身体来换取自己的秘密。与此同时,李元吉不但没有停下,还更深入地进攻。他身子贴着李世民,上下擦弄,手指终於攀到世民的阳物上,手掌一按,就完全裹住那隆起的一包来!
「可怜的二哥……你每晚也是这样欲求不满吗……这样胀起了,真大呢,被按着很舒服吧?二哥……」
元吉一声声「二哥」让自己无法从现实中抽离。他的声音太过实在,在李世民对情欲有概念前,他先认住了四弟的声线。正是这份熟悉感给他带来了罪疚,也带来了力量。李世民实在不愿再发生以前那些不道德的事了。他用尽吃奶的力将李元吉的手扳在床板上,李元吉没料到他二哥会突然发难,一下就被他克制。正想反扑时,却闻李世民低叫道:「元吉,不要逼我像恨大哥那样恨你……!」
李元吉听见世民这样说,不禁觉得可笑。这句话是代表他二哥对自己仍有一点点爱意吗,还是自己比起大哥也没好得去哪里呢?一想到这里,元吉就觉得什么虐玩他的兴致都没有了。他冷哼道:「二哥拒绝我和大哥,却去喜欢那块黑炭头。元吉只是替你不值得啊!与其看着自己的亲哥哥被这个粗汉淫辱,倒不如让我们来疼你。元吉保证会比他更懂得怜香惜玉!」
「你这是什么意思?这里不是任你发泄欲望的地方!」
「说得好。不是任我发泄,而是专为你的部下发泄吧!我真不明白,为什么二哥可以笑着给了外人,却不肯给我们自家兄弟?反正也没差嘛──」
李世民歇斯底里地叫了起来:「不要说得我那么下贱!」
「夜里在营中叫着下属的名字来自慰,难不成这就很高贵了?」李元吉冷冷地嗤笑一声,凑了过去,在世民耳畔吹了口暖风。那处是李世民的敏感带,他当下就打了个激灵,按住李元吉的手都发软了。李元吉嘲笑道:「呵,二哥这「高贵」的身体,正在不可按捺地颤抖着呢!怎样了,高贵的秦王,是否渴望着被尉迟将军那条大黑屌操弄?可是他已经走了啊!你若要继续假装清高的话,或许可以找一根粗棒子,用来抽插那吃不饱的淫穴哩……」
李元吉的话难听得让人发指,然而李世民的思绪却跟着他的说话联想着。他幻想自己拿着一根粗比儿臂的棒子,先用双腿将它夹暖,慢慢对着腿间的幽穴廝磨,他最终受不住这样的引诱,一下将它插下去──幻想中的痛楚将李世民唤醒,他再受不住李元吉言语上的折磨了。他终於沉起声音,向李元吉怒瞪一眼:「给我滚!!」
李元吉哪会怕他,但也不想逼得世民太紧。他始从床上站了起来,一脸淫笑未退,如是说道:「二哥觉得空虚时,切记要找元吉,我随时等着你!」
说罢还要在他二哥胸前快快捏了一把,才退出营外。
(待续)
后记:
raw版,就是昨天更了那篇也回头改了很多,这篇大概也会吧~临时插入的一段果然不够味,总是觉得不该花太多笔墨在一些不大有作用的段落上元吉你还是做配角算了。我在下一篇再介绍你,你不要再出场了!!
今天的诺诺……完全是神经病了~明明测验有史无前例的好成绩,还食量大增,作些不智的行为。但下午就因为买回来的鸡蛋破了一两个而哭了半天,然后自残。噢耶这完全是躁郁症(Bipolardisorder)吧?!!!
偶脑子有问题……总是这种时候很想扔下我姐,一个人走到屋外抽烟……(误)
话说……偶今天突然发现偶有一个叫留言箱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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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阳三弄(10)单雄信x李世民
洛阳三弄(10)
──「洛阳之战」改洛阳的初冬还没冷得要下雪,可是偶尔一阵萧杀的寒风吹来都会让人禁不住打起冷颤。洛阳依然久攻不下,但粮道封得越久,唐军的胜算就越大。王世充居然能撑到今时今日,也算是十分了得。但李世民知道战事的结果仍是唐军取胜,而这就意味着他距离皇座又近了一步。
在这漫长的对峙中,李世民经常亲自领兵巡视敌阵,让大家看到他身为主帅也勤勉不懈,从而使疲态渐显的军心振奋起来。这天,他又率领一百多精骑在外巡视。李世民生于腊月,也许是因为这个原因所以特别不怕冷,在寒风之中也只穿着两三层底衣,外面再套上轻甲。他精神奕奕地策马在前,谁都看不出他曾经遭遇被父兄奸淫的恶耗,甚至迄今仍在性欲的折腾下生活着。
一众唐军正意气风发地驰骋在寒风凛凛的战场上,忽然山坡后一阵蹄声大作,转眼间已有千多精骑快马奔来,后面竟然还跟着上万敌军。李世民暗叫不好,连忙指挥众人后退,可是对方人多,早已分兵包抄了后路。当中一骑越众而出,直向李世民冲杀过来。李世民急忙发箭阻挡,但那人身手着实不凡,一边策马飞奔穷追不舍,一边还能避过李世民射出的利箭。说时迟那时快,电光火石之间那人已追了上来,长槊刺出,又快又狠,直往李世民身上的要害招呼。李世民一眼就认出那系着红色流苏的长槊,此槊名为「枣阳」,使槊者叫单雄信,乃王世充麾下最勇猛的大将之一。眼见枣阳槊已攻至眼前,李世民连忙弃了弓箭,抽出腰间配剑挡格。李世民所擅长者乃攻击远距离敌人的弓箭,相比之下就不是那么擅长近身肉搏。更何况单雄信的槊法驰名天下,可谓未逢敌手,李世民越打就越落下风。枣阳槊一招快过一招,而且招招夺命。最厉害的是,单雄信出手如此狠快之余,还兼顾防守,一往一还之间都是精心策划,有意利用李世民的身体作挡箭牌,使得唐军兵将投鼠忌器,找不到机会上前救援。在如此狠辣的攻击下,时间一长,李世民终是躲避不及,一招不慎,就被单雄信的虚晃一槊骗过,被槊尖一下勾住了领口,整个人都被拖了下马。李世民还来不及站起,单雄信已然一跃下马,长槊一收,将他整个人拖至身前,槊尖穿过领口指向李世民颈喉,制住了他的要害。
单雄信向唐军大呼道:「全部撤手后退!李世民已在我手!」
身后的郑军欢呼震野,唐军则无不震骇,只好依言弃械后退,不敢轻举妄动。
李世民心中一寒,知道自己今天在劫难逃!但他毕竟身经百战,旋即就冷静下来,双目像猎鹰一般寻找着任何可以脱困的机会。
单雄主原来也是出身於瓦岗寨,眼下原属瓦岗寨的大将如程知节、秦琼、徐世绩等都已归顺李唐,因此李世民亦素闻此人之能。瓦岗寨出身的将领今天都没跟在身边,而自己麾下最骁勇的大将尉迟敬德又已经走了。经过刚才的交手,李世民自知今天带出来的五百精骑中无人可与之匹敌,於是只好硬着头皮说:「单将军,你瓦岗弟兄都投效了唐军。所谓「良禽择木而栖,良臣择主而侍」,单将军是当世良将,何不也投效我大唐,一展平生抱负?」
单雄信眼眉一挑,冷哼道:「不要跟我提那些人!以前我们在瓦岗的主公是李密,他降唐却遭你老子设计杀害,他们怎么反而效忠於杀主的凶手?他们如此不念情份,我单雄信是堂堂男子汉大丈夫,耻於与他们再作同袍!现在我们各为其主,我若放了你,就是对不起郑王!」
「你众我寡,赢了也不光彩。」
「难道小秦王你断我粮道、害无辜百姓活活饿死,那就是光彩了么?再说兵不厌诈,你今日落在我手,就是活该!」他手里的槊又握紧了一些,尖端抵在李世民喉头轻轻刺进了一些,圆浑的血珠暂态从槊尖滚下。现在李世民哪怕是呼吸用力一点,都会有喉咙被刺破之危。
单雄信眼里怒火中烧,似是对李世民怀着私人恩怨。他以只有两人才听到的声音、咬牙切齿地说:「就是你,就是你用花言巧语骗走程、秦一众兄弟……哼,一介乳臭未乾的小子,居然率领十万兵将,害我饿困围城,你何德何能?」
李世民沉静而不失威严地说:「天下乃天下人之天下,惟有德者居之。李唐才是真龙天子所在之地。」
「好大的口气!」单雄信更怒李世民这小子大言不惭,明明已经落入自己掌握之中,居然还这么镇定威风,看来把他交给郑王之前一定要先好好地挫挫他的锐气。他笑了一下,在李世民的脸上打量良久,忽然在他耳边呼了口暖气,声音几乎是贴着李世民的发鬓发出:「小秦王,果然闻名不如见面哪。」
李世民被这突如其来的亲近吓了一跳,不禁倒抽了一口冷气,好不容易冷静下来的心不觉一阵慌乱。单雄信前一刻还是杀气腾腾,此刻面上却现出些许戏谑的神色。他又突然将勾着李世民衣领的槊往里一收,教他稳不住身形倒入自己怀中。李世民吓了一跳,反射性地抬起头来,却被单雄信顺手勾起他的下巴,像是对待女人一般。单雄信摘掉他的头盔,让众人都能看清他的脸,那手改为捏起世民下颚,让那张俊秀的脸向着众人展示般的扬起来。
单雄信得意地大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