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人同人]猎人奇遇-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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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以一人之力横扫本家,抢了宫家世代供奉的伏魔刀,闯入打造灵器出名的幸家,拿我的未来当作交换(注:未婚夫候补之二),将伏魔溶化、肢解,铸出无数容器——也就是我耳朵上的耳扣,仅仅只是容器,仅仅只是老妈一人的灵力还远远不够,她又以武力威逼本家长老,如果不在容器里注入大量灵力,她就毁了宫家。老妈绝对有这个能力,这是大家心知肚明的,我的外公外婆一堆疼我如命的叔叔伯伯阿姨哥哥姐姐响应老妈号召,纷纷群起而造反……说错了,是站在“正义”这一边。逼于无奈,长老们只能屈服。
伏魔的力量加上强大的灵力,也只能封印“诅咒”十年,而伏魔铸造的容器,并不是每个都可以承受灵压,最后剩下的只有三个。
一个十年,三个三十年,从六岁算起,我最多只能活到三十六岁——如果不出意外的话。
甘心吗?翠享冷冷的嗓音似乎又在耳边响起,如附骨之蛆,挥之不去。
正因为不甘心,才不能浪费时间去憎恨、责怪、抱怨、消沉,才要紧紧抓住,才要活得多姿多彩,随心所欲,一直都是这样想的,可是——眼前晃过团长的脸,大家的脸,小伊和小猫的脸……为了他们,值得吗?
“怕吗?小姐。”男人闭了闭双眼,试图集中剩余的灵力,只需要一点时间就好,他可以给眼前的女孩一个温柔的安抚,让她不至于被沉重的无力感逼得走投无路。
“怕……”面对这个男人,我很轻易的说出心理话,点点头,“但不能逃避,不能哭泣,那是懦弱和无能的表现。无论如何也挣脱不出的想法永远只是消极的,绝对不是积极的……所以,只要有一线希望,都要努力争取。倘若……倘若连我自己都放弃了,那些关心爱护我的人不是更加伤心难过吗……”
不管值不值得,都是我的选择,既已选择,便不能后悔。
而且,我不觉得自己会死在这里,我那位不按常理出牌的老妈会让我死才是怪事,希望她不要等到最后才华丽丽的出场——这算是她的嗜好,她喜欢当女王,不,应该说不论到哪里,她都是女王的架势。
“你长大了……”透明的宽大手掌安慰似的轻抚我的头发。
熟悉的气息,像是很久以前就陪在我身边,一直一直,从不曾离开半步。
嘴巴张了张,缓慢清晰的吐出两个字。
“伏……魔……”
“终于想起来了。”
“……”
原来宫家世代供奉的神刀‘伏魔’长这个模样呀,好酷。
“小姐,当命运考验你时,不需要逃避,甚至混乱和绝望,会蒙蔽你清明的心,会使你通往自我了断的绝路,平静的接受它,拿出足够的勇气面对,它并不是不能逾越,不可战胜的。我期待我们再见的一天。”
我愣愣看着,伏魔的身影越来越模糊,伸出手想捉住他,却扑了个空。明知道他没有实体,当仍不放弃的想捉住些什么。
梗在胸口的闷气无法消除,痛苦塞在喉头,让我难以顺利呼吸……感觉自己的意识越来越遥远了。
瞬间,黑色的气团如海啸般朝我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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贴着小姑娘冰冷的脸颊,吐着冻僵的气息,库洛洛紧闭着眼抱住怀中娇小身躯。
她的呼吸紊乱,脸色比纸还白,手死死抓住他的衣服,小小身体在他怀里剧烈颤抖,咬破的下唇渗出鲜红的血,像是忍受极大的痛苦,偏偏倔强的不肯发出声音。
其他成员忧心忡忡的守在一边,大气也不敢喘一口,怕惊扰了玛琪的诊断。
“团长……”玛琪的手离开小姑娘的脉搏,声音带着焦虑。
“说。”
“……她体内似乎有一股巨大的力量在冲撞,导致‘气’失衡,其它的,暂时无法判断。”
“‘气’失衡?究竟怎么回事?什么叫‘气’失衡?丫头不会念力,哪来的‘气’!”
“闭嘴,听玛琪说。”飞坦的小刀架住信长的脖子,信长悻悻闭上嘴。
“有办法吗?”手臂在轻颤,却不能在此刻失去冷静,强烈的挫败感无情的打击库洛洛。
为什么不能早点发现小家伙的异样,她就在距离自己最近的地方……他用力闭上眼。
“我试试。”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玛琪满头大汗,躺在床上的小姑娘也越来越痛苦,苍白的唇吐出求助般的呻吟,把大家的心揪得高高。
“团长,你看!”侠客惊异的指着小姑娘的耳朵,那只铜制耳扣发出微微红光,铜面上的花纹在逐渐消失。
果然与这只耳扣有关……
库洛洛伸手去取,被红光灼烫了手,目光沉沉。即使是死神,也不能从他手中抢走他的人!
“团长!”
玛琪惊骇的收回手,失声低叫,将库洛洛和团员的注意力转移。
“这是……什么?”侠客倒抽口凉气,凑过来的团员也难以置信的瞪大眼。
黑色扭曲的图纹沿着小姑娘的手臂开始向上蔓延,丝丝缕缕,但并不丑陋,有种诡异的美感,像藤蔓植物,隐隐浮着层黑色的气,速度由慢至快,瞬间爬满小姑娘的身体。
“嗯……”
小姑娘突然用力抓紧床单,蜷缩成一团,冷汗滑落。
好痛……谁来救救她……她好痛啊……
“九九……”
微凉的手掌摸着她的头。
“哥……不哭……九九不痛……”努力睁开眼睛,恍惚间,和二哥的脸重叠。
那时候,疼痛的身体被抱住,滚烫的液体滴入颈中,二哥的泪让我明白了一件事。
九九是累赘吧……如果没有九九,你们不会这么辛苦……
“九九,不要勉强自己。”库洛洛说不出是什么感受,只觉得心头像被挖了个大洞,痛极。
绝不允许她有事,就是因为“喜欢”,才要一起活下去!
“团长,丫头的耳扣……”侠客低呼。
看了看再度陷入昏迷的小姑娘,库洛洛转向耳扣,耳扣出现裂纹,在花纹全部消失的一瞬,碎成片片,化为无形。
“啊!”小姑娘痛苦的尖叫。
“九九!”库洛洛抱住她。
“丫头!”侠客扑上去。
玛琪脸上又出现那种焦虑,抢在侠客前面将手放在小姑娘胸口,试图将念转换成气输进她体内。
还是……不行吗……
一只修长手掌按住她的,抬头,西索的脸上已经没了轻佻的笑,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说不清的深刻。
源源不绝的气输入小姑娘体内,小姑娘似乎好多了,诡异的黑色图纹如流沙般往下退却。
“看来有用。”侠客也将手放在小姑娘身上。
“我们也来。”
“都出去。”库洛洛命令。
“团长!”
“玛琪留下,其他人,出去。”
不能违抗团长的命令,团员们鱼贯走出房间。
西索哼了声,头也不回。
“团长……”玛琪疑惑。
“不能浪费大家的力量。”库洛洛的手放到小姑娘胸口,丝毫不吝啬将自己的念力输进小姑娘的身体。
不能浪费大家的,就浪费自己的吗……
玛琪默然,退开,在一旁默默守护。
“什么人?!”
这时候,下面传来信长和窝金的怒吼。
麻烦上门了。
华丽女王之登场篇(上)
“什么人?!”信长和窝金怒吼。
一个女人。
一个身穿黑裙的女人。
逆着光,太过刺眼的明亮隔绝所有探究,仿佛与黑暗生生分离,却又排斥的无法揉合,将黑色切割。
几寸高的高跟鞋踩在狭窄的墙头,迎风摇摆,疑似下一刻就会不小心踩空跌个狗吃屎。
“一、二、三、四、五、六……九、十……”天生含沙的嗓音,带着冶艳的魔魅,毋需刻意引诱,闻者无不脸红心跳。
“不要装神弄鬼,给老子下来单挑!”窝金跨前一步,身体前倾,双拳紧握,摆出作战的姿势。
台词被大块头抢先说了,信长摸摸脑袋,不爽。
飞坦一手握伞,一手插在口袋,对方既是个女人,看起来还很弱的样子,兴趣减半。
剥落裂夫卷着他的绷带,拆开绑上绑上拆开反反复复,似乎除此之外其他都是次要的。
派克十分谨慎,告诫自己没弄清对方的意图,不能轻举妄动。
小滴抱着她的小凸,一半担心九九,一半努力想看清那女人的相貌,用脑过度的后果,昏昏欲睡。
富兰克林摸摸小滴的头,芬克斯掏掏耳朵,踢踢腿,反正是要战斗的,先上后上区别不大。
属于支援部队的库哔不用说了,打头阵根本不是他的工作,安适的站在一旁。
西索哼哼着,薄薄的唇勾出心不在焉的笑,单脚靠着墙壁,低垂着银灰色的细眼,扑克牌黏在掌中飞舞,依然眼花缭乱,但少了几分华丽张扬,心思早已飘远。
苍白的脸色,唇角滴落的赤色艳红,强忍的微笑,临近死亡的预感,像一只折翼小鸟,奄奄一息。
他的心慌,连自己都感到惊讶。
哭泣,流血,呻吟,在黑暗中迷失,似乎又看见那个不自量力的弱小,怀中的身躯冰冷无息,抓不住最宝贵的存在,自手中消逝。
狂乱因此肆虐,丧失了渴望力量的理由,纯粹的,用战斗和游戏填补空虚。
你说的对,小狗狗,空虚到自己越来越无法满足,再多的血也安抚不了内心的狂躁。
想得到更多更多与众不同的乐趣……如此难耐的饥渴,没有你的参与,不是很无趣吗?
那双比湖水更清澈的眼睛,没有空乏的不幸,没有可怜的悲伤,没有被欲望征服,没有被黑暗污染,美丽的果实,怎不叫人期待。
……呵呵,小狗狗,你可不像短命的人呢。
一张纸牌脱离,投入大地的怀抱,感觉女人的目光射到身上,西索薄唇一弯,勾出魅然邪笑。
“呵呵。。。”
黏腻沙甜的笑声尖锐高昂,聚在周围的旅团众齐齐打个寒颤,西索这家伙,变态指数又升级了。
“狛……”神态各异的旅团成员落入女人眼中,所寻找的对象不在其中,慵懒哼着。
一条浅灰色身影轻轻晃动。
旅团众凝神,这才发现她身旁还有一个男人,瘦瘦高高,面无表情,丢到人群中也没有存在感,偏偏从他身上传来的气息是最无法忽视的危险。
顷刻间,各自摸向随身武器,戒备。
“小蜘蛛的反应不错啊……”
阳光偏移,光线微暗,露出女人的脸。
怎么会……有这么美丽的人……
那样魔魅的脸,带着令人绝望到想深堕其间的魔性,言语无法形容的妖惑邪美,一瞬间夺走了所有人的心魂。
比黑夜还黑的发柔如丝绢,闪耀着黑曜石般的光泽,长长的披散在身后,不见丝毫杂色的黑色瞳孔深不见底,偶尔闪过的邪魅之色掺杂着难解的戏谑。张扬、狂傲在艳红唇角无遮挡的蔓延,黑色蕾边的衣裙衬出雪白肌肤,瓷器般光滑柔润,只一眼望去,被纯黑占据,没有第二种颜色可以掩盖的绝代风华。
一笑,风情万种,笼罩在绚丽神秘的迷雾中,让男男女女为之心醉神迷。
库洛洛的黑是堕落,她却是诱惑,诱惑你跟她一起堕落。
永远也无法伸手触摸到的美丽,令人渴望、祈求、煎熬和痛苦。
阅人无数的旅团成员设想过多种来人的相貌,却还是在刹那间为那张不属于人类的脸失了神。
“嗬!”最先回神的窝金低吼——他对女人的概念停留在原始的混沌时代,不分男女老幼只要能力强的都是一较高下的对手,同伴也不例外,若非团长硬性规定团员间不能自相残杀,窝金多半已经用拳头决定强弱了。强化系的头脑单纯得令人羡慕啊。“女人,你下来!”
石化的蜘蛛们与其说被窝金的叫声吼醒,不如说那女人的姿态和眼神更叫人生气。
高高在上俯视他们,女王的气势,不亚于团长的魄力,不亚于西索的华丽,赤裸裸的轻视。
不知道她的意图和目的,可以肯定的是她已经煽起旅团众的自尊心。
半月的阵势逼近前来踢馆的两人,女人懒笑,高跟鞋轻轻一跺。
“狛,对付蜘蛛,哪种方法最有效?”
“……剪网,擒王。”
“王不在,击溃小蜘蛛让我的成就感大大降低了呀。”
叫狛的男子眼也不眨,高瘦的身躯始终保持笔直的站姿。“不要忘了您的目的。”
“你的专长是泼冷水。”
纤纤玉手极其魅惑的撩了撩散落的长发,红唇轻启,眼中流光溢彩,蛊惑的笑容像沾了毒的罂粟。美丽外表若没有内在的对称也只不过是个人形木偶,而她展露的判逆野性更容易激起战斗的本能。
包围她的旅团众心里不约而同升起一股寒意,这种不寒而栗的感觉到底是怎么回事?幻影旅团是公认的“盗贼”,实力之强不在话下,团员个个勇猛善战,从来也不晓得什么叫做害怕和恐惧,而这个女人身上有一种压倒性的气势。
“现在没时间陪你们玩,让开。”
旅团众突然眼前一花,站在墙头的女人身轻如燕的飞跃,足不沾地向他们奔来。
“我先来!”窝金迎上去,硕大的拳头集中全部的念力畜势待发。
女人的速度并不比飞坦快,但就像变魔术般,明明还有一段距离,却在眨个眼的时间已经来到面前,窝金短暂的错愕之后,拳头挥出去。
“力量型的吗,不错不错。”
也不见女人闪躲,反而正面迎上,玉手一伸,没人看清她的动作,完美无暇的手掌十指一握,包裹住窝金的大拳头。窝金感觉像是被块海绵紧紧吸住,拔不出来。
“嗯,体格也不差,只是没什么气质和美貌,不太符合我的审美观。”女人遗憾的口吻即使不计较外貌的窝金也被惹毛了。他怒极,发出野兽的吼叫,牙齿咬得咯吱咯吱响,肌肉开始在身体四处贲发,念力在肌肉鼓起的同时高涨了一倍不止。
旅团众:……窝金生气了。
“哎呀,我的话很过分吗?算了,不跟小孩子纠缠了。”
女人完全无视窝金的怒火,黑色邪瞳向上一挑,这个动作别人做起来会流于俗媚,不伦不类,她做起来却显得张狂。
“封!”
随着女人沙哑嗓音的开启,窝金忽然觉得自己的精孔像被某种气体堵塞,积累过多的念力在体内乱窜,找不到出口发泄,全身像要爆炸似的难受。
“啊啊啊啊!”抱头狂叫。
“窝金!”
“臭女人,你做了什么?”
“一起上吧。”
女人松开手,旅团众气急败坏的冲上来展开围攻。蜘蛛向来不讲公平和规则,把阻碍者从这世上灭掉才是原则。
信长拔刀,前所未有的神速,连他自己都满意于又一次的突破超越。
可惜,女人在他拔刀的瞬间已经贴近他的身前,封死他的攻击路线,单手翻转间将长刀格了回去。
“太慢了。”
左手一拳,右膝狠狠撞击,信长痛得发不出声音。身形一闪,把射出小刀已逼近的飞坦顺势抓住。
“找死!”飞坦眼中冒出凶光,举伞,浑身散发暴戾的气。
黑色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