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翼猎手-第19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那个女孩子也不明所以,便依言道:“一、二、三。”
话一出口,三个人立刻如离弦之箭一般朝凌子寒冲来。雷鸿飞只快了一瞬,伸手撑着墙,飞快地贴近凌子寒,吻住了他的唇。
下一刻,张海洋和龙潜也撞了上来。凌子寒被一股大力连续冲击,不由得闷哼一声。
雷鸿飞得意洋洋地松开他,笑道:“是我赢了。哈哈,到底没有便宜了别人。”
张海洋和龙潜也哈哈大笑:“你这臭小子,根本是抢跑,耍无赖嘛。”
雷鸿飞却满不在乎地说:“那是我聪明。”
凌子寒这时似乎才缓过一口气来,骂他们:“你们想弄死我是不是?”
龙潜赶紧拉过他来,仔细看了看:“嗯,没事,没事。”
凌子寒没好气地说:“你们到底是怎么回事?”
张海洋在一旁微笑:“先上桌吧,我们边吃边说。”
四个人这才坐到席桌旁。
因为没什么客人,菜上得很快。服务员替他们把酒倒上,他们要的不是什么名酒,却是二锅头。
四个人先碰了杯,为凌子寒成年干一杯,这才吃起来。
嘻嘻哈哈地笑闹了一会儿,雷鸿飞才说:“子寒,今天你18岁了,怎么着也不能再当处男,所以,我们这几个做哥哥的今天要替你作主,破了你的处男身,让你变成男人。”
凌子寒看了他一眼,似乎他说的是天方夜谭,自己没听懂。
张海洋也笑着点头:“是啊。如果你喜欢的是女孩子呢,我们一会儿打电话叫雅心他们来,你挑一个。如果你喜欢男孩子呢,那就不用找别人了,我们三个都可以上。不过,我们不想你为难,大家都是好哥们,如果让你挑,你只怕也是难以选择,所以就由我们自己来了。”
龙潜替凌子寒夹了一只虾过去,笑道:“我们三个约定,公平竞赛,谁先吻到你就由谁上。”
雷鸿飞得意得摇头晃脑:“所以,今儿晚上你就归我了。”
龙潜用筷子点了点他:“错,应该是你归子寒。”
雷鸿飞无所谓地笑:“随便怎么说都可以,总之就是我们俩。”
凌子寒听到这儿,又好气又好笑:“我可不可以不要啊?”
“不可以。”三个人异口同声地说。
张海洋很认真地道:“哪能一直当处男?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春宵一刻值千金,你就不要再拖拉了。”
凌子寒听他们一通瞎扯,总之是要在今天把他弄上床,也就不再推辞,笑道:“好吧好吧,我接受,行了吧?”
龙潜笑眯眯地看向雷鸿飞:“便宜你了。不过,明天得来报告战况,否则看我怎么收拾你。”
雷鸿飞满不在乎地道:“大不了浸猪笼,我宁死不屈,打死我也不说。”
张海洋故作认真地问:“你做好准备没有?如果没有,我这倒是带了些备用的东西,可以卖给你。”
雷鸿飞倒吸了口凉气:“我也见过无耻的,却没见过你们这么无耻的。”
听着他们的调侃,连一旁的服务员都忍不住好笑。
这顿饭吃了很长时间。在一片笑声中,他们推推搡搡地一起去洗桑拿。现在是和平年代,那三个年轻人虽然是军人,却都没见过枪伤,对凌子寒身上的伤痕研究了半天,仍然不得要领,便接受了他的说明,认为是车祸留下的痕迹。
等到唱完歌,龙潜看了看表:“好了,11点了,怎么着也得在12点以前让子寒变成男人。鸿飞,你们去吧,房间在四楼,这是房卡。”
雷鸿飞立刻拖着凌子寒走了。
29
进了房间,也不用再洗澡,雷鸿飞便伸手去脱凌子寒的毛衣。
屋里开着暖气,他们一直没穿外套,这时脱得也快。他们两人从小到大,不知裸袒相对过多少次,却从没有过别样的心思,这次一旦脱光,却忽然觉得空气中弥漫着异样的气氛。
雷鸿飞搔了搔头,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那……咱们上床吧。”
凌子寒微微一笑,拉开床罩,便钻进了被子里。
雷鸿飞跟着上去,片刻也不耽误,便压住了他。
凌子寒很自然地搂着他,眼中有了一丝笑意。
雷鸿飞看着他清秀的脸,心里一热,便猛地吻了下去。
他的吻与周屿和李源的不同,生涩却充满年轻的激情,只懂得用干燥的双唇有力地辗压他的唇,舌尖试探着伸过来,却不知道该怎么做,浅浅地碰了一下他的舌,又缩了回去。
凌子寒很被动,只偶尔回应他的吻。
两具年轻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很快便迸出火花。
雷鸿飞翻身坐起,跳下床去捡自己的裤子,在里面胡乱翻找着,终于抓出了安全套和润滑剂,随即手忙脚乱地撕开封套。
凌子寒侧身看着他,唇边一直带着笑。
雷鸿飞忙了一会儿,急得不行,忽然问他:“你知不知道这安全套该怎么戴?就这么套上来吗?”
凌子寒吃吃笑了起来:“你还是处男吗?好像什么也不懂。”
雷鸿飞瞪了他一眼:“我在等你,才不想随便找别人。”
凌子寒微微一怔,渐渐的有了几分欢喜,温和地说:“算了,不用戴了,过后清理了就是。”
雷鸿飞一听便大喜,立刻扔下已经被他扯破的套子,抓着润滑剂便跳上了床。
凌子寒看他很认真地做着准备,心里忽然盈满了一种陌生的东西,让他的头脑有些晕眩,身体也轻飘飘的,仿佛在云端上一般。
雷鸿飞笨拙地扩张着他的身体,热切的欲望已是再也忍耐不住,却仍然小心翼翼地问他:“行吗?可以了吗?”
凌子寒看他满脸通红,额上已冒出了豆大的汗珠,便翻过身去,对他说:“行了。”
雷鸿飞抱着他的腰,试探着顶入了他的身体。看着自己的分身渐渐埋进去,一股热潮倏地冲上,直击他的腰椎,令他大大地呻吟了一声,随即本能地律动起来。
凌子寒没觉得疼痛,却感到了另一种从所未有的酥麻。雷鸿飞毫无技巧,就这么直直地撞进来,再退出去,再撞进来,可这一进一退之间,却带给他无比的快感。他伏在床上,感觉到雷鸿飞沉重地压下来,变换着角度,变换着力量,试探着,追逐着各种各样的快感。忽然,他撞在了不知什么地方,让凌子寒全身发麻,不由得哼出声来。
雷鸿飞很快就泄了一次,却并没有停下来,还是继续在他身体里抽插,分身迅疾又变得膨胀坚硬。他体会着纷至沓来的种种快感,一边吻着凌子寒的肩一边轻声地说:“我等了你18年了,到底等到了这一天。”
凌子寒在他滚烫的身体下微微颤抖。听到他的话,眼里忽然一热,他连忙将脸埋进了柔软的枕头里。
直到东方发白,雷鸿飞都没有放开他。
凌子寒实在撑不住了,没好气地问他:“有完没完?你还要做几次才够?”
雷鸿飞嘻嘻笑道:“我是飞行员的身体,你又不是不知道。”
凌子寒恨恨地咬着牙问道:“那你打算再做多久?”
雷鸿飞精神抖擞地在他身上冲刺,很无赖地笑道:“今天不回去也不要紧。”
凌子寒哼了一声:“今天你爹来给我送礼物,看我怎么告你的刁状,定要让他剥了你的皮。”
“你试试看。”雷鸿飞嬉皮笑脸地说。“如果我爹知道了咱们这个事,只怕立刻就会去向你爹提亲。”
凌子寒一听不错,顿时没了声音。
雷鸿飞哈哈大笑,迅疾向他俯冲下去,更加快速地冲撞起来。
凌子寒紧紧地抱着他,在生平首次尝到的激情中呻吟不休。
尾声
“鹫塔”中,部长办公室里,凌毅看着墙上的电脑屏幕,通过加密频道听着吕鑫的汇报。
吕鑫坐在办公桌前,淡淡地说:“检查结果都出来了,他的身体状况良好,没有感染HIV以及其他病症。此外,他也通过了心理评估,结论是优异,我们的心理专家对他高度评价,认为他没有受到任何既往伤害的影响,反而变得更加沉稳、冷静。综上所述,他可以立即投入工作。”
凌毅微微点了点头,沉默片刻,这才温和地道:“是个好战士。”
吕鑫的嘴角边浮现出一丝罕见的微笑:“是的,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老板,你后继有人了,祝贺你。”
凌毅没有笑。他只是微微点了一下头,随即结束了通话。
屏幕沉寂下来。室内一片安静。
他站起身,走到窗边,极目远眺,眼中闪过一缕柔情,随即又变得平静无波。
窗外,正是艳阳高照,冰雪消融。
春天已经来了。
番外 相关报道
本报讯 日前,在著名的潮江春酒楼发生了一起恶性凶杀案,四名在豪华包间里用餐的客人被从窗外射入的子弹击中,当场毙命。这四名死者中,有三名是本国人,另一名则是持加拿大护照的华人。
据可靠人士透露,三名本国死者中有一人是日月会高层人士,而另外两人却是五梅帮的龙头老大,因而警方怀疑这是一次“除奸行动”,但凶手到底来自五梅帮还是日月会,又或者是另外雇请的杀手,目前尚不能肯定。
本报讯 2月8日在天海阁举行的一个订婚仪式上,一位马来西亚籍青年曲彦被几名武装分子绑架,新人之一洛敏发现后当即驾车离开仪式现场,企图营救该名男子,却遭到绑匪枪击,已被迅速送往医院。
有消息称,这次绑架是五梅帮的“三哥”康明指使人所为。曲彦被绑架后不久,国民议会议长李源接到了绑匪的电话,内容不详,据说绑匪在电话中提出了若干有关地盘和金额方面的过分要求,李源要求暂缓时间来解决,但绑匪当即威胁撕票,并切断通话,其后再无消息。
目前,警方透露,该伙绑匪十分凶恶,手段残忍,很可能曲彦已被撕票。
本台消息 2月15日,有山民在溪罗东南的海面发现一件血衣,经辩认系一周前被绑架男子曲彦所穿,经与马来西亚警方发来的曲彦的生物识别资料比对,血衣上的血迹确与曲彦的DNA一致,痕迹专家检验了血衣上的弹孔和刀痕,认为确系身穿此衣的人被枪击和刀刺后留下的,并且均是致命伤,估计是绑匪将被害人杀死后再抛尸大海,血衣被海浪推上岸边。
昨天,警方已经正式宣布曲彦死亡。
为此,李源已在国民议会上强烈置疑警方的办案能力,并率先提出了对警察总长的不信任案,敦促他引咎辞职。
最近在溪罗和南港已经发生了一系列的暴力冲突事件,目前冲突更有升级之势。总统已于昨日晚间向全国发表了电视讲话,呼吁冲突各方保持克制,争取在和平的框架内进行对话,解决问题。
昨日晚间,曲彦的家人已乘飞机从马来西亚槟城到达溪罗,伤势未愈的洛敏坚持出院,亲往机场迎接。
本报讯 2月20日,空悬已久的日月会总会长一职由周屿正式担任,同时,近年来表现卓异的洛敏出任溪罗分会会长,他的助手孙竞接任南港分会会长。
据可靠消息,此次日月会的高层人事调整实乃众望所归,它意味着日月会正在成功转型,越来越多地融入了各地的经济建设,并给国民经济的日益增长积极创造着正面影响。
据称,周屿即将竞选下届议员,并已有风声,政坛的几位元老都将鼎力支持。可以肯定,在此次竞选中,这位美貌与头脑并重的年轻人必将稳步迈向政坛,成为一颗耀眼的明星。
庞大的奥运村里到处都是大大小小的火锅店,各种各样的火锅琳琅满目,生意都很好。
虽然刚过春节不久,各酒楼的生意还是不错,尤其是年轻人,都不愿意在家做饭,常常呼朋唤友,一起在外面的饭馆里吃饭。
凌子寒坐在金芙蓉火锅城的卡座里,安静地等着雷鸿飞。
今年春节他没有任务,是在北京过的。雷鸿飞却是放寒假了也没回来,说是学院要组织他们出去实习,直到春节过了才跟他联络,告诉他自己有一周的假,要好好跟他聚一聚。
这顿饭是雷鸿飞提议的,说是想吃火锅想疯了。
凌子寒便提前订了座,然后过来等他。
这里与其他高级酒楼一样,每个卡座旁的墙上都嵌有一个小小的电视,客人可以自行变换频道,选择自己想看的节目。
凌子寒要等雷鸿飞来了才点菜,一时没事可做,便伸手去按钮,打算看看新闻。
很快便调到了新闻频道,里面播出的是专题报道,周屿和洛敏的盛大婚礼。
凌子寒专心地看着,嘴角有着微微的笑意,显得很愉快。
看到周屿和洛敏交换戒指,然后拥吻,他感到很开心。
洛敏对周屿的感情他是亲眼目睹,还曾经为他担心过,现在,他心想事成,终于得偿所愿了。
解说员有两位,一直在笑着发表评论,用的都是赞扬的词汇,顺便对周屿未来在政界的发展做了一番评估。
正看得高兴,忽然有两拨客人喝醉了,因为一件小事发生了争执,接着便打了起来。
一时间,只听到女人的惊叫,椅子倒地、杯盘碗碟摔碎的声音,还有喝骂声和酒楼工作人员的解劝声,乱成一团。
凌子寒没去理会,只是一直看着电视屏幕。
等到周屿和洛敏走出市政厅,向外面的群众挥手的时候,一个酒瓶向他飞来。他看也不看,抬手便握住了瓶身,随即平静地放到桌上,继续看着节目。
那边的战事似乎越演越烈,只闻打斗声,似乎东西都摔得差不多了,客人也差不多都跑光了。
电视上,周屿和洛敏坐在花车上缓缓前行,凌子寒靠在椅背上,一直看着他们神采飞扬的模样。
这时,他身后响起了雷鸿飞笑嘻嘻的声音:“这是怎么回事?枪林弹雨的。”
凌子寒转头看了看他,见他晒黑了许多,身体倒是又结实了一些,便笑着耸了耸肩:“谁知道?好像是喝醉了打架。”
雷鸿飞坐到他对面,扭头看了一会儿电视,笑道:“啧啧啧,这么夸张,不就结个婚,至于嘛。”
凌子寒踢了一脚这个专门会煞风景的家伙,问他:“是不是在这里吃啊?”
雷鸿飞坐直,伸长了脖子四下里瞧了瞧,笑着说:“随你,换一家也行,在这里吃也行,我无所谓。”
凌子寒自然更加不讲究,看了看打架的方向:“好像他们就快打完了,我们还是在这里吃吧。”
雷鸿飞立刻点头:“行,这里的味道不错,我很喜欢。”说着,便招手叫服务员。
那个女孩子战战兢兢地走过来,问他们:“先生,要点什么?”
雷鸿飞气势十足地说:“我点菜。”
服务员点了点头,躲躲闪闪地过去拿来菜谱,准备写菜单。
这时,又一个酒瓶飞过来,直向那个女孩的头上砸去。
雷鸿飞眼疾手快,一拳打过去。酒瓶飞开,重重地砸在墙上,碎玻璃和啤酒四下飞溅。
那个女孩子吓得面无人色,眼里已有泪水在打转。
雷鸿飞霍地起身,走到那边正在混战的两群人之间,喝道:“行了,都住手,不然我报警了。”
他虽然生得高大,却很年轻,又穿着便衣,根本没有威慑力。那些人看了他一眼,都没理他,继续操着酒瓶大战。
酒楼显然不敢报警,怕得罪了他们以后会遭到报复。来劝架的保安也挨了不少打,个个头破血流,只得躲开,自行包扎伤口。服务员们更是害怕,早就避得远远的。客人们也都不见了,只剩下凌子寒他们这一桌还在。
雷鸿飞火了,一拳打了过去。
凌子寒立刻叫道:“鸿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