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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但为君故·第二卷·悠悠我心 by:寒衣-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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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呢,他们能活着的话更好,我们也省了剿灭的时间。这些武林人士收归的话,可以大大增强我方实力。”悠然笑道。 



“你不用安慰我。且不说现在还没办法找到解毒之法,就算找到,影门也定有其它方法控制他们。”君笑道,转过头,侧面有些寂寥,“我做这些无用之事,只是希望能够多少减免些伤亡。你若想说我妇人之仁,也随你。” 



“萧的仁厚我最喜欢。”悠然讨好道,“萧,我帮你吧。” 



“你帮我?”君笑挑眉。 



“是啊,我懂些药理。”悠然道,“也许配不出解药来,但是压制毒性,应该勉强能行。” 



君笑深深看他:“悠然,我还不知你懂医术。” 



悠然摇头:“我不懂医术,只是知道些药理。”医术是救人的,他没兴趣去学。药理可制毒解毒,他才学的。以前他一直认为,即使武功不很高,只要用药,照样可以横行无阻。 



“可念儿说只有那三人——” 



“刘希墨和我是故交。”悠然不愿听他念儿念儿地叫,于是打断他的话,“萧你未必能找到莫招魂,还是我来吧。你帮我找药就好……呃,和齐思一起。” 



齐思他总能放心一点吧,悠然想。 



君笑早将毒发而死之人的发肤骨头割下,此刻交给悠然,让他想法子。其实这毒着实难解,悠然本也不愿去试。只是君笑既然要做,他自会尽力。幸好现在武林人士在攻山,虽然影门狡猾,又借山势,也总有那么几名门人被捉。作出解毒药物来在他们身上施为,倒也方便。 



只是试验解药的过程极繁,需求的药物量非常大,尤其有些药物是普通药铺没有的,只能自己去找去采。君笑肢体不便,常赖齐思采摘。药物常生在阴湿之处,君笑待得久了,旧伤会隐隐生痛,手脚酸麻。大夫给他开了些药,他也一并买了自己煎来喝。 



只是君笑毕竟不识药理,那么多药放在一起,长得又相似,难免拿错。那日君笑服下药,觉得心头堵得荒,于是去找悠然。 



君笑此刻单住一院,既不想和悠然同住惹人闲话,又不能在宁远那里让悠然嫉妒。他住处离悠然院落极近,几步便到了。进悠然房之后只觉一阵香气扑鼻,悠然在桌前,专心致志看着什么,见他进来连忙起身:“萧,你坐,我先灭了香。” 



君笑道:“这香倒是浓郁……”他忽地一顿,想起这香应该是为了掩腐臭气味,忍不住几分黯然。然而这香浓得厉害,他呼吸几口,心下却骚动起来。 



“奇怪,萧你今天买蛇床子了么?怎么好像不够……”悠然皱眉问道,“倒是葛根,我要这东西何用?” 



他抬头,看向君笑,却见他红生满脸,担心他身体不妥,问道:“萧你脸怎么这么红?是发热么?”走到君笑身前,便伸手探他额头。 



君笑觉得悠然手心凉凉的,异常舒服,忍不住伸手覆住悠然手背。悠然感到君笑体温有些高,心中担忧:“萧,你发热了,快躺下休息。” 



君笑却有些模糊了,听不清悠然在说什么,只见他的唇开开合合,喉结上上下下,显出脖颈完美的弧度来。他微俯下头,将唇盖在那两片粉色唇上。 



悠然傻了。 



君笑在做什么?他……怎么了? 



但他毕竟不是常人,傻也没傻多久,立即回吻。他吻的技术比君笑高的多,微启牙关,让舌纠缠一气。君笑只觉全身燥热,半睁的眼看到悠然闪烁眸子,更是控制不住,左臂用力抱紧他。 



悠然此刻已知君笑是中了春药,虽然在疑惑他怎么中的,但机会在眼前,不把握是白痴。他抱住君笑,手贴着他胸前向上,挑开君笑襟口。纤细手指随之向下,抚过君笑喉结到他锁骨,然后摩着他前胸,再也放不开。 



这样的碰触,这样的感觉,这样舒服的触觉,这样焚身的欲望。悠然矮君笑半头,君笑放开他的唇之后,悠然立时低下头,在君笑颈上胸前印下印记。听得君笑一声呻吟,悠然禁不住兴奋,手向下探去。 



君笑欲望已起,眼神深得难测,俯下头只是在悠然脸侧吻着。悠然心道吃了春药还能这么规矩的,天下非君笑莫数。他倒是愈发不规矩,上下其手将君笑衣衫半解。君笑本就兴奋,那还经得起这样挑逗,左手拉着悠然衣襟一扯,将他外衫中衣里衣尽数扯开。 



悠然肌肤白皙柔滑,吸引住君笑全部眼光,手和唇沿着向下,在白皙上点下嫣红。悠然不习惯被抢了主动,正欲反制,却见君笑带着深深欲望的眸子。 



这样的眼神看着自己,是绝无仅有的吧?他想要自己,只是自己不是别人,没有其它理由不是什么同情的安慰,而是要自己、渴望自己…… 



悠然心头一热,忽然间不想反过来了,动作带上引诱,想着这男子若抱了自己就无法再找借口离开自己了吧。君笑笨拙地在他身上探着,悠然伸手灭了灯,帮他褪去自己身上衣衫,缓缓动着身体。虽然从不曾承受过,但毕竟经的多了,也能施些手段。 



“萧,我……爱你……”在这种情况下,他总不会再当这是孩子的胡话吧?自己对他的心,已经可以让他压在自己身上还觉心喜了,只要是能碰触和占有,谁主动并不重要。 



他这句话却让君笑停下来,迷茫的神智略微回复,附着的头抬起,看向悠然。君笑咬住唇,沙哑着声音:“悠然,离开我……你快走开!” 



悠然见君笑强行控制欲望,心中一苦,却更凑近君笑:“萧,你难受么?抱我——” 



他的话却被君笑粗鲁动作打断,君笑伸手将他狠狠推开,向后退出了门。悠然坐在地上,身体有些疼痛,心里的疼痛更是无边无檐。 



然而立时想到君笑此刻衣衫不整,悠然连忙抓起外衣披上,冲了出去。 











十八 







君笑身上有香气,悠然擅毒,这等混合起来的迷药香气一闻即知,跟着追下来。江南多水,悠然越走越是近河,忍不住有几分惴惴。终于到了河边,见水中人影,连忙扑了过去。 



然后愣在岸边。 



君笑半身浸在水中,半褪的衣衫湿湿粘在他身上,微瘦却结实的线条看得清楚,连麦色肌肤上殷红吻痕也清晰。半湿的发垂在他脸上,不断滴水的脸庞看起来有种诱人的性感。悠然咽了下,觉得喉头发干。 



秋天水倒不是很凉,但入了夜自也有些寒意。君笑不停将水扬到脸上,红晕渐渐去了。悠然喉咙处干涩成了苦,勉强出声:“萧,你宁可跑来泡冷水,也不肯抱我是吗?” 



君笑在水中泡了半天,原本的迷乱渐成平静,听到悠然声音,转头看他。夜色之下,悠然站在岸边,洒了一身的月光,身子微微发抖,脸上表情竟是极痛苦。 



“我从来没想过这一生会被人压在身下,我从没想过要让自己低声下气到这种程度……”悠然声音哑着,脸上却半点泪意都没有了,表情沉静得吓人,“算什么!我算什么!送到人身前让人……对方竟然还不肯!” 



一时间心如死灰,觉得自己这一片心给了对方,真是生生让他用来践踏的。若是当真恨自己怨自己,拿自己的心来千刀万剐也就罢了,好歹还是知道自己这颗心的。然而他不言不语,直当这颗心不存在一般。悠然自小哪受过半点委屈,逆他心意之人常常命不久长,可对眼前这男子,是打也打不得骂也骂不得。 



“谁不巴结我,谁不拿我当宝,谁敢对我说半个不字……我为何偏要作践自己来缠着你……”悠然咬唇,却不说了。 



若不爱你,我照样可以眼也不眨地折磨你到死,哪至于现在这般万般小心换来这结果。哪至于……心里恨极,却半根手指相加都不舍。 



少年轻轻笑了:“所以说,人就是贱啊!你说我怎么惨到这地步的?”他转身,离去的背影显得纤细而寂寥。 



“悠然,你听我解释好么?”他腰际忽然一紧,却是君笑从河里跃出,从后面抱住他。悠然傻了,木在当地动弹不得。君笑却也发觉自己情急,脸不自禁地红了,放开悠然。 



悠然回身,怔怔看着君笑,看得君笑脸更加发红。君笑讷讷道:“刚才……刚才是我不好,我竟然、竟然想要对你……” 



“你中了春药。”悠然心道君笑你真单纯,竟然还是不解欲望之事,“你错拿了我的蛇床子,又不知和什么药煎在一起,加上我房里燃香……” 



其实君笑是知道自己中了药,只是他觉得这是推托之辞,在道歉时全无意义。他见悠然怔怔的,回答问题都是三魂没了七魄的,不由怜惜。想这孩子为自己一抱竟然成了这样,虽是为难,但也着实有种隐隐喜悦。 



“悠然,若因为自身欲望就伤害别人,那也不过是自私之人罢了。”君笑道,“春药不是借口,我中的药,为何要他人承担结果?” 



“可我甘愿!”悠然仰起头看着君笑,眼神毅然,“我甘愿承担,是你不愿!” 



“是你连碰都不愿意碰我!是你宁可浸冷水也不愿意要我——”悠然喊了出来,声音越来越高,“你觉得我恶心吗?你觉得两个男人在一起令人作呕是不是?所以你怎么都不碰我!即使我送上门去你也不要我——” 



“悠然,我发过誓的,除非是真心所爱,否则,我绝不放任自己。”君笑的声音低沉却清晰,“除非是彼此钟情,否则绝不肢体交缠……” 



“啊?”悠然奇怪地看着君笑,“这为什么?” 



“我是在窑子里出生的——我娘,是院子里的姑娘。”君笑道,目光悠远,却是在回忆。 



悠然立时目瞪口呆。 



君笑不去看他的脸,只是轻轻述说:“我不知道我爹是谁,当然也没有必要知道,院子里迎来送往的,是谁的种又能怎样?我只要有娘就够了。” 



“所有人都怀疑我来历,其实我身世最简单。娘不忍心让我出生便入贱籍,于是找了户平常人家,给他们些银两,便把我算作他们的孩子。”君笑微微一笑,“当然他们不会代养,我还是在窑子里长大,长到八岁,遇到师父。” 



“娘认为我不该在窑子里长大,正好师父问她要我,她便在我名义上的父母家旁买了间房,让我和师父住在那里。后来,娘去世,我长大,师父离开,我便去当了捕快。” 



“只是我毕竟在窑子里待了那么多年,不可能没有影响。娘极疼我,极力保护我,但该知道的我也都知道。”君笑看向悠然,“悠然你还小,你可能不知道有些时候,欲望是多么肮脏的东西。我确实觉得恶心,我知道那些女子表面上的迎奉背后,是什么心思,知道她们有怎样的痛苦,知道她们的生老病死……悠然,我娘去世的时候,还不满四十!” 



悠然感觉君笑似乎要落泪了,伸手揽住他,君笑微微低下头去,随即抬头看他:“为了一些人的欲望,有一些人就要被折磨以至死去。我住的院落里都是姑娘,另一个院里有小官,我小时常会看到一具具尸体从院里向外抬……” 



笼罩的,是死亡的颜色。只不过是要活下去,便要受折辱,便要在不同人间婉转承欢,即使身体已经麻木,脸上还要做着恰好的笑。 



“院子里的姑娘都要学琴棋书画,要知书达理,我小时也跟着学些。”君笑道,“其实那些又有什么用呢?最后,还不是用身体如野兽般交媾。” 



“萧,你要难过,就哭一哭吧。”悠然抱住君笑,君笑震动了下,却没挣开他。 



“哭是不行的,梅姐姐说,就算眼泪已经到了眼底,也要把它咽下去。永远,都只能笑。客人上门,本来就是买笑的。”君笑道,他是坚强的,但童年的记忆在脑中太深刻,今天还在跟自己说笑的女子,明日便满身血的从床上爬起,或是直接断了气息……长大后,凡是看到倚门卖笑的女子,就会觉得是哪位姐姐阿姨,甚至娘亲。绝对不可能为欲望而去随便找人发泄,因为太清楚那些女子笑容背后的东西。 



由此,憎恨欲望,不信那些情爱。习了武去做捕快,只希望能帮助一些陷入绝境中的人。太久了,一直温和笑着,像是忘了幼时接触到的残酷。但实际上,在内心深处始终告诉自己这个世界到底是什么颜色的。 



因为太黑,所以自己不能染上那些肮脏。他救不了那些姐姐,他救不了娘,他只救了自己。所以他要救别人,因为——他活下来了。 



所以他不哭。 



少年抱着他的手臂极有力,像要把他身体和灵魂都抓紧一般。看似柔弱的少年,竟然能用纤细的身体环住他。君笑闭上眼,这一晚又是春药又是回忆,身体和心,都累了。累得竟然不想挣脱。 



“如果我早遇上你——”悠然低低道,君笑噗哧一声,懒懒笑道:“你比我还小,早遇到又有什么用?而且天下我这身世的人多了去了,我才不信你有那菩萨心肠。” 



“十年前,左丞相奏请皇上,请求消除娼户、乞户、乐户等的贱籍。据说当时靖王世子刚好入宫,言道下贱之人还想翻身吗。皇帝因此终未准奏。”悠然问道,“萧,若皇帝准奏了,你是不是会好过些?” 



“那时我已经十五,一切还能有什么不同。”君笑摇摇头,“那些上位者,哪里会明白下面的苦楚。悠然,除了自己,其实谁也依靠不来的。” 



悠然抱着君笑,感觉他身上衣衫尽湿,把外衫脱下来给他披上。不知怎地,心中满漾了从不曾有过的温柔,所有的怨、痛似乎都不存在了:“若我早生十年,若我宽厚无比……就好了。” 



明明比君笑要矮些,明明比君笑纤细的多,却能把向来坚强的君笑抱在怀里。君笑终是抗不住药性,体内冷冷热热折腾了一阵,意识渐渐沉寂。 



“我要保护你,要把你脑子里那些不好的记忆全除去,我要你心甘情愿地抱住我也被我抱。”原来他的迟钝,其实是躲避;原来他的热心,是为了温暖曾经阅尽丑恶的冷眼;他对自己的无动于衷,是因为他看了太多情爱欲念,所以轻易起不了心思。 



“可是你一定会爱上我的,一生的爱恋,即使不是现在。”悠然低低道,抱起他,向海河派总堂走去。 







君笑觉得身上极热,幸好不是方才那种由身体内生出的燥热,而是外部的灸热。忍不住想要掀开身上重压的东西。然后听到温柔声音:“萧,别乱动,你受了凉,再踢被子会发烧的。” 



君笑朦胧中也有意识,听这声音竟然是把自己当孩子般,做了个抗议的神情,却不乱动了,沉沉睡去。 



悠然坐在床边,见君笑竟然皱起鼻子,有难得的孩子气,心底温柔涌都涌不尽。低低道:“过去一切,我无能为力。但我一定尽力让你的将来幸福……” 



夜深了,悠然就在君笑身边睡去,即使是隔着被子的抱拥,也是安心。翌日清晨,见君笑发了一身汗,知道他没事了。春药遇冷水就能解,虽然惋惜没能因此抱到他,但得他倾诉心事,却比身体交缠更美好。 



大概是太累了,君笑还没醒,还残留几分红晕的肌肤让悠然看呆了眼。他吩咐齐思打热水来,然后拿起布巾喃喃道:“出汗一定要擦干,否则会着凉的。” 



这话也不知道是说给谁听的,君笑此刻只着里衣,悠然解开他衣襟,眼睛贼贼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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