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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玛普尔小姐2 迟来的报复(破镜谋杀案)-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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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杰逊·路德(他太太称他为吉克)对她微笑着,那是一种顺从、纵容的微笑,他用低沉的声音说:“甜心,这太好了,太好了,我很高兴你会喜欢。”
    这还不错哩,他心里想。很好,建得很坚固,不过是最丑的维多利亚式房子。他心里承认这房子给人一种坚固和安全感。现在房内所有不方便的地方都拆除了,他想,玛丽娜或许两年到两年半间不会讨厌它。
    就在这时门开了,意大利仆人领着邦翠太太走进来。
    玛丽娜·格雷迷人地招呼着。“你不认识我先生是吗?杰逊,这是邦翠太太。”
    邦翠太太感到好奇地瞧着杰逊·路德。起初她觉得他是她所见过的最丑的男人,不过现在倒觉得他和玛丽娜·格雷很相配。他有一对有趣的眼睛,几乎要比一般人来得凹陷,象一潭深邃的池水。脸庞的其余部分皱得不成比例,令人发噱,鼻子高突,再红一点的话就称得上是小丑的鼻子了。他也有个象小丑般大而悲伤的嘴巴。她不知道他只是此时脾气恶劣,还是看来就是那副样子。然而他说起话来却有意想不到的愉快,声音低沉和缓。
    他说。“我要说,我和我太太都很欢迎你来这里。”
    邦翠太太说。“我从旧的家搬出来后,这里就不再是我的家了,我曾庆幸把这房子卖掉呢,我日子过得挺舒适的,曾到世界各地旅行探望我的女儿和孙子们。”
    杰逊·路德打断她的话:“告诉我一些这个愉快的村庄里的情形。”他递给她一杯茶。
    “好喝的茶。”邦翠太太饮着香醇的饮料。
    玛丽娜·格雷笑一笑,显得很高兴的样子。杰逊·路德早已注意到她的手指突然间抖动了一两分钟,现在静下来。邦翠太太满脸羡慕地看着她。在一种冲动之下她说:“我真希望你会喜欢这里,你希望永远拥有这个地方吗?”
    玛丽娜转过来惊讶地瞪大眼睛。“我希望一直住在这里,明年可能会在北非拍一部影片,不过这将是我的家,这太棒了,棒极了,终于有个家。”
    “我明白,”邦翠太太说,同时她自己心里又想到:“我不相信你是那种可以安安稳稳住下来的人。”
    她又迅速地偷偷地看了杰逊·路德一眼,这时门开了,一个女人走进来。“杰逊,巴特雷请你听电话。”她说。
    他叹了口气站起来。“让我替你介绍邦翠太太,”他说。“这是伊拉·杰林斯基,我的秘书。”
    伊拉·杰林斯基大约三十五岁左右。她穿着一套合身的套装和一件花边衬衫,看来充满自信的样子。她留着一头短发,额头宽广,“他们说你以前往这里。”她对邦翠太太说。
    “那是好几年前的事了,”邦翠太太说。“我丈夫过世后我就把它卖掉了,现已好几手。”
    伊拉迅速地瞧了邦翠太太一眼。“哦,我听说过这里什么时候发生过谋杀案?”
    “这里没有发生过谋杀案。”邦翠太太说。
    “喔,快点。这故事我听过。邦翠太太,这里总是有故事可听,就在炉前的地毯是不是?就在这里?”杰林斯基小姐向壁炉那里点点头。
    “没错。”邦翠太太说。“就是这个地方。”
    “那这样说来是发生过谋杀案了?”
    邦翠太太摇摇头。“凶杀案不发生在这里,那个被杀的女孩被移尸到这里,而且故布疑阵一番。她和我们没有什么关系。”
    “可能你很难让人相信这个?”她评论道,“你何时发现尸首的?”
    “管家在早上时,”邦翠太太说,“端着早茶走进来。你知道,那时我们请了管家的。”
    “我知道,”杰林斯基小姐说,“穿着沙沙响的棉布衣服。”
    “我不记得是不是棉布衣服,”邦翠太太说,“也许穿着工作服也不一定。她冲进来告诉我说图书室有尸体,我叫醒我丈夫,我们一起下去看。”
    “结果没错,”杰林斯基小姐说。“天啊,竟有这种事。”她突然转头看门口,然后转回来。“不要告诉格雷小姐,假如你不介意的话。”
    “当然,我一个字也不提,”邦翠太太说,“事实上地似乎很喜欢这房子。”
    “我希望这种情况会维持一两年。”伊拉·杰林斯基说。
    “不会再长?”
    “哦,我真怀疑。玛丽娜像有些人一样,总想找到他们真心渴望的东西。”杰林斯基小姐说。她塞下不只两三块三明治,那种狼吞虎咽的样子就象要赶一班重要的火车。
    邦翠太太觉得有些尴尬,然而,对于这种尴尬她并不太在意。
    她吃下最后一块三明治,突然说:“唷,募捐马上要开始了。”邦翠太太听这么说,朝窗外望,那边果然热闹非凡。高士丁庄前的广场为了替约翰救护协会筹募基金而挤他人。这天阳光普照,可是造成如此轰动的原因是当地的居民想一睹这些“影剧人员”如何改变高土丁庄。即使连玛丽·梅德村最老的桑甫森先生也持着拐杖蹒珊地赶来看热闹。
    大家都知道最后的压轴好戏是下午的余兴节目。只要多花一先令就可以进入房内,参观新的音乐厅、起居室、完全未开放过的饭厅,这些房间现在都由黑橡木和西班牙皮革装修起来,除参观室内外,还有其他的玩乐。
    邦翠太太看到参加的人都是上流社会的人土,心里很高兴。“邦翠太太吗?我是海利·普列斯顿。替路德先生工作。你能不能上二楼来?路德夫妇请一些朋友到那里坐坐。”邦翠太太受宠若惊地跟在他后面,穿过一扇当时他们所谓的花园门,这时邦翠太太看到欧克太太和议员。
    “邦翠太太,他们弄得实在太棒了,是不是?”欧克太太气喘吁吁地说。
    在楼梯口玛丽娜·格雷和杰逊·路德正站在那里接待这批贵宾。
    玛丽娜·格雷非常自然、迷人,欧克太太说,“即使那样出名,还是一点都不摆架子。”
    欧克太太和议员能够来参加真是太好了,她很希望他们能够享受一个愉快的下午。
    议员和欧克太太走到杰逊身边,喝着饮料。
    那个叫海利·音列斯顿的男人款待她们,过了一会儿他就急急地走开;来了位牧师,高瘦,好像苦行僧般。杰林斯基小姐也在会场帮忙,她端了一杯柠檬汁给他,柔和地对他笑一笑。
    “贝寇克太太,”牧师手拿着柠檬汁转过头来与贝寇克太太打招呼。“你不记得我了?”希特开玩笑地说。“在百慕达时我曾参加救护协会。喔,那实在太久了。”
    “我记得清清楚楚,”贝寇克太太说。“你知道吗?我高兴得不得了,当时只有我一个女孩子参加,想想有机会亲眼看到玛丽娜·格雷——喔,我一直是她最热情的影迷。”
    “你心地太好了,”玛丽娜甜甜地说。
    这时欧克太太拿起她的杯子。“我可要试试这很象俄国制的酒,我想我不会很喜欢……”
    她转头听到希特·贝寇克神采飞扬地说:”我忘不了那时你多么棒,简直难以形容。”
    这次玛丽娜的反应没有那么自然,她的眼光在希特·贝寇克的后方游移着,落在楼梯中间上方的墙上,她瞧着,一脸恐怖的样子,以致邦翠太太向前跨了一步,难道这个女人快晕倒了吗?可是未等到她走到玛丽娜身边时,玛丽娜已恢复过来,那迷人的神态又回复了,虽然还带着阴霾的神情。
    邦翠太太对欧克太太说。“我们去看看浴室吧。”
    “喔,你觉得可以吗?这不会太不礼貌吗?”
    杰逊笑着说。“去吧,喜欢的话还可洗个澡。”
    欧克太太跟着邦翠太太沿着通道走了。
    她们沿着通道走,不时地打开房门。邦翠太太为扮演着半个主人的角色心里感到愉快。
她们走到卧室边时,卧室锁起来了,每个人都很失望。“我想里面一定有些私人的秘密。”邦翠太太心地宽厚地说。
    沿着走廊往回走,突然间邦翠太太觉得这幢房子又老又破旧,而且看来很人工化。尽管油漆很亮,重新改装过,但怎样都不脱维多利亚古屋的颓唐。瞬间有阵轻微的嗡嗡声传过来。她和其他两位妇女开始向前走。“到底发生什么事?”其中一人说。“听起来好象有什么事情发生。”
    他们沿走廊往回走,伊拉·杰林斯基匆忙地从他们身边走过。她试着打开一间卧室的门,嘴里急急忙忙地说,“喔,天啊。他们都锁起来了。”
    “有什么事情吗?”邦翠太太问道。
    “有人生病了。”杰林斯基简短地回答,“杰逊正打电话,她好象病得很重。”
    “谁?”邦翠太太问道。
    “一位叫贝寇太太的,我想。”
    “希特·贝寇克?可是她刚不是好好的吗”
    伊拉·杰林斯基不耐烦地说,“她病突然发作或什么的。你知道她心脏有问题或任何像这一类的病吗?”
    “我对她一点也不了解,”邦翠太太说。“她是新搬来的,来自住宅区。”
    “住宅区?喔,你是指那片房子。我不知道她丈夫在哪里或长得什么样子。”
    “中年、金发、谦虚,”邦翠太太说。“我和他一起来,因此一定在这附近。”
    伊拉·杰林斯基走进浴室。“我去看看我能帮什么忙。”邦翠太太说。她走开了,朝着楼梯口匆匆忙忙地走去。转弯时,她和杰逊·路德互撞了一下。
    “你有没有看见伊拉?”他说。“伊拉·杰林斯基?”
    “她刚从这里走到一间浴室里,好像在找什么东西,碳酸铵——或这一类的东西。”
    “不必麻烦了。”杰逊·德德说,“那可怜的女人死了。”
    “死了!”邦翠太太着实吓了一跳,“可是她刚才还好好的。”
    黄金书屋youth扫描校对||goldbook。yeah第三章 目光望着身后
    “瞧,这里,”肯妮特小姐把早餐的盘子放在玛波小姐身边的一张桌子上。“邦翠太太打电话过来,”肯妮特小姐说,“大约半个钟头前。她想和你谈谈。”
    “我朋友打电话来,”玻波小姐说,“我要接。发生了什么事?”
    “昨天高士丁庄募捐会上有人中途死掉了,一位叫贝寇克太太的,住在我们附近街角的地方。我想你不认识她。”
    “贝寇克太太?”玛波小姐满含惊讶,“我认识她。那天我摔倒了,她跑出来把我扶起来,她心地很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不知道,她被邀请到那里去,囚为她是约翰救护协会的秘书,据说她喝了一杯什么,五分钟后就发作死了。”
    “真可怕。”玛波小姐说。“她心脏有没有什么问题?”
    “他们说她一向精神充沛,我能告诉你的就是这些。他们还没有把她送回家。”
    玛波小姐一脸困惑。“你说些什么,还没有把她送回家?”
    “医生说要解剖尸体。验尸——随便你怎么说。真好笑。”她补充说。
    “你说好笑是什么意思?”玛波小姐问道。
    “哦,这件事背后一定隐藏什么。”
    “她丈夫非常痛苦吗?”
    “脸色白得像一张纸,从来没有看过一个男人如此悲伤过——就是这样。”
    玛波小姐竖长耳朵仔细倾听,像一只好奇的小鸟听得头微微倾向一边。
    “他对她很忠实吗?”
    “他事事遵照她的话去做,却让她我行我素。”
    “你不喜欢她吗?”玛波小姐问道。
    “我不认得也不喜欢她,她跟我不同类型,太好管闲事。”
    玛波小姐想一想说:“这种人过得很危险——虽然他们自己不知道。”
    “多可笑的事情,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肯妮特小姐说。
    正说着,邦翠太太到了,她微微喘着气。
    “珍,我有很多事要告诉你。”她说。“你认为希特之死这事怎样?”
    “你能讲讲当时的情况吗?”玛波小姐说。
    “她来的时候很快活,精神抖擞,大约十五分钟后她坐在一把椅子上说她不舒服,有点喘气,没多久就死了。你怎么想呢?”
    玛波小姐说。“问题要看医学专家怎么说?”
    邦翠太太点头同意。“一定会有调查和验尸,但史丹佛医生回家后报警。”
    “谁告诉你的?”玛波小姐好奇地问道。
    “老布雷格,”邦翠太太说。“不是他直接告诉我的。你知道当天晚上他去巡视史丹佛医生的花园,他正夹着一些东西到他书房,听到他向马奇宾汉的警察局报案。”邦翠太太说。
    “你看到她丈夫了吗?他看起来象要毒死她的样子?”
    “不好说,”邦翠太太继续说。“他有没有让你联想起几年前梅哲·史密斯或贝帝·琼斯或什么人?”
    “没有,”玛波小姐说,“他没有让我联想到什么人。”她补充说。“不过她倒是有。”
    “谁——贝寇克太太?”
    “是的,”玛波小姐说。“她让我想起一个叫爱丽丝·威德的。”
    “爱丽丝·威德是什么样子的人?”
    “她一点也不知道这个世界是什么样子,也不知道人是什么样子的。她从不去想他们。
因此,你就知道,她没有办法防范发生在她身上的事情。”
    “我不明白你在说些什么。”邦翠太太说。
    “这很难解释清楚。”玛波小姐带着歉意说。“主要原因在于太自我中心,”她补充说。“你可以很仁慈、不自私、甚至很体贴。不过假如你象爱丽丝·威德,你永远不知道自己会发生什么事。”
    “能不能再讲清楚一点?”邦翠太太说。
    “哦,我说个比喻给你听,比方说你去一家商店,你知道这家商店老板有个游手好闲的儿子,他站在那里听你告诉他妈妈你有一些钱放在家里,然后,有天晚上你外出,因忘了某样东西家拿,结果发现那个坏蛋在你家中,结果偷窃被识破,于是他转身用棍子打你。”
    “这种事几乎任何人都会发生。”邦翠太太说。
    “不全是这样,”玛波小姐说。“大部分的人都有防患他人的心理。但爱丽丝·威德除了自己外从没有想过别人——她是那种什么都告诉你的人,”她停了一下说,“我想希特·贝寇克就是这种人。”
    邦翠太太说,“你意思是说她是那种介入某些事情而自己却俨然不知的人?”
    “不知道那样做是危险的。”玛波小姐说,“这是我能想到她被杀的唯一理由,当然,假如,假如,”玛波小姐补充说,“我们假设有凶手存在的话。”
    “你不认为她有可能勒索某个人?”邦翠太太提醒道。
    “喔,不,”她是心地仁慈的好女人,绝不会做这种事。我在怀疑是不是杀错了人。”玛波小姐想一想说。
    这时,门开了,赫达克医生走进来,肯妮特小姐跟在他后面格格地笑。
    “啊哈,谈完了没,”赫达克医师看着两个女人说。“我来看看你的身体怎么样了,另外,高士丁发生了暴毙案,事实上早就种下了杀机,每个人都想知道侦查结果。”
    “什么时候展开侦查?”玻波小姐问。
    “后天,”赫达克医师说。说完走了出去。
    “我比较喜欢他而较不喜欢史丹佛。”邦翠太太说。
    “我也是,”玻波小姐说。“他是个易亲近的朋友,”她想一想说,“我想他是来为我‘打打气的’。”
    “这么说来这是谋杀案没错了,”邦翠太太说,“事实上我看到事情的经过。”
    “太好了,”玻波小姐说。“你可以告诉我她到达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我被带进室内,”邦翠太太说,“一位身份不高的人带我进去。”
    “谁带你进去?”
    “喔,一个看起来很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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