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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琼瑶综)我是孩子王-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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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脱下花盆底儿换上舒服的绣花鞋,在梳个简单的发式,在镜前一照,景娴才觉得找到了逛街的感觉。
  景娴今晚的任务就是陪太后逛高兴了,大孝子乾隆在前面带着宁萱和永珲正逛的高兴,一会儿功夫,就看不到他们了。
  陪太后高高兴兴得逛了半个时辰,见太后有些乏了,便走进一家茶肆,喝茶歇歇脚。
  永瑆和永璂坐在窗边,喝着茶,聊着天。二人身边伺候的小太监看到太后和皇后上来了,忙轻声提醒。二人刚起身想行礼,太后就笑着摆手示意免了。
  “你们兄弟两个,刚聊什么呢,笑的那么开心?”太后问。
  永瑆笑着答道:“孙儿说也想设个摊子专门卖书画、扇面,估计也能赚不少银子。十二弟说他做第一个客人,要我给他便宜些。”
  “给我和皇后也便宜些,我们就多要几副。”太后笑着走到桌边坐下,示意皇后和永瑆永璂也落座。
  永瑆笑着道:“行,给皇玛嬷和皇额娘还有十二弟都算半价,皇玛嬷觉得怎样?”
  太后笑着点头道:“还算合适。”
  茶肆的伙计上来几碟糕点和一壶上好的碧螺春,上毕,立在一旁道:“四位客官,您点的东西上齐了,请慢用。有什么事儿,您招呼。”
  桂嬷嬷用银针试了毒,景娴夹了一块儿玫瑰糕放在太后的食碟里。太后小尝了一口,说:“味道不错,你们也尝尝,不是太甜。”
  逛了一个多时辰,乾隆都有些累了,宁萱正逛的高兴,看到前面的有一家卖风筝的,拉着乾隆的手,一边走一边说:“皇阿玛,我们去看风筝。”
  永珲看了一眼妹妹,有些无奈的小声嘀咕“女人真是烦。”
  宁萱笑着回头道:“我听到了,罚你下次陪我放风筝。”说完做了个鬼脸,又转过头去。
  “皇额娘,我们回来了。”
  景娴正在塌上闭目休息,听到宁萱的声音,起身迎了出来。
  乾隆亲自送两个小家伙回来,身后还跟着十几个两手都拿的慢慢的东西的小太监,景娴看了一眼宁萱,心里暗道:“闺女儿,你可真厉害,半条街都快搬回来了。”乾隆今天太累了,将两个小家伙送来,都没进屋喝杯茶,就走了。
  早春二月,严冬方尽,怀孕三个多月以来,除了进宫请安就一直在府里憋着的小燕子,今日打算出府去看看紫薇。
  试了两件衣服,发现都瘦了,小燕子抱怨道:“整日吃那么多好东西,也不让我怎么活动,现在都胖的没衣服穿了。”
  “公主,您现在是双身子的,当然要多进补。新做的衣服已经送来了,奴婢给您拿来。”明月道。
  听到小燕子来了,紫薇高兴的挺着大肚子迎出来。小燕子看到紫薇,快走了几步,扶着紫薇道:“我们进去说话。”
  两人说了半晌话,小燕子才告别回府。
  在回府的路上,小燕子见有很多买东西的店铺,便下轿逛逛。刚进玉器铺,就与永琪碰了个正脸儿,小燕子心想真是晦气,无奈的打了一声招呼,唤了一声“五哥。”
  永琪看到小燕子很是激动,愣愣的望着小燕子,一时不知道说什么。
  被永琪这样盯着,小燕子有些恼了,转身就要走。
  见小燕子要走,永琪一把抓住小燕子的胳膊道:“等一下,我有话和你说。”
  甩开永琪的手,小燕子大步走了出去。
  直到小燕子的轿子在视野里完全消失,永琪才转身回府。
  雁儿颠颠地跑过来,拉着永琪的手道:“永琪,你终于回来了,我一个人在府里好无聊啊,下次你带我一起出去玩好不好?”
  永琪心情很不好,没有说话,点了点头,径直进到屋里。
  雁儿纳闷极了,跟进屋子“哎,永琪,你怎么了,怎么不高兴了?回来了一句活也不说,究竟怎么了嘛,说呀!”
  永琪摇了摇头,半晌,仍只是叹了一口气。
  雁儿更加莫名其妙,想了想,忽然温柔地坐在永琪的身边,把着他的肩柔声说道:“永琪!对不起,可我真的想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这些日子以来,我一直想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我知道我不如福晋和侧福晋那样端庄有内涵,我也在努力学,希望不给你丢脸。”
  永琪听了,握着雁儿的手道:“别说了,我不是因为你而不开心。我喜欢的就是你的天真率真,没有那么多的规矩。如果你也像她们一样,那便不是我喜欢的了你了,所以你不需要去学那些规矩,你明白吗?”
  雁儿幸福地闭上眼睛,喃喃地说:“永琪,有时我真的觉得自己在做梦,做一个不真实的美丽的梦。忽然之间有了一个那么疼爱我的人,我都不知道你为什么那么喜欢我,真的好不真实,有时候,我真怕梦突然醒了,就什么都没有了,什么都飞走了!” 
  “不会的,这一切不是梦,是真实的,不会飞走的,我不许你飞走。”已经飞走一个小燕子了,这个一定不能飞走。
  雁儿望着永琪,两粒晶莹的东西坠落下来,掉在衣襟上“我真的太幸福了。”
  太后扶着两个小宫女从占云楼出来,缓步走向临溪亭。桂嬷嬷赶到临溪亭时,太后正俯身在汉白玉雕栏边观看池中游鱼。桂嬷嬷递上手炉,轻声说:“太后,皇上刚刚让宗人府放了魏氏,发配辛者库。”
  太后似在专心观鱼,没有搭腔,好半天,才轻声一叹,说:“皇后知道了,心里一定不痛快。”
  桂嬷嬷看着太后的脸色,小心地说:“守夜的太监说,昨晚皇上梦里叫了几声孝贤皇后的闺名。”
  太后面无表情,只轻轻地、几乎不能觉察地叹了口气。
  听容嬷嬷说令妃被放出了宗人府,发配到辛者库,景娴心里很不舒服,对令妃恨的牙痒痒,恨不能她永远关在宗人府暗无天日的大牢里才好。 
  容嬷嬷看着皇后的脸色道:“娘娘,辛者库的总管是咱们的人,她绝对好过不了。”
  景娴点了点头,想了一下道:“不用要了她的命,皇上还想着她呢。”
  “奴婢知道。宫里那些原来和吃过她亏的人,恐怕也不会饶了她。”容嬷嬷道。
  除了景娴,另外一个恨令妃入骨的人就是张贵人,她永远都忘不了在大牢里的那些日子。紧握拳头,指甲扎进了肉里,也好似没有感觉到痛,良久,才恨恨的说:“既然老天给我报仇的机会,我就绝不会放过。魏氏,我要让你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
  从宗人府大牢里出来的令妃,错,是魏氏,已经和当初那个令妃判若两人,整个人苍老了很多,脸色惨白毫无血色,皮肤暗淡无光,脸上也有一些皱纹,头发暗黄,仔细看还有一些白发。
  来领人的小太监不耐烦的看了一眼魏氏道:“还不快走,你磨蹭什么呢?我还要回去交差呢,没时间跟你磨蹭。”
  魏氏也不说话,疾走了几步,心里想着等我在得了宠,有你的好果子吃。
  魏氏被安排在了浣衣局,第一天,就累的她一晚上睡不着觉。第二天,天还没亮,就又起来,开始洗衣服。
  


  58
58、058(改错) 。。。 
  二月十二日,乾隆率百官到先农坛祭祀先农神并行藉田礼。在先农神坛祭拜过先农神后,在俱服殿更换亲耕礼服,具服殿的门大开,一条红毯直铺到观耕台和一亩三分地前。官员两边列队,前呼后拥。一把黄罗伞下,乾隆穿着刚刚换好的亲耕礼服,健步走到十二个小畦前站立。一牛、一犁、播种的青箱等早已准备好。司仪官宣布“皇上亲耕开始!”声音刚落,一官员跪下向乾隆敬献上牛鞭。一引导官说:“皇上,您这边来!”那引导官将犁把放到乾隆的手上,只见乾隆右手扶犁,左手执鞭,开始亲耕。后跟两个官员,一个捧着装有种子的青箱,一个播种。乾隆赶牛耕种往返三次,亲耕毕。献鞭的官员又跪下接过牛鞭。
  乾隆走上观耕台,观看王公大臣耕作。在乾隆之后耕作的是和亲王弘昼,他好几年没参加藉田礼了,走了一个往返,觉得挺有意思的,又赶牛走了两个往返,还想再走一个往返,傅恒已经过来道:“王爷,你先歇着,让我来。”弘昼笑了笑,将鞭子递给傅恒,旋身登上观耕台,笑着对乾隆道:“皇上,等秋季收割时臣弟耕的这几行就赏给臣弟吧。”
  乾隆点头应了,有些好奇的问道:“老五,你要那点儿麦子做什么?”
  弘昼心里暗笑,就等着你问呢,你要不问我还要另想办法。“臣弟府里有些拮据,这几行小麦磨了也够一顿粥不是?”
  乾隆一听,老五你又哭穷,谁不知道你是京里最富有的王爷?那两座金山银山不可能花完了,不就是前几天让你出二十万两银子吗,今天就哭穷,我才不上你的道。
  乾隆只是笑了笑,当做什么都没听见,继续看大臣耕作。
  就那么一亩三分地,不到半个时辰就耕完了,乾隆率王公大臣前往庆成宫休息。
  景娴走下御撵,从小太监手中接过食盒,走进庆成宫为乾隆送上食盒。老乾象征性的吃了两口,将剩下的赏给在座的王公大臣,这时候宴会才算是开始了。
  和亲王府外到处都摆满了灵幡,还有那些个纸人、纸马、纸轿、金库、银库、钱库。几百面白纱帐幔在微风中漫天飘荡,上千条金铂银锭随风作响。府门口,府里的管家反戴着孝帽,两根飘带垂在额头前,干嚎着接待宾客。门洞里就更是闹哄得厉害了:几十个吹鼓手围着两张八仙桌,桌上酒菜、汤饼齐全,唢呐笙簧聒耳欲聋,吹的却是《小放牛》。
  四面白幛环拥下,从南道隔开,东边是大觉寺的和尚,在喧闹的锣鼓声中双手合十念着《大悲咒》;西边是白云观的道士,也正在笙歌齐鸣地作法,另外还有百余十人,是府里的家丁,他们一个个披麻带孝,载歌载舞,五音不全在唱着《龟虽寿》。
  正厅里“死者”和亲王弘昼穿了一身簇新的朝服,正端坐在桌子后面。捡起供桌上那好吃的东西来,在大快朵颐,全身心都沉浸在哀乐和祭奠的无穷欢乐中。
  和敬的公主府与和亲王府在一个街上,对面的热闹和敬已经听府里的人说了,心想着五叔可是好多年没办过生祭了,今天又那根筋不对了和敬正想着,额驸色布腾巴勒珠尔笑着走进来,望着和敬道:“和亲王昨日说让咱们今日下午去他府里听戏,你说咱们去不去?”和敬答道:“就说我不舒服,不能去了。”
  和亲王弘昼办生祭的事儿,在养心殿的乾隆已经知道了。一会儿,理藩院弹劾和亲王的折子也呈了上来,乾隆看了看,在折子上批注了三个字“知道了。”第二日,早朝后,乾隆将弘昼留下。
  “老五,你都快步入花甲之年了,怎么还这样胡闹?”
  和亲王弘昼嘻皮笑脸地说:“皇兄,我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啊,府里都快揭不开锅了,我这一家之主总要想点法子赚点儿钱不是?”
  乾隆沉着脸,真是拿这个活宝没有一点办法。想了想,说:“昨天赚了多少银子?”
  弘昼似笑不笑地说:“也就一万多两银子,勉强让府里的人不挨饿。”
  “以后别在这样胡闹了,朕想明年奉太后巡江南,沿途各行宫的事儿还由你办理。”乾隆道。
  “臣弟遵旨,不过臣弟去各地行宫办事儿的路费可要由内务府出。”
  见乾隆点头应了,弘昼又笑着说:“皇兄,臣弟还有事儿,先退下了。”
  天气越来越暖和,庭院里的玉兰含苞待放,不成想昨个忽然变了天儿,竟然下了一场大雪。宁萱和永珲在庭院里玩了一下午的雪,到了晚上就发起烧来,请太医来号了脉开了药,喝了药一个时辰烧就退了,景娴才放下心来。
  刚从慈宁宫请安回来,还没来得及换衣服,就有人来报“皇后娘娘,十格格又烧起来了。”景娴顿时心慌意乱,只提高嗓音问:“奶嬷嬷呢?今儿谁在宁萱屋里当值?”
  一个跑得气喘吁吁的宫女连忙跪倒:“禀皇后娘娘,天亮那会子十格格原本不烧的,没承想这会子又烧上来了。 ”
  宁萱烧得满脸赤红,嘴角起泡,小脑袋聋拉向枕头一侧,无知无觉的样子更叫人心疼。浓密的眼睫毛一动不动,就像贴在这张通红小脸上的两瓣黑色月牙儿。
  “宁萱,额娘来了,你睁开眼看看额娘。”景娴轻抚着宁萱的小脸,忍着眼泪道。
  坤宁宫侧殿,宁萱住的三间屋子,里里外外挤满了人,连门前石阶上也站满了宫女太监,却静悄悄的一点声音都没有,心里祈祷着十格格一定要没事儿,不然皇上饶不了他们。
  伺候永珲的奶嬷嬷发现永珲也又烧上来了,忙让人去禀告皇后娘娘。
  一听永珲也又烧上来了,景娴忙吩咐将永珲也抱过来。看着两个双眼紧闭的孩子,景娴的心如刀绞一般,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硬忍着才没落下。
  乾隆走进来,慈爱的轻抚着宠爱的小女儿的乌黑秀发。“萱儿,皇阿玛来了,睁开眼睛看一眼皇阿玛好吗?”
  良久,宁萱慢慢的睁开眼睛,凝视着乾隆说:“皇阿玛,我好难受。”说完眼睛又阖上了,开始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太医忙跪过来诊脉。这时,永珲也呼吸愈加粗重急促了
  乾隆看着自己一双小儿女痛苦的喘着气,心里有如兽爪在抓挠。
  景娴的眼泪再也控制不住了,漱漱的落下,忙用帕子擦去眼泪,望着太医问道:“怎么样?”
  “回娘娘,十格格和十六阿哥这是邪热人肺,脉象凶险,唯退得高热方有救… …”
  乾隆忙道:“快去端两盆水来。”
  给两个孩子身上一遍遍的擦拭,渐渐的退下烧来。太医又诊了一遍,开了药。乾隆亲手喂宁萱喝了药,才回养心殿处理政务。
  下午,乾隆再次来看儿女时,两个孩子已经清醒过来,身上还有些烧,只是咳嗽的比较厉害。
  吃了六天的药,两个孩子才痊愈,只是都消瘦了一圈了,脸色都还有些苍白。太后和乾隆看着心疼,又都赏了一大堆的补品。
  一转眼,便进入了三月。十一日,孝贤皇后忌日,乾隆像往年一样去长春宫祭奠爱妻。
  魏氏跪在长春宫前,哭着追忆孝贤在世时时多么的贤惠,多么的母仪天下。乾隆静静的站在后面听着,孝贤的音容笑貌好似出现在眼前,年轻时的那些往事也一幕幕的在眼前出现,孝贤失去孩子时的痛苦,让乾隆心里一疼,又想起那拉失去孩子时的痛苦表情,而那个还未出世就没有的孩子,就是眼前那个看似柔弱的魏氏害的,心里顿时升起怒火。
  “来人,把这个贱人给朕叉下去。”
  魏氏为了今天筹划了好久,以为可以利用孝贤让自己翻身,没想到乾隆让人将自己叉下去。转身哭着磕头道:“皇上,奴婢在孝贤皇后跟前那么多年,让奴婢好好祭奠一下吧。”
  乾隆气的上前狠狠的踢了魏氏一脚道:“你这个贱人,根本不配祭奠孝贤。”
  魏氏哭着被侍卫叉了下去,但事情没那么简单就结束。宫里的宫女、太监是不是随便走动的,魏氏私自来长春宫违背了宫规,要受惩罚。
  魏氏身体稍微弯一点儿,就有嬷嬷用针在她身上狠狠的扎几下,越哭扎的越多,一个时辰下来,魏氏已经嗓子哭哑了。执行惩罚的太监早就收了张贵人的银子,将原本一个时辰的惩罚又延长了半个时辰。
  魏氏的身子怎么能承受这么重的惩罚,最后晕死了过去。接连几日都呕吐不止,没有太医、没有宫女的悉心照顾,她的生命渐渐走向终点,在某一天的夜里,一个人孤独的离开了这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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