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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坏小子苏三风流记-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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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哈……”

  然后我一阵头晕目眩,一翻白眼昏倒在了地上。



九十九 脸丢大了

  拓士由于已被我用某种龌龊下流的手段摆平,所以对我言听计从,按我要求出演同性恋秦旺春这一角色。

  学堂内,众学生在玩耍。

  拓士过去调戏周一飞。

  拓士:山伯兄,愚弟有一问题想请教。

  周一飞:不知道,不要问我。秦同学,请你自重,我并不是你想的那种人。

  拓士:梁兄误会了,旺春只是仰慕梁兄文采故想结为知己。

  周一飞:免了,山伯高攀不上。

  ……

  ……

  周一飞:英台啊,我发现秦旺春有点那个,怪怪的……

  佳男: 我也发现了,他好象对山伯兄很感兴趣呢!

  周一飞:不许英台弟弟取笑我。

  佳男: 哈哈……

  ……

  ……

  气死我了,还不要脸的叫什么英台弟弟,瞧那亲热样?不行,我得整他!

  我把拓士叫来嘱咐一番,拓士乐呵呵地答应了,并媚笑道:死样,什么都依你!你说怎样我就怎样。

  于是拓士偷偷地在周一飞板凳上安了个大头针。

  接下来是学堂摸底考试的一场戏。

  周一飞、柳佳男、我及众学生进入考场(道具模拟)。

  周一飞屁股一挨板凳,顿时惨叫一声跳了起来。

  “我靠……………………”

  周士章:梁同学,你大叫什么?”

  周一飞(面如猪肝):老师,没什么。

  周士章:没什么你乱叫什么?不成体统。

  我窃笑不已。

  学生陆续交卷,周一飞等人也都交了,而我也该谢幕了。

  哎呀,怎么站不起来。

  我试着再努力往起站,但屁股和板凳紧紧连在了一起。

  糟糕,有人涂了强力万能胶,该死,只顾算计人却忘了防备。

  周士章:马文才同学,快交卷了。平时一点功都不用,整天游手好闲,一到考试就缩头缩脑,还不快点啊!

  催催催!催你妈个头啊,不行,我不能这么干坐着让周一飞看笑话,我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的样子。

  “哦,周老师,这就交这就交”,同时两手撑住板登底盘暗暗使劲往上一提。

  伴随着“扑哧”一声,我终于站了起来。

  但接上来的事情我就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场下突然笑成了一片,有人大叫“过瘾”。连扮演周士章的老头都乐得东倒西歪。

  这时我才感到屁股上阵阵凉意,下意识的用手一摸,光秃秃的。

  而两片烂布正牢牢地粘在登子上。

  那天,在全校几千号学生的目光下,我的两个小屁股蛋就这么春光乍泻了。

  台下男的拼命鼓掌,而女的则用手捂住眼睛然后隔着指缝偷偷地看。

  我吓坏了,虚掩着屁股迅速地消失在了幕后。

  这一次,我又败了!

  在这里告诫朋友们,不穿内裤的习惯确实不好,很容易就被曝光,伤身还伤心。



一○○ 假戏真做

  第二天,我在台上的糗事被传得沸沸扬扬,不论我走到哪都有人对我指指点点。

  欧阳校长、团委等等领导陆续找我谈话,个个都把我批得体无完肤。

  话剧团成员也觉得我很自私,不能从大局考虑,一时间我成了众矢之的。

  我想既然形象已经坏到了这个地步,那我就只能破罐子破摔,把马文才这个角色发挥得淋漓尽致,假戏真做,真戏假做。

  而现在几乎全校学生都知道我、周一飞、柳佳男之间的故事,他们更加的关注这场演出。

  在大家的期待中最后一场戏开演了。

  梁山伯知道祝英台女扮男装后按祝英台指示前往祝府提亲。

  炮东:我家英台早已许配给马太守之子——马文才,我不知道你和英台以前如何 ,但从今以后休要再来打扰英台。

  周一飞:我和英台同窗三载,友情与爱情共存,希望伯父能替我和英台着想。

  炮东:你的意思是我不替英台着想了?你一个穷酸小子凭什么要娶我家英台,马家少爷又哪不如你了。

  周一飞:他风流成性、拈花惹草、不学无术、头大无脑、自以为是、厚颜无耻……

  炮东:够了,你以为你很厉害?你不也是到处鬼混,不也是不学无术,别以为瞒得了别人就想来蒙我。

  在后台的我听到对白被改成了这样,惊出一声冷汗,不过还是为炮东叫了声好,真是兄弟,危难时刻挺身而出。

  团委姓马的过来问我台词怎么有点现代化,是不是临时改的。我说是,这样才符合现代人的口味。领导又说那你也应当先汇报再决定,怎么能胡乱改。我说不行就叫停,无所谓。

  看看台上观众个个欣赏地很投入,姓马的很不满的说了句演完后来找我,然后走了。

  台上的戏剧继续着。

  周一飞:你别血口喷人,谁到处鬼混?

  炮东:在我祝俯还敢如此刁蛮,来人,给我乱棍打出。

  众群众演员上来拖周一飞。

  周一飞奋力甩开:都他妈滚边上去,今天老子非见着英台不可,我要和她当面说。

  炮东:今天由不得你,来人,给我打。

  众人上去做打状。

  周一飞太入戏了导致走火入魔,对上来做秀的一个群众演员动了真手,狠狠扇了一个耳光。

  场下学生都不作声,一片寂静,个个屏息看着台上的表演。

  炮东恰到好处地喊了一声:还敢还手?当我的手下都是孬包啊,打!

  本来几位群众演员能上场就是托了我的福,自然倾向于我,而此时又在全校学生的面前被周一飞打了,于是这群土匪群情激扬上去摁倒周一飞就是一顿暴扁。

  姓马的不知其中的缘故,还在后台自个连连点头,直夸演员表演到位。

  在后台一直不说话的佳男突然站起来冲出去,过去奋力地护住周一飞。突然间,在图书馆我和周一飞闹事的一幕清晰地出现在我的脑海,眼前的一幕正如昨日,我仿佛被人打了一闷棍,顿时呆在了那里,我意识到,我将可能永远的失去佳男。

  演出被姓马的及时叫停,周一飞被打得满面开花,而我再一次被传训,所有参与此事的人均记大过一次。

  此时的我,已经奄奄一息,几乎是坐以待毙!



一○一 我是性变态,欢迎性骚扰

  从姓马的那出来后,我又一次孤独地在马路上行走,面色惨白犹如行尸走肉。

  杨妍给我打了好几个电话,我一直没接。

  这几天杨妍每天都来我们学校看演出,对整件事都很了解,我已经丢够人了,不想在她面前现眼。

  我一个人来到面馆,随便扒了几口饭,然后到了离学校不远的人民公园,在一座假山旁边坐下来开始抽烟。

  我坐下后不久,身后传来了一阵厚重的脚步声,几个黑影闪到了我的面前。

  正是周一飞和鸣蝉的几只知了。

  “马文才马大少爷,躲在这干什么?失恋了。”周一飞得意地冲我笑。

  我没有抬头,也没有说话。

  “一飞,柳佳男的身材怎么样啊?”鸣二故意问道。

  “当然好了,婀娜多姿,最主要的是她的嘴,呵呵……又香又甜……”

  “你吻过她了?”

  “当然,这只是开始,以后还要测试她的床上功夫……”

  哈哈哈!

  几个人站在我面放肆地大笑。

  我站了起来,把烟头朝周一飞的额头上狠狠地按了下去。

  然后我被人从后面摔到,有人狠狠地扇我,有人踢我,周一飞抡着拳头一拳拳地在我肚子上砸。

  突然间我很感到很绝望,我放弃了反抗,像一个受虐狂一样把自己最容易受到攻击的部位全部敞开,接受这罪有应得的惩罚……

  不知过了多久,他们怒骂着走远了,我跌跌撞撞地爬起来往学校走,路上不时的有人冲我笑。

  快进学校时,一个小男孩上来对我说:叔叔,你背上有字。

  我脱下衣服,上面用胶带粘着一张纸条:我是性变态,欢迎性骚扰!

  我撕掉了纸条,蹲在地上吟吟泣泣地哭了……



一○二 话剧尾声

  在后台上,我看到了刚刚化妆完的佳男,周一飞坐在旁边拉着佳男的手不知正聊着什么。

  我走到炮东那里坐下,炮东往我嘴里塞了一支烟,然后拿出火柴给我点上。

  周一飞见我进来,拉着佳男的手站起来说:出去吧,这太呛了。

  炮东也站起来,说你他妈少装嫩样,能呛死你?

  谁知周一飞和佳男两人竟谁也不吭声,并肩绕过炮东出去了。

  我突然大叫一声,怒吼着朝他们奔过去,揪住周一飞狠狠地抽他。

  周一飞想反抗,炮东赶过来帮我按住,我和炮东联手狠狠的打周一飞。佳男过来劝时被我用力推倒在地,我一边抽周一飞一边嚷:让你装可怜,让你装可怜!”

  打架惊动了所有剧组的人,他们过来把我们拉开。

  佳男和周一飞躲了出去,他们出去后,炮东对我破口大骂:你怎么这么孙子啊,怎么能让佳男和他出去。”

  我耷拉着头只顾抽烟。

  后来,姓马的阴着脸进来催我化妆准备,说问题以后解决,先把最后一场演完。我胡乱化了一下就上场了。

  梁山伯由于在祝家被拒,忧虑成疾最终不治而亡。

  祝英台在出嫁前得知后,哭得死去活来,而我在这个时候登场,为得是逼“祝英台”嫁给我。

  戏里戏外,我都无心在演下去了,我的表演应当到此结束了。

  马家一伙人吹拉弹唱地进入祝府,祝公劝女儿希望不要结外生枝。

  炮东:英台啊,今儿是大喜之日,而且亲家又是声势显赫的马家,你应当高兴才是。

  佳男:爹爹,如果要让女儿出嫁,非得依女儿一件事,否则女儿宁死不嫁。

  炮东:你说来听听。

  佳男:女儿得知山伯兄葬于村西八里沟,女儿想顺便祭奠一下山伯。

  炮东:胡闹,今天是结婚大喜之日,怎能去祭奠那个死人,万万不可。

  佳男:如果不答应,女儿宁死不嫁。

  佳男把头上的发钗抽出,一头秀发瀑布般流水而下。

  炮东:哎,依你便是。

  这时,我上场了。

  我:拜见岳父大人。

  炮东:贤婿快快请坐。

  我:家父还让小侄代他向您老问好。

  炮东老脸一红:太守客气了,以后我们一家人了,还需太守多关照。

  我:自然……英台准备的如何了。

  炮东:已经好了,我这就去催。

  ……

  不一会新娘打扮的佳男由几个丫头簇拥着出来,看到佳男我不禁暗然伤神。

  按照剧本我上前对佳男说:娘子,请上娇。

  本来设定应当是我扶着佳男的手上娇,可是佳男仿佛没看到我一样,从我旁边绕过装进由花枝作成的道具花轿中。

  我伸着一只手站在台中如同一个无助的小孩。

  花娇在台上绕了几圈后,佳男下娇来到了所谓的梁山伯埋葬地。

  佳男跪在“墓碑”前哭诉着……

  “山伯兄,英台来看你了……”

  台上的佳男真的哭了,不知是入戏还是出于真实的感受,我看着这一幕脑袋一片空白。

  猛然间我愤怒异常,冲着佳男大喊了一声:够了,不嫁我就不嫁,我不稀罕,你爱嫁谁嫁谁,梁山伯也好、周一飞也好,随你的便。

  说完后我把新郎帽子摘下摔在地上,径直走向了后台。

  《梁祝》的音乐开始响起,幕布被急速的拉上。

  由于我的罢演,这场戏终没能完成,佳男在戏中既没有嫁给我,也没能如愿的为梁山伯殉身。

  我又一次被所有人唾骂,这也在我意料之中。



一○三 面临就业

  话剧就这样收场了,我无心理会别人对我的评价,也不愿去想这些事。而佳男也在此时郑重地告诉我她已经丝毫不再喜欢我了,让我以后永远不要再找她。

  我也心灰意冷,而且不得不面对现实,因为接下来的日子更是苦闷不堪,我们面临着就业的压力。

  许多和我一样即将毕业的学生整天忙于写简历、找工作、和女朋友分手、寻思怎么傍个富婆、怎么躲避朋友的追债……

  个个忙得不可开交!

  而我却有气无力,对这一切视若无堵,因为我失恋了!

  无论如何 ,失恋在我这个年龄来说是最痛苦的事,其它对我来说都无所谓。

  而且,关键不仅仅是我失恋,还有周一飞和佳男两个人终于走到了一块。其实我也很清楚佳男和周一飞的结合不过是她故意作给我看的,这算是报复吗?如果是,那么对我来说是很残忍,对佳男来说更是残忍。

  我搬出了学校,在校外租了间小房子过起了离群索居的日子。

  在这里,我每天生活就是吃饭、睡觉、回忆、听歌,屋里脏乱不堪,垃圾成堆、被子总是一团、袜子总是一只,我也变得很邋遢,头发像乱草一样的狂长,我腰弯弓背,一下子老了很多。

  这座楼里的很多住户都是性欲旺盛的青年男女,零点过后总会听到断断续续的呻吟声,偶尔夹杂着一两声尖叫,那是他们在狂热地作爱。

  往往是由于一家作爱而刺激到了别人,于是有了第二家,第三家……

  这样全楼有性伴侣的都会被发动起来完成这曲爱情交响乐,我称之为乐谱里的“123456……”

  每当这个时候,我就不得不把音乐的音量降到最底,然后脱掉鞋子,轻轻地把门推开一个缝,侧身钻出去找一个隐蔽的角落开始偷偷地听。

  有时我也想直接溜到他们的窗户底下去听,但我总担心会有人突然从里面泼出一杯开水来烧坏我的头。

  有一次壮着胆子去听,结果回来时胆颤心惊地还扭伤了脚,疼了好几天。

  于此同时杨妍也开始找工作了,她常常来我这里玩,也是在这里我和她不知怎么就发生了性关系,为这首交响乐加入了一个音符。

  和杨妍乱搞一气后,我点上烟背靠着枕头坐在床上喘息,杨妍在一旁看着我微微笑着。

  我烟抽到一半的时候,她爬过来对着我的耳朵吹气,用头发撩我的脸蛋,然后拔掉我的烟,两手捧起我的脸开始吻我,吻完后我嘴里多了半块薄荷糖。

  “苏三,还行不行啊。”她挑衅地问。

  “行!”

  “那好,再来!”

  我掀开被子钻进去,杨妍哈哈笑着挠我痒痒,还大叫不行别硬撑啊!



一○四 阳光刺痛我的眼

  第二天醒来时已是接近正午了,阳光透过窗户射进来刺痛了我的双眼。

  我起身穿上拖鞋,洗脸、刷牙,然后回来又坐在床上开始无所事事。

  再然后我发现了枕边有张纸条,是杨妍留下的:苏三,起来后记得吃早点,我去找工作,晚见。

  我把纸条搁下,换上衣服来到网吧,开始听歌、聊天、看八卦新闻……

  晚上的时候,杨妍回来了,当时我正躺在床上翻看着《麦田里的守望者》,杨妍一进门就把包一扔、踢掉鞋子然后平躺在我旁边。

  “怎么样?”我把书合上放在胸前。

  杨妍摇摇头。

  然后她把脸贴过来靠在我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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