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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不爱又如何by颜夕-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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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一小节的舞曲响起,我只好踩着鼓点旋开去,眼角余光却看到若三往我的方向转过来,艾蓬正好让给她了,我便顺势往她的方向转过去,两人错身而过时,我及时地递上了一个感激的眼神,“知我者若三也。”
  鼓点结束时,我们也刚好堪堪停下,一抬头,不期然对上的是一双黑得诡异的眸子,是墨羽,他正面无表情地紧盯着我。
  此后,我根本不知道随着舞曲我都跳了些什么,只觉得无论做什么动作,甚至我背转过身去,那双眼的视线都紧紧缠绕在我身上。
  
  一曲终了,我便逃也似地溜了,我知道走道尽头有一间供客人使用的休息室,现在是舞会高潮,那里应该没有人。
  没想到墨羽竟紧跟着我,在走廊上一把拉住了我,“见面好几次了,你还是第一次用逃的方式和我打招乎。”
  我也不明白为什么会想避开他,就像要避开艾蓬一样。“你不觉得自己认错人了吗?”我冷声反问。
  “你说我会认错人吗?”说着他竟拉开了我的面纱。“好像我们还有个约定没有实现。”说着,不等我回答,他便俯下身深深地吻下来。
  我使劲想挣脱他,谁知他的双臂拥得更紧,疯子,在这里可是随时会被人撞见。我的身体渐渐由僵硬放松下来,终于瘫软在他怀里,任由他的唇舌肆意采撷。
  “啊――”一声尖叫声终于让我找回了理智,我慌乱地推开墨羽,想找出声音的来源。
  “声音是从花园里传来的。”墨羽好笑地盯着惊慌失措的我。
  没等我迈步去一探究竟,通往花园的小门就冲进一个人,是耿杰,他手上抱着的人正是艾二,看到我们,耿杰沉声说:“墨羽,我先帮她做急救处理,你叫周医生快来。”说完,他点一下头就往楼梯口走去。而他怀中的艾二则皱着眉头,丝丝呵着冷气,显然疼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她的腿上一道半尺长的可怖伤口,正不停地向外涌着血液。
  我一时有些不能适应这样的变故,只见墨羽马上拿出电话找人,在等待接听的几秒内,他还不忘对我说了句:“这次你是清醒的吧。”我正想反唇相讥,他却已经对着电话报起了这里的地址。
第九章

  艾二的受伤,着实让大家慌乱了一场,艾蓬在楼下照顾客人,艾爸艾妈都守在艾二床边,好在医生来得很快,看着佣人来回穿梭,我也帮不上什么忙,就请管家等艾二的伤口处理完了转告她一声,我先告辞了。
  “我送你回去吧。”不知什么时候墨羽又出现在我身边。
  “谢谢,不用了,我自己会搭车回去。”
  “艾蓬不会有空送你的,艾家的司机刚送了你两个朋友走。”说着他盯着我,带有几分戏谑地说:“你也不要告诉我你打算穿成这样去拦出租车。”
  看来我的选择并不多。
  
  还好一路上他只是静静地开车,没有交谈,倒让我慢慢放松下来,随着车子的轻微晃动,我几乎想睡了。
  不知不觉到了家门口,感觉他向我这边靠了过来,我一下子警觉地直起身,忙打开车门跳下车,他却哈哈大笑起来,“似乎应该是我为女士开车门的。”
  我一时也有些不好意思,谁知他却伸长手臂,从车窗里递过来一张卡片,“上面是我的电话地址。”
  我习惯性地接过来,一时不明白他这是什么意思,他不会是想玩纯情小男生约会小女生的游戏吧。
  “等你在安家呆不下去的时候,你会用到它。”说完,他驱车而去。
  真是莫名其妙的话,即使我离开安家,又关他什么事,他那里决不会是我的栖身之所。
  回到家中,安平不在,并不像我想像中的,被她撞见墨羽送我回来,再生出一场风波来。其实我的内心倒有点希望被安平撞见,想到那副场景,心里好像升起一股报复的快感。
  
  接下来的一星期,艾二因为腿伤没能来上课,期间通过几次电话,对受伤的原因,她只含糊地说是因为和耿杰发生争执,不小心摔倒,被花王留下的花刀划伤,听她的闪烁其辞,我就知道其中肯定还有细节被她省略掉了。
  周四下午没课,我约了麦一和若三一起去看艾二,正好把这一周的笔记带给她,虽然大四的功课不重,可圣辉大学的毕业考也是不容忽视的,每年都有掉以轻心的学生落马。我在校门口的花店里买了一大束绚丽的波斯菊准备看望伤员,虽然电话里艾二已经叽叽喳喳地完全听不出是养伤之人。
  果然如艾二电话里讲的,她受伤后艾妈妈就每天在家守着她,艾爸爸和艾蓬也总是提前下班,再加上一个时不时就来的耿杰,她每天躺在床上倒是从不会觉得闷,因为总有人来骚扰。每次听她电话里以抱怨的口吻这样讲,我总是忍不住要回她一句“真是个身在福中不知福的家伙”。
  艾母让佣人送来茶点,“你们几个先在楼下坐一下,护士小姐正在帮小芜换药,你们如果在,她肯定故意尖叫得让你们惨不忍闻。”说到这儿,艾妈妈笑了,“每次有旁人在她都故意大声叫,搞得现在护士换药连我都不让在场。”艾妈妈的语气里满是宠溺。
  “听说那个害艾芜受伤的耿杰常常来噢?”麦一还真不放过任何打探小道消息的机会。
  “都怪小芜不小心,也怨不了别人。耿杰这孩子我倒是挺喜欢,看他还挺紧张小芜的。其实小芜的事我倒不担心,让我操心的是阿蓬,这么大的人了还没个女朋友,听小芜说他喜欢你们学校的一个女孩,不知你们认不认识,阿蓬都追不到的女孩子我倒是想见识见识。”还好艾二没在她母亲面前提及我的名字,除过上次舞会,我也没见过她父母,否则今天可就是撞到枪口上了。
  “艾大哥看上的女孩,自然是顶尖出色的,也是顶尖难追的。”
  我瞪了麦一一眼,她嘻皮笑脸地不当回事。
  “什么顶尖的,要我看,你们几个就是顶尖的人物了,随便哪个嫁给艾蓬我都求之不得。”说着,艾母的视线在我们三人脸上逐一扫过,不禁让我揣测她早就知道,或是有所怀疑,刚才的话不过是旁敲侧击罢了。
  “艾大哥这么出色的人,艾妈妈哪里还用愁呀。”这个麦一,怎么总喜欢在这种话题上打转。
  艾母盯着无名指上的戒指叹了一口气,“怕的就是他心气儿太高,钻了牛角尖呀。”
  “艾妈妈这只戒指好漂亮呀,是当年艾伯伯送您的结婚戒指吗?”麦一指着艾母手上的戒指,还好她终于岔开了话题。
  “这可不是我的结婚戒指。你艾伯伯的爷爷以前是国内最有名的珠宝商,这颗钻石是他选中的,还请了当时最好的珠宝匠做成这只钻戒,是艾家每一代传长房长媳的。别看钻石不大,这样的纯度可十分罕见,它可比那些大它两三倍的钻石都值钱。”
  “那以后这戒指岂不是要传给艾大哥的太太了。”说着麦一偷偷对我眨眨眼。
  “可不是,我正急着把它送出去呢,偏偏艾蓬那里什么动静也没有。这一阵子,我天天把戒指供在祖宗牌位前,求祖宗保佑,快点帮它找到下一任主人,刚才也是因为要护理钻石才拿了过来。”说着,她召来管家,让他把戒指再放回原处。
  正说话间,护士走下楼来,告诉我们,艾小姐请我们上楼去。我也感觉如蒙大赦般地轻松,赶紧起身上楼。
  
  “安四,还是你最好,还记得送我花,她们两个没良心的估计是被你逼着来的吧。”
  看艾二的样子根本就是好得不得了,我们三个人讲的话也没她一个人讲得多。
  “我是听说有人上个药就叫得死去活来,让人惨不忍闻,想来看个希罕。”麦一一脸揶揄,一个星期没和艾二斗嘴了,她也闲得发慌。
  “别提了,再提我哭给你看,我哪是怕疼呀,实在是腿上那个大伤疤有够丑的,我不想让任何人看到。”
  “完了完了,我们的艾二不过芳龄二十一,就要背负这样的阴影,真不知该拿那个罪魁祸首怎么开刀才好。”麦一故作腔调地说,她逗弄艾二的本事真是让我叹为观止。
  “别提那个混蛋了,都是他害的,说什么他要负责,可带着那么大的伤疤,以后要我怎么穿短裙嘛。”艾二自顾自说得咬牙切齿。
  我们三人相视一笑,齐声说道“噢,原来已经有人负责了。”麦一更是煞有介事地点着头。
  艾二这才发现被转进圈套里了,嘿嘿干笑两声,“姐妹们,想死我了,来,一人一个香吻。”老招数,又装人来疯,说着,她还八爪章鱼般地真从床上扑过来,有谁能告诉我,这是腿部伤患的正常表现吗?
  “姐妹们?好浓的风尘味,这里是百花楼呢还是红袖招呀。”天下只要艾二有杠,麦一就去抬。
  “管它哪里,只要咱挂的是头牌。”说着,艾二还比了个美美的姿势。
  “哎哟,若三,姐姐要抱抱你,你干嘛突然站那么远,知不知道好痛啊。”艾二一个不慎腿撞在了床边,没抱到美人,倒抱着自己的腿呲牙咧嘴起来。
  “咱们小三当然是怕传染疯人病了。”饶是艾二叫痛,麦一还是有杠必抬,没杠也到处找杠抬。
  “好了,别闹了,我出去找护士来看一下,别是碰到了伤口。”不是我好心,而是想起那天艾二腿上的伤口,实在是有够触目惊心的。
  “还是安四最是我的贴心宝贝,给你的香吻Double了。”我回瞪她一眼,早知道这家伙是同情不得的。
  “我也去吧,艾二,要不要给你拿杯水,你床头的那些药片似乎该吃了。”还是乖乖牌的若三最细心。
  “好的,谢谢,本来以为今天不用吃了,看来还是躲不过。”说着艾二无奈地鼓着脸颊。
  出了房间,我才想起来我根本不知道护士现在在哪里,总不能放声叫吧。
  “刚才艾妈妈说过护士小姐在休息室,就是走廊尽头右手边那间棕色镂花的木门。”还好有若三的指引,要不我就得走回头路去问艾二了,若三从中学起就是艾二的死党,难怪她对艾家这么熟。
  “你去请护士小姐,我去拿杯水来。”我冲若三点点头,就向着她指的方向找过去。
  没想到还是惊动了艾妈妈,在众人的监视下,护士小姐检查了艾二的伤口,确定没有大碍,五双眼睛又盯着艾二吃了药,这一场小风波才算是彻底平息了。
  看看表呆的时间也不短了,我正想着找什么借口回家,只见管家敲门进来,在艾母耳边低语了几句,艾母脸上闪过一丝惊诧,马上又恢复平静。
  “大家不如在这里用过晚饭再走吧,管家已经准备好了,你艾叔叔和艾蓬也都回来了。”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我怎么能在这儿用饭呢,一会儿饭桌上艾蓬不用说话,只要他多看我两眼,管保我立马变成烤架上的肉,不过不是烧烤的烤,而是考问的考。
  “伯母,我家里还有事,要先走了。”为了表示我必走的决心,我甚至把背包挎好了。
  “噢,你是叫安静吧,你一定要走,我也不好强留。”说着她的目光特意在我脸上停了一停,似是观察着什么。
  我虽然没有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去,可被这样的目光审视着,多少还是有些不自然。
  “啊,伯母,我们还是先走吧,改天艾芜身体好了我们再来玩。”麦一也站起身来,如果不是外人在场,我一定要高叫麦一是解语花了。
  “那也好,改天你们再来玩,你们几个孩子我都挺喜欢的,要是你们遇到了什么难处,尤其是经济上的困难,来找伯母,伯母一定会帮你们的。”
  “妈,你在说什么呀,我都听不懂你的话了,我的好姐妹,有困难了当然是找我。”在母亲面前,艾二就像一个任性不耐烦的小孩。
  艾母的这一番话也让我摸不着头脑,不管了,先回家再说。“艾芜,你好好休息,闷了就给我们打电话。”在长辈面前,我们几个都有默契地直呼姓名,而不按姐妹排行相称。
  “那你们慢走,再过一周我就可以回学校上课了,到时见。”
  正要出门,若三提醒我忘了把笔记拿给艾二了,真是的,一心就想着早点离开,专门带来的东西倒被我忘得一干二净。
  “哪,这是钟教授和许教授的笔记,我给你复印了一份,还有一本是钟教授要求读的示范报告,他课上的报告这个月底就要交初稿了,你别晚了。”说着我从背包中抽出一整叠的纸张。
  “当啷――”随着纸张带出的是一个晶莹剔透的小盒子,掉落在地上依然折射着璀灿的光芒。
  管家一把捡起来,打开盒子,“是艾家的家传戒指。”说着,他把戒指递给一旁的艾母。
  我只觉得好像被人打了一闷棍,嗡地一声,脑中一片空白,我相信,在场的不止我,大家都惊呆了。好半天,我似乎听到艾二尖叫了一声:“安四!”
  慢慢地,我好像有点找回知觉了,我一一地扫视着身边的人,艾母依然努力保持着良好的风度与教养,她身边的管家面无表情,我却能从他的眼中读出那丝轻视的冷意,艾二则是吃惊地大张着嘴,麦一是一脸不可置信,只有若三,在对上我的眼睛时,轻轻地把视线转开了。我心里似乎一下子明白了什么,我努力地想看到她的眼睛,就是这双眼睛,曾在昏暗中握着我的手,轻声地说“安四,谢谢。”可是现在,我发现我再也读不懂这双眼睛了。
  深吸了一口气,冷静又慢慢回到了我的身上,我向安母深深鞠了一躬,“很抱歉,伯母。”说完我又转向艾二,“艾二,真得很抱歉。”
  “不对,安四,这肯定是个误会。”艾二着急地想从床上起来拉住我。
  “安小姐,我说过了,你如果有什么困难伯母一定会帮你的,毕竟你是小芜的好朋友。”艾母边说边扶住试图要站起来的艾二。
  礼貌的话语背后是让我如椎刺骨的优越感,我实在不知说什么好,只能像个真正小偷一样地一再重复,“抱歉。”
  直到我冲到楼下,遇见大厅中的艾蓬时,面对他一脸惊讶的脸,我还是只会说那两个字,“抱歉。”
第十章

  沿着马路一直走下去,直到路灯一盏盏亮起来,直到天空由浅蓝变成深蓝,再变成漆黑的墨蓝,我抬起头,城市的光害让星星全部隐去,那大片的墨蓝浑浊得什么也看不见,一如我现在的心情。
  “酒吧”,站在它别致的门牌前,我不禁想起了艾二生日那天四个人在这里喝酒的情形,这是我唯一去过的一间酒吧,那时我们还是几个疯疯癫癫笑闹不停的孩子,而现在,可能再也不会有一二三四的称呼了。
  不知不觉间,我已经踏进了“酒吧”里,客人并不很多,看来麦一的表哥不在,演奏台上,只有Paul在弹着一首很温柔的乐曲,举目四望,没有一张我熟悉的面孔,这倒让我觉得莫名的安心。
  忽然又有了想喝酒的冲动,在吧台边随便找个位子坐下,对面调酒师送来的MENU我看也没看,只说了句,“从第一种开始,按顺序来,不要让我的酒断了就行。”对方见怪不怪地很快送来一杯淡红色的调酒,或许来酒吧买醉的人中,我还算是比较正常的一种。
  时间在轻柔的乐曲和轻啜慢饮中滑过,我忽然觉得很享受这种感觉,身边没有朋友,脑中没有思想,一切都仿佛变成了真空,我的心情平静得找不出一丝异常,我用全付心思去想,今天究竟会醉倒在第几杯上,又会醉倒在哪支曲子的乐声里。
  可惜我并没有机会知道答案。
  一只手伸向了我面前的酒杯,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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