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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与日本女孩的跨国恋:樱花之夏-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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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知道你是日本人,你不是来北京两年了吗?总干了点什么吧?”我强忍着醉态。 
  毕竟这刚第二次见面,怎么能又喝多呢?我尽量让自己身体坐正,表情自然,可这酒后劲实在太大了,我觉得有些控制不住。面对面坐着,不知道我还能撑多久? 
  “学了一年半语言,兰(然)后,考上了大学,我喜欢的大学。”她说。 
  “哪,在哪?”我打了个嗝。 
  “学语言,在二十一世纪语言学校,就在女人街附近,好像就在那天你演出的酒吧附近吧,兰(然)后,考上北京大学,学中文。我可是,唯一一个不在留学生班里上课的外国人,是和中国人在一起学习的!”她有些得意。 
  “啊,是吗?”我简单的回答了她,因为刚才打了一个嗝过后,好像停不下来,一个接着一个往出冒。 
  “你不觉得我很厉害吗?”她问。 
  “厉害啊!”我接着又打了一个嗝。 
  “厉害啊!”她也学我打了一个嗝。 
  “牛逼,聪明,我靠,有点晕。”我又说。 
  昏黄的灯光,动听的音乐,微笑的服务员,我的心情很好! 
  “对了,你刚才说上大学,然后毕业了,现在主要干嘛?”刚才有点断片儿,终于想起来要问她什么。 
  “我刚考上大学啊。现在开始要真正的来了解中国了!”她显得很兴奋。 
  “真正的了解?”我问她。 
  “一直很想真正的了解,可是我的爸爸一直,一直……”她好像不知该用什么词来形容。 
  “反对?阻挠?”我提醒她。 
  “爸爸中文很好,但是只教过我很少的中文,所以,应该说是反对吧,学语言的时候,他给我选择了二十一世纪语言学校,因为那里全是日本人,连老师,几乎都是,而且不允许我住在学校,因为离家比较近的原因,他每天会找他的部下,来接我回去。”她说这段话时,眼神充满了抱怨。   
  樱花之夏 4(3)   
  “那上大学呢?上大学他不会每天接你回家了吧?”我问。 
  “虽然考上了大学,但是,还是在管。但是,我马上就到日本的成年仪式了,到时候,就自由了。”她显然对自己的生活感到很无奈。 
  “那现在呢?出来不管你么?”我继续问。 
  “现在?不是很管了,因为,我,想要自己来感受,这个国家。所以,我要好好的来了解中国了,看看中国是否像他说的那样!”她显然有些兴奋。 
  “像他说的一样?你的爸爸?”我又问她。 
  “我的爸爸,很古板,他在中国生活了很久,所以,对中国很了解,可是他所说的中国,还有中国人,并不像我所接触的那样啊?所以,我们两人的观点总是不一样,爸爸觉得中国,是一个很混乱的国家,中国的人民,对日本人,也不是很友好,可我并不这么认为!”她说完这一通话,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可你爸爸既然愿意在中国生活工作,为什么还觉得中国不好呢?驻华人员,应该是很,很,对中国很有好感的!”我的酒劲似乎又有些上来了,不知不觉,又开始打嗝。 
  “爸爸选择在中国,可能他是,怎么说,可以和日本的大企业做些……在中国应该……我也不太清楚,总之,在中国的生活,可能要比在日本的好些吧!”她用生活好些吧,来草草带过了刚才说的话。 
  “哦,不过,在你眼中的中国人,是什么样呢?”我又问她。 
  “很善良,很友好!很有责任感,还有,很爷儿们?可以这么说吗?”她笑。 
  “应该是爷们儿!这是北京话,这个词通常是形容北方男人的!中国的北方!”我说。 
  “呵呵,中国的语言太有趣了,这也是我喜欢中国的原因之一!”她笑着说。 
  “中国人对你都很有好吗?”我又问。 
  “嗯,也不是,不过大多数都很友好!很亲切!”她笑着回答。 
  “那你和中国人接触,你爸爸会很反对吧?”我问。 
  “我才不管呢,我只做我想做的事情!呵呵,是不是,很任性?”她问我。 
  “嗯!嗯?不是不是!”我似乎有些走神,在想些什么。   
  樱花之夏 5(1)   
  这次,又像上次一样,我喝多了,不能怪我,要怪,只有怪,怪这烧酒的后劲儿太大。 
  清醒的最后一秒,好像是我把第二瓶烧酒倒到杯子里配上了柠檬,一饮而尽!酒后断片儿,成了我的习惯了吗? 
  一醒来,看到了似曾相识的房顶,一阵干呕,跑到厕所,一股脑,吐出了一大口黄汤儿。 
  抬头一看,我靠,又是昆仑饭店,我走到房间里,环视了一周,没人!我喊Saki,没人答应! 
  看了看身上,依然只剩下一条内裤,我拿起裤子,掏出钱包,兜里的钱一分没少,难道,昨天是让Saki买的单? 
  真是觉得没有面子到了极点!怪自己酒量太不争气! 
  观察了一下房间,还是上次那间房,床上的被子也是只有一边动过,看来Saki一定是没有在这里过夜。 
  拿出手机,立马给Saki的电话打了过去,可是对方却已经关机! 
  冲了个澡,电话拨向了王经纬,王经纬是我大学的同学,是大方好色又仗义的东北阔少兼好哥们儿,产地:沈阳。 
  “我操,哥们儿,可有你信儿了,最近干鸡吧啥呢?”王经纬热情地说。 
  “没干什么,待业呢!”我说。 
  “哎呦我地妈啊(语气拐弯),咋还待着呢?没干点啥玩意?”王经纬说。 
  “跟你商量个事儿!”我犹豫了一下说。 
  “商量个鸡吧啥玩意?有啥事?说!整那客气干啥?咱俩的关系,没说的!”王经纬对我仗义依然。 
  “和你借点儿钱!”我说。 
  “多少?”他问。 
  “几千块!”我说。 
  “说这鸡吧客气,我还以为要多少呢!就这点儿啊?啥时候要?”他问。 
  “下午两点,三里屯儿同里见!”我说。 
  “ok!”王经纬说了句带有东北口音的英文。 
  看了看表,一点整,我套上了皮衣,出了昆仑饭店,向三里屯走去。路上,我拨通了陆阳的电话。 
  “喂,刘也,今晚乐队排练,你别忘了!”陆阳接起电话就开始嘱咐我。 
  “嗯,我知道,我问你件事儿!”我说。 
  “什么事?”他问。 
  “现在买一个30G,彩屏带照片那种ipod随身听,要多少钱?”我说。 
  “大概三千多吧,怎么?”陆阳问。 
  “没事儿,就问问!”我说。 
  “那晚上你别晚了!”陆阳嘱咐我。 
  “放心,晚不了!”我说。 
  我准时到了同里我们约好的咖啡厅,在门口,看见了王经纬新买的奔驰敞篷跑车,阳光照在擦得锃亮的车身上,很刺眼! 
  “我靠,哥们,咋还这身打扮呢?”王经纬起身迎我。 
  “呵呵,车挺牛逼的!”我指着窗外银光闪闪的跑车。 
  “这算鸡吧啥玩意,开着玩儿!”王经纬爱吹牛逼的本性依然没有改。 
  “喝啥?点!”王经纬递给我水单。 
  “来杯冰水!”我把酒单推给他。 
  “喝啥冰水啊?那逼玩意有啥喝的?”王经纬问。 
  “我昨天喝多了,现在就渴!”我说。 
  “我靠,你小子一出去喝酒,总不想着我!服务员,来一大瓶法国依云矿泉水!”王经纬说。 
  “喝点好的,和我在一起还客气啥玩意?”王经纬递给我一根烟。 
  “对不起先生,没有大瓶的,只有小瓶的。”服务生说。 
  “那,那先来几个小的先喝着,先来五个吧。”王经纬大手一挥。 
  “和我还客气啥玩意啊。”王经纬又对我说。 
  “没和你客气!这不一有事儿,就想起你了!”我说。 
  “啥事?说!”王经纬说。 
  “想借点钱,买个mp3!”我说。 
  “还搞音乐呐?”他问。 
  “嗯,不过这次是还别人东西!”我说。 
  “借多少?”他问。 
  “四千!”我说。   
  樱花之夏 5(2)   
  “这是五千,给你!”王经纬从衣服兜里掏出一叠钱递给我。 
  “正好五千,我会还你的!”我点清了后放在了衣服兜里。 
  “哎,哥们,我看你也别搞你那音乐了,你弄那些逼玩艺,有啥听的?那鸡吧玩意,有几个接受得了?你看你现在瘦的,像啥了?都唑腮了,咋地啊?你偶像也刘德华了?我爸这次和他一哥们投了个偶像剧,往里扔了1800万,也算大投资了,要不我和他说说,你也过来演个角色,咱俩也飙飙戏?”王经纬说。 
  “偶像剧?偶像剧太假了。还是算了吧!”我说。 
  “真搞不清,你一天想啥玩艺!啥真真假假的?除了钱,都鸡吧是假的!”他说。 
  “谢谢你借我真钱,我会火速还上!”我笑着说。 
  “别扯犊子,你现在这样,我可不指望你还啥钱,把你身体保护好吧,可千万别得啥病,我现在算知道了,身体就是本钱,啥钱钱钱的,买不来健康身体!我现在一有空,就去青鸟健健身,那谁,那个超级女生,叫啥玩艺?对,李宇春,整天在里边跑,天天门口聚一帮小歌迷,叫啥?叫玉米!一天,我刚要进大门,几个小姑娘,围上来,说自己是玉米,非问我是不是?我说我东北的,是爱吃老玉米,可我在这我吃啥玉米啊?后来才知道,李宇春的fans叫老玉米。都在扯鸡吧啥玩意?”王经纬边说边买完单和我一起出了咖啡厅。 
  “那我先走了。”我笑着说。 
  “那着急干啥?好不容易见你一面!”王经纬说。 
  “买东西去!”我向他晃了晃钱 
  “去哪?我送你吧!大鸡吧热天,穿皮衣!带你拉拉风!”王经纬说。 
  坐上了王经纬拉风的跑车,听着他车上的《take me to you hreat》,我们离开了三里屯,对了,真受不了王经纬唱英文歌。 
  在去排练之前,我又给Saki打了一次电话,依然是关机。不知为什么,可能是心存感激吧! 
  进了排练室,哥儿几个早就候着了,我打开麦克,强烈的鼓击声,和吉他的失真声混在一起,“rock killed you!”我用嘲笑和讥讽的语气唱着。   
  樱花之夏 6(1)   
  早上,不,应该是中午,我被电话铃声吵醒,我从身边摸了半天手机。 
  “喂?”终于接到了电话,电话原来在枕头下面。 
  “摩西摩西?”是Saki的声音。 
  “咳,摩西摩西!”我顿时让自己清醒,用日语和他打招呼。 
  “呵呵,还在睡觉吧?打扰你了!”她问。 
  “嗯?没有没有,早就醒了!”我揉着眼睛,拉开了黑色的窗帘。 
  “真的吗?呵呵!”她说真的吗时,又很重的口音。 
  “呵呵,应该是‘真的吗’!”我纠正她。 
  “啊,对,真的吗?”她学我。 
  “对对,这回对了!”我说。 
  不知道为什么,我还装清醒,这要是老马打来的电话,我早就火了! 
  “对了,今天晚上有时间吗?”她问我。 
  “嗯?我想想啊!没事儿,要说有事儿,那就是在家睡觉!其他的事儿没有了!”我说。 
  “晚上,陶喆在北京开演唱会,我有票。我想你陪我去看,可以吗?”Saki说。 
  “当,当然可以了。”我说。 
  “哈哈,太好了,那我们下午五点,还在昆仑饭店门口见面可以吗?”她说。 
  “昆仑饭店?还是别了,你在哪?我去找你吧?”一提昆仑,我就觉得自己没面子。 
  “嗯,那好,我在使馆区附近等你,你知道那边吗?可以吗?”她问。 
  “成,就那儿见吧!”我说。 
  “就那儿见吧!呵呵!”她学我。 
  “笑什么?”我问她。 
  “你说话,好玩儿!”她刻意地把玩字后面加上了一个儿化音,显得很别扭! 
  “玩儿!二声,提上去!”我教她。 
  “玩儿!”她学我,边学边笑。 
  这时,有一个男的用日语在她身边叽里呱啦地说了些什么,“嗨,嗨,达一就不,达一就不!(日语:不用担心)”Saki回答着。 
  “那下午见面吧?”Saki小声地、小心翼翼地说。 
  “好!”我说。 
  估计八成是Saki的爸爸,刚才那个男的!看来日本女孩真的都是比较怕男人的!应该是从骨子里的吧! 
  但是,她爸说什么,我也没有听清楚,不过听语气,很严厉,应该是在嘱咐什么吧。 
  下午四点多,我就到了使馆区附近。 
  我穿着很破的牛仔裤,带着墨镜,叼着根烟,还披着一件皮大衣,往门口一站,门口穿着绿军装的门卫,立马向我投向警惕的目光,他看着我,我同样也看着他! 
  看着看着,他似乎有些坚守不住了,毕竟我带着墨镜,他瞪着眼睛,他看不见我眼睛,可他的眼神和表情却被我看得清清楚楚,这时,他居然下了门岗向我走来。 
  “请离这里远点。”门卫一看就十七八岁的山东小伙儿,操着浓重山东口音,向我发号施令 
  “嗯?”我叼着烟。 
  “请听我的命令,离这里远一点!”门卫说。 
  “啊?”我想,你对我发的着命令吗?我笑了起来。 
  这时,大门开了,一辆奔驰车向外驶了出来,这时候门卫立马兔子一般,窜回了门岗上,突然面无表情的敬起了礼,活像个石狮子。 
  奔驰车缓缓驶了出来,车里两个人,一个是司机,坐在前面开车,另一个,很斯文,带着眼镜,五十多岁,一袭黑衣。 
  他看我,我也看他,他的表情很严肃,我的表情估计也好看不到哪去! 
  我们擦眼而过,我断定这一定就是Saki的爸爸了。 
  我继续在门口站着,山东小伙看我不走,有点火儿了,呲着牙瞪着眼,又朝我走了过来,这次边走,还边摸他腰间的小手枪。 
  拿这个吓唬我?估计把我当他们老家农民了。 
  他刚走过来,门又开了,是Saki,开着他的大尼桑保姆车! 
  Saki把车停在了大使馆门口,冲我笑!并示意让我来开车! 
  在车里,我们两人对视着。   
  樱花之夏 6(2)   
  “今天很特别。”我说。 
  “嗯,有吗?”她问。 
  “像《NANA》里的中岛美嘉。”我说。 
  “啊,我喜欢《NANA》里的mika(中岛美嘉),很有个性。你也看过《NANA》?”她问我。 
  “当然,什么样的电影我都看过。”我笑。 
  “我爸爸也说像,我真的像吗?”她问我。 
  “像。今天的打扮很漂亮!虽然还是黑色为主。”我说。 
  “你今天的打扮也很酷,虽然还是那件皮衣。”她笑。 
  “刚才那个是你爸爸吗?在你之前开车出来的?”我问他。 
  “嗯,对啊,我跟着他出来的。怎么?”她问。 
  “没事!感觉他很严肃。”我答。 
  “他就是很严肃,古板的家伙!”她点上一根烟。 
  “要不要?seven star?”她手里拿着盒七星烟,瘦长的手指上涂着黑色的指甲油。 
  “嗯!”我边开车,边努了努嘴,她则把她嘴里叼着的烟,放在了我嘴里。 
  Saki把脚搭在车前面,靠在座位上,很舒服的样子,时不时抽上两口小烟,我则打开音响,随着音乐晃着脑袋,我们心情愉悦的向首体驶去。 
  车子行驶在二环路上,Saki的尼桑保姆车很大,从倒车镜向后看去,很长,车内也很空旷,趁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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