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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与日本女孩的跨国恋:樱花之夏-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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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的演出很棒,我很喜欢。”日本男孩用英文对我说。 
  “够麦那赛(对不起)。”Saki对日本男孩说。 
  我和乐队的几个哥们儿,演出完来到了我们经常去的一个饭馆。 
  “刘也,今儿你丫够牛x的,一下子勾起了那傻x的爱国热情。”老马说。 
  “那我也没有老马哥牛x啊,一下就勾起了那傻x骨子里的宁死不屈!”我说。   
  樱花之夏 13(2)   
  “哈哈,没准儿,丫是刘胡兰的后代。”老马说。 
  “你可别侮辱刘胡兰!人家那是在刺刀面前不低头,这傻x,拿个酒瓶子就把丫吓跑了。”我说。 
  “Saki呢?怎么没跟来??走了?”陆阳问我。 
  “回家了。怎么,想她了?”我说。 
  “想,真挺想,你瞧刚才在舞台上,站你旁边,那叫一个惹人怜爱。而且,她看你的眼神,真的很特别!”陆阳说。 
  “特别?怎么个特别法?”我说。 
  “我感觉,他深爱上你了!”陆阳说。 
  “你丫说话什么时候变这么麻?”我说。 
  “丫一动情,说话,就这样,跟唐僧似的!你就听丫说。”老马说。 
  “真的,你刚才在舞台上,光顾说话了,没怎么注意Saki的反应吧。你为她说话的时候,她眼神里放出的光,充满了爱,太牛x了,谁要是拍下来就好了,你要找个演员演,绝对演不出来那种真挚。”陆阳说。 
  “真的啊?”我笑。 
  “嗯,感觉像列侬和大野,那感觉,牛x!”陆阳说。 
  “你丫就别岔我了。”我说。 
  “我真没岔你,说真的呢,你丫演完了,把Saki带出去,怎么没给人家带回来?”陆阳说。 
  “我还真想她了!”我说。 
  说完刚才那句话,我马上套上皮衣,出了饭馆,想见Saki的心情,使我迫不及待。出门后,一抬头,Saki已经站在门口。 
  “我想你。”Saki说。 
  我将她搂紧,我闻见我嘴里的酒气,很重。 
  “我知道,演出后,都会到这里吃东西,所以,就来找你。”Saki说。 
  “我靠,傻丫头,你之前打个电话给我啊,万一不在,白跑一趟啊。”我说。 
  “我知道,肯定在!”她笑着说。 
  “我靠,傻丫头!”我说。 
  “我靠,你是傻小子吧!”她说我。 
  “哎,我说小东西,刚才怎么不和我们打声招呼就跑了?”老马对Saki说。 
  “……”Saki没有说话,因为我知道她不知道说什么好。 
  “刚才我们刘也,说想你了,正要去找你呢!”陆阳说。 
  “你大爷,是你丫引导我的!”我们笑。 
  “他呢?”我问。 
  “嗯?”她疑惑。 
  “你日本朋友,美国兄弟。”我说。 
  “他睡了。”她说。 
  “他住你家?”我问。 
  “嗯!”她答。 
  “哦!”我点头。 
  “我的爸爸,很照顾他!”她说。 
  “你也照顾他?”我问。 
  “说什么呢?”她问。 
  “开玩笑呢!”我说。 
  上辈子人种下的恶果,要由我们来偿还吗?Saki,可怜的幸福。 
  “我的爸爸,很重视,我和功典的关系。”Saki说。 
  “嗯?”我疑惑。 
  “他,一直希望,我能和功典在一起!”Saki说。 
  “为什么?”我说。 
  “你的意思是,你的爸爸,为了他在日本生意的关系,想让你和功典在一起?”我问。 
  “嗨!”siki不经意地用日语回答。 
  “可,可是你的爸爸是你们的国家干部,怎么能还有生意?”我又问。 
  “除了在华工作,他还去做生意,只是想让我们的生活过的更好!”Saki说。 
  “那功典对你什么意思?喜欢你?还是,被你的爸爸利用?”我说。 
  “他?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不想说这歌问题了,可以吗?”Saki说。 
  “嗯,好吧!”我说。 
  早上,对着马桶一通狂吐,浑身酥麻,拉紧密不透光的窗帘,倒在床上。我晕头转向,耳鸣不止。不知不觉中,我睡着了!生活在夜晚的人们,会有他的理由。别教唆我,虽然我不会反驳,但我也绝对不会听信。我决定写一个,和爱情有关的故事,没有计划,没有提纲,只是想与爱情有关。   
  樱花之夏 14(1)   
  我,拿着随身听,在路边吃羊肉串,这件事,发生在半夜两点零二。 
  老马又干了一件令我汗颜的事,同样是与天安门广场和警察有关,老马又一次喝大了,喝大了的时间,和我边吃羊肉串边听随身听的时间在同一天的同一时间。老马又去了天安门广场,说是想看升旗,结果,被值夜班的巡警误认为盲流,结果老马酒醉辩解不成,照着警车就是一脚,国产警车被老马的英国皮靴踢了一个坑,结果,巡警和老马围着广场开始赛跑,由于老马体质虚弱,没到一分钟,就被扑倒在地,坐着国产警车,被拉到了派出所。 
  接到老马的电话,是早上三点十一,叫我去赎人,我到了南池子派出所,见到了一个老警察,我们一起进了屋。 
  “向你们这样的年轻人,要有上进心,知道吗?跑出来胡闹,给我们的民警添了多少麻烦知道吗?”老警察训斥老马。 
  “我就想看个升旗,那么多老外地你们不管,非管我!”老马辩解。 
  “那是因为,你眼神不对!”老警察说。 
  “怎么叫眼神不对?我眼睛稍微小点儿有神点儿,那就叫眼神不对??你们的洞察力,未免也太……啊?”老马说。 
  “你怎么说话呢?找拘呢是不?”另外一个小警察在旁边说。 
  “我说的就是你,你拘我啊你有种?你丫就是条警犬你知道吗?人家让你追我,你就疯狗一样追,警察做成你这样,够丢人的!”老马也有些火。 
  “嘿!我靠,没人管得了你了,是不?”小警察说。 
  “证件齐全,你奈我何?”老马说。 
  “行了,行了!”老警察制止住了争吵。 
  “嘿!我靠,我他妈真拘你,信不?”小警察看到了老马偷偷向他竖起的中指。 
  “你有完没完?你说拘就拘?我说的算!”老警察对小警察说。 
  “还是您明理,我以后一定不扰乱治安了!”老马还真知道见风使舵。 
  “你是来接他的?”老警察对我说。 
  “对。”我说。 
  “以后,少喝点酒,耽误事儿,知道吗?”警察对老马说。 
  “知道了,知道了。”老马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 
  “行了,走吧!”老警察对我们说。 
  走的时候,老马又冲小警察偷偷竖起中指,在小警察对我们咬牙切齿又不敢多言的样子下,我和老马大摇大摆的走出派出所。 
  “靠,丫那操行,想拘我??老条子都要让我三分!”老马边走边说。 
  “是得让三分,不过不是让你,红包是干什么用的啊?你敢踹警车,你真牛x,要不是这警察吃这套,拘你一个星期,跑不了!”我说。 
  “兄弟,哥们儿记着!”老马搂着我说。 
  “靠,别老和警察过不去!”我俩上了老马的切诺基。 
  “你打扰我吃羊肉串了,你知道吗?”我打开老马车上的收音机。 
  “靠,都几点了,还有广播?”老马说。 
  “你打扰我吃羊肉串了,你知道吗?”我又说。 
  “我请你吃不就行了吗?”老马说。 
  “行,我刚才没吃饱呢!”我说。 
  “不过都快五点了,哪有羊肉串啊?”老马反映了一下说。 
  “那我不管,你得给我找!”我说。 
  “哥们儿我跑遍北京城,也给你找着,成吗?”老马说。 
  我们开车周旋在北京的各个胡同里和街道上。 
  “豆浆油条都出来了,羊肉串早回家了!”老马说。 
  “得了得了,那就豆浆油条吧!反正,你是我哥们儿,我吃不着羊肉串也是应该的!”我说。 
  “激我,激我是不?”老马说。 
  “不敢!回头激急了,再给我两脚!”我笑。 
  “你丫岔我是不?我今天找不着烤串儿的,我就给你烤!”老马说。 
  说着说着,我们把车开到了三里屯同里,虽然天已经微亮,但烤串的依然生意红火,原因是在快散场的酒吧门口烤。我和老马要了五十串,没两分钟就吃完了。   
  樱花之夏 14(2)   
  “怎么着?走起来?”老马边擦着嘴边的油,边用下巴指着旁边一个酒吧说。 
  “走不动了,我他妈困死了!”我说。 
  “喝点儿去,为了庆祝我光荣出局!”老马说。 
  “别一会儿咱俩喝多了,你又给我拉天安门广场去!”我们俩大笑着走了进去。 
  “今儿谢谢你,咱玩笑归玩笑,今天要不是你,我估计还真要在里面蹲个十天八天了!”老马说。 
  “我最讨厌一顿饭分两个时间吃了。”我说。 
  “我给两个朋友打电话都不来,就你来了。真的看出来了,对了,把钱给你。”老马说着要掏兜。 
  “甭给了,正好这阵子我有点钱,没事儿,没准儿等哪天我进去了,还等着你来赎我呢!就当先存你那了。”我边说边举起酒瓶,和老马的酒瓶碰了一下。 
  “成,你进去了,我保证去保释你!”老马说。 
  “成,我记住了。不过我可没说我非要进去啊!”我笑。 
  “刘也吗?”电话里一个陌生的声音,吵醒了睡梦中的我。 
  “对,你是?”我躺在被窝里迷迷糊糊地说。 
  “我是魏鹏的朋友啊,听说你是搞写作的?”对方说。 
  “哦,算是吧,兴趣爱好,不算职业!”该死的魏鹏,我想不起来他有多久不和我联系了,估计有半个世纪了,非趁我睡觉的时候找人骚扰我。 
  “我们有一个活儿,想找你试试,是有酬的!”电话那头说。 
  “什么时候见面?”我立马来了精神,因为这可能能够结束我长期窘迫生活的现状,不管有无兴趣,先应了再说。 
  “对了,您不是职业搞这个的啊?那……”电话那边说。 
  “嗯,嗯,是职业的。只是,只是我对我的职业更有兴趣吧,所以也算是爱好,对,也算是爱好!”我为我刚才的话打着圆场。 
  “那好吧,请您明天上午九点,带着您以前写过的东西,来我们公司,我们公司的地址是……” 
  由于很久没有上午起过床,所以我整晚几乎是睁着眼睛度过的,但可能由于睁了一晚上眼睛的缘故,到早上,我居然把眼睛闭上睡着了。 
  “刘也吗?请问您到哪了?我是昨天和您联系的小郭。”电话那边声音显然有些急促,我一下惊醒过来,我一看表,马上十点了。 
  “啊,我快到了,只是现在特别堵车啊,现在这交通状况,真是让人头疼啊!”我强打起精神,装作清醒。 
  “嗯,请您尽量快些,我们顾总也在等您!”电话那边似乎还是听出了我迷糊的声音 
  挂上电话后,我飞速穿好衣服,洗漱出门,到楼下,发现昨天整理出来的资料忘在了家里,回去拿完跳上了出租车。在车上想,这算是打乱了我的生活作息时间啊,真不习惯。 
  还好,一路畅通,很快,我到了目的地! 
  这是位于国贸附近的一座高级写字楼,我按楼层找到了所去的房间,我这才发现,这家公司原来是一家在整个亚洲都算比较有规模和影响力的唱片公司。我带着疑惑,走进了房间。 
  “请问小郭在吗?”我问。 
  “啊,你是刘也吧,你是作家?真不像,和我来吧,我们顾总在里面。”小郭带我走进一间关着门的办公室。 
  办公室门打开,视野开阔,这里能看见大半个北京城。 
  “刘也吧,你好,对你,早有耳闻!”眼前这个三四十岁的男性用似乎很了解我的口吻说。 
  我坐在他的对面,但注意力却集中在四周墙上一些曾经令我作呕的歌手的专辑封面放大照上 
  “这都是现在在最火的歌手的专辑!”顾总给我解释道。 
  “哦,我看出来了!”我说。 
  “你的资料带了吗?能给我看看吗?你写过的东西。”他说。 
  我递给他我以前写过的东西,有小说,杂志,还有一些烂七八糟的文章。 
  “我听魏鹏说过,你写过的东西很不错。”他边翻看边说。   
  樱花之夏 14(3)   
  “我和他有好久没见面了,我现在写的东西和那时也不太一样了。”我说。 
  “嗯,嗯,你好像在两性杂质上发表的比较多?”他问我。 
  “嗯,差不多算是吧,因为那时对两性话题比较感兴趣。”我笑。 
  “呵呵,看来你年轻轻的,阅历还不少嘛。”他说。 
  “没有,没有。”我答。 
  “这次呢,我们想找你,是因为这个事情,我们公司现在主推的一个艺人缪嘉琳,我想你应该知道她吧。我们现在准备要给她出一本文字性的写真集,但由于嘉琳呢,对自己的文字还是不太自信,所以,这文字方面呢,我们想找你来代劳。主要呢,就是讲述呢,她的一些成长方面的一些经历。”他说。 
  “我明白,这你也算找对人了,我的文字还算是比较中性的。”我为了糊口言语里带有些毛遂自荐。 
  “要不然能在两性杂志上发表文章吗?哈哈。”他笑。 
  “其实这也不算是两性杂志,算是主流杂志吧。”我说。 
  “嗯,主要是能写得比较有亲和力,尽量自然一些,贴近艺人的性格一些。”他说。 
  “我明白。”我说。 
  “时间方面因为我们比较赶,所以会对你有个比较严格的要求,至于文字方面呢,我想你能够把握的!但要注重尺度,毕竟嘉琳走的是偶像路线。我们会尽量快的安排你和她见面,她具体的事情,她会给你讲。呵呵!还有,由于这些文字,没有你的署名权,所以报酬方面嘛,如果按时按量完成的话,你看这个价钱你满意吗?”顾总用笔写在纸上一串阿拉伯数字。 
  晚上,约了哥几个在簋街的鸡煲之家吃饭,有我久日不见的魏鹏。当然,Saki也来了。 
  “兄弟,大周末的,咋选了个这埋汰地方,老鸡巴难停车了。”王经纬在电话里说。 
  “你少废话,到哪了?”我说。 
  “门口!”他说。 
  “快进来吧?”我说。 
  “门口有个鸡巴破切诺基,和我抢地方,老子决不让他!真鸡巴找削呢!”王经纬说。 
  这时,我的手机又响起来,我和王经纬说让他快点,挂了电话,又接听了另一个电话,是老马。 
  “你丫到了吗?”老马说。 
  “早到了,你哪了?”我问。 
  “那快出来,有个傻x和我抢车位,开他妈大奔就了不起?还他妈拿大灯晃我,丫就是找抽。车里要是姑娘我就泡她,要是男的就抽丫的!”老马说。 
  我立马出了门,果然不出我所料,老马和王经纬车头对车头,开着远光大灯,停在门口! 
  “哎呀妈呀,兄弟,搞啥呢啊?都是兄弟,较啥劲啊!”王经纬对老马说。 
  “我哪知道是你啊,我还想呢,你要是姑娘,一定收了你!”老马说。 
  我们大笑,我看到了Saki,笑的也很开心。 
  “听得懂吗?你就笑?”老马说。 
  “就是,笑啥玩意啊你??”王经纬也逗Saki。 
  Saki还是笑,也不与他们顶撞。 
  “刘也,你这几年不行啊,你瞧人家王经纬,人家老板范儿,你再瞧你,还是破皮衣!”魏鹏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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