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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燕云劫 by 天下一剑-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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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这个只会蛮干的死海盗,你敢再砍自己一刀,我就永远不见你!」云若无再也不能忍受,抬腿狠踹燕白羽。 
  燕白羽挺立不动,任由他乱踢,热泪盈眶,脸上却满是笑容,「若无,你终究舍不得我,肯认我了?」 
  云若无猛然醒悟,回身便走。 
  燕白羽叫道:「若无,我爱的是你刚烈的个性,善良的心地,不仅仅是你的容貌。如果你真要走,我便立刻毁了双目,从此看不见你。」伸手就去拿刀。 
  云若无深知燕白羽蛮横的性子,吓得一把抱住他,怒道:「你一定要逼死我才罢手吗?」 
  「我说过,没有你,我活不成。若无,不管你变成什麽样,在我心中,你永远是那个清傲出众的云若无。」 
  如此热烈的海誓山盟,铁石人儿也撑不住,云若无不自禁靠在燕白羽肩头,泪如泉涌。 
  良久,燕白羽轻轻抬起那蒙著白绸的脸,凝视之间,充满了柔情与爱恋,慢慢伸手解去白绸。 
  云若无急低下头,颤声道:「别看我……」 
  「好,我不看你。」燕白羽果然紧闭双目,摸索著拿起面具,遮住了云若无的脸。 
  「答应我,再也不要离开我。我们两个,谁离了谁,都会活不了。」燕白羽搂住那温软的身子,「只要能在一起,哪怕明天下地狱,我也不在乎。」 
  云若无仰头凝望著燕白羽英武的面容,心中满是骄傲,今生得爱如此,夫复何求? 
  「嗯……」平平淡淡的一声,应下了永世不变的情缘。 
  郎中刚出云府後门,便给一群如狼似虎的士卒,抓进了镇海将军府。 
  看到面色阴沉的赵南威,郎中暗叫倒楣,不知哪里得罪了这位以冷酷出名的将军,只好哭丧著脸磕头。 
  「说,云府谁病了?」 
  「是……云大少爷病倒了。」 
  赵南威一震,难怪这几日都不见云悠扬的影子,一种异样的感觉塞住了心口,十分难受。 
  「云悠扬武功不错,能生什麽病?莫非……是装的?」 
  郎中慌忙道:「不是,云大少爷是真的生病,卧床不起。」 
  「少罗嗦,到底是什麽病,让向来强健的云悠扬竟然起不了床?」赵南威怀疑云悠扬故意躲著他。 
  郎中支支吾吾,半天也没说明白。 
  赵南威大怒,「分明是夥同云悠扬,有意隐瞒本将军,不打你是不招了。」 
  郎中吓得大叫:「云悠扬是纵欲过度,以致在房事中虚脱,精滑不止,成了虚痨之症。」 
  「满口胡言,云悠扬生性冷淡,怎麽会……」赵南威忽然打了个冷颤,瞪著郎中说不出话来。 
  郎中一吓,一口气全说了出来,「云悠扬吃了极厉害的春药,不知何故在药性剧烈之时强行压抑,不曾及时发泄,热性郁结,伤了肺,後来又尽情纵欲,结果……」 
  赵南威呆若木鸡。 
  回忆当时情景,暗骂自己粗心,没看出云悠扬是极力运功镇住了春意液的药性。他心中後悔,虽然想让云悠扬臣服,可没想过要伤了他的身子。 
  赵南威情急之下,再坐不住,急奔出门,心急火燎飞马冲向云府,直闯入云悠扬的卧房。 
  云悠扬正在更衣,忽见赵南威气喘吁吁踢门而入,大为错愕。 
  未及开口,一群家人各持棍棒追来,大呼拿贼。 
  云悠扬喝住众人,方知赵南威硬闯进来的,当下冷然道:「将军光临寒舍,不知有何贵干?」 
  赵南威急得直嚷:「你不是精滑不止吗?怎麽还能起床?快躺下!」 
  饶是云悠扬素来镇定冰冷,听了这话也不禁羞怒交集,脸现薄晕。 
  众人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 
  「你们全给我滚!」 
  云悠扬怒喝,众人一见主子发火,一溜烟全逃走了。 
  云悠扬急怒攻心,眼前发晕,身子竟摇晃起来,赵南威忙上前扶住。 
  「将军今日前来,就是为了羞辱悠扬?一定要我名誉扫地,你才开心?」云悠扬虽觉天旋地转,还是推开了他。 
  赵南威十分尴尬,「我……抱歉,上次是我一时下手太重,弄伤了你,今日登门,特来探望……」 
  「是想看我狼狈不堪,嘲笑取乐!」云悠扬怒火上冲,口不择言,连必要的掩饰也丢在脑後。 
  那苍白削瘦的面容浮起了红晕,双眸因愤怒而熠熠闪光,眉宇间无法掩饰的虚弱,平添了几分柔和,赵南威不觉看呆了。 
  凌厉、骄傲、出色、优美、狠绝、冷酷,既危险又别具魅力,令人迷恋。 
  云悠扬自制力还是那麽强,很快便恢复了冷漠之态,继续穿衣系带,神情自若。 
  赵南威一眼瞥见他脖颈上布满红印,忆起郎中所说的话,忽然一阵恼怒,「那日你死也不肯求我,回来却纵欲过度,说,你跟谁鬼混去了?」 
  云悠扬冷冷道:「与你无关。」 
  赵南威咬牙切齿,一想到云悠扬与别人翻云覆雨,缠绵交欢,心头便怒火腾腾,「你就那麽讨厌我,宁可忍著伤身?哪个这样大胆,敢碰我的人?是男是女?」 
  云悠扬神色更为冷淡,「赵南威,你我之间只有交易,下了床便互不相干,谁是你的人?少自鸣得意了,我找谁随我高兴,你凭什麽问?」 
  赵南威气得暴跳如雷,「我绝不允许,快说,到底是谁?」 
  「无聊!」云悠扬转身便走。 
  「我一定会查出来,一个个全杀光!」 
  云悠扬眉毛也不掀一下,「你随便杀,有本事杀得东海一个不剩。」 
  赵南威鼻子也气歪了,猛揪住云悠扬,推压在墙上。 
  云悠扬本能地一拔,可是手臂酸软,提不上力气,便转过头,淡淡道:「想怎样随你,记住再给我发一张出海公凭。」 
  赵南威一呆,望著那惫倦的面容,不禁心中一颤,「你……你以为我……我想强要你?」 
  云悠扬神情漠然,「反正是交易,无所谓,你觉得开心就成。」 
  赵南威松开了手,颓然坐倒,「今天我只想来看看你,不是来吵架,更不是交易。难道我们就不能像朋友一样来往吗?」 
  「我等草民高攀不上你镇海将军。」 
  赵南威咬咬牙,握住云悠扬的手,恳切地道:「悠扬,我们别再吵了,我是真心想与你做个知己。」 
  云悠扬一把甩开他,冷笑道:「你废了我亲弟弟,逼我代弟还债,如今反说要做知己,不觉得可笑吗?」 
  赵南威哑口无言。 
  云悠扬深吸了口气,「赵将军,请恪守你我的约定,莫要贪心不足。」摔门而去。 
  赵南威瞧著他远去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第一次,开始认真地思考起他们之间的事。 
  燕白羽和云若无在海边一处简陋的茅屋住下了,因云若无筋骨缠绞之痛常会发作,燕白羽便让他留在家中静养,自己每天出去赶海,拾捡海鲜贝类为他补身,多馀的便拿去换钱。 
  自相恋以来,聚少离多,两人倍加珍惜相处的每一刻。 
  晚霞满天,燕白羽背著鱼篓兴冲冲向回赶,心中已盘算著做蛤蜊酱和鲜鱼汤。 
  近日来延医治病,加上大量的滋补,云若无身体已好了许多,再过几日,便可带他出海,从此逍遥快乐,再不用担惊受怕。 
  「若无快来,看我今儿捡的好东西。」燕白羽一脚踏进屋内,只见云若无僵硬地站著,立觉不对,霎时已绷紧了全身。 
  「好久不见了,燕白羽……」云悠扬的声音格外低沉悦耳。 
  燕白羽迅疾伸手将云若无拉到自己身後,面对昔日的生死对头,凛冽的杀气骤然散开。 
  「云悠扬,你害我的那笔帐还没清算,又出卖若无,今日既送上门来,就一次了结吧!」反手抽出了刀。 
  云若无急拦在燕白羽身前,「大哥,你要杀他,就先杀了我吧。」 
  云悠扬淡淡一笑,「要杀人还不容易,不过若无,你终究是我唯一的弟弟,血浓於水,我并非无情之人,你要真想与这个海盗厮守,做哥哥的也不拦你。」 
  云若无几乎怀疑自己耳朵出了问题,看燕白羽也是一脸惊诧,心念一转,便知有异,「大哥,你有什麽条件?」 
  还是弟弟了解自己,云悠扬唇边掠过了微笑,看著燕白羽,「我弟弟为了你,被逼自服鬼形,你难道就不想替他恢复容貌?」 
  燕白羽大喜,「你……你有解药?」 
  「不错,我研究鬼形十来年,已经大致知道如何化解毒性。」 
  云若无急忙拉住燕白羽,「别答应,我宁可终身毁容,也不要你跟我大哥做什麽交易。」 
  云悠扬哼了一声,「亏你是云家子弟,居然护著外人,丢尽云家的脸。我不过是让燕白羽运一船私货,不会要他的命。」 
  两人恍然,前段时间云家船队海上失火,烧掉了两艘船,货主索赔,云家有货却无船可运,故此打上了海盗船的主意。 
     燕白羽目光转向云若无戴著面具的脸,一咬牙,「好,只要你能治好若无,我就帮你运私货。」 
  云若无深知云悠扬狡猾狠绝,不知暗中会设什麽毒计,叫道:「鹰,我不要解药……」 
  「放心,这小子五年都没杀得了我,估计以後成功的可能也不大。」 
  云悠扬听出对方的讥讽之意,毫不介意,在他眼中,有损云家的就是敌人,有利云家的就是朋友,从来没有永久的敌友之分。 
  取出公凭交给燕白羽,「半个月之内,货物必须到港,若无我要带回家,慢慢试解药。」 
  「你……你要以我为人质,挟持燕白羽?」云若无一眼便知其用意。 
  云悠扬悠悠道:「当然,否则这海盗半途连货带人全拐带跑了,我岂不是人财两空?」 
  燕白羽怒道:「我燕白羽一诺千金,倒是你,带若无回去,不会又想著出卖给谁吧?」 
  「他现在奇丑如鬼,没人会看上他。」 
  燕白羽气炸了肺,一拳猛击,云悠扬躲闪不及,胸口正中,一下子飞跌到椅上,又摔翻在地。 
  云若无大吃一惊,云悠扬的武功不在他之下,怎会轻易让燕白羽打中? 
  手足之情胜过了怨恨,慌忙上前扶起他,触手火热,「大哥,你的脸色很难看,莫不是生病了?」 
  「我没事,少罗嗦。」 
  云悠扬用力一推,云若无踉跄著倾跌,燕白羽急急抱住,「狗咬吕洞宾,你别理他。」 
  云若无眉头深锁,大哥一向骄傲冷漠,好似万年冰山,毫无情绪波动,自己还是第一次见他如此失态,不禁心中担忧。 
  云悠扬熬过一阵剧烈的眩晕,慢慢扶桌站起,冷然道:「车已在外等著,走吧。」 
  燕白羽虽然不舍,还是忍痛送云若无上了车,目送著马车远去。 
  为了两人幸福的未来,他必须亲自去搏! 
  马车回到云府,已是半夜,云若无看著阔别已久的家,百感交集。 
  原以为早已忘记这个家,可是重回时才发现,家就深藏心底,怎麽也抹不去。 
  兄弟两人沉默无语,一起进了客厅。 
  还没落座,黑暗中突然冲出一人,拉住了云悠扬,「悠扬,我想清楚了,以前是我过分了,从今而後,我会待你如友,你我相知相惜,可好?」 
  云悠扬大为吃惊,「你还没走?」 
  云若无突然发现此人竟是赵南威,恍如晴空霹雳,「大哥,你骗我……」返身就要走,可是激动之下,全身筋骨猛然剧烈绞痛,瘫软在地。 
  云悠扬冷冷地看著神色尴尬的赵南威,「你不是要和我做朋友吗?那就解了若无的分筋错骨手。」 
  赵南威一迟疑,俯身在云若无各处大|穴疾弹数下,云若无全身一震,疼痛渐止。 
  「我早知你换出了云若无,可也没追究,还帮他解|穴,这回你总相信我的诚意吧?」赵南威又指著桌上一堆东西,「我从京中带来不少宫廷秘药,都是滋补养身的,你先吃,不够我再拿。我请了个从京城来的名医,好好替你诊治一下,可别落下病根。」 
  云悠扬冷淡地道:「这些事我自会处理,不劳你费心,请将军回府歇息吧。」 
  赵南威还想说什麽,可是看看云悠扬的脸色,只得向外走去。 
  云若无忽然冲过来拦住他的去路,「赵南威,你对我哥哥做了什麽?」想起赵南威的残忍,心都抽了起来。 
  云悠扬微微一怔,没想到云若无居然护著他,「那是我跟赵南威的事,不用你管。」 
  「大哥,你重病在身,一定是受尽了他的折磨,不然这狗官为什麽要认错?」云若无眼中几欲喷火。 
  赵南威听到狗官二字,脸现怒色。 
  他自来高傲,身分尊贵,如此低声下气,已是看在云悠扬的分上,哪禁得云若无大骂?正要发作,一转念,「悠扬,管好你弟弟,别让勾结海盗的把柄落在别人手上。」疾行而去。 
  云若无还要追,云悠扬喝道:「你闹够了没有?云家差点被你毁了。」 
  「那赵南威怎会放过控制云家的良机?大哥,告诉我,他怎样威逼你的?难道……」目光定在云悠扬脖颈上遮掩不住的瘀痕,倒抽了口冷气,脑中一片空白。 
  云悠扬不动声色,「我跟赵南威不过是交易,我给人,他盖印,云家得利。别以为我跟你一样,为了个穷海盗就献身。」 
  云若无张口结舌,「大哥,你为了云家的生意,竟然出卖自己?」 
  「我是云氏族长,为了云家的发扬光大,连命也可以不要,区区身体算什麽?」 
  云若无深知,哥哥一向高傲自负,又身为云氏族长,怎会轻易做这种耻辱的交易?定是被迫屈身,低声道:「你一定是情非得已……」 
  云悠扬心中一动,「我亲手出卖你,你不恨我?」 
  云若无缓缓摇头,「大哥,云家好比你背的一个重壳,压得你喘不上气。为了证明自己比祖先和父亲强,你绝情断义,不择手段,甚至伤天害理,可是人生不过数十年,这样做,值得吗?」 
  云悠扬十分震动,想不到云若无竟如此了解自己,冷硬的心泛起一丝柔情的涟漪,「正因为人生短暂,所以我才要在有限的生命里光大云氏家族,跻身为东海第一家。为了这个目标,每个云家子弟都有义务牺牲一切。」 
  「没有感情,人如同行尸走肉,就算成了东海第一家,又有什麽意义?」 
  云悠扬不耐烦地道:「感情毫无价值,不值得我浪费时间。」 
  云若无直视著兄长,湛清的眸中充满了真挚,「可我知道,大哥心里还是渴望感情的……」 
  「胡说!」云悠扬怒喝,平静的心里猛然翻起了巨浪,虚弱的身体承受不住冲击,顿时晕了过去。 
  云悠扬病势汹汹,高烧昏迷两日方才醒来。 
  郎中说是虚痨引发了旧疾,云家上下都慌了神,云若无更是愧悔不已,精心照料。云悠扬反嫌麻烦,只说要静养,将人全打发走。 
  他习惯於表现得强悍坚定,不愿人前示弱,即使是在家人面前也是如此。 
  深夜,云悠扬已入睡,朦胧中忽觉有人挨上身,一惊而醒,「谁?」 
  「是我。」 
  耳边传来赵南威熟悉的声音,云悠扬一怔,睡意全消,心中戒备,「赵将军深夜潜入在下的卧房,所为何来?」 
  赵南威低声道:「听说你病得厉害,我想来瞧瞧。白天人多眼杂,不方便,所以晚上来,我的贴身亲兵看住了云府内外,绝对保密。」 
  云悠扬忍无可忍,怒道:「你这麽大张旗鼓,别人想不知道都难。」 
  窗外的月光照在云悠扬脸上,反射出一层淡淡的光泽,眉宇间的强硬,化成一种如烟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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