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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铁笔判洪流-第7章

小说: 铁笔判洪流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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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写了《学生之歌》我今日才知,真太可惜。我还不知道,为何你倒先知,他从未有提起,难道他背着我来说吗”?梁美静惊讶地说。心中却有些疑庆欢有背自己,心中自有疙瘩。

“我本来不知此事,因那日坐谈,觉得庆欢所说很多事物,皆超我等之慧。我想人之思想是指导人的行动。他即有此才,必有此志,谅会有些创作,不期果有此项,不出本人所料。你想,我因有医学研究之想,所以有就说我白专,我也不会不想把医学写出来,他已悟出世道,又有为国为民之忧,何不是日思夜想呢?以图劝世,使人为国,共同奋斗。鲁迅从学习医学而转文学也正是为着人类,中国当时的精神状态,容易麻痹。今日生活好了,太平了,又有新的想法,没有大国主义,也要有比人先进的大贡献主义,不欺侮人,不等於科学文化不要超人。我就想当科学之霸,实太狂妄了。但这种想法好的,不愧中国人的骨气,切莫示弱。”钟搏说。

美静和钟迎春对着张庆欢同坐在一张长沙发上,这一对美女儿,使张庆欢饱饱相比,一个美丽而静,沉着而有能,一个迎春如实无靠,如挑李花初放,叶还未生,自有孤怜之象,钟迎春从知识和学识上自然逊於美静,但因为迎春是一个爱国的中医爱好者,当使庆欢特有相喜,在相辅相承上,庆欢是希望能得到钟迎春的帮助的。这大概是一种合理的想法呢﹗

钟搏和林亦夫妇也有一套心理;“觉得庆欢家中没有亲兄弟,只是有叔伯兄弟各住一地,自己只生一女,庆欢不知可原在广州落户,结成一家,这也是一椿美事,但女儿亲事,做父母的不能相强,别人父母未知可舍得儿子,实在也是为了前途。并非我等贪心。夺人之子。”

钟搏叫迎春出来,在后房上对她说;“庆欢我很喜爱他,我希望他的书能拿给我,我有一位文学教授朋友,在关山大学任教,我可以叫他把书提出意见,以供参考,不会埋没人才。”

钟迎春青年心灵,一听已知父亲心意,便说;“最好,我会叫他把书留下,他若回家去,以后他可以再来。我们今后多些联系。”

林亦在外和小春说;“你表姐和你姨丈为什么去了这么久还不来,不要大冷客了。”钟搏和钟迎春在内房正说话去了。

小春说;“也不知道,我想叫庆欢今晚留在这里住一晚,请教请教他的学识。”

梁美静说;“最好,庆欢你就留下住一晚吧。反正大家也已熟悉了,不用客气,都是一伙的。”

我表兄不知会不会寻我。“庆欢说,而心里也正合此意,不知所措,他的眼睛只看着梁美静,征求着她的意见,好像要她答应。

“我打个电话通知去就行。”钟搏在内刚出来听到就说,“这个不必担心,都很方便”。

钟迎春说;“不要紧,你几时才回风雨城呢?我们能多玩几天。”她随父出来坐在沙发上。

“这二,三天内要回去,不过我已在惠州找到工作了,来广州只要一夜的船,今晚下船天明即到。”张庆欢说,“真如风送滕王阁容易”。

梁美静说;“我建议,庆欢你把《学生之歌》先高给钟伯伯叫文友修改润笔一些文句,提出些意见,再由我抄一半,以续前后,补充全文如何,此是吾粗之意,未识尊意如何,请给指示。”

张庆欢说;“只恐高攀不上,有这等好机会谁说不好,钟伯伯已有职在身,自己又有者作相缠,怎敢麻烦,实在不忍以心了。”

钟搏一听正中怀中,笑着说;“对后代成长本是老朽有责,不过思想陈旧,恐不胜任。”

“怎敢这样说,要事办好,问过三老。恐老师非一般凡眼,若愿如此,正合吾意。”张庆欢笑着把自己带来的文稿从手袋内取出,只见是有十年本稿纸抄着,看来也花了一番心血,这是年青人的心。

林亦见着一大叠的稿纸笑着说;“有些人只知什么经济眼前。这种心血熬成的东西,我才高兴,不管成败,这也是兵家常事,科学没有不失败的过程,只怕没有做的勇气。”

梁美静只见到这个母亲和自己的母亲日夜想着钱,真是对比之下,相差太远了,相形见拙。

五点钟,梁美静和张庆欢等在钟搏家中共同吃了晚饭,美静因家中另有事要早回去便对庆欢说;“你在这里多玩一回吧﹗我得先回去一下。你有什么要我去做的,就说上来,保证完成任务,”

“好,姐夫在等着你了,不要叫人悬望,不比我是无人挂望的人。”张庆欢说着,不提防被美静一推,推到钟迎春面前,撞个满怀,笑着说;“这不是你悬望的人吗?真叫不知春,人家怎样对待你,你却冷酷无情,(4020电子书。*整*理*提*供)说无人悬望。”

钟迎春赶上去打了一下梁美静说;“看,多会取笑人,人家才不会像你这样早找对像呢。”

钟搏和林亦笑得眼儿眯往了说;“客人要走,也要客气点,别人取笑,自己也要送好客人才对,这是二码事吗﹗说说也不会辱了你的。”

这时钟迎春笑着说;“慢行吧﹗明天再来坐。”

“有空一定来,”说着美静又向庆欢指指迎春,使迎春和庆欢二个人互相看了一眼,心中自有说不出的温暖。这种春风之意怎不叫人想着愉快的啊﹗谁也希望这种甜蜜时刻的到来。

夜已经到来乡下叫掌灯时分,然而在广州却日夜如此,在房内日夜开着电灯,不叫掌灯时分,黑夜到处灯光成串,另有特色而已。在这学院前面不定有一小小去处,叫‘春色篱园’内面虽不大,却有茶室,百花圃等,游客不少。钟迎春带着小春,张庆欢一同步入小苑,香花扑鼻,清风迎人,那清脆的广东音乐《青梅竹马》正随着人行脚步机时伴奏,张庆欢和钟迎春排着并肩而行,心中更觉甜快,由於行得快了些,小春象秋香一样相跟在后,真可比舞台的正生正妲,这是人间现代的才子佳人一样。他们三个人来到茶室,选一清静处坐下,叫了几样茶点,钟迎春请教庆欢,心中自是另有一种愉快感觉地道;

“写小说这么长,写了头不知尾,有些小说我看了几遍也不能记上,怎会把小说写得这么有顺序呢,其中有何法旨;怎样贯串?”张庆欢说“写文章也是也是写自己所经历而印象深刻的东西,才可教人社会上有很素材,把他们总结经常记入脑子收藏,再把它们有顺序地写出来。当然必需是素材丰富,写起来才不会干巴巴的。任何东西也有条可以总结的规律,违背历史规律去写,就不真实,造形也生硬。无理就无纤维性,自己也不好记,这是违反生活。”

“小说是写人,难道也有规律吗?”钟迎春说;“人物各有各的性格,语言,遭遇,怎样归纳?”

“人是要从社会上活动工作的,随着社会流治这种变化,也有一过变化的过程。这种过程说法不一。人性,阶级,目前我也有不解之处。我觉得没有人性,人情是难办事的。虽又有说到高尚的人,纯粹的人,总之都是说人,没有都纯粹的阶级。有关‘人性论’,是要受批判的,但怎么分析呢?比方你爸爸是地主,要你去斗争他,叫对阶级敌人恨。但老百姓又说你假革命打在父身痛在自己的心,结果违反了人情世理。不可讨好,因为人们又难拿阶级分析认识,评的敌人与叛变敌人不同。只说你有父子的人情,因此这些怎么分别?我要请教更富有社会经历的老前辈。”

“那你为什么敢写小说呢?”李小春笑着问。

“写作也是一个学习的过程,不是毕业的过程,不写是永远学不会的,这也是要有一种毅力,不能望而生畏。只有写着学,不 能学会写,学无止境。过去有句话,只有状元的学生没有状元的先生,状元的先生不是状元。”张庆欢说。

钟迎春说。“我在学习医学也有一种体验,医学也是一门很深奥的海洋一样广泛的知识,要探索,也要使用,不然就象打拳一样,边打边学,越学越好,越打越学。唱歌也是一样,多唱才能发音准确。比方医学中的辩证来说,书本上只是一种参考,别人的知识,自己不能生硬的用好,你会感到和实际相差很远。中医学上有这样的说法,同症用异方,因为病源不同,病因不同。同方治异症,因源同症异,或源异症同,同邪同方。还有说的同症不同脉,同脉不同病,同病不同药治,同药治不同的病,从同中寻异,从异中寻同,因而脑子要灵活,才能随机应变的。”

张庆欢很觉有启发,这是有文章的,因而问;

“怎么同症不同脉?请你谈一下吧﹗不好理解。”

钟迎春笑着说;“这些你有兴趣吗;你是外行。说了你一时也听不清楚。不是使我吃力不讨好吗?”

张庆欢笑着说;“那些不是真正的医学家,外行听不懂,但你有语言艺术,听不懂也要讲懂。”

迎春笑着将头低下,想了想说;

“比个方吧,同症就是病症相同,一种症有一脉的表现。比如外感受风,风是浮动之邪,风主动,故脉浮,如果这种风是寒,叫风寒。风寒是风的性质,寒是重的,实的,故脉主紧,所以风寒多脉浮紧,因比风寒主脉浮紧。但由以此人平时脉过以沉,因此浮脉不显,像沉紧,这就要从风寒的症状去鉴别。不能单据以脉象,就有同症不同脉。反过来这个人平时脉浮,而只有寒,亦象浮紧。但症无怕冷发热之象,故不能断之为风寒,这就有同脉不同症,同症不同脉的一解,欲要深知,还须别时再共同研究吧﹗”

“像你这样的医学家我很欢迎,随口就能比喻,有些医学大家,好像满腹经论,问着结结巴巴,语言水平低,有医学经验没有文学水平。我希望你能成为一个平易近人的医学家。”张庆欢很满意地说,“语言要成为知识流动的动力,不要成为保守或不会传达的土墙,才能发挥语言作用。”

“这不算什么解法,只是胡乱一套,我父亲是一个西医生,我却不信中医不能治大病,急病,我决心为此努力下去。”钟迎春说得信心充沛。

“是我认为中药慢,不可治急病,有人说甘草是和事老,只能治小病是吗?”庆欢说。

“甘草你说只能治小病?这是医者误人所在,小病和大病也是相对而言。比如发高热,几天不退,是大病吗?”钟迎春看着张庆欢笑着说。

“也是算的,高热不是,打针,吃牛黄丸都退不了的高热,那还不是大病吗?”张庆欢说,“况高热原因复什。”

“比如有一个农妇发热七八天,39…40℃左右,打了氨基比林,西林几天,几夜,又服了十多剂中药,热总不退,或退了一下又上来了,我就给她用二味药,其中甘草一味,一服热感,二服症平,三服平安。”钟迎春很幸福地回忆治这病的经过。

“这么奇怪,你是根据什么道理,”张庆欢奇怪地问,心中却也在打着问号,总不相信似的。

“什么东西都以用者的能力,结合药的本能怎样,符合病根,方可准确驱邪,不是说氨基比林不能退热,这是发汗退热,盘尼西林是杀某种菌类。 牛黄刃是除大热,实热,伏热。故这些都非本病的对手。这个人是因中暑,已是常常汗大出,热不退,大便又通,故必以去内热伏而不出,小便不利,不能下泻者,泻之,小便短涩,不通,清之,故用六一散,以甘草一两,滑石六两,一剂分三次,小便通利,去虚热而止汗,去伏暑而退热,符合客观,药到病除,加上原来已用各种药物,故因利势导,不费大力。”钟迎春说到这里,笑了笑又说,“这里就有同病不同药,同药不同病的解法了。不能为退热而退热。因为退热必先要去邪。”

“是啊﹗同样发热,不同药可退。”张庆欢低下头,对比一下,自言自语地说。

小春说;“现在迎春姐讲了这么多了,听听你的吧﹗今时恁地乖,专做学生了。”她说着点头,目不转睛。

张庆欢说;“谁说都一样,多学着点知识,对医学我是很有兴趣的,就是没有机会,这里也有很多学问,现在我记不住这此了。我少贫下中农有着很多病得不到合理治疗,用药大费款,有成为,为推销药的医生,专信杂志的宣传,不提高自己水平,把人当作试验,使人倾家荡产,病情不见减,人虽未治好,很多已破产。我们中医给西医冲击了,什么都要详细检查。医生自己不会辩证检查,只要议器。看一个咸冒病人也要开ⅹ光,验小便,验大便,真是多此一举。中暑尿中有血,是不奇怪的,给你以小便打上几个加,吓倒一些病人。病好血自无,不过中医难学,这要医者完全在平时学会辩症,广泛理解,故人多弃之不学。真像无底细,难掌握。”

钟迎春说;“我却迎之,但不是待闲视之。”

张庆欢说;“我希望你成为一个新医工作的创新派,承先启后,不失成为中华精医,”

钟迎春看一下茶室墙上的大钟,已近九点半,茶市将收。三个人步行走出小苑,向回迎春家走去。来到家中,钟搏夫妇还在灯下工作。钟搏拿了一张解剖图片,正在研究泌尿系统的结构,林亦写着记录,见钟迎春和张庆欢回来,夫妇二人同时放下图片,说;“这样早回来了,无好玩的吗?”

张庆欢说“早点回来,还想请教一下伯伯的。”

钟迎春道;“你这样泌尿系统的研究,不要陷入死胡同,用形而上学的静止眼光去看,是看不出什么的。你每时说什么细菌感染,这是外因,内因也不可排除。比如肠胃炎便血,只用土茯水冲糖服,不但大便畅通,血亦止,小便亦利了,为什么呢?有一个患红白痢症半年多,百药不效,后我只用金银花一钱,棉茵陈五钱,二服而俞。因大便白赤,小便短涩,前阴不利,后阴不利,叫前紧后重,为下焦湿热,以利热清湿为主。如前阴利,后阴'即大便不肠'不利,为热偏于大肠,用生石膏清肠热,使肠之水不向前阴渗透,而使大便不干通畅。如后阴利,前阴小便不利,主要大便烂,为水泻,用利水之药,使小便利,使水从尿出,大便通而不烂,小便自利。因此研究小便不要单孤立去看啊﹗这样才能真正治好病,单单独立去看泌尿系统也不全面吗,人体内要互助平衡。”

钟搏听了哈哈大笑说;“不想你也有这种研究清神。但中西医本身存在不同的辩症方法,用那你套我是不能成家的。照你所说,我就不用怎么研究。当然你这适合农村用,便那些大官员和外国的学者,皆以各系统而分治分论,为世界各国相通,有划提高医学地位。大蛇啊屎,抓着架子大,烦琐的方法,大家负责,有了差错,由科学理论承担责任,好不好有科学根据。捕风捉影,言之无物的不分系统前阴后阴,我不会用。治不好,我也是照我这一套去处理,这是法律许可的,也是我脑子的东西,合乎我这一家理论。”

张庆欢听了也很奇怪地说;“怎么能够不讲实际可以的呢?合理合法,毁也不塌。”

“医有医法,国有国法,军有军法,按法死之无怨,法差了由法负责。比如西林油打死人命,由法律保障,按章办事,无可非议。国法说可以没收你的财产,就不是叫抢劫。如果不照章,你就要判罪。军法也一样,按上面布置去打,打败了也无罪责,死了也叫殉职,光荣”钟搏说,“这是一种权威,当今之法定许可。”

张庆欢听了很有启发地说;

“不怪目前很多写文艺作品总是千篇一律。写来写去总是报喜不报忧,使人民吃了空汤丸。所谓揭矛盾多揭付书记之罪,正书记从无罪过,戏剧中常常出现。正者代表党,多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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